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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陆琛这一不管不顾地捣弄,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疼得暗暗抽气。
陆琛不自觉又放慢了对身下人的鞭挞,只在穴口处缓缓磨着,耐心等待对方情动,足够湿润后,才重新一举刺入。
云雨罢,美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坐起来。陆琛冷眼瞧着,终于忍不住道:“我还以为谢大人是专门来看在下的,现在看来,大概只是匆匆过客。”
那语气中的刻薄酸味,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
谢衣低声道:“你不知道,这千里沙漠,最近就只有这一队人马肯进来,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不解释倒还好,这一解释,陆琛反而想起了下午那人所描述的“销魂滋味”,登时脸色都变了。谢衣也不明白他又耍什么性子,刚想起身下床,却突然又被男人一把按倒,两条大腿也被强行分开。
只见那刚刚被过度使用过的深红色小穴,还正往外缓缓溢出他的白浊。陆琛近乎贪婪地扫视着身下这个人,他的眉眼,他的唇齿,他的胴体,还有……他的呻吟。
全都是他的。
想到这儿,陆琛的下身竟又蠢蠢欲动起来。偏偏谢衣被弄了一遭后,大概是满意了,面红耳赤地想把双腿合起。陆琛哪肯依他,当即将那滚烫热铁狠狠烙了进去。
谢衣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眼角也泛起红痕,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陆琛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一下一下,撞得谢衣几乎要碰到床头,又被男人一把捞回来,就着下身相连的亲密姿势,狠狠地吻上去。
唇齿相依,津液横流。这一夜,真正是颠鸾倒凤,一派销魂滋味。
第二天,陆琛自沉睡中醒来,下意识便向身旁伸手一摸,却只捞到一手冰冷的空气。
如若不是那种性事过后特有的疲累还在,陆琛简直要以为,昨夜不过是场春梦。
他咧了咧嘴,那笑容,简直称得上狰狞。
第5章他沉默了一会儿,笑了:“顺便让我睡上一觉?谢玄朗,你可真够潇洒的。”
陆琛嚯的一声掀开门帘,大步走出去,直踏得脚下的石子咯吱作响。
昨天那些居离人的帐篷就搭在离他们营区不远的水边,此时天色尚早,只有寥寥几个年轻姑娘地出来洗漱,除此之外,还能听到有隐隐约约的小儿哭泣声。
小……儿?!!
陆琛心中一动,急走几步,绕过那几顶帐篷,果然在水边一棵胡杨下找到了谢衣。
这时谢衣已经换回普通男子的衣服,一身墨蓝越发显得他体态瘦削,比回忆中仿佛清减了不少。而在他脚边,比之以前大了两号的珞儿正专心地挖着泥巴,另一只没见过的小崽子则负责在他怀里哭唧唧。
陆琛没动,就那么站在原地,定定看了他们好一会儿。
只见谢衣一直笨拙地哄着怀里的小魔王,急得头上都微微冒汗。
过了一会儿,陆琛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几步跨到谢衣面前,伸手利索地勾开他的衣扣,再使劲一扯。
谢衣只觉胸前一凉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陆琛已经迅速用另一只手把哭唧唧的小魔王往谢衣甫敞开的胸口一压。
哭声戛然而止。
小魔王找到了宝贝,心满意足地吮吸出声,谢衣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古怪,又有些隐忍。
好在珞儿这时也发现了自己好久不见的爹爹,立刻丢下泥巴,欢快地扑进陆琛怀里拱来拱去。
陆琛摸摸珞儿头上的炸毛,眼睛盯着谢衣怀里的小不点道:“这就是你后来给我生的老二?”
谢衣觉得有些羞耻,低下头不答。
他不说话,陆琛就自己凑上来咬耳朵:“我说,两个就足够了,这回可别又再怀上了。”
他本意是想调笑一番,但谢衣却浑身一震。
过了一会儿,谢衣低头慢慢答道:“反正咱们已经和离了。就算又怀上,也不劳子安兄心。”
陆琛本来心情很好地抿着唇笑,听到谢衣的回话后,唇边弧度渐渐冷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谢衣敛好衣衫,平静直视他:“俗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咱们也作过几年的夫妻,你既落难,我没有不来看顾一下的道理。”
陆琛沉默了一会儿,笑了:“顺便让我睡上一觉?谢玄朗,你可真够潇洒的。”
谢衣不答话,只管搂着霁儿站起来便往回走,还没迈几步,就被莫名发脾气的陆琛一把拽回来,粗暴地压到胡杨树身上。
“此去京城,足足有几千里远,你带着两个小儿不辞辛苦奔波到这里,难道只为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陆琛深深望住他,咬牙问道:“谢玄朗,你骗谁?”
谢衣颤抖着垂下睫毛,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能说什么?那些心里话如果讲出来,无非是自取其辱。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放下了。可那场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却让他彻底明白,对于陆琛这个人,他已经药石罔效。
即使知道他不喜欢男子。
即使知道他只是把他当成……
也罢。
第6章小魔王:“……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被逼得急了,谢衣干脆扭头闭上眼睛,嘴也紧紧抿着。
一副很怕被人知道心事的脆弱模样。
陆琛弯了弯唇,目光沉沉落到谢衣胸前。他才刚刚喂过孩子,胸口只松松地敛着,方才被陆琛一拉扯又散开了,隐约露出胸前那两颗石榴粒儿似的乳尖。
陆琛情不自禁地探出手指,只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按了按其中一粒明显要红肿饱满的小尖儿,果然不多时便有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溢出,颤巍巍顶在乳尖,要落不落的样子,竟是分外情色。
“谢大人,你涨奶了。”陆琛故意道。
谢衣浑身一颤,当即便要用衣服遮住自己胸口。陆琛眼疾手快地擒住他双手,反剪至头顶,迫得他不能不挺起胸来。然后俯下身去,用舌尖扫掉那些晶莹乳液,再一口吻住了那颗一直在挑逗他的乳尖儿。
“嗯……啊!”
谢衣承受不住地低泣道:“别……别吸了……我疼……”
陆琛啵的一声松开口,坏心肠地追问:“早晨为何要独自离开?”
他还在为谢衣一夜风流后就跑路的事生气。
谢衣尚在哺乳期,胸前本就敏感得要命,加上陆琛又刻意挑逗,弄得他简直泪水连连,只得诚实道:“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