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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见此又是叹息,我见他眉间愁绪,大约比我还重,一时强作笑意,只对他道,“如歌,你笑一笑给我看,好不好?你以前最爱笑,我的如歌笑起来,风流倜傥,俊雅无边,你笑一笑,笑一笑嘛,好不好?”
我言出颇有些耍赖之意,而如歌闻此终是忍不住笑意,他眉角弯弯,一如当年,而我一见心跳不稳,立时扑上前去,双臂环于他颈间,喃喃不住道,“这不是梦,如歌,你真的回来了,对不对?”
然而他却未再多言,只倾身与我紧紧相拥,他探指于我中衣之内,指尖轻点,已叫我忍不住身下轻颤,愧赧时出言声如蚊蚋,此际我头愈垂愈低,只细声轻道,“如歌,我。。。,我自己来。。。”
我十指搭于衣扣处,不知是心急抑或是紧张,待到真正动手时,才发觉衣扣竟是如此繁复,几番纠缠俱解不开,而此际如歌火热视线胶着于我,他于一旁目不转睛,竟仿似要看尽我窘态,
我当下自是愈加羞窘,混乱时无措慌张,不想他竟忽而一把撕开我衣襟,炽热的唇舌立时舔吻于我胸膛,他一语不发,动作激烈时早已是啃咬,而我却不知疼痛,亦不知推拒,只想随他陷入欲/海,沉浮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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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自打陛下天街上当众与风尘女子**开始,他脑子就不好使了==
这到底是梦呢,还是现实,看官们应该知道了吧==/li>
梦回(下)
他当下扯去我已破损的衣衫,唇舌炽烈,直仿似要吻遍我全身,而我感受到他如烈焰般的热情,心动时急切欲要回应,奈何回应时又不知该从何做起,一时只知紧紧环抱于他,□的胸膛为他衣带绸料摩挲不止,不禁又叫我难掩漫漫羞意,我浑身止不住细细发抖,面上早已是烧红不堪,混乱下竟不觉开口道,“如歌,那个。。。,我。。。,我替你宽衣,好不好?”
我虽是声如蚊蚋,却未料如歌听闻于耳中,立时面上一惊,他竟反问我道,“龙衍,你说什么?你愿为我宽衣?”
我本是羞赧以至于下意识总有些推拒,然而今时为他一问,又止不住心下发酸,我当即仰首与他唇舌交缠,一吻毕附于他耳畔声声道,“如歌,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么?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啊。。。”
我低首专注于他腰间系带,只怕自己心动手抖会如方才一般出丑,却未料此际他倒仿似比我还要紧张,他温热的掌心抚于我光裸的后背,尚不及我手指触及他衣带,他竟忽而一把带过我腰身,死死将我按于榻上,低声直吼道,“好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此处省略1200字)
未料他见我如此情态,竟是轻笑不止,他当下低首扬眉,却对我道,“叫出来,别害羞,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声音有多撩人,媚的都能滴出水来。。。”
“如歌,你。。。”,我听他此言,气急下无话可说,当下不知何种心态,一手艰难攀于他肩上,竟挑眉笑道,“那你喜不喜欢?”
他见此一愣,片刻无语,回过神来竟是喃喃直道,“喜欢啊,我喜欢到疯了,我真恨不得你永远都不要醒,我真恨不得你一辈子在床上等我。。。,龙衍,你要是我的,该多好。。。”
我神思昏沉中听他呢喃絮语,恍惚中只知不住回应,“如歌,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我只要你别走了,你别走,好不好?”
我说着止不住又要落泪,而如歌以面颊与我相依,此际沧浪驿漫漫长夜,**一梦,数度交/欢,我与他俱仿似不知餍足,直至我倦极睁不开眼,如歌方于我额前浅浅一吻,柔声哄道,“夜深了,睡吧。”
然而我却固执不愿睡去,慌乱中死死环抱于他,只怕再一睁眼他已消失不见,我倚于他炽热的胸膛,泣声连连,“如歌,你知不知道,我不敢睡,也不愿醒,我只想永远在一梦中,永远在这梦中。。。”
如歌闻此轻声叹息,他一语不发,只将我揽得愈紧,而我半夜纵情,心中大起大落,喜极哀极,终是抵不过浓浓睡意,此际头方抵于枕榻上,便要沉沉睡去,奈何我心中害怕,闭上双目后不过片刻,又强撑起身,一睁眼见得如歌正是榻旁注目于我,他见我醒来微微一笑,“别怕,我在这儿呢,我一直在这儿。”
我昏沉中见此心安,方欲倚回榻上,不想此际风声萧疏,忽闻得门外声响,我当下一惊,当即拽过如歌衣袖,直问道,“如歌,门外是不是有人?”
