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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拿不定主意~”
“喂喂喂!”索亚脸刹那间红透了,他想阻止员工说话,手上的奶茶都差点掉到地上。
“纯奶,不加糖。”梁安早就习惯在蓝星时被人帅哥帅哥地叫,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对。
“放心,你看你雄主人挺好的~”员工朝他眨眨眼睛,转头去倒牛奶。
等到那杯塑膜好的杯子到了他手里,他也还魂不守舍的。
然后,当员工报价出来,索亚的脸由红转白。
他的终端早就被走了!他身上一分钱没有!难道他又要麻烦雄主付账??
索亚往日付账十分勤快,都是提前掏出终端等待扫码,这次,员工看到索亚难堪的脸色,又注意到他的手腕,瞬间了然。
他愉快地说:“这次我请客,权当庆祝你嫁出去了。”
索亚僵硬着脸,干巴巴地说:“谢谢,下次一定我请你。”
天知道他下一次能不能戴上终端?
索亚回到雄主旁边,牛奶递给他,梁安将吸管扎进去,双手抱住杯子,万分满足。
这样也挺好。索亚吸着自己那杯奶茶,悄悄打量雄主的脸。
他们走出奶茶店,还没走多远,半空中一台正在减速的飞行器俯冲而下,停在他们眼前。
这是一辆水晶黑流线型飞行器,一停下来就立刻吸引到众多路人火热的视线,这是今年的最新型号的最流行款飞行器,造价高昂,远非一般人家能消得起。
这台飞行器正好挡住去路,梁安皱了下眉头,想带索亚绕路而行。索亚却轻轻拽住他衣角,说:“雄主,是管家。”
那天傍晚,是管家亲自将索亚安置到别墅中去,他对管家印象很深,还隔着前座玻璃,也能轻而易举看到管家那张仿佛万年不变的寡素面容。
管家推开感应门,从副驾驶座上走了出来。他恭敬地朝梁安行了个礼,声线平平地说:“修少爷,上午好。”
随即拉开了后座车门,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直到他们坐上了车,管家重新坐回了副驾驶位上,一边说道:
“很抱歉我在这两天没能及时回去,让您自己奔波了。这两日飞行器出了一点小问题,之前也和您说过。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少爷请上去吧。”
飞行器后座空间宽敞舒适,空调源源不断送来阵阵暖风,热得他们很快脱下又厚又重的外套。
梁安按照他在梁家时候的习惯,慵懒而又随意地坐在车座正中间的位置。
索亚则缩在靠窗的那边,低着头,两件外套堆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手上动作安静,神情专注地将两件衣服折叠整齐。
司机安静地驾驶,管家也不再发声,梁安看不见他们,只能看到索亚因刚刚天冷而略显苍白的脸。
索亚脸上的神情总是令人联想到清纯、无辜,只要他做出直视的样子,里面总是真诚与可怜的味道。
索亚低垂着头,安静做事时更是如此。
他倚靠这车窗,目光空茫地望向窗外面一闪而过景色,手上还抱着两件大袄,有着独属于少年人的娇小身材,就像是受了欺负后、失意的样子。
梁安的心软了,如煮沸的水,升起一个个水泡,浮到水面,噗地一声破裂开。
他张开手臂,温柔地揽过索亚,让他依偎在肩上。
第7章第七章疼吗?
飞行器在驾驶途中太过平稳,快到家的时候,索亚熬不住困劲儿,空间里温暖又舒适,身体的倦怠仿佛一瞬间全部浮出水面,缀得他沉沉的、昏昏的,就那么靠在雄虫肩膀上,睡熟了。
雌侍的呼吸在睡着以后,变得绵长清浅起来,清浅而温热,有一下没一下扑到梁安肩膀,他那一块皮肤都感受到了高于平常的温热。
行驶速度逐渐减慢,稳稳地停在熟悉房子之前。
管家看到后座异样安静的修少爷以及熟睡的雌虫少年,心下了然,修少爷这又是在对新的“小宠”释放善意,等待日后这些毫无防备的宠物们开始露出柔软的肚皮,再一脚踩上去戏弄取乐。
管家正打算板着腔调,欲询问少爷是否下车。少爷欲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是少爷的事,现在飞行器里头坐着的四个人,不能一直陪少爷在这里面干坐着,一直到等雌侍醒过来。
他才要转头,正好从后视镜里看到雄虫少爷食指比在唇上,比了个嘁声的手势。
管家这次压低了声,轻声道:“少爷,叫醒他,回房再睡吧?”
坐着睡觉怎么也比不上躺在床上舒服。这是梁安那个舍友用无数赖在床上的时光总结出来的结论。当管家这么一说,他下意识就接受了这个选择。
可是,要叫醒他吗?
梁安侧头,看了一眼入睡的少年,少年呼吸浅浅,仿佛蝴蝶轻扇几下翅膀,安静,美丽。
他突然舍不得惊扰这一刻,舍不得就粗暴地将他叫醒,打断他恬淡的梦。
梁安将索亚怀抱里的长风衣展开,裹在他身上。少年的腰围比成年雄虫还要纤细。风衣成功裹住了他,纯黑的颜色更衬得他脸颊红润,眼捷轻颤。
在梁安以为他快醒来时,却只是微微哼一小声,脑袋转了个角度,准确无误地靠在梁安胸膛上,继续安睡着。
梁安哑然而笑。
他套上另一件衣服,推开门走出外面。
零度之下的寒风扑打在脸上,刚才烘热的温度仿佛只是个错觉。梁安走到索亚那一侧,双手撑在他腋下、膝下,想像往常那样轻松地抱起他。
但是索亚的身体纹丝不动。仿佛他意图抱起的仿佛不是个活生生的少年,而是一座沉甸甸的铜像。
梁安皱起眉头。
他手上力气向来不小,抱起一个少年还轻轻松松,这是怎么回事?
梁安再试了一次,他依然无法抱起索亚。
在他迟疑的时候,站在一旁的管家适时走上前来,恭敬道:“少爷,我来吧。”随即,管家一把抱起少年,神情轻松,仿佛轻若无物地走在他之前。
司机将飞行器开回到地下仓库。
梁安走到后面,狐疑地看着他瘦弱纤细的两只胳膊。
索亚被管家放回到雌侍房里,梁安坐到客厅中的藤制摇椅上,张开五指,细细打量属于“他”的胳膊。
细、白、瘦。
这是他这双胳膊的特点。
手掌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骨头最细部分。仿佛轻轻一扭,这块骨头就会咔嚓一声断裂,手掌和手臂就此脱离。
梁安将一只手枕在脑后,目光空茫地看向上方洁白的墙壁。
脆弱,细瘦,苍白,没有一点力量,连一个少年都没法抱动。
原来,雄虫的身体都是这么脆弱吗?
他轻轻晃动藤椅,温暖的空气欢快地抚摸他的侧脸。
梁安想起来了,大学刚开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