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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高中生们每天放了学都会站在路边,安安已经对于他们习以为常了。
她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口哨声四起。
“小妹妹你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呀?”其中一个高中生长得最凶神恶煞,一脸的横肉,头发盖住半边脸,他好像是领头的,从几个人中走出来,冲着安安轻浮的笑了笑。
安安低下头,迅速的迈起步子跑了起来。
那人跨上一辆摩托车,追上了安安,然后横在安安面前道:“小妹妹,你跑什么,哥哥又不会欺负你。”
“真的?”安安仰起小脸,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人的眼睛被堆起来的肥肉挤得只剩下了一条缝,他哈哈哈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安安拽上了车。
阴暗的小巷口,几个高中生围着安安,把她按在了墙边。
她睁着惊惶的大眼,不知道接下来这群人要做的事儿对于她来说将会是什么意义。
她只记得自己粉色的小裙子被撕破了,她的头发也被抓得乱糟糟的。
那种疼,让她尖叫不已,扯着喉咙嗓子哭喊也没用。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她没死,只能屈辱的活着。
她看不清是几个人,最后他们都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调笑着,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我靠,还是小女孩儿好玩,真他妈紧。”
“快夹死我了。”
“真他妈爽。”
回到家,他的父母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
后来警察问她细节的时候,安安打死都不愿意回答。
因为那些露骨的审问话题,就像是对她的再次强.奸。
所以那些未成年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后来她就退学了,然后休息了一年多。
再然后她就去国外上学,剪了头发,变成了恶狠狠的小太妹。
没人敢惹她,她又成了一个谁都不认识的程安安。
*
“或许你根本不了解方沁。”陈墨云坚定的说,“其实她,一直利用安安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刚开始有小天使不理解为什么阿墨没有及时告诉安安这件事。其实呢,这种事就跟你得知你闺蜜的男友出轨了一样,是没办法一时之间就可以判断清楚,到底该不该告诉她的。阿墨当时很心疼安安,所以没有立即就告诉她。
第25章猫鼠游戏(14)
萧牧听见这话,一双深邃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你说方沁利用程安安?她们两个竟然还认识?”
萧牧平时工作还挺忙,总是抽出最多的时间用来陪方沁,尽管这样,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多。
萧牧为了补偿她,尽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铂金包一周一换,每次萧牧都是从巴黎直接订的最新款,托人带回来给她。
然后买衣服也算是时装周的高定设计,方沁哪一次都是捧着萧牧送给自己的礼物开心得转圈圈。
其实萧牧很享受这种感觉,喜欢看她仰慕自己的眼光,喜欢看她被满足的那种愉悦表情。
因为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让他可以欢欣雀跃的事情,任何值得庆祝事在他看来都特别平淡。换句话说,他一直缺少那种幸福感。
在他上头有个姐姐,还有个哥哥。作为小儿子,家里人对他的要求也不是特别高。所以,他没有大哥的压力大,虽然回国以后他就一直在创业,但是能不能创出来个名堂,萧家老爷子也没怎么要求过他。因为反正他们家也不差这两个钱,任由着他年轻去折腾。
这段时间,方沁陪在他身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谈不上多喜欢,有时候习惯了两个人在一起,也会偶尔想念一下。但是更多的还是比较享受独处。
说来也巧,他回国的时候,跟方沁坐的就是同一航班。而且俩人座位挨着。
方沁有点晕机,去了好几趟厕所,脸色煞白。
萧牧挺绅士的掏出药瓶,倒出两三粒茶苯海明片。
他手掌心摊开,掌纹清晰,指节分明。
方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送水服下。
过了十几分钟,感觉果然好了不少。
方沁虽然人也漂亮,但也没有漂亮到让萧牧能够茶不思饭不想,辗转反侧。所以下了飞机,俩人也就没怎么联系。
方沁留给他一个手机号,他也没有给拨过去。
他以为俩人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谁知道他公司招聘部门经理的时候,刚好方沁过来应聘。
海龟女硕士,虽然大学是学经济管理的,但却在美国影视企业从业过好几年,还考了一个注册会计师证,她的简历闪闪发光,让面试官都膛目结舌。
在一个公司上班,遇到的次数多了,方沁有时候就会约他出去吃饭。
萧牧从来不会直接拒绝任何女士的邀约,于是也找着机会,礼节性的也约她一次。
就这么一来二去,俩人进进出出,还没有谈上恋爱,公司的同事之间就已经传开了。
他都忘了俩人是怎么牵上手,只记得看了一两回电影,然后方沁就表白了。
这么在一起,也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萧牧想想,发现他并不了解方沁。
“嗯,她们认识。而且方沁一直在找安安,为了纾解……寂寞。”陈墨云说出来,不禁有点脸红,那天不小心看到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牧瞬间就感觉到一种被背叛的屈辱感。
相比起方沁,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陈墨云。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直觉告诉他,阿墨不会骗他。
“嗯,阿墨,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萧牧趴在病床上,眼睛盯着床边的铁栏杆看,“我不会怪程安安的。”
陈墨云点点头道:“安安其实也是受害者,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方沁已经有了男朋友。”
萧牧毫不犹豫的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板着脸给方沁发了个短信:“我们分手吧。”
然后利落的关机,扣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他伸长胳膊的时候,突然牵动了背部的肌肉,疼得一抽,嘶嘶直吸气。
见此情景,陈墨云立马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去,低下头轻声问他怎么了。
萧牧摇摇头,眉毛拧巴成一团。他背上真是疼得厉害,动一下胳膊都能牵动全身的神经,就像快要把整个人都撕裂一样,疼痛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后背上。
看他疼得厉害,陈墨云更加愧疚不已,心里着急又难受,恨不得替他分担点儿痛苦。
“我去问问医生有没有镇痛剂之类的药片,你先喝了,这么疼下去,也不是个法子。”
听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关切,萧牧眼神轻柔,看向陈墨云的时候,目光就像是月光一样,笼罩了他的全身:“你在这儿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