而如歌见我满面惊色,一时扯起榻上锦被覆于我身,摇首笑道,“傻瓜,这是梦啊,梦中只有你我二人,哪还会有其他?”
我闻此只知点头,是啊,梦中只有我与他,又怎会还有他人?
我许是真的睡着了,在梦中睡着了。。。
朦胧中有谁掀开被角,祭起炎火灵替我熏蒸净衣,我周身感受温热暖意,梦呓声声,只道这一梦太过美好,这一梦已叫我难辨是梦是醒,我不觉放松身体,任来人替我整衣束带,是如歌么,如歌还没走,他总是这样温柔,纵是在梦中,一如往日体贴。。。
天知道我有多么想睁开眼睛再看看他,可是我又怕睁开眼睛已看不见他,正是内心焦灼之际,不想来人十指纠缠于我发间,竟仿似与要与我束冠,我心下纳闷,慌乱中按于他手,一时睁眼,不想见到的不是如歌,竟是。。。,竟是凤百鸣?!
我心下大骇,一身的睡意全无,而此际这厮见我忽而醒来亦是大惊失色,他不及放下手中碧玉龙珠冠,只知纵身急急离去,而我立时坐起身来,实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半夜缠绵究竟是梦,还是根本就不是梦?!
我当下狠狠摇首,一时捡起散落于地的外袍草草披上,紧随他脚步自轩窗而下,夜色苍茫中只见羽帝直往沧浪驿门外疾行,我心下已然明了,只道这根本不是什么**一梦,这一夜荒唐,根本就不是我的如歌。。。
我当下羞恼愤恨,立时紧追凤百鸣而去,奈何双腿发颤,足下不稳,若非及时扶住沧浪驿门前廊柱,竟至于栽倒于地,我心下一急,也顾不得其他,只知怒声喝道,“凤百鸣,你给我站住!”
羽帝为我呼喝,身形微顿,片刻他迟疑转过身来,面上颇有些讪讪之意,此际丹凤见我满面怒色倚于沧浪驿门旁,一时倒急切向我走来,口中支支吾吾道,“龙衍,孤王只是夜半心烦,随意走走。。。”
“一派胡言!随意走走?你拿着朕的额冠作甚?”
这厮惫懒,却说已至今时境地,他还当我神思昏沉,不辨是梦是醒,竟还与我睁眼说瞎话,我气急心下一窒,不觉以手按于胸口,不住喘息,再抬首厉声问他道,“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丹凤见我神色难堪,难得此际他竟比我还要难堪,他一时长叹,却答我道,“龙衍,金翅他。。。,孤王已经让他回九天了,你也别生气,他只是想安慰你。。。”
“放肆!”我闻他此言,面上赤红几至滴出血来,心下羞急无可言喻,再开口已是胡言乱语,竟朝他吼道,“你。。。,你是不是一直在门外,你既然知道是金翅,你为什么不唤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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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简略版**一梦,别逼我发,要知道风声紧,安全第一==
陛下的杯具远不止于小鸟==
小鸟是半路来的,见到咏王和陛下正缠绵着呢,他先愤怒,然后忍,然后居然为咏王善后了==/li>
难堪
丹凤为我厉声呼喝,他初时面上还有些愧色,不想此际我话音方落,他竟一步而前,直将那碧玉龙珠冠掷于我手,当下暴怒道,“你以为孤王不想唤醒你啊?!你知不知道你在他怀里又哭又闹又撒娇,那混账东西调笑你媚的都能滴出水来,你非但不恼,居然还问他喜不喜欢?你说他喜不喜欢?你自己说,你还唤得醒么?!”
