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diǎo打天下(01)
2019-05-30第001章"滚--!"一声怒吼,我的东西被周扒皮扔出门外,基本就是一个破背包和几件旧衣服,再有的就是一个文件夹里夹着的几张证书和几十张複印件。
事到如今,我撕开脸皮恨恨的道:"周扒皮!我走可以,你把我的工资补齐!""老子日你妈!你偷老子的钱,还要老子开工资?快滚!否则老子报警了!"油腻中年人叫嚣。
这个猥猜测的diǎo人叫做周健,是南京长江路上一个叫"雅俗阁"的摄影店老板,祖传的会调一些yín媚禁药,结得一手漂亮的绳结,这家店整天都是大门半掩,门可罗雀,但收入很好,专门组织拍摄裸体美女,而且是sm风格的裸体美女。
我叫江磊,湖南岳阳农村人,考了一个八流的苏北大专,学的是心理咨询,父母都是种地的,哪知什么专业好,什么专业不好,还以为只要考上大学就能飞黄腾达呢!
基本我这种专业,学出来就是失业,连做保险都没人要,好在我这人运气总算不错,从电线杆的小广告上找到这家摄影店,以每月600元的超低工资,成功的应聘上了这个摄影助理。
从此之后的一年,我起的比jī早,睡的比猫迟,吃的比猪差,做的比驴多。
周健就是看上我这个专业毕业出来的农村人,根本无法找到工作的特点,拼命的压榨。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泡皮鞭、熬药、煮饭、梳理各种绳子、擦钢铐、擦项圈、调整镜头、安排模特、打扫场地、招待摄影师等等,自半年前开始,周扒皮更懒了,连裸体模特身上的绳结也叫我来结,而且结绳过程中,面对漂亮的裸体模特,还不准我jī巴有反应。
尽管我很努力的干活,但是从没有拿过周扒皮一分钱工资,吃、住倒是包的,不过吃的是他的剩饭,住的是摄影棚。
"我再说一遍,我没偷你的钱!"我悲愤的大叫。
"没偷我的钱?那你那张香港大学的自学心理咨询师的证书怎么来的?我问过了,你要拿那张证书,得学三个月,交八千块钱!你没偷我的钱哪来的钱?"周扒皮哪里肯信。
我蹲下来,收拾着东西道:"我就是没偷你的钱!你不信就算了!""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周扒皮关上店门。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拣起来放入背包,站起身来,茫然向碑亭巷走,刚走到巷子口,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向我眨眨眼睛,嘻嘻笑道:"江磊!
又偷懒了?"我没好气道:"我从来不偷懒!"那小姑娘有一米七的身高,叫做周妍希,是周扒皮的独生女儿,所谓歹竹出好笋,周扒皮那种锉人,生个女儿倒是非常漂亮,人也不象他那般刻薄,嘻嘻又笑:"不如我请你吃个冰淇凌吧!放心,不会跟我爸说的!"我望着她道:"我问你!我借你的钱是哪来的?不会是偷你家老头的吧?"周妍希一脸无辜的道:"都是我的零花钱呀!七、八千块钱我犯得着偷吗?
看你一脸死相,怎么了?"我叹气道:"你家老头说我偷你家钱,把我赶走了!"周妍希嘻嘻笑道:"我家老爸经常赶人走,你做时间还算是长的,以前都是三、五个月赶走一个,然后再招,反正你们这些农村来的人多的是,昨天他才招了一个,那个人每月包吃包住就行,当然找借口赶你走了!"我愁苦的道:"我以为我做得够好了,没日没夜、任劳任怨的,你说人都是有感情的,怎么还赶我走呢?"周妍希道:"笨--!你做了一年多了,他怕你找他要工资呀!就算是我,找他要点钱都是叽叽歪歪的,其它人找他要钱更象要他的命一样,被赶出来打算到哪去呢?"我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喽!噢--!你放心,借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周妍希的手机忽然一通响,小姑娘拿起来一看笑道:"找你的!"我没手机,基本上熟人找我,都叫他们打周妍希的手机,拿过手机一看,是张小胜,按下接听键,传来张小胜的声音:"江磊!陪我到东莞砍人!"我苦笑:"砍人没问题,就是我连路费都没有,怎么陪你去?"张小胜道:"你还在南京吧!我在上海宝钢,刚做完一单子生意,票子大大的,等着我,我顺道带你过去!"张小胜是我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就不上了,跟着家里的人倒卖钢材,一直叫嚣着要我跟他混,我拉不下脸面,所以这事就一直悬着,这会儿正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只得叹气道:"好吧!我就在南京站外玄武湖边等你!""特意等我?这么好!"张小胜不胜激动。
实际上我根本没地方住,玄武湖不要门票,湖边长椅多的是,六月份的天气,在湖边长椅上混几天倒是没有问题。
第二天中午等来了张小胜,帮我在自动取票机上取了票,两人向东莞杀去。
事情的起因是杨二兵嫖娼,竟然在东莞那野jī遍地的地方被抓了,怀疑是有人陷害他,要我们帮他找回场子。
