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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递过去,任由自己握紧,眼中是全然的信任。
“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担心,会好好写完啦啦啦~爱你们,么么啾~晚上也许还有一更,没有就明天更哈~啾~
☆、第四:绝对忠诚(13)
自己跟自己手牵着手私奔,也没跑别的路线,还按照上回在这儿时候的那条路。
先向了西边走,在那儿待了几天,把上回来这儿的时候做的事情都做了个遍之后,就拾了转头向着南面去了。
一路上走的可谓是轻松惬意,基本跟度假没什么区别了。
猗澜趴在车窗边上,看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视线却突然又模糊了起来,但好在只是模糊了一瞬间,很快的,车子颠了一下,视野里的那轮夕阳就又变得清晰了。
猗澜伸手揉了揉眼睛,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猗斓在边上开着车,一心二用,且大部分都扑在了坐在自己身边的猗澜身上了,一听见她叹气,立马就问道:“怎么了?”
猗澜坐回来,摇了摇头,说:“没事儿,我们快要到南边了吧?”
“嗯,晚上就能到了。”
“累不累?”
“还好。”
猗澜盯着自己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就撑着座椅凑到猗斓跟前,迅速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亲完了就又迅速地坐回去了座椅上。
车子一时失控,转了个之字的大弯。
路上偶有经过的行车纷纷避让着这辆大约是发了疯的车,听见了从车窗传出来的大声疯笑之后,他们就更加确信这辆车是疯了。
然而发了疯的车转了大弯之后,就一溜烟地向着南方飞似的跑了。
显然,车里发疯的两个人并不在乎路人对她们的评价。
有了猗澜的加油,猗斓神百倍,所以很快的,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分,她们就抵达了目的地。
坐了一整天的车,再加上出发之前还被狠狠地折腾了一番,猗澜只觉得腰酸背痛。
于是等猗斓弄好了房子的事情之后,猗澜就叫住了自己,侧身坐过去,把车门一踢,也不下去,就对着自己张开双臂,说了一个字:“抱。”
猗斓看着猗澜,猗澜就任由她看。
两人就这么眼睛对着眼睛的也看了好几分钟,好几分钟之后,猗斓低下头,笑了一声,再抬起头的时候,就向着猗澜走了几步,也张开双臂,也说了一个字:“好。”
猗澜笑的开心,想也不想地就直接向着自己扑了过去。
她一点没有迟疑,也一点都没有害怕。
猗斓稳稳地接住了她,脚下被冲力带着往后退了几步,但是手上抱着猗澜的力道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有她在,她自己既不需要迟疑,也不需要害怕。
然后,猗澜就靠在自己的怀里面睡着了,由着自己把自己抱进屋里再放在床上,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睡的十分安心。
这一夜少了折腾,猗澜休息的很好,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过来。
只是她醒过来的时候,猗斓却还是睡着,还有点沉,似乎是真的累极了。
猗澜怕起来惊动了自己,就干脆趴在了自己的边上,支着下巴去欣赏自己睡觉的样子了。
结果欣赏了一会儿,睡意就又起来了。
猗澜也没挪位置,就还是那个趴着的姿势,她就靠着自己的身边睡了起来。
当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床上的两个人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睡觉的样子。
回笼觉还是很好睡的,反正猗澜睡了个回笼觉再醒的时候,简直是神的不得了。
神了之后,猗澜就想着忙别的事情了。
比如说跟自己去买个菜,回来了再研究研究怎么做饭,做完饭了后是不是该再做点别的什么事情了。
反正一天过下来,猗澜自觉过的还算是很充足的。
只是这样充足的私奔生活,猗澜还没能再多享受几天,就被迫着提前结束了。
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是阴魂不散的那位谭森殿下又跟着追过来了,第二个呢,就是凌夏的身体已经到极限的状态了。
这天傍晚的时候,猗澜突发奇想地拉着自己,说要出去沿着小河边散散步。
猗斓对她的要求从来都是只有一个字的:“好。”
于是,两个人还真的就手拉着手去小河边散步了。
南方小镇的傍晚夕阳很好看,晚霞也很好看,缓缓流淌着的小河也很好看,小河里面柔柔顺顺的深绿色水草还是很好看的。
但自己身边的自己是最好看的。
什么也比不过的好看。
猗澜这么想着,正要侧身转过去拦到自己前头,却突然发现自己做不到了。
自己做不到这么个简单的撒娇的动作了。
眼前是灰黑色的迷茫,耳边的那些细小动静也全部消失了。
搭着自己的手臂,猗澜装作若无其事地又向前走了几步,但也就是走了几步,很快就被猗斓发现了。
但猗澜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她现在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也许是因为前面有一个凹坑,她没有探到,所以崴了一下;又或者是因为自己跟自己说了什么,但是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
都是有可能的吧。
但于她,也就是都有可能的而已了。
猗斓看着不安地站在那里,一脸茫然无措,只有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臂不放开的猗澜,眼中的痛惜再也掩藏不住。
她掐着指尖,努力控制住有点颤抖的手,去抓住猗澜的,然后翻到掌心的那一面。
她一笔一划地缓缓地在猗澜的掌心里写着字,想要让猗澜安定下来,想要让她不要害怕,想让她知道有自己在。
那么多想要告诉猗澜的,但写下来的时候,猗斓却只写了两个字。
她写,回家。
猗澜没有领会到,她就继续写,回家,回家,写一遍,写两遍,写三遍,写无数遍,一直写到猗澜领会的时候。
其实在猗斓写第一遍的时候,猗澜就已经知道了。
但是她没有阻止她就想让她写,她就想让自己一遍一遍的写,她就想让自己知道,她有多么需要她。
不止是现在,更是任何时候。
在任何时候,她都想要她自己来拉住她的手,来告诉她,说还有她在,她来带她回家了。
现在这样,大约就是让自己知道的最好的时候了。
最后,猗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多少遍回家,猗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认了多少遍回家。但当猗澜直觉已经够了的时候,她就握住了拳,没再让猗斓继续写下去了。
猗斓知道她知道了,就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地道:“猗澜,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