他言出我更是无地自容,一念起自己方才千般淫姿,万般媚态,竟俱为他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更可恨我竟然分不清是梦是醒,我竟然连如歌都会错认,我。。。,我。。。
我当下张口结舌,羞愤气急时连站都站不稳,纵是一手攀于那廊柱亦止不住身体下滑,一时颓然跪坐于地,愧赧至极已不愿再抬首,而凤百鸣一动不动,他视线愤愤游移于我身,良久不发一语,此际我为他如此注目,垂首已是愈垂愈低,面上烧烫连耳根也止不住火热不堪,蓦然又发觉自己起身太过匆忙,此际未着冠带,赤足散发,更难堪外袍下亵衣残损,衣不蔽体,怎么看俱是一派淫/贱放浪之态。
我不觉伸手将外袍裹紧,当下欲要起身离开,奈何腿脚发软,未及站起身来,凤百鸣竟一手按于我肩上,他俯身与我相视,不知是劝慰还是嘲讽,却朝我道,“算了,别气了,孤王知晓你与如歌真心相爱,你今夜意乱情迷也是因爱而生,错不过是在认错人了。。。”
“你给我住口!”
只道今时,他不说倒也罢了,这番不咸不淡之语更叫我难堪难忍,我当下拍开他按于我肩侧的手,神志混乱下只知怒声吼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想看朕出丑,你就想看朕失态!”
我怒声方止,未料他竟比我还要怒上几分,羽帝当下摇首,气急时冷笑不止,竟朝我回吼道,“孤王想看你出丑,孤王想看你失态?!今时孤王倒要问你一句,你到底还是不是青龙帝,你引以为傲的冷静头脑呢?你怎么不想想,孤王若真想你难堪,那早就闯将进去了,你以为孤王是谁,我喜欢守在门外听你床上发骚发/浪,喜欢看你在其他男人身下媚意妖娆?”
他言至此,见我羞愤至极处,面色发白,一时不觉缓下语气,又道,“孤王若真想叫你难堪,又何必半天等候你沉沉睡去,这才偷偷摸摸进门,祭起炎灵为你熏蒸净衣,我若不是怕你醒来发现这不是一梦,又要生气伤心,又何必笨手笨脚替你整衣束冠?”
凤百鸣一番话说的气壮,而我为他一吼,心底更是悔恨,我不悔自己为如歌做尽一切放浪之态,我只恨如歌离去不过短短时日,我竟会将他人错认作他,念及此,我心下冰凉,悔恨之至只不得狠狠扇自己几掌,清醒清醒,而此际凤百鸣于一旁见我神色不对,他大约是真想劝慰我,奈何出言实在口拙,一时竟与我道,“龙衍,自白沙驿与你一见,金翅那厮就一直魂不守舍,孤王早该知他心怀不轨,万般没料到他色胆包天,竟敢装作如歌来骗你!”
羽帝言出义愤填膺,却叫我想起方才并非咏王存心欺骗,而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于他面前宽衣解带,百般勾引,淫/浪时简直不堪入目,念及此我心下已不知何感,难堪之至不觉以手掩面,多少话卡在口中说不出,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抑或是悲哀。。。
片刻,凤百鸣见我一语不发,他以为我必是痛恨金翅,一时安慰于我,竟咬牙切齿道,“孤王此番回九天,对金翅一定重刑严惩,决不轻饶!”,他言至此,又弯腰看我,却缓下语气道,“龙衍,别生气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却说咏王何罪?
错的是我,错的只有我。。。
凤百鸣话音落,我茫然摇首,一时强撑立起身来,只答他道,“不必了,咏王的命是如歌换来的,朕希望他好好活着。”
我此言出,丹凤面上神色复杂,而此际我已无心与他多作计较,当然,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以羽帝今时所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我又有何立场还要指责于他?
我摇首苦笑,心下满满俱是对自己的痛恨憎恶,一时举目看向沧浪驿内华美楼阁,念起当初我与如歌在此举杯对饮,谈笑风生,锦榻上一夜缠绵,他对我千般爱恋,万般情深,可而今,纵是这一处,这一处最宝贵的我二人间最美好的回忆之所,竟也为我一手玷污,我有罪,我非但辜负于他,我。。。,我此一生都对不起他。。。
心下对自己恨极怨极,我已顾不得羽帝还在身侧,也顾不得什么帝王颜面,一时足下踉跄,竟不知意欲何往,不想未行得几步,竟被丹凤一手扣于腕上,强硬拽回身来,此际羽帝忧色满面,开口直问我道,“龙衍,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我恍惚之际答非所问,当下只知喃喃道,“我对不起如歌,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
未料凤百鸣见我这般模样,竟不知是愤怒还是悔恨,他忽而将我死死揽于怀中,声声直道,“龙衍,你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如歌,今夜半夜荒唐,若非是因你太爱如歌,又怎会不辨金翅?这没什么,没什么好羞耻的,你就当这是一梦,这就是一梦。。。”,他言至此见我仍是茫然,却又急急道,“龙衍,这本就是一梦,怪只怪孤王贸然擅闯,你有什么火冲我来,都是我不好,孤王求你别难过了,好么?”