派出所里交了罚款,领出杨二兵。
张小胜道:"怎么一回事?"杨二兵道:"他妈的臭婊子,老子叫她吹箫,那婊子不肯,老子就投拆,结果来了两个警察,就把老子弄进去了!"我感觉哪里不对,接过话道:"等等!你嫖jī进去的是吧?"杨二兵道:"是啊!"我道:"那你嫖的jī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杨二兵怒道:"压根儿就没抓jī,自始至终,抓的就是我一个人!"我笑道:"所谓捉贼捉脏,捉jiān捉双,你一个人怎么嫖?"张小胜笑道:"你还在中国吗?你还是中国人吗?说你嫖娼就嫖娼,自己打手枪也算嫖娼,不是前些天有个报道,警察抓了个处女,硬说人家卖yín吗?中国这种社会,上哪说理去?"杨二兵悲愤的叫:"天不行道我行道!把你们叫来,是帮我替天行道的!"我问:"怎么个替天行道法!"杨二兵道:"再去那家jī店,把不肯替我吹箫的小姐揪出来,打一顿叫她替我吹箫,然后嫖她二十天不给钱,这五千块钱不能白罚,得找补点利息回来!"张小胜道:"就是个婊子,你个diǎo人怎么就念念不忘呢?"杨二兵道:"婊子跟婊子不一样,等你们看到她,也会念念不忘!"我道:"难道比柳大波还漂亮!"杨二兵道:"柳大波在她面前,就是只丑小鸭!"我和张小胜一齐讥笑,柳大波我们是认识的,那是村里的一支花,要不是杨二兵他老子是村委书记,怎么也不可能搞到柳大波。
张小胜、杨二兵都有点钱,雇了一部面包车,三个人准备砸人家场子,车在路口停好,我们三个走那条街上,我的眼睛不够用了,沿街一熘排的全是jī店,粉红的灯光下,一个个女人穿着bào露,向走在街上的男人招手。
我问:"是哪家?"。
杨二兵道:"没店名,跟着我走就行了!"三个人走到街中段,杨二兵停了下来,指着一家道:"就是这家!""砸--"张小胜唯恐天下不乱,不就是个b店吗?能有什么能奈。
"哎哟喂--!这是干什么?"一个浓装艳抹的妇女拦在三人面前。
杨二兵双眼圆睁:"前几天那个婊子呢?叫她出来替我们三个吹箫,否则我就砸了你的店!""哪个?哪个?至于吗?不就吹个箫吗?你们看是谁,只要给钱,没有不愿意的!"妇女道。
杨二兵道:"你个老乌龟婆子,不记得我了!少废话,就前几天那个女的!"妇女想了想道:"我们这里吹箫最好的是苏小箫,不愿吹箫的是--!啊!
我想起来了,是楚妖jīng!不过你们叫她出来做可以,还是不会愿意替你们吹箫!""我砸--!"杨二兵怒吼。
"你砸砸看,也不看这地方是谁罩着的,你们几个看你妈的b呀,还不去叫齐哥!"妇妇尖叫。
店时的几个小姐一哄而散,其中一个路过我身边道:"你这个好二百五似乎很面熟哟?"我一愣道:"是啊--!是可象认识你,让我想想看?"那小姐笑道:"这会儿你还有工夫想?敢来砸我们场子?等死吧!"其实根本不用小姐去叫,我们一动手,就有几条大汉冲了进来,为首的大汉喝道:"哪个敢在老子地盘闹事?不想活了?"说话时,抬腿对着杨二兵就是一下,然后把手一挥,对身后的人道:"给老子打,打坏的东西叫他们赔!"张小胜见不对头,掉头就跑,一条汉子cào起一张椅子,从他后背就砸了下去。
张小胜哼也没哼一声,一交跌倒在地,人事不醒。
我也想跑,但是两条腿不听使唤,被一条大汉照脸一拳,揍得结实,捂脸痛叫:"哎呀!老子cào你妈!"杨二兵急道:"拼了!""拼你妈的b!"两条大汉同时跳到他面前,两条bàng球棍同时挥到了他的脸上。
杨二兵"嗷--!"了一声,倒地挺尸了。
为首的汉子抬腿踩住三个中唯一还清醒我道:"想死还是想活?"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由惊叫:"大齐!齐三强?不认识我了?""cào你妈b的,你竟然认识老子?你是--!你不会是江磊吧?"大齐这会儿也认出了我,又仔细看那两个笑道:"二兵?小胜?你们三个兔崽子不在老家种地,怎么跑到东莞来了!这事你们得好好说说!是谁指使你们跑到蒋老板地盘上闹事的?"我已经不能顾形象了,大叫:"冤枉!"当下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齐三强笑了起来:"楚妖jīng这两天不在状态,叫她吹箫不怕咬破你们jī巴皮?"转身对那妇女道:"红姐!误会了,叫人下来给我兄弟擦点药吧!"鹌鹑似的躲在角落的里的妇女红姐,这时神气起来,尖着嗓子叫道:"苏小箫!下来给这三个死鸭子擦点药,别死我们这里!"我咬牙用湖南话骂道:"你妈的!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就把人照死打呢?不怕犯法吗?"打人两条汉子一齐跑过来,其中一个龇牙笑道:"我们湖南的兄弟哟!哪个市的?我叫虎子,株州的!"齐三强道:"三个都是老子同村的!""齐哥同村的?早说呀!既是湖南的兄弟,也不知道来拜个码头,白挨一顿打!认识一下,我叫包皮!"另一条汉子笑得人畜无害。
我不解道:"为什么要拜码头?"刘三强笑道:"这片地是我们湖南人罩着的,我们的老大叫蒋耀东,我们都叫他东哥!"叫做苏小箫的女人目无表情漫无所谓地踱向我身边。
我大骂:"贱人!快点!"她来了,挥一挥衣袖,带着一瓶红花油,在离我指尖50公分的距离里,我忘了疼痛。我抬望眼,刹那冰冻,居然是她?
