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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地朝着李歌笛的方向转移。
什么时候bottegaveneta和rogervivier的鞋子也成了破烂?
还有,萧卓远的秘书什么时候失了智,居然会把男鞋买成女鞋?还是高跟的,这是把买内增高错听成外增高吗?况且一次还买了好几双。
呵,男人。
“抱歉,我不能接受。”李歌笛选择了拒绝,她脚上明明还穿着平底的家居鞋,可是此刻,在看向萧卓远的时候,却忽然有了同他身上无比类似的傲气。
“嗯,那算了。“萧卓远居然没有多说一句,好像这对于他来说果真是破烂随意送人的,头也不抬,也不让李歌笛出去。
过了很久见李歌笛还没有走开,萧卓远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这个月的工资,公司还没有给你结算吧?”
“是的,公司都是十号结算工资。”
萧卓远轻松地把合同随意丢在桌上,站起来单撑在办公桌上抬眼看着李歌笛:“那几双鞋,就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了,你确定不要?”
“……“李歌笛皱了皱眉,意识到这句话中的不对劲:“您的意思是,这个月不给我发工资了?”
萧卓远点了点头,一派轻松和“你明白就好”的表情。
李歌笛只能无奈叹气:“可以折现吗?”
萧卓远扬眉,犀利的目光扫在李歌笛面上,她瞬间懂了。
“行吧,那我把鞋拿回去了。”她颇为肉痛地摸摸这几个袋子,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按柜台价七折能不能在网上卖掉……”
萧卓远耳朵尖,听的一清二楚,她还准备卖掉这几双鞋!
念及此事,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太好看,冷冷地瞪了一眼李歌笛,直接向着外面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脚步明显重了一些,好像在跺脚?
李歌笛当然是故意的,毕竟看总裁炸毛,这是不可多得的体验机会。
然而萧卓远去了又返,把手上搭着的西服丢到李歌笛怀里,面色冷漠,有着刻意的疏离:“送我回家。”
“啊?”李歌笛愣了愣。
“我说,你送我回家,怎么,没听明白吗?”
他忘了今天司机请了假,而自己车钥匙又找不到了,索性理直气壮地要求李歌笛当一回司机。
明明是有求于人,可是这个男人紧抿着唇,微微上扬的眼眸像是寒夜的星子般追随着李歌笛的脸。
他就这样挺直胸膛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温厚的声音里寻不到什么不好意思或者羞涩,就像在简单地阐述一个事实。
向来如此,他说了,底下的人就得这样做。
偏偏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让人觉得气恼,反而显得理所当然。
当然理所当然,他是萧卓远,是那个莫敢不从的发号施令者。
李歌笛从了,不可能拒绝的,其实萧卓远的钥匙刚才就被她顺手揣衣兜了,她就等着这位总裁大人光临自己的小奥拓呢。
当然面上还是得做些不情愿的样子,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车库,萧卓远倒是没有嫌弃她的车的意思,淡定地拉开了车门坐在副驾。
“你不坐后座吗?”李歌笛歪着头问萧卓远,后者淡淡地瞥她一眼:“怎么?不想做秘书,想做司机了?”
李歌笛闭嘴了。
车窗外的灯光像是散落夜空的烟火星子加速掠过,深夜少了许多人。
空旷的街道上偶然路过几辆车,这辆小小的奥拓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那些朦胧的灯光落在李歌笛的侧脸上,把她的眉眼晕染得温柔许多,风声从车窗灌入耳中,哗啦啦地,像是被翻动的书页。
萧卓远的神思渐渐远去。
他又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小的李歌笛。
4、亲爱的骨科大人...
对于当年的那些事,所谓的为了钱而设计的阴谋之类的话,其实萧卓远一直无所谓,被骗的人其实一直是萧雍,不是他萧卓远。
但是偶尔想起昔日那个女孩胆怯地站在自己身后拉扯着衣角,小声喊着哥哥的时候,也会有些疑惑。
那些温情,是否也被金钱沾染了恶臭?
李歌笛的母亲,那个策划着一切不择手段入住萧家的那个女人,果真没有教过这个小女孩什么吗?万一那些依赖那些温暖都不过是为了钱的假面具呢?
“再盯着我看的话,我可是要钱了。”李歌笛也感受到了萧卓远的视线,慢悠悠的同他开玩笑,“动物园的猴子被人围观了那也是要钱的啊。”
萧卓远淡淡地回视线,与其和李歌笛讨论这种没有营养价值的问题,他还不如闭上眼睛养神。
对于李歌笛来说,去萧家的路并不陌生。
寸土寸金的s市的别墅区,那是李歌笛和她的母亲曾经无比向往甚至住过的地方。
没有开进去,只靠在路边停了车。
“到了,萧总。”
李歌笛轻声提醒闭着眼睛的萧卓远,后者没有反应,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他其实还很年轻,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八岁而已。
他平日里却总是一副生人莫近的姿态,尽管很有礼貌,也未曾见得富人子弟身上的傲慢骄纵。
可是他却总是让人觉得疏远无法接近,那种深入骨髓的骄傲和修养使得他在人群中鲜明而耀眼,却也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而此时此刻,那个让商界许多人都闻之胆寒的资本家萧卓远睡着了。
那对好看的眉毛也不再皱起来,而是温柔平躺着,总爱抿成严肃线条的唇原来在睡梦中也会翘着,他原来也是个有着懒散睡颜的极其好看的男子。
李歌笛轻笑,动作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眉毛。
可是下一刻
“嗯?”
或许是因为刚醒,萧卓远墨色眼睛有些失神地半眯着,从鼻子里哼出轻轻的疑问音,手却很快的抓住了李歌笛。
“想摸的话,我可是要钱了。”
他懒懒的开口,声音有些喑哑,
“咖啡厅的猫,想摸也得要钱进去的。“
李歌笛却没有被吓住,她的眸子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似乎有亮光闪过,脸上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兴奋。
她另一只没有被萧卓远抓住的手飞快地伸了出来,狠狠地揉了揉萧卓远的头发。
他的头发短短的,发梢与掌心摩擦的时候有酥痒的感觉,就像被猫柔软而带有刺的舌头舔过一般,却是凉凉的,让李歌笛的动作也不由得温柔起来。
萧卓远的身体僵硬了,他也没有想到李歌笛居然敢这样摸自己头发。
原本随口就可反驳人的口才在此刻全部失去作用,什么演讲与口才,什么领导者的语言艺术,原来这样不堪一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