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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道:“纪校好!“
纪校略一点头,“晋蒙和凌夏已经向西走了,暂时不用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赫卡特那边也不用追捕她们。”
监||狱||长不敢问他缘由,只敢应下:“是。”
“还有,你的副长,刚刚被我击毙了。是王族的意思,你不用理会。过两天,上面会分派新的副长过去赫卡特。”
“是,纪校。”
监||狱||长从爆炸声响起的时候就基本知道了情况,倒是一点也不奇怪副监||狱||长会被弄死。
到底带晋蒙过来比赛,是为了赫卡特和王族赚钱。而副监||狱||长带了凌夏过来和俱乐部签协议,却是挡了王族的财路,王族自然不会再留着他。
其实程海瑶到底是不是晋蒙杀的,迈卡蒂亚王族根本就不关心这个。
甚至王族会更希望是晋蒙杀的。
这样,他们会觉得晋蒙是一个冷血的,残忍的,且又明的工具。迈卡蒂亚王族需要的,正是这样“优秀”的工具。
只是他没想到,晋蒙竟然会跟凌夏趁着今天晚上的机会,来实施越狱逃跑的计划。而让他更觉得意外的,是王族对她们越狱逃跑的态度。
不追也不问。
真是奇怪。
不过纪校既然已经说了,这些全都是上面王族的意思,那么就跟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了,他还是不要多问这件事的好。
凌夏和猗澜开着车向西,一直都在走着,只中途停下休息过一夜,备足了路上要用的东西之后,就又继续上了路。
有自己跟自己作伴,倒也不觉得疲累。
“夏夏,你开的累不累呀?要不换我来开吧?”
凌夏摇摇头,“不累。我们很快就要到那个地方了,不要着急,已经很快了。”
猗澜把胳膊往脑后一枕,“我不着急,只是怕你会累啦。”
“不用担心,我不累。”
猗澜扭过去看凌夏的侧头,见她没有任何表情,便就抿了一下嘴唇,侧过头看向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
她们从十五号那天晚上逃出来,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但凌夏还是没有跟自己算她去顶罪那天晚上的账。
要说凌夏是忘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为什么凌夏还不跟自己算账呢?
凌夏分神去看猗澜,一样地抿了抿嘴唇,眼中暗暗地划过一丝光,没说话,只是又将头转了回去,继续装着认真的开车。
顶罪的那笔帐当然是要算的。
只是她们现在还在路上,又还不能确定后面有没有赫卡特和王族的人追捕,所以这笔账只是暂时搁下而已。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账还是账,怎么都要算的。
外面有王族的意思倒是一片风平浪静的,反倒是在赫卡特里,有些事情却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十五号的那天晚上,猗澜还在禁闭之中,所以就算没回监||舍她们也不会奇怪。但是凌夏打出去后,也没有回监||舍,这就很奇怪了。
如果凌夏也被关进了禁闭室的话,应该会有通知的才对。
可是没有通知,凌夏又确实没有回来,她们只好找到监||狱||长的办公室,想问问清楚。
但是监||狱||长连见都没有见她们。
陆露问丁延:“她那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你看见了吗?”
丁延皱眉,“还跟上个月一样的时间,我以为……”
有个跟猗澜她们同监||舍的犯人插话道:“会不会……凌姐也跟那个程海瑶……被那个……”
“不可能!”丁延厉声否定,“我答应了晋大,一定会照顾好凌姐的。她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陆露垂头想了一阵,咬着嘴唇,又提了一个新的想法:“丁延,你觉得……晋大,她真的还在赫卡特吗?”
“你是说……”
“有可能,她们都已经……”
“陆露,别说了。”
丁延截断她的话头,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陆露稍一侧头,瞥见某处阴影,会意地点点头,没再说下去。
☆、第八:绝对忠诚(19)
猗澜和凌夏一路走,一路注意着外界的情况。在发觉后面并没有任何关于追捕她们的迹象后,她们就在西部的一个中等的小镇停了下来。
凌夏准备万全,带在车里的不仅有食物和水,还有足够的钱。
就算不是越狱跑路,钱也还是很重要的。
凌夏坐在车里,看猗澜在外面跟人谈价钱,无意识地搓弄着手指。
猗澜掏了一下耳朵,掏完了,再一吹小指尖,痞痞地道:“你这房子到底租不租啊?要是你不租呢,就算了,反正你们这儿的现房也多得是,对吧。”
装着一脸老实巴交的房东为难道:“可是……你给的钱也太少了……这……”
“那算了。”
猗澜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房东为难再为难,还是把猗澜给叫了回来,“行行行,就照你开的价。你们只能住一个月啊,看不能过了时间。”
猗澜不耐烦地一啧,数了几张钱递过去,“钱,钥匙拿来。”
房东忙不迭地接过来钱,仔细又来回地数了三遍,每一张都摸过了,这才笑开,将红绳系着的钥匙掏出来送给猗澜,又嘱咐道:“屋里的东西可别弄坏了啊,都是新的。你们要是弄坏了,可要赔我钱啊。”
猗澜扯了一下嘴角,“行。”
说完,就转身回了车上。
那房东巴巴地向着车里张望,想看看一直没下来的那一位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可惜除了一片黑,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房东也只好作罢。
凌夏发动车子,向租好的房子开过去。
猗澜甩了一下钥匙上系着的红绳子,问道:“夏夏,一个月之后我们去哪里呀?是不是还要在西边待一阵子?还是直接去南方呢?”
凌夏瞥了一眼车外的街道,回视线,道:“我们过几天就去南方,好不好?”
“好呀。”
猗澜无所谓,反正只要跟自己待在一块儿就行了。
而且,她只剩下一件事没有为自己做了。
最后的那件事,也许很快,就会在不得不的情况下把那件事情做了。
其实,就算是做了也无所谓。
只是她担心凌夏。
担心凌夏会在她离开这个任务世界之后,做出什么事情,让她自己后悔自己不得不的选择。
租的房子里家具是一应俱全的,也不太脏,只是有点不太好闻的气味,在简单拾了之后,基本就可以住下了。
猗澜靠着沙发歇歇,向坐在边上的凌夏撒娇一样地道:“夏夏,我饿啦。”
凌夏伸手捋了捋猗澜因为被汗打湿了而粘在脸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