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夜潜房中窃
“夫人,我说了,让你去忙你的事,夜凉如水,你又何必在这等着。”唐庆山从澡堂出来,开门便见到了等在门口的妙云,他一副无奈心疼的模样,身上带着的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
“我左右也无事,怕老爷无人伺候,便等在此处。”妙云柔声道,看着唐庆山,视线却总是忍不住,越过他,直穿到澡堂中去。
里面听着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这么看着,也不像是有人。
可她的心里就是很不安,总觉得柳妘就躲在里面。
“夫人为何总看向浴池,可是觉得那水变得不干净了?”妙云的视线过于灼热,很难让人察觉不到,唐庆山装作没事人,还将话题往浴池中引。
他也顺着妙云的视线往澡堂里看去,看似空无一人。
但其实,柳妘就躲在门后,妙云若是走进一步,便能看到她。
“怎会呢,我今日才吩咐人将浴池的水换了。”妙云轻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她此刻的疑心,她不想被唐庆山看出她的疑惑,不想让唐庆山觉得自己不再信任他。
“夜里凉,夫人,我们回房吧。”唐庆山执起妙云的手,两人转身,一并往厢房走去。
妙云走了几步,却总是忍不住回头看向浴室,可就在那么一晃眼,她好像是看到了柳妘,可再眨眼,柳妘又不见了,一切显得好像是她神经兮兮,于是有了幻觉。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房,再闲话两句,便上了床榻。
唐庆山睡在外侧,躺下之前,体贴细心,替妙云盖好着锦被,温柔道:“夫人今日辛苦了,早些休息。”
妙云的心里此时是万般的纠结与矛盾,颇有些痛苦。
哥哥游策鲁莽行事,险些酿下大错,可唐庆山非但没有责怪自己,还待自己一如从前,她作为人妻,很应该感恩,更不应该再胡思乱想,怀疑唐庆山的真心。
可一朝被蛇咬,妙云如今是杯弓蛇影,更如惊弓之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妙云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像是得了疯症,自己折磨着自己,似乎非要印证唐庆山就是对不起自己,方能罢休。
唐庆山不会读心,自是无法知晓妙云此刻的心声,他吹熄了灯,在妙云的身旁躺了下来。
柳妘送的那个香囊被他挂在了床头,昏暗中,丝丝的宁神香气传入鼻腔中,一阵困意袭来,唐庆山竟就这样睡着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唐庆山做了一个极度香艳的梦。
梦里柳妘一丝不挂骑乘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小手挤弄着自己的两只肉r,指腹不停扫荡摩挲过自己俏立嫣红的乳尖,将溢出的纯白n汁涂抹遍了她整只肉r。
梦境b真,唐庆山甚至觉得,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柳妘身子沉重得无比真实,那不慎滴落在他身上的n汁,也像是真实般的湿润,弄湿了他的衣服。
“老爷,柳妘的乳儿又涨了,老爷快帮妘儿吸吸。”柳妘渐渐俯身,那淫荡娇媚的声音像是出谷的夜莺,让他的心潮一阵接着一阵的悸动。
唐庆山一阵口g舌燥,那喉咙干得便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柳妘俯身贴过来的那只肉r还未贴近,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巴,直至那只肉r喂到了他的嘴里,他才闭合吸吮,舌头贪婪地扫荡着硬挺的乳尖,饥渴的吞咽着溢出的n汁。
