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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维棠一边向着猗澜走近,一边继续道:“我在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说话,我……”
只等维棠走近了,没待她说完话,猗澜的身体便就倏然软了下来,毫无预警地便要倒下去。
维棠下意识地身手一接,“柏溪?”
没有回应。
维棠伸手拍了拍猗澜的脸颊,继续叫道:“柏溪,醒过来。我是不会抱你回去的,你要是不醒,就自己留在这里睡吧。”
“柏溪……”
“嘟嘟嘟”
被按了静音的手机兀然震动了起来,维棠不耐烦地把猗澜的身体往地上一放,自己站起来接了电话。
“喂?”
“是我,她醒了!”
“你说什么?”
“她醒了!就和上次一样!眼睛睁开了,也开始有生命体征了!我正在放她出来,你快点过来!”
维棠垂下眼看了一下躺在地上恍如死去了一般的猗澜,眉心又一紧,道:“我马上就过去,最多二十分钟,你等着我。”
“行吧,那你快啊!”
“嗯。”
应完最后一声,维棠就把通话摁了,起来手机,又蹲下去拍了拍猗澜的脸。
“柏溪,我现在有急事,你要是再不起来,就自己躺在这里吧,反正你是怎么也死不了的。”
说完,维棠还真就起身准备走了。
走到门口,维棠顿了顿,还是转了过来,说:“我真的走了。”
躺在地上的猗澜毫无反应。
嗯,事实上,猗澜也确实已经不在这里了。
等了半分多钟,维棠确认了猗澜没有反应之后,就走出去了,只是走前还有点良心顺手把门带了起来。
于是,下午拍摄的工作人员满场找猗澜和维棠的时候,就发现两个人都不见了。
“哎你们有谁看见溪溪和她家经纪人维小姐了啊?”
“我刚才看见维小姐好像开车走了。”
“那溪溪呢?”
“没看见……可能是跟着维小姐一起走了吧?”
“和维小姐走了?”
“是吧,以前维小姐也都是一直在现场等着溪溪的工作结束了,才带溪溪一起走的呢。”
“好吧……那只能下次再把钱结给她们了。”
这边找人无果,那边维棠已经飙着车赶到了目的地。
虽然还控制着情绪,但多多少少的表露出来了一些自已的激动,脚下更是一步快似一步,忙往屋里赶着过去。
推开几重又几重的门,一进到里面,看见已经被从水养器中释放了出来的那个人,瞳孔还是猛地缩了一下,其中藏着的情绪,谁也不能看懂。
“澜澜……”
猗澜裹着大毛巾打了个喷嚏,鼻尖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都是被刚才在水里扑腾的时候呛到的。
她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自己忽然一下就从楼梯间里又到了水罐里。
如果说,上一次到这具身体里来,是因为自己疼晕过去了,意识不能集中。那么,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没有疼痛,也没有任何征兆。
为什么,自己就突然又过来这里了呢?
这里,到底是哪里……
猗澜想知道答案,但是主神也不在,什么都没办法问,只能存在心里面,自己琢磨着。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猗澜便就顶着大毛巾,扭头去看了。
但是看见来人,猗澜心里的滋味,顿时就有点难言了。
维棠……她自己啊……
主神不肯说,资料不显示的那份神秘工作啊……
真是得来全不工夫啊……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你们要掀棋盘啊哈哈哈哈哈
☆、第六:吸血鬼和他的经纪人(7)
维棠从无数情绪里抽出来,向前走到猗澜身边,半蹲半跪着扶住猗澜的肩膀,看着她,问:“澜澜,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猗澜又咳嗽了几声作为回应。
维棠立刻满脸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猗澜摇摇头,力地张开嘴巴,勉勉强强地才能发出来几个音节:“不……没……事,我……好……”
维棠那份对柏溪从没有过的耐心,现在却是全都发挥了出来。
抓着猗澜的手,轻轻拍着,抚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慢慢说,我听着呢,没事的,我在这里,别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猗澜抬起眼睛,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上次没能来得及观察清楚的地方。
除了自己先前待在里面的那个水罐,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摆满了其中各样的机器,一个连着一个,还有巨大的操作界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用的。
而上次看见的红蓝绿的点点,也就是各个机器上面的灯发出来的。
维棠耐心地等着猗澜观察完毕,才开口道:“澜澜,这里是实验室,不要害怕,这里很安全。”
“实……验……室……”
猗澜跟着维棠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重复完就浑身颤抖着,一副害怕的不得了的样子,“实验……室……怕……我怕……”
维棠赶紧搂住了猗澜,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不怕不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呢澜澜,不要害怕。我在这里,没有人再能伤害到你了。”
“别怕。”
安抚了一阵后,猗澜终于“平静”了下来。
从观察实验室改为观察维棠,看还不够,还要伸出手去在她的脸上摸来摸去的。
维棠也受下了,一动不动,就任由猗澜摸着。
“你……是……谁……”
猗澜摸完之后,就问了这么三个字,足以给维棠造成一击。
倒不是自己想对自己下手狠。
而是自己先给自己添的堵,她要是不堵回来,简直对不起前面的四个自己对自己的心意。
维棠在听见猗澜的问话之后,脸色顿时就难看了,但也就是一会儿,她很快就缓过来了,还努力换上了笑脸,不让自己吓着猗澜。
“我……我是维棠,澜澜,你不记得我了吗?”
“维……棠……”
“对,是我。澜澜,你还记得吗?”
“那……我……是谁?”
维棠将猗澜手握紧,顿了顿,说:“澜澜,你的名字,是猗澜,知道吗?”
猗澜:“……”
什么情况??
猗澜?
我自己吗?
为什么我自己会在这里啊?
那柏溪那边呢?
一时间,无数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全都蹦了出来,缠在一起,乱得不得了。
猗澜想的头疼。
整张脸的颜色都不对了。
“疼……疼……”
“澜澜!澜澜你怎么了?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