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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只有陆亭修能站出来表明陆家的态度,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比起他,陆亭修的段数就高多了,倒打一耙地摆出委屈脸:“阿遥,你说这话,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别来这套!”
男人更委屈了:“所以……你不愿意跟我订婚?”
宁遥真想打他,背过身摆出冷漠脸:“一没求婚,二没见家长,你这订的是哪门子的婚!”
“原来夫人气得是这个。”男人带着笑意的气息从背后贴上来,“阿遥,我不会委屈你,我已经和父母说好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时带你回家。至于求婚……”
“这个,就要请你拭目以待了。”
还真准备了啊。
宁遥表面漠然,实则心里已经升起了一丝好奇。联想到以前的瑾王殿下,还真想知道这样的人准备怎么求婚。
沈晗轻在一旁看得牙酸,受不了地抖了抖朝外面走去:“得,你们小两口慢慢聊,我这个电灯泡换个地方清净去了。”这年头单身的人真是没活路。
宁遥无语地望着他动作夸张地出去,目光不经意同陆亭修的对上,两人相视,忽然便一同笑了起来。
兜兜转转前世今生,还是同这人走到了一起。
缘分,有时候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啊。
*
“这可怎么办呀……”沈国瑞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萧蔷和沈菡语则沉默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他们三个被沈晗轻的人客气地请到了这里。现在不光是沈家的那些老辈旁系,连老宅都已经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沈国瑞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管家、佣人、司机……统统都被沈晗轻服了。
“这个逆子!”沈国瑞气得面色涨红。他风光享受了一辈子,从没想过人到中年居然会有这样的劫难!
“国瑞……”萧蔷怯声叫他。眼看着丈夫没头苍蝇一样的模样,这个只会玩弄男人的女人哪还有什么主见:“沈晗轻他……会对我们怎么样?”
“啪”地一声巨响,萧蔷吓得一个哆嗦。
沈国瑞抬手掀翻了茶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横竖现在沈家都落到他手里了,他想做什么还由得我们?!”
萧蔷被他暴怒的样子唬得不敢再言语。
沈菡语冷眼旁观,心思却在急剧地转动着。
她不可能就这么认输。沈晗轻掌控了沈家又怎么样?当年在宁府,她不还是凭着自己的筹谋把宁遥毁的尸骨无存?
只要给她机会,只要给她一点希望……
对了!
她的双眼忽地一亮!
那时候她能够成为南阳郡公夫人……这一次,或许也可以……
第40章.chapter40
“笃笃”门被敲了两下。
宁遥望过去:“这会儿谁会来敲门?”
陆亭修微微蹙眉:“你在这等一下。”他绕过沙发走过去,把门拉开。
门外怯生生地站着沈菡语。陆亭修看到她的一瞬间脸就沉了下来,他半掩上门,挡住沈菡语的身影不让里面的人看到。
“你来做什么?”
沈菡语听着他毫不客气的语气,面色有些难堪:“亭修哥哥,我有话对你说。”
“我和你,应该没什么好说的。”陆亭修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
“那……楚珩和宁馨呢?也没话可说吗?”
“你”
“殿下也不想让姐姐知道我的存在吧。”她扬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所以,能劳烦您和我去别的地方聊聊吗?”
陆亭修静静看她,半晌,眼中浮现笑意:“可以。”
宁馨看着他这个模样,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发凉。
陆亭修却不再和她说什么,回头看宁遥:“我有点事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宁遥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门外的是谁,她也并不想刨根究底,他如果想让她知道,自然会和她说。
“走吧。”陆亭修关上门走出来,对沈菡语偏头示意。沈菡语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找到一间空房推门进去。
“殿下……”
“不用这么叫我。”陆亭修漠然打断她的话,“楚珩这个身份,我早就抛下了。”
“是……亭修哥”她瞥见陆亭修的脸色,终究没敢喊完:“我想请求你,给我,还有我的父母一条活路。”
陆亭修“嗯”了一声,转身在沙发边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明明是散漫的坐姿,但在他身上就是有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优雅。
沈菡语见他只是应了一声却不回答,只好上前一步又道:“我只是想沈晗轻能给我们在沈家留个容身之处。”她顿了顿,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悲戚,“除此以外,别无他求。”
“你还想有什么要求?”陆亭修嗤笑,“或许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此时此刻你们的境况相反,你会给他们一条活路吗?”
沈菡语望着他手撑下颔,幽深的眼眸看向自己,那个“会”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不会,是吗?”
当然不会。那个女人……她恨不得她去死!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陆亭修脸上的笑意敛起,站起身,竟是就准备这么走了。
“不!殿下……陆少爷……”沈菡语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哀求:“我求你,帮帮我吧,只要你出面,沈晗轻一定会听的,求求你……”
陆亭修脚步顿住:“求我?”
“殿下,我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
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如此一个美貌少女苦苦哀求,大概都会心软。
柔软的身段,苍白脆弱格外惹人怜惜的神情,随着她的动作,幽谧暗郁的香味隐隐传来,不浓,却莫名能够勾起人心底的绮思,缠绵的、悠长的、让人猝不及防引动胸膛中簇簇火苗的,香味。
沈菡语面上一派凄然,心里却在默默估算着两人间的距离,不动声色地窈窕出身体的曲线。正当她玉白的手指上移想要顺势握住陆亭修的手时,男人侧过头瞥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像冰水一样把她从头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