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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开局的时光来不及抖掉身上的沙子,就冲到躺椅边,体贴的给安茉莉递上浴巾和饮料。稍作休息,下一场终于轮到了苏哲上场。
“不行不行,这样不公平,苏哲哥哥和秋神搭档,草割我们还不跟切菜似的。”
“那你要怎么样?”
听着苏哲松了口,郝恬转了转眼珠子,噗呲一笑,提出了她的不平等条约,“要么我们4对2,要么你们不许扣杀。”
好家伙,要是当年辛丑条约派她作为外国代表来提要求,估计国人到今天还在吃糠呢。这看似二选一的条件,一个是拆了防守的墙,一个是抢走进攻的枪,选啥都是个死呀。
“那个……安姐姐说要休息会儿,我们就不参加啦。”时光冲着场上还在做着生死抉择的苏哲挥了挥手,转脸又拿起扇子给安茉莉扇了起来。
苏哲看了眼似笑非笑的边秋,心里自嘲一句“玩玩而已,要不要胜负心那么强呀?”然后抡起膀子开了第一个球。
对面的小夫妻也不含糊,郝恬颠球,关佑扣杀,眼看着那球要是被扣上,绝对一分到手。转瞬间,苏哲只觉得眼前窜起一道人影,再看那颗球,已经妥妥的被拦回了对方界内。
条件反射的做出givemefive的手势,直到边秋啪的拍上来。苏哲才缓过神来,大哥,你是演过《沙鸥》吗?不对,那部片子年代有点久远。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全优全能呀,这样人家会压力很大的。
苏哲矫情的心理斗争只持续了很短时间,就被再次得分的喜悦给冲的不见了踪影。家有边秋万事不愁,你们全都上呀,我们光用拦网和吊球就能完胜你们。苏哲还在那美呢,就看见一个后场球划着弧线飘过来,连忙伸手去够。球是救回来了,可苏哲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抬头,就看见关佑一记扣杀,直奔着他过来。
其实真被排球打一下也没什么,可苏哲还是本能的抬起手想去挡。透过指缝的空隙,只看见一只手直接抓住了那颗球,而那只手的主人,在抓住球后,好像晕眩般闭上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蜜月就干点蜜月该干的事
“边秋?”苏哲喊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断什么。
“我,有点累。”
边秋答得很隐晦,但苏哲还是立刻抓住了中心思想,抓过边秋手里的球丢给关佑,撂下句“你们接着玩。”,就拉着边秋往房间的的方向走去。
关上门,抓着边秋的双手,苏哲才开了口,“你记起什么了?”
边秋闭上眼又沉思了一会,才答道,“并不清晰,但感觉,不好。”
能让你开车冲出公路,能是什么好记忆!苏哲一想到那令人后怕的事,就忍不住用双手把边秋牢牢圈住,深怕那记忆回来了,就会把边秋带走。
轻轻摸着苏哲的脊背,边秋第一次提出了一个请求,“能告诉我吗?之前的事。”对着苏哲投来了问询眼神,边秋解释道,“你和molly之前一直希望我恢复记忆,可是现在又怕我想起,我知道你们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但有些事我想知道,那对我很重要。”
边秋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中闪着无比坚定的光。面对这样的理由,苏哲无力抗拒,说与不说,改变的只是过程,不管他内心有多忐忑,这件事的结果一早就已成定局,边秋只不过是希望尽快拿回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两人并排躺在水房外的私人无边泳池里,苏哲徐徐道出了他和边秋从初次见面到被迫分离的一年多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没什么讲故事的天分,所以那些的片段到他嘴里都成了流水账,少了许多跌宕起伏。过程中他还零星的添加了一些后来安茉莉告诉他的隐情,但又巧妙的尽量避开了边秋的病。关于霍熙,他把着重点放在四人之前的兄弟感情以及闹翻后的敌对关系,而把霍熙对他的那份近乎病态的感情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但是,即便不加任何润色,霍熙还是和二人七年的分离脱不开关系。
“他如果真的是我弟弟,我为什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边秋说着,把整个身子没进泳池里,他想藉由这个动作为大脑增添一份清醒。
“可能你的记忆选择只让你记住好的东西,所以你记得我,记得molly,却记不住霍熙。”苏哲说着凑过去,在边秋挂着水滴的脖子上啃咬了两下,他想转移边秋的注意力,因为就算那些往事统统从他口中说出来,他依然希望边秋能如他所愿只记得好的东西。
可是,当苏哲停下对颈项的攻击,转而欣赏起边秋锁骨的优长曲线,突然有一样东西印入他的眼底。脑中飞转的思绪让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那是一排致小巧的牙印。即便随着个子的抽长,那团疤痕也有些扩张,但一眼就能认出是小孩子咬上去的。而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时光,那排牙印依然清晰分明,可见当初这一口咬下去时是有多用力。安茉莉苦心安排的除疤手术,只是抹去了边秋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但却唯独保留下了这个很早以前就留在边秋身上的印记。
“你还记得霍熙为什么要咬你吗?”
顺着苏哲的目光,边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最终还是摇摇头。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留下的标记,弟弟也不行。”
事实证明,苏哲一旦开启飞醋模式,果真无人能敌。要是安茉莉放任那些伤疤留在边秋身上,他说不定还会吃那些不知名的医生的醋。
看着苏哲一脸认真的样子,边秋终于扬起嘴角,带着满满宠溺的说了一句,“要不你也咬一口盖住它。”
“我舍不得。”语气里满是心有不甘,说出的却是大大的实话,他的秋受了太多的苦,天天亲还亲不够,那舍得上牙咬。想到这,苏哲眼珠子滴溜一转,搂上了边秋的脖子,“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蜜月?”
点头。
“那蜜月一般是不是都该干点啥?”
点头,站起身,一把把苏哲抱出了泳池。双双跌坐在眼前就是无边海景的大床上,此刻的二人再无需试探,再没有迷惘,只一记深情的眼神,只一双温热的唇。脱去第一次时那种急于确认真实的迫切与冲动,边秋又变成了那个无限温情的边秋,不厌其烦的亲吻着那片挂满汗珠的背脊,极具耐性的流连辗转与那具炙热的身体,每个动作都火热中透着怜惜。
作者有话要说:
☆、花招是什么你不来怎么知道
在那个人烟稀少的偏僻小岛上,天天晒太阳,打屁,滚床单的日子,真是要多happy有多happy。所以当苏哲坐在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