“啊,老爷……另外一只乳儿也好涨……老爷快帮妘儿肉肉……”柳妘那放荡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唐庆山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浑身的欲火都急需借助柳妘光滑细腻的肌肤转移,大手忙地在她背后游移,很快绕到了胸前,一把擒住了那只晃荡的巨乳。
不够嘴巴吸食,那n汁只好浇灌在了床上,溅得他头发都湿了大片。
唐庆山手口并用,光是弄着柳妘的两只肉r便已让他沸腾得兽x大发,胯下那根肉棍y得就像是被烤熟了蜜薯,快要挣破皮爆出果肉。
唐庆山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柳妘那只鼓胀的嫩乳压扁在他的脸上,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那窒息的濒死感无比的压迫,像是真的快要死了一般。
唐庆山猛地从梦中惊醒,他睁大了眼睛,可脱离了梦境,那窒息的感觉却仍然压迫,唐庆山睁圆了眼睛,确切自己已经醒了,可白如豆花般的乳肉仍旧出现,压在他的脸上。
唐庆山这会儿是反应过来了,自己哪里是在做梦,是柳妘这y1ngfu,半夜潜到东厢来勾引自己了。
男人的威严容不得挑衅,唐庆山猛地狠咬了一口柳妘塞入自己嘴里的乳尖,狠狠的一口,那敏感的乳尖便被咬得肿了起来,柳妘吃了疼,身子颤了颤,那肉r便从唐庆山的嘴里退着。
她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唐庆山是有意要惩罚柳妘,大手捏着她急退着的肉r,不让她脱逃,他用牙齿咬住了柳妘肿胀的乳尖,咬牙厮磨着。
“嗯啊啊啊……老爷……妘儿的乳儿好疼……啊……老爷……”柳妘浑身颤抖的激烈,好像丝毫不怕将旁边的妙云惊醒一般,放声浪叫了起来。
敏感的乳尖被牙齿野蛮撕咬着,那种夹着痛的快感让人舒爽得头皮发麻,身子像是被蚂蚁咬了似的,痒得不住扭曲着身子,柳妘翻白着美目,好像要被唐庆山这样咬得泄身了似的。
听着柳妘的叫声越发淫荡放4,唐庆山便越是咬得用力发狠,大手配合着挤弄两只肉r,将贮存在里面的纯白n汁尽情挤弄而出,喷溅得四处都是,哪怕是弄湿了床,哪怕是溅到了旁边的妙云脸上。
他分明是气着柳妘,竟然胆大妄为至此,可心底的深处却是无比沉沦这种逾越的背德t0uhuan,那是他藏在心里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好几次午夜梦回,他回味的都是妙云昏迷时,他在她面前与柳妘行鱼水之欢的刺激。
作为丈夫,他想要的是妻子贤淑端庄,落落大方。
可作为男人,柳妘这种床上的荡妇才是对他有着真正致命的吸引,如同是罂粟一般,那瘾深入骨髓,根本就不可能戒掉。
“老爷……妘儿不行了……妘儿要丢了……”柳妘放荡呻吟一声,身子倏地一阵剧烈痉挛,被唐庆山咬得肿胀成了樱桃般大的乳头凶猛澎湃喷溅着n汁,淫水在她的小穴处蜂拥泄出,将唐庆山胸前的衣服打湿了大片,好些水珠甚至溅到了他的唇上。
唐庆山动了动身,下身那根涨y好像真的快要炸开了,接近忍耐的极限,他忙地抱着柳妘,在床上换了个姿势。
两人侧卧着,柳妘侧身躺在了唐庆山与妙云的中间,她正面着妙云,亲眼看着她,虽是闭着双眼,但却像是梦魇似的,眉头紧紧皱着。
她的脸上还挂着几滴她不小心喷溅在她脸上的乳珠,那一副楚楚可怜柔柔弱弱的样子,看得柳妘是心里更加得意。
“老爷,妘儿的穴儿好sh好痒……”柳妘故意将说话的气息都喷洒向妙云,明知她吃了自己下了药的茶汤,不会轻易被弄醒,但柳妘仍是忍不住要挑衅刺激她。
柳妘撅着屁股,故意用两瓣臀肉去摩挲唐庆山那根涨硬的肉棍,湿漉的小穴不时剐蹭敏感的龟头,互相交换着湿意。
“y1ngfu,这骚穴就这么等不及想被操烂么!”唐庆山小腹那团欲火烧得是b三味珍火还要旺盛,哪里还受得了柳妘的挑逗,嘴巴贴近她的耳边羞辱一句,大手便掰开了她的一条腿,让粗硬的肉棍直抵向她湿漉勾引的fe1x。
湿润的fe1x像是被摧残的娇花,肉棍猛地用力一顶,便撑开了两片阴唇,整根没入,瞬间贯穿了湿润狭隘的甬道,直捣着敏感的花心。
