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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对方发现了,于是对方为了引出幕后指使者,便设计了今天这出,楚啸天很巧妙地撞了上去。
了解得差不多了,楚啸天吩咐楚忠别将这事情透露给王妃知道后,便让他离开了。
楚忠离开后,楚啸天看到柳欣翎在那里慢慢地剥着板栗,看起来柔顺又乖巧,哪有刚才小巷子里大发神威的模样,却让他心痒得不行。
“娘子,以后若再发生那种事情,你就像刚才那样,将他们都抽飞到空中!”楚啸天鼓励道。
“好。”柳欣翎笑眯眯地应了声。
墨珠和楚三楚四等人一听,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话说,女人那般厉害,已经反常了吧?是个男人都不会感到高兴吧?可是他们家世子爷那一脸骄傲算神马啊!!!
不理会婢女侍卫的木然,楚啸天很殷勤地为柳欣翎剥板栗,那刚运动了一场,肚子没有那么撑了,柳欣翎也没有拒绝他剥好递来的栗子,吃得十分的香——最主要的是,同样被伺候,自己男人亲自伺候与婢女伺候还是不一样的。
坐了会儿,楚啸天便让人去结账离开了酒楼,带着柳欣翎直接回王府。
等回到了王府,楚啸天问了人知道安阳王已经回来了,便让柳欣翎自个回揽心院,自个直接去安阳王府的书房找父亲去了。
楚忠是安阳王的人,相信今天的事情他会如实禀报安阳王,楚啸天觉得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没有对楚忠封口,甚至自己直接去找父亲谈话了。
来到书房,安阳王坐在桌前看公文,楚啸天大大咧咧地走过去,给父亲请了安后,直奔主题。
“爹,你老糊涂了,那梅业斌年纪比儿子还大,不可能是你的私生子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安阳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儿子直白的话噎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楚啸天盯着他,神色很认真。
安阳王被他看得老脸有些撑不住,恼道:“本王做事由得你胡吣!今天的事情你也鲁莽了,竟然将那梅业斌打成那样,让他家人知道,若是强势的,指不定要闹成哪样,到时本王这老脸都要给你丢尽了!”
楚啸天哼哼两声,一副不痛不痒的表情。
安阳王平时最恼他这模样,只可惜打不得骂又没用,真真让他气得半死,“幸好那梅业斌今天带来的人不多,外一他有心想要你的命,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么?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别一头热血的冲上去自个找事……”
楚啸天听出他的关心,只是有些不领情,“爹,我才不管那梅业斌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反正你不能拿这事让娘伤心。”
安阳王沉着脸,没吭声。
楚啸天见没什么事,便要起身离开。
安阳王看着桌上的一份文件,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啸天,重午节时长公主船遇袭一事,已经查出了些信息。”
“是谁?”
楚啸天霍地转身,咬牙问道,上挑的眼角染上了一股凶煞之气,整个人气势一变,说不出的凶狠。
50、第50章
“是谁?”楚啸天阴沉地问。
看到他气息都变了,安阳王有些不懂这儿子为何对这事如此上心,甚至不惜将他的两个侍卫派出去查探这事情。按理说,长公主之船遇袭,明眼一见就知道是针对长公主府的阴谋,也不知道他这儿子来凑什么热闹来着。(自然是因为他媳妇落了水而迁怒了……)
午重节长公主府之船遇袭一案搁着有一个月了,刑部的刚探查了些消息便送了过来,这事虽然是刑部负责,实际上安阳王也可以去了解详情的,这也是崇德皇帝对安阳王一脉的荣宠,方让安阳王越俎代庖去凑和,刑部的得了皇帝的命令,也会第一时间将查到的信息交给安阳王有过目。
安阳王神色有些沉重,轻道:“是安顺王。”
楚啸天一听,面色有些古怪,“安顺?”
安阳王见他面色古怪,哪有不明白的,当下好笑又好气,“是西北的安顺王,你的五皇叔,可不是你身边的那个叫安顺的小厮。”安阳王摇头,这熊孩子哟,当初是怎么为安顺取这个名字的哟,幸好那时安顺王已经去了西北,所以才没有有议异。从这中,安阳王也可以看出自己儿子二货的本质,什么名字不取,就取了这么个名字,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安阳王仔细想了想,好像安顺卖身进王府时,是十年前吧,十年前安顺王已经在西北眯着了,楚啸天当时为个小厮取了这么个名字,也没有人有多大反应。
楚啸天嘿嘿笑了笑,尔后想起正事来,神色一凝,说道:“爹,安顺王吃了熊胆子不成,敢派人来京里生事?”说到这,楚啸天又想到他家娘子两次遇险,似乎都和安顺王有关,顿时磨牙霍霍。
“其实也不一定是安顺王所为,只是有些证据指向西北罢了,不过本王怀疑安顺王肯定是参和了一脚的。”安阳王揉揉眉心说道:“我这个五弟,素来是野心勃勃,若是这些事是他指使的,本王也不会奇怪。当年为争那位子,所有的皇子都被卷了进来,我与你姑姑私下都支持皇上,安顺王几次拉拢我和你姑姑,却未想咱们已经站了队了,等皇上成功登基后,安顺王不了恼恨咱们,甚至曾一度与为父撕破了脸面……”
楚啸天也不是没脑子,听罢挑起眉,“爹,这五皇叔未太输不起了吧?成王败寇这种道理连都懂,他竟然悟不明白?这得多脑障啊……还有,我才不相信这么多年他没行动,现才来给咱们下绊子哩,这不合理。”
“确实。”安阳王听到儿子的话,心里有些欣慰,看来儿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行动快于脑子的,欣慰啊。“安顺王很有野心,其实当年他也差点得到了那位子。只是棋差一着,谁想到最后却是十弟坐上了那位子……”想起当年那些事情,无论在宫里宫外,皆不得安生,就算在自己的府里也得小心翼翼,安阳王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这些年来,他在西北小动作不断,皇上却睁只眼闭只眼没搭理他。谁知他现在又将主意打到咱们这儿来了。”
“爹,这五皇叔是傻的么?”楚啸天一副惊讶的表情。
不能怪楚啸天惊讶,崇德皇帝继位十二年,吏治清明,海清河晏,权力越发的集中,皇帝的位置坐得稳稳当当,只有傻子才会选择谋反。楚啸天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