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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后怎么当的?哎哎我就是说说,你别哭啊……”
舒兰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洗脑太过了,这丫头怎么说哭就哭……
往常没觉得这么脆弱啊。
“再忍忍,春雨是个胆大的,等她们真觉得我们是小绵羊了,小绵羊就可以去更大的草原玩耍。”
这算不上多大的行宫,算不上多多的宫人,能混进来几个探子?或者能被买几个人?
舒兰掰着手指头算着,给它两只手,顶天了!
若是春雨连这么几个人都管不住,那她也别幻想当这个土皇帝了,赶紧拾拾行李去北疆砌墙。
一个月后。
惊慌的小宫女跑到了春雨面前。
“说了多少次,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败坏了我喝茶的兴致。”
小宫女赶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姑姑,太后娘娘她,她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行宫只是个小副本,过度一下,总觉得一下子就让舒兰海阔天空了,皇宫里的人也太没脑子了些。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春雨就是那个小鬼,欺上瞒下好帮手。
第55章脱逃
春雨手跟着一抖,险些辜负了手中这盏好茶。
这可是宫中赏赐下来的茶,舒兰都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全都到了她这儿。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春雨声音很轻,充满了不可置信。似乎轻声些说话,就能把这一切当做一个梦。
所以,这梦能醒了不?
小宫女颤抖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姑姑,太后娘娘,还有她宫里的几个丫鬟,部件了。”
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
死了还是失踪了?
春雨突然从迷茫状态中惊醒,太后失踪了!
她立马站了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惊愕和不知所措体现得淋漓尽致。太后再怎么不受宠,再怎么被帝王厌弃,她也是太后!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也算是半个人的春雨立马反应了过来,把慌乱的小宫女提溜到一边,找来了真正的心腹吩咐道:“找人看管整个行宫,若是捉到有人向外传递消息,不论是谁,全都给我捆了扔柴房!”
春雨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宫女,冷漠的眼神看得小宫女冷汗直流。
她拼命的磕着头:“姑姑,奴婢一定不会把此事向外说。”
过了很久,久到她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春雨才发了话:“好了,起来吧。既然你有如此忠心,我姑且相信你一回。你就去柴房看管罢,若是消息走漏一丝半点,我活不了,你也别想逃。”
行宫内风声鹤唳,行宫外春光烂漫。
有道是阳春三月,如今虽不是三月,二月也过了一半。有那不畏春寒的杂草,已经悄咪咪的冒出了小绿芽。
舒兰蹲下摸了摸嫩绿的小小芽,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真好啊。”
绿娥在旁边很兴奋:“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
舒兰把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叫我公子。”
绿娥从善如流的改口道:“公子,奴,奴才还以为您是不敢和揍他们,没想到,您如此神机妙算。”
舒兰有些无奈,其实不是多难想的主意,无非就是利用了一下春雨贪婪的心理罢了。
自从皇帝把她扔到行宫这个筛子一样的地方,除了雍文帝自己,估计所有人都不觉得她会安安静静呆在那里。
她回头看了一眼大丫二丫,发现俱是和绿娥差不多的表情。
自家奴婢太蠢怎么办?
所以她一直没有详细解释为何要受那些闲气,而是选择花几倍的力气拦住几个丫头不要惹事。
若不是这样,她估计要花几十倍的力气才能离开行宫了。
“你们啊,有空多读读书,别每天就知道有把子力气。难道将来钱用光了,打算去砌城墙吗?”
绿娥讨好地抱住了舒兰的胳膊:“有公子在,奴才们才不怕。”
舒兰抖了抖,轻声喝到:“好好站着,本公子虽然长得俊俏了些,可不是断袖。”
正当她们几人嬉笑玩闹之时,旁边突然传来苍老的声音:“小公子虽没有龙阳之好,可也不喜欢女人,贫道可说错。”
舒兰偏头看过去,只见此人穿得一身质朴灰色道服,手拿一柄颇有仙家气质的拂尘,端得是得道高人的气派。
如果不是那一脸猥琐相,舒兰都要信了。
这人来找茬的吧?什么叫也不喜欢女人?看出了自己是女扮男装?
舒兰身量不高,面白无须,若是想扮成一个大男人有些难度,可扮成一个未长成的富家公子也是惟妙惟肖。
从前京城里哪个富家公子没被她揍过?他们什么贵德行,舒兰清楚得很。
她仰着头,一脸少年逞强装出的高傲:“你是哪里来的臭道士,瞧不起本公子?女人而已,本公子哪家的花魁没见过?”
灰衣道士摇摇头:“公子何必逞强,花魁乃是千金难得一见的家人,岂是你个黄毛小子轻易得见。”
舒兰冷哼一声,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小爷我有的是钱,最不差的就是钱。不就是花魁吗,今天就让最有名的花魁陪小爷!”
舒兰把自称都换了,尽情演绎出恼羞成怒装大人的少爷形象。一边说着,一边向京中有名的春宵苑走去,心里早就爽翻了,这下绿娥她们也没借口阻止自己。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里的姑娘一向人美质量高,被京城所谓名流追捧。
而春宵苑的花魁,说一声京城第一名妓也不为过。
舒兰兴奋的吞了吞口水,此等风流美人,她早就想见识一番了。
灰衣道士被骂了也不恼,笑呵呵的跟着舒兰也向着春宵苑走去,似乎是想看看小公子是不是在逞强。
而小公子面上也是骑虎难下的尴尬,仿佛害怕去了被家人发现要挨揍,可不去也不行,毕竟话都说出来了,人还在后面看着呢。
舒兰她们挑的正是夜里最热闹的时候。
华灯闪耀,将一整条花街照得如白昼一般清晰。各色的灯光交错,却又给清晰添了一分朦胧。
“哎呦,这是哪家的小公子,长得如此俊俏,姑娘们,还不来招呼。”
春宵苑老鸨用尖细的声音招揽着这位看上去非富即贵的客人,新大头的骤然出现让她脸上的褶皱都堆成了一朵鲜艳菊花。
舒兰觉得这脂粉味着实有些呛人,捂着鼻子说道:“去去去,小爷是来看花魁的,老东西离小爷远一点。”
被叫成老东西,这老鸨也不恼,充分贯彻了有钱就是一切的宗旨:“好好好,老身这就□□宵苑最清纯的姑娘来伺候您,花魁一会儿就上台,公子不要着急。”
舒兰不耐烦的点点头,余光扫到那个“仙风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