柳妘侧身躺着,笨重的孕肚有了承托,身子也随之好像变得轻盈了起来,唐庆山每一下抽插深入,她的身子都会被带动,翘t被拍打摆动着,不停发出啪啪的淫靡清脆。
唐庆山的大手在柳妘肌肤上游移,他将抬着她的那条腿屈着,架在了自己的腰间,他的上身微微抬着,尽收在他眼下的,不仅是两人淫乱的交合e处,还有妙云那张端庄的睡脸。
“啊啊……老爷的肉棍插得好深……妘儿的小穴要被操烂了……嗯……”柳妘故y淫叫的激昂,刺激着唐庆山的节奏更猛更凶。
“y1ngfu,叫得这么大声,是想故意吵醒夫人么!”唐庆山贴脸想柳妘,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狠声斥着。
在夫人的跟前做,是b平常感觉要更加刺激,可唐庆山还没有十足的勇气,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清醒的妙云。
“妘儿不敢……只是在姐姐面前,妘儿忽然想起了以前,姐姐吸着妘儿的乳儿,老爷就在妘儿的身后,像这般用肉棍狠狠c着妘儿。“柳妘边说着,纤细的手指边伸向了妙云,指尖从她小巧的鼻梁处下划,一直描绘到了她单薄的唇上。
柳妘拭去了沾在了妙云脸上的乳珠,用手指将妙云的双唇撬开,指尖搅弄着她的舌头,好让她在梦中也能回忆起,那段过往。
妙云的眉头越发皱得紧,梦魇如影随形,她分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搅弄着她的舌头,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那指尖沾着的味道在她的口腔里蔓延,妙云记不起这味道,只觉得熟悉。
“y1ngfu,放开夫人……”唐庆山呼吸沉重急促,如同是牛喘一般,他咬着柳妘的耳朵斥道,可双眼却牢牢盯着柳妘用手指调戏着妙云这一幕,下身的肉棍好像被这么女女间的香艳更加刺激得不轻,粗腰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几乎没有停歇,一下紧接着一下,狠狠插向了小穴的深处,撞击着宫口那张小嘴,要它破防,要它投降。
“嗯啊啊……老爷要得好凶……妘儿又要丢了……啊啊……老爷……”柳妘这敏感的身子哪里禁得住唐庆山这接连的激烈抽插,数千下的凶猛驰骋让柳妘尝足了何为欲仙欲死,像是飞天的敦煌仙女,舞着水袖直奔九天云霄。
柳妘翻白着美目,身子一阵激烈的痉挛,在唐庆山的凶猛下,破防投降,大量淫水与n汁喷涌倾泻,弄得身下的床褥是湿了大片,更是殃及了正对面的妙云,衣服都沾满了她的痕迹。
唐庆山上身压在了柳妘的身上,粗气喘个不停,好一会儿,才从这酣畅的激战中缓过神来。
他看着面前的妙云,但见柳妘的手指还插在夫人的嘴里,正欲生气,柳妘却倏地将手指拔出,送进了自己的小嘴里。
她故意用挑逗的姿态舔舐着自己搅弄过妙云小舌的那根手指,她转过身,主动依偎进唐庆山的怀里,狐媚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回荡,像是吹动了柳絮的狂风,让他的心颤动不已:“老爷,姐姐可真甜,以后妘儿跟姐姐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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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就让妙云亲眼目睹午夜场!聆听心碎的声音!
(两女侍一夫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女主骗骗老唐罢了,莫慌!)danme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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