他话音落,我不住苦笑,只道今时我哪还有什么火,我纵是有火又怎能冲他而去,此际好容易略略缓神,我方发觉自己与羽帝姿态暧昧,而他一番言语更叫我惊疑交加,却说他凤百鸣。。,怎么会讲出这般。。。,这般莫名奇妙的话?
我反应过来心下大惊,当即挣开他怀抱,只知结结巴巴道,“凤百鸣,你到底。。。,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此际惊慌失措为丹凤入眼底,不想他竟然未曾有一丝一毫讥笑嘲讽,此际羽帝一脸苦涩,他手下使力,复又将我拽入怀中,火热的吻立时落于我面上唇上,而今夜荒唐,我早不知这一吻到底是什么感觉,混乱中更为混乱,只听得凤百鸣声声恳切之辞,他求我忘了如歌,他竟道爱我?
夜风中我注目于羽帝,满面不可置信,直至好半晌,我方才找回自己声音,厉声朝他道,“丹凤,你别忘了自己是何身份,也别忘了数十天前,你方才将自己的亲姊嫁与我,你现在讲的这是什么疯话?!”
我话音落,转身欲走,实未料凤百鸣竟真像是发了疯一般,他一步上前,直将我死死按于沧浪驿门前廊柱,当下使力撕开我蔽体外袍,这厮一手抚上我为金翅啃咬至斑斑红痕的胸膛,怒声吼道,“如歌能爱你,孤王就不能爱你?!”
他言毕指尖游移,竟寻至我一侧红肿不堪的乳首,死力掐下,而我不知是因痛意抑或是因快感余韵,不觉竟是引颈惊呼,更可恨音色暧昧难掩丝丝媚意,我当下难堪至极,而凤百鸣见此笑得复杂,他开口竟道,“龙衍,你喜欢的,对不对?让孤王爱你,你忘了如歌,让孤王爱你!”
我闻此羞怒交加,方欲伸手推开他去,实未料不堪至极时竟又生事端,此际百步之遥外,忽闻得有人疾步行来,而来人大怒难抑,厉声直喝道,“凤百鸣,你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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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灵兽长驾到==/li>
难堪(续)
灵兽长匆匆而来,他身后灵麈与数名灵兽族亲兵相随,此际众目睽睽,俱盯着我与羽帝,只道他丹凤虽然行为失当,至少还衣冠得体,而我衣衫残损不堪,就连额冠也于方才纠缠中掉落脚边,更难堪一身情/欲痕迹难掩,真真是好生丢人现眼。
情急下我慌忙拢起残破衣襟,只想略略遮掩身躯,而灵兽长远来面色极度阴沉,此际他挥袖喝止灵麈与数名亲兵上前,冷声只道,“退下!”
那白鹿麈初时与我陌阳关相遇,即当我与羽帝不清不楚,此际他目光游移于我身,又抬眼去看丹凤,实不知于心中会将我想作何等模样,而我今时于外族臣子面前失尽颜面,羞急下不觉与麒麟视线相交,但见得灵兽长死死盯着我看,怒恨难辨,他此际出言直朝灵麈大喝道,“还不退下!”
那灵麈与数名亲兵不敢违逆灵兽长,慌忙退去,我见此尚不及稍作缓息,就听得麒麟出言讥讽道,“怎么,龙帝羽帝夜半私会,饥渴到连处卧房也寻不及,就在这沧浪驿大门前就地野合么?!”
麒麟话音落,我面色刷白,而凤百鸣见此立时将我一步护于身后,羽帝怒而挥袖,直朝灵兽长愤愤道,“干你屁事!”
