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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点羞耻心,我是你的亲弟弟,你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我,你在我身下媚叫,你还要在我面前作出这般楚楚娇态,我受不了了,我早就被你逼疯了!”
龙溯言出几至嘶吼,此际他一把扣住我双腕,即俯身凑于我颈侧,伸舌舔吻我面上泪痕,而我本是趴伏于榻上,不但身后被他顶弄得火辣辣灼痛难耐,竟还要拼命躲避他唇舌纠缠,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到现在他还骂我勾引他?
离灯湖下不堪交缠,到最后龙溯死死钳住我腰身,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这畜牲一口咬在我颈上,闷声直道,“小妖,你放心,我不会让灵兽长带走你的,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我的床上,你的皇位,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陛下的一段“小妖”生活,是跑不了了--
制衡
离灯湖底,不辨晨昏,我勉力撑起破败不堪的身体,定定将那残损的衣物披覆于身,今时今地,没有碧螺与我整衣,也没有青玳为我束冠,我双手发颤,纵连寻个系扣都止不住一头薄汗,而青丝袍衣襟散乱,明珠冠玉簪裂断,呵呵,我还算什么青龙帝,没有角的真龙至尊,一成灵力俱不剩的青龙帝,呵呵。。。
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到底已经有多少天没有朝会?朝内到底怎么样了?不对,锦鲤哪儿去了,龙溯勾结麒麟将我折辱至此,朝内到底有没有人知道我遭此大难,不对,离灯湖底如此平静,不对不对,嘉迎关又怎么样了?
一念至此,我当即心焦如焚,头疼欲裂之际,勉力踏足于地,奈何此际尚未及我起身,竟忽闻得门外声息大动,那灵兽长一脚踹门横闯入内,今时他一步近前扣在我腕上,直将我狠狠甩回榻上,张口即骂道,“贱货,本座这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勾上手了?啊?!!你说你还要不要脸?!你还穿什么衣服,你还装模作样穿什么衣服?!”
他说着一把撕开我好容易整复平顺的衣衫,欺身而上便抵开双腿,好像发了疯一般直吼道,“小贱货,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告诉你,就你那傻弟弟,跟本座斗还太嫩了点,今天不管他放与不放,你都必须跟我走,你听到了没有?!”
他言至此,意犹未尽,还要拽起我头发,又附于我耳边森森笑道,“龙衍,我的宝贝儿,本座为你重修了云澜殿,你会喜欢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
麒麟发狂撕扯我的衣服,而我为他怒骂早不知辩驳,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辩驳的,对,不错,都是我勾引他们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勾引他们的,我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勾引,我犯贱,我要他们拔了我的龙角,我喜欢他们囚我困我,我喜欢他们侮辱我,我喜欢云澜殿,我喜欢,这一切我都喜欢!
被麒麟压在身下,恍惚中我无言以对,徒剩大笑不止,而此际麒麟见我神情怆然,一时倒有些微微发愣,片刻,灵兽长松开对我腕上钳制,竟是忽而一把将我搂在怀中,他变脸变得神速,今时凑过身来不住亲吻我面颊,却又连声哄道,“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别伤心,都是本座不好,不该让你和定域亲王单独在一起,别伤心了,本座这就带你回莽原,云澜殿就和锦澜殿一样,没事的,只要日后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会一辈子爱你,头还疼不疼?没关系,本座有最好的灵药,没关系,过几天就不疼了。。。”
麒麟搂住我,又哄又亲,而我听得他这般可笑至极的话语,真真是气郁在心,无从可发,我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此时纵是想反手给他一掌,竟也力不从心,茫然中我低首失笑,只冷冷问他道,“龙溯呢?你的好妹夫呢?”
我一问出,尚不及麒麟答话,龙溯竟也一阵风似地冲进门内,定域亲王颈上鲜血淋漓,伤口狰狞,此际他一见麒麟将我搂在怀中,当即面色大变,直冲我吼道,“贱货!该死的贱货!你的龙角是本王拔的不错,可是你别忘了,害你的麒麟也有份!你现在居然偎在他怀里,是不是又哭了,又装可怜?你就这么想去莽原?!你是青龙帝,你不能离开水族!”
此时此刻,龙溯竟还有脸吼得义正辞严,哈哈哈,原来他还记得我是青龙帝,他还知道我不能离开水族,他早做什么去了?他早知道如此,为何还要勾结外族,他害自己的亲哥哥,置全族利益于不顾,叛国叛君,罪大恶极!
而今时我见他颈上淋漓血痕,想必定是为麒麟所伤,却说他就这般心性手段,他凭什么篡位夺权,又凭什么阻止麒麟带我离开?!
