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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universal”字样和一颗深蓝色的地球图案,这是北美观众最熟悉的电影标志之一,和哥伦比亚影业的火炬女神标志、派拉蒙的山峰标志等一起成为了全球最具知名度的电影标志。
电影是以一段简单的男声独白开始的,黑白色的图片彷如回放一般立刻把观众带回了那个年代,一辆辆熟悉的车和汽车标志让现场最年轻的观众也能对那段历史产生一点印象无论是福特还是大众都是美国街头最熟悉的汽车品牌,电影以这个作为开头再合适不过。
大部分人都在愉快地看着电影的时候,莱昂纳多却处在神游状态,他知道此刻光是一个放映厅内就可能有几百个记者在偷偷的等着他。他从不怀疑美国小报记者的耐心,那些家伙曾经蹲守他家三天三夜只想拍到他在哪个女人的床上过夜,等待失败后那些家伙竟然也不愿意离开,而是到他家附近的垃圾桶去翻找了一遍,无论他们找到的是避孕套、针筒还是破裂的酒瓶,他们总能得意地宣称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狗屎的秘密!他从来不乱扔避孕套!
他的视线很快汇聚到了电影上。
事实上,他对《奔腾年代》的剧情和拍摄手法很感兴趣。《飞行家》讲述的也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故事,如果马丁最终真的挑中了他在其中出演角色,他应该可以从这部电影里学到一点东西。
莱昂纳多一开始是抱着探究的态度去看这部电影的,但渐渐的,他的态度由一开始的散漫随意变得专注非常,一双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屏幕,坐姿也变得端肃起来。
第59章 观影心得
以莱昂纳多从影多年的经验看,《奔腾年代》绝对是一部平均水准之上的作品。
杰夫布里吉斯演活了一个成功的汽车推销员形象,克里斯库珀的演技同样一如既往的老辣,他们都是好莱坞实力派的代表人物,即便他们不是可以左右电影公司决定、主宰一部电影命运的巨星,可他们是好莱坞的中坚派,是每个导演都喜欢的勤勤恳恳却发挥出众的绿叶角色。
这两人的发挥固然出色,可让莱昂纳多最为震撼的还是埃伯特的表演。
莱昂纳多一直很清楚埃伯特究竟多么适合当一个演员,他的外表优势固然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演技与灵气。
在演绎《白夜追凶》里哈普这个角色的时候,埃伯特就完全摒弃了外貌的优势,刻意把自己化妆成一个面貌沧桑的中年男人,果然,电影上映的时候,媒体上一片赞誉之声,专业影评人们纷纷称赞埃伯特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演技。
莱昂纳多本以为这是埃伯特试图获得演技肯定的一种手段,就像妮可基德曼、查理兹塞隆等女星为了获得奥斯卡影后而刻意扮丑那样的手段,可当埃伯特在《奔腾年代》里的表演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所有的“他以为”都只是假象。
好的表演,是可以让观众彻底沉浸其中而忘记演员样貌的。
年轻时的马龙白兰度是好莱坞首屈一指的大帅哥,他出演的《欲望号街车》让无数少女如痴如狂,可真正让马龙白兰度成为影史最伟大演员之一的,却是他出众的演技。
马龙白兰度一生一共获得过8次奥斯卡提名,2次得奖,在19521955这四年间,他每一年都出现在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名单上,那时候30岁左右的马龙正处于人生中最帅气迷人的阶段,玩世不恭、风流浪荡、行为乖张,按理说,他应该是古板固执的学院评委最不青睐的演员,可在他出众的表演下,学院的坚持并没有持续太久,1955年马龙就凭借《码头风云》捧回了自己的第一座奥斯卡奖杯。
那一年他才31岁。
在莱昂纳多看来,学院并没有天生歧视外貌出众的演员,他们没有获奖,只是因为他们的表演不足以击败比他们更加出色的对手。
外貌是上帝赋予他的子民最珍贵的礼物,而不是一些演员掩饰自己无能的借口。
尽管常年出现在各大媒体评选的最不受学院青睐的演员榜单上,莱昂纳多心里却非常清楚,和那些备受学院宠爱的演员比起来,他的表演还太过稚嫩。
他选择抛弃自己万人迷的外表也并非如外界猜测的那样是为了学院让看重自己的演技而非外表,而是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未来该走的道路。
他不愿意在《泰坦尼克号》取得的巨大成就上睡大觉,荣耀属于詹姆斯卡梅隆,不属于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靠外表取胜的演员总会犯一样的错误。他们总能比那些外貌不出众的演员更容易获得观众青睐,更容易成名,更容易成为高票房电影的男主角……成功来的如此轻易,他们就会吝啬付出努力,对演技和艺术的追求就不会太过强烈。
汤姆克鲁斯曾经三获奥斯卡金像奖提名,击败他的对手分别是丹尼尔戴刘易斯、杰弗里拉什和凯文史派西,论名气汤姆远胜这三位,可让学院评委做出最终抉择的标准始终都是汤姆不占优势的演技。
莱昂纳多一直认为埃伯特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道路,可是从《白夜追凶》看到《奔腾年代》,他发现埃伯特可能比他想象的更接近成功。
在《奔腾年代》中,埃伯特扮演的瑞德波拉德是一个年轻的骑师,桀骜不驯、暴躁、倔强、孤独……有太多太多的形容词可以用来修饰这个角色,而这个人物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情感和心态在生活,还是要看演员的演绎。
埃伯特的表演出乎意料的丰满。
不仅仅表现在赛马失败后的暴躁上,更表现在坠马入院得知比赛可能要取消的那一幕。
在电影屏幕上,瑞德波拉德神色苍白地躺在比他面色还要苍白的大床上,眼中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反而蕴着淡淡的笑意。
当查尔斯霍华德说出比赛取消的话时,他也只是静静摇着头,神情坚定地说着“不要取消。”
他的身体是脆弱的,但他的灵魂却好似一团燃烧着的火苗。
当一个完整的单人镜头仔细地呈现出他所有的表情时,最细心的观众会发现,那双倔强的蓝眼睛里似乎酝酿着泪意。
埃伯特的表演入微到连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演绎出了独属于瑞德波拉德的情绪,这一刻没人在乎埃伯特道森是谁,观众们只知道这个人是瑞德波拉德。
观众群中甚至出现了轻轻啜泣的声音。
一位装扮入时,领口点缀着青色领结,胸前别着胸针的老先生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他出生于1923年的一个富裕的家庭,1933年那年他才10岁,父亲因为股市的惨败跳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