羽帝言出粗鲁,灵兽长当下面色更为难看,而我一见心躁,只道方才丹凤言行已是古怪,若今时真叫麒麟误认作我与羽帝之间有什么瓜葛苟且,岂非乱上加乱,糟糕中更为糟糕?
我心急欲要出言辩解,奈何低首一见自己放浪之态,言出无力,倒仿似愈描愈黑,情急下只知唤麒麟道,“鼎华,你莫要误会,我。。。,我与百鸣兄不过是。。。”
我辩解之词不及出口,不想丹凤回身揽我入怀,竟轻笑道,“龙衍,别害羞,你我间事,想于何处便于何处,又何必在意闲杂人等,偷窥废话!”
凤百鸣满口暧昧之辞,端的是在混淆是非,而我听于耳中焦躁羞愧混杂,急急自他怀中挣脱而去,再开口直朝麒麟道,“这是个误会,真的是个误会。。。”
不想麒麟见我声声辩白,竟是冷笑不止,他近前一把扭过我手腕,出言反问道,“哦?误会?那你龙帝陛下说说看,本座到底误会什么了?”
误会的确是误会,可是这又叫我如何解释,难道告诉他说,我本只求一夜好梦,却未料意乱情迷下,不仅认错人,还为羽帝看尽媚态,失尽颜面?我思及此头痛欲裂,面红耳赤之际,张口结舌,不知所谓,只怕麒麟看在眼中,更要以为是我与凤百鸣偷欢为他撞破,羞恼难堪,简直是。。。,唉!
果不其然,麒麟见我言语支吾,当下面若寒霜,他手下使力,力道之大竟仿似欲将我腕骨捏碎,此际灵兽长开口怒愤难抑,直朝我吼道,“你说啊,你倒是说啊,本座到底误会什么了?你自己看,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只怕是这偌大五灵界,哪处的欢场头牌也比不上你青龙帝半分风骚入骨,妩媚勾魂!”
“你放肆!”
他言出我怒意难忍,虽说今时,我心知自己的确是放浪之态,不堪入目,但他这般出言侮辱,实在是太为过分,我一时羞愤,竟至浑身发抖,不想麒麟见此更是讥笑声声,他五指拢,愈将我手腕扣紧,张口竟道,“龙帝陛下抖什么抖啊,羞愧了?还是心虚了?”
灵兽长话音落,尚不及我甩手脱开他禁制,倒未料羽帝闻此火冒三丈,凤百鸣当下急声道,“龙衍,你听他说的什么屁话,因挚爱心动而情动,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又有什么好心虚的?孤王就喜欢你这样,你别管他!”
凤百鸣出言口无遮拦,愈加陷我于百口莫辩之地,而我情急下万般不得法,一时抬首,却只知朝羽帝喝道,“你闭嘴!”
羽帝为我呼喝难得不曾动怒,奈何灵兽长于一旁已仿似忍无可忍,此际他死死盯着我看,出言似怒还悲,竟声声责问道,“龙衍,前时碧泱宫内,天水阁外,你是怎么同本座说的?你说你与丹凤清清白白,毫无瓜葛,你几番表态你青龙帝五灵至尊,容不得旁人肖想意淫,可今时,五灵会盟这才结束几个时辰,日暮前血王莲山上无上尊贵的青龙帝,夜半后居然在沧浪驿大门前宽衣解带,媚叫连连,你说,你是不是让凤百鸣爽了,你让他上天了,啊?你还知不知道你身上披的这叫绣金九龙袍,你还认不认得你脚边掉落的那是碧玉龙珠冠?你说啊,你说,到现在你还要装什么清高,你还要与本座解释什么?!”
麒麟言出意犹未尽,他见我不住摇首,连连否认,竟然一使力将我外袍前襟尽数扯碎,一时见得我浑身吻痕咬痕毕现,更是冷笑不止,此际灵兽长目光森寒,他一手抚弄于我唇上,竟狎昵道,“看看你上面这张嘴红的都快破皮了,是不是下面那张也肿的不成样子了?”
麒麟话音落,我实未料他堂堂灵兽长怎会说出这般淫猥之辞,震惊过度,只知反手一掌扇于他面上,羞愤至极,早已无话可说。
而此际丹凤一旁僵立,他大约亦不曾料及麒麟竟会如此无状,一时将我拽回身去,出言似要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而灵兽长见此远远未完,他方才为我一掌扇于面上,不由略略偏过头去,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