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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儿想着,那边儿动着。
分分钟被贬为怀庆通判。
郁婕知道的时候,总觉得这些人是闲得蛋疼,有这功夫老老实实的去保家卫国治理天下多好,结果在这儿管皇帝私事。
正文第十七章万贞儿15
哦,皇帝是天子,天子是没有隐私的。
朱见深专宠她关她屁事,她没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专宠自己,尽管他小时候她的确潜移默化的给她洗脑来着。
那又怎么样。
第二条就是奏她挥霍无度,没有尊卑。
就是说她身边啥玩儿意儿都是好的贵重的,别人上贡的一眨眼又跑到她屋子里来的,吃穿用度跟朱见深差不多。
她就呵呵了,她主动要求过一次的就是把吴皇后送出宫。
朱见深喜欢她,想把自己喜欢的最好的东西送给她,她还拒绝不成?那就有些虚伪了。
都道褒姒毁了周幽王的江山。
可是这群俗人怎么会懂。
感情里就是这样。
因为喜欢一个人,因为想对一个人好,就会情不自禁的把自己自以为美好的东西奉送上,即便那个人什么都没要。
当她不笑的时候,他已甘愿烽火戏诸侯。
当她笑着向他要天下时,他只能傻傻的,心甘情愿的,将这天下奉送上。
好在朱见深不是周幽王,她相信那个有着极其浓厚责任感的孩子,他尽忠职守,是个好人。
第三条就是奏她家一门父子兄弟什么的因为裙带关系,全成了都督都指挥千夫长什么的。
要不是知道这几个都是小官,要不是知道按照明朝的规矩,妃子家人都给予这种职位。
她差点儿就特么的信了朱见深对自己多好来着呢。
至于第四条么,就是奏她买官卖官,什么梁芳、陈喜、屠宗顺这些家伙给她送各种礼物,然后她一开心就让他们当大官了。
然后她笼络着一大堆宫内宫外的坏人,让他们作威作福祸害苍生,至于残害忠良这种事不是正常的么,在边疆寻滋挑衅,简而言之就是万贞儿这个人吧,除了不出轨勾搭小白脸,整个人在作风上是很成问题的呀。
哦,对了,看他们那架势是打算把哪儿地震了都按在她头上。
然后来一句,国之不成国,盖妖孽横生,天下不稳。
就是吧,为什么天底下那么多灾难呢,不是因为他们不行,是因为有她万贞儿(郁婕)这个妖孽作祟。
郁婕捧着脸蛋疼的听完了这一切,这弄得她很想干点什么妖妃才做的事,比如炮烙之刑。
这些文人啦,就是闲的蛋疼,按她说就该打一顿,实在不行丢出去假借历练的名义做阵子苦工也就老实了。
她对这些编排无所谓,反正他们就是想要把所有屎盆子扣她头上,她内心强大,名声什么的她也不在乎,尽是虚的假的。
哪管生前身后名。
嘁。
她翻了个身,继续休养去了。
现今的皇后是由原先的王贵妃提起来的,是个老实人,年纪不大就吃斋念佛,心灵平静。
就是可怜了。
不过也许王皇后自己不觉得呢。
她才懒得管别人。
她休养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活蹦乱跳的四处溜达,外加读书识字。
朱见深一直不来,也好。
她耳边是各宫不断被赐封的消息,那些皇嗣子女林林散散出生。
她也无所谓,难不成还真跟里写的那样,让朱见深断子绝孙。
莫说她不喜欢朱见深,就是万贞儿本身在,只要她还没丧心病狂,但凡对朱见深有那么一些情义在,她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说来妒妇这技能有什么用,总觉得鸡蛋君给她挖了一个大坑,难不成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妒妇才是正确打开方式。
朱见深后面还是来的,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往往坐一会儿就走。
郁婕也不说话。
平儿都看着急了,道:“娘娘,哪个有你这般逍遥,不都是将陛下牢牢的抓在自个儿面前,巴不得他一直在才好。”
郁婕只是提醒道:“你是想去扫宫殿。”她解释道,“他是皇上,我只是他的妃子,不论他做什么,我都没有理由去拒绝去质疑。”
平儿低声道:“我都知道,只是有些不甘而已。”
“呵。”
郁婕笑了,并不说话。
一晃就是几年,几年里发生了挺多事的,不过都是朝廷的事,与这后、宫没什么关系。
只是她怎么的都会被牵扯上。
比如朱见深没有孩子,就说是不是她心狠手辣的杀孩子去了。
讲真,如果是她,她更倾向于给朱见深下那种让他不举或者什么样的药好么!还给每个妃子下药,她咋不嫌麻烦呢。
比起制止水源,明显关闭源头比较好啊,这玩意儿在成化四年发展到极点。
像什么李森、魏元、康永韶都先后来过。
公元1468年,成化四年秋,彗星屡见。
大学士彭时、尚书姚夔这些人闲的蛋疼,也这样说了起来。
朱见深气的跳脚:“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不用你们管。
公元1469年,成化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朱佑极出生,贤妃柏氏生的,郁婕觉得送啥都不好,就把朱见深送给她的首饰送了两样给她。
公元1470年,成化六年七月三十日,朱佑樘出生于西宫,育周太后宫中。
郁婕吧,一合计朱佑樘不带待见自己的,这不废话么,你爹要不喜欢你妈喜欢一老女人,你能待见?!
再一合计,估计周太后跟她也不太对路,你说送啥都不对。
送点儿金银首饰,又不是对纪氏,这要是对纪氏还好说;送点儿婴儿用的吧,她敢送,周太后、纪氏敢么。
她就不是虚伪的人,所以就索性不送。
她这一不送,好嘛,又这个批评那个骂。
她从容的很,每天处在流言中心的人表示淡定。
既然离“她”儿子死了这么多年,四年了呢,朱见深虽和她中间隔了一层,没有你侬我侬,但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