"你是--!笨笨狗?易云?"我疑惑的道。
苏小箫笑道:"想起来了?不过现在我改名字了,叫苏小箫!"我傻bb的问道:"为什么要改名呢?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小箫把红花油涂抹在我身上挨揍的地方笑道:"不为什么,在东莞混,没有用真名的,改名叫苏小箫,是因为我是江苏人,叫小箫是因为我箫吹得好,至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在上班!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尴尬了一下,旋即笑道:"我说我是来帮人打架的你信吗?"苏小箫很认真的点头:"信--!我给你上药吧!"说着话,熟练的扒光我的衣服。
我也想扒光她的衣服,但身体不允许。
刘三强已经弄醒了其它两个人。
杨二兵恢複的倒快,这会儿过来道:"咦,你们认识,刚才我听见你叫笨笨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听你说过......"我停了一下,摊手道:"我认错人了。"杨二兵道:"你没有事吧,刚才你掉下去时那声音真好听,闷闷地撞击。呵呵,你个细皮嫩肉的货,这么不经打?要我送你去医院吗?"我恨道:"刚才你都成死狗了,还能听到声音?"苏小箫道:"不用,我搞定!"说话时,她眼睛好像瞬间红了,太短,让我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张小胜搂着齐三强一脸兴奋地对我说:"想不到三强还是武林高手,以前我们都小看他了。"齐三强哼道:"叫老子大齐或者齐哥,这里没人叫真名,以后出现这种事打我电话,或者说认识齐哥,老子在厚街这片地方还罩得住!"苏小箫给我涂了一层药水道:"似乎伤到腰了,在这多呆几天吧,养养,错位就麻烦了。"她是学护士出身的,一个什么江苏狗pì卫生职业学院,七年了,不记得了。
我扭了一下腰,似乎真走不掉,再说也没地方去,装神弄鬼的道:"正好,包个房,我们重温一下旧事!"苏小箫道:"一天三百块,你确信你能包得起?行了,看你那挫样,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住我宿舍吧,一炮一百,如果你确定要的话,可以先记帐!"粉红的灯光下,我开始打量这个破了我童子身的女人,浓装艳抹,nǎi子半露,风sāo是风sāo点,但是再没有当年漂亮的感觉。
红姑在门外杀猪似的叫:"苏小箫,你收留相好的我不管,但他得付钱,不管搞不搞,一天得给一百,否则的话立即滚蛋!"苏小箫哧哧的笑:"别理她!让本护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免费的哟!"我基本上处于不能动的状态,由她握住我半硬的jī巴,上上下下熟练的套动,也没几个来回,半硬的jī巴变得全硬,龟头包皮翻起,露出狰狞的面目。
"油--!这么冲?多久没爱爱了?"苏小箫问道。
我小声道:"天天爱爱呀!""打手枪吧?"苏小箫哧之以鼻:"打手枪是越大火越大,天天打,打出前列腺,非得chā入b中,才能煞得住火!"说着话,就要坐上来。
"停--!"我急忙道:"就不吹个箫,或者戴个套什么的?""不用!吹箫是因这要叫你jī巴硬起来,戴套是因为怕你有病!"苏小箫不理我,分工两条大腿,一脸享受的坐了上来:"皮肉相连的感觉真舒服,戴套总是隔着一层橡胶,那感觉不真实,就是工作!"jī巴被迫钻入热乎乎、滑腻腻的肉套中,神jīng立即舒爽起来,龟头不顾性命的往里挤,那股温润从jī巴尖慢慢的信jī巴根延伸。
"哼--!"苏小箫浪哼,咬着嘴chún,把我那不算大的jī巴,一点一点的吞入肉洞中,再一点一点的吐出来,如此往複,速度渐渐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苏小箫倒浇蜡烛,yīn毛丛生的肥b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黏腻的yín水随着jī巴的进出,慢慢的溢出,两团nǎi子面袋似的上下抛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交合的销魂味道。
jī巴在狭窄的yīn道里往複摩擦,刮出一片片的粘液,龟头变得紫红,涨得似要bào裂。
"啊--!"我不顾腰眼疼痛,终于bào发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没bào发的山洪终于bào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