龙溯嘶吼毕,不住喘气,而麒麟见此轻笑不已,他一把捞过我的腰,搂得愈紧,当下只傲慢道,“亲王殿下,今时且莫说你皇兄愿意随本座离开,就算他不愿,你又有什么本事能够阻拦本座?你可别忘了,你我有言在先,就算接下来你篡位夺权,只怕还要靠本座一分相助,你凭什么跟本座抢人?”
麒麟言出,龙溯面色极度难看,此际定域亲王手下白龙锏立起,当即直往麒麟面门逼来,而麒麟一把放开我去,他侧身堪堪避过白龙锏,手中生发之灵缠缚于锏身,寸寸相逼,此际云华剑尚未起,龙溯已露颓势,唉,定域亲王比之灵兽长,还远远不是对手。。。
龙溯几番焦躁,更是落于下风,而我见他二人相争,胜负输赢早在意料之中,麒麟执意带我去莽原,若今时我真为他掳去,只怕此一生囚困,再难脱身,而水族偌大江山,千古基业,只怕也要被灵兽长蚕食毁去,可怕我一身灵力俱丧,可怕我身为一国之君,今时一毫作为也无,更可怕此际朝内,大约还无人知晓我遭此大难,我该怎么办?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被麒麟带去莽原,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水族!
龙溯不敌麒麟,只知晓死死拦于我面前,而我心中虽痛恨他不成器,但此际也只得出言提点,其实对付麒麟没有其他办法,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对灵兽长尤其不能给他喘息之机,一招只能杀招,但是以龙溯灵力,显然杀招不成,而麒麟既然远来泱都,身侧则必有亲卫相随,单凭溯涵宫离灯湖守卫大约亦不是对手,此际我脑中思虑,自身后一把拽过龙溯衣袖,冷冷只道,
“龙溯,你快些脱身,催灵唤起离灯湖底定域钟,再叫龙涟将涟河上三河交汇处灵灯燃起,即可调动汲月潭底龙帝暗卫,到时候泱都全城戒严,任何人插翅也难飞,这里是泱都,你是定域亲王,你惧他什么灵兽长?!走?谁也别想走!此番,朕就要他灵兽长死无葬身之地!”
“龙衍,你还知不知好歹?!是你这该死的弟弟拔了你的龙角,怎么,这才与他上了一回床,你就恋上了被自己亲弟弟疼爱的滋味?你就这么想一辈子被他养在床上,你就这么贱!”
我言出指点龙溯调动龙帝暗卫,而麒麟当即大怒,此际他一手辟开龙溯,生发之灵缠于我腕上,直将我狠狠带入怀中,然而今时,不及他灵兽长再出言侮辱,我只挑眉冷眼看他,嗤声笑道,“是么?莫非朕随你去莽原,就有什么好果子吃么?你当朕是什么,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朕是青龙帝,你不清楚朕是五灵至尊么?你是不是忘了连云山,是不是又忘了嘉迎关,朕告诉你,就算今天,我青龙衍头上少了一对龙角,也还是真龙至尊,你永远也不要妄想我会任你玩弄,任你宰割!龙溯,你还愣着做甚,还不快去!!!”
话音落,龙溯不见反应,而麒麟死死掐在我腰际,此际灵兽长一口咬在我颈上,森森冷笑道,“好,很好,龙衍,青龙衍,这么多年,本座竟还不了解你,要不是因为你龙帝陛下有这一双不成器的弟妹,本座还真对你无计可施,不过今时,你未想得太简单,定域亲王犯上在先,你现在叫他调动龙帝暗卫?龙帝暗卫是什么,连本座都知道龙帝暗卫冰冷无情,没有你亲令撤退,找不到你青龙帝本尊,他们会杀光所有相关的人,你当定域亲王傻,他好不容易说动三河公主骗你瞬及抵达公主府,现在水族朝内没一个人知道你龙帝陛下失踪,你叫他唤醒龙帝暗卫,你叫他自己去找死么?!”
麒麟话音落,转而看向龙溯,而龙溯满面阴沉,不辨所思,半晌,麒麟冷冷笑道,“亲王殿下,你皇兄弑父夺位,你该知道他无情时是什么样,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如果你还想活,还想登基称帝,你就必须听本座的!”
“够了,够了!灵兽长,想死大家一起死,你若是执意带走这妖,那就大家一起死,你若还想复半壁嘉迎关,那你就必须扶本王登基继位,那一夜,龙涟打碎青琅戒,骗他瞬及离开汲月潭,所有人还当他在汲月潭清修,这唯一的机会,若是灵兽长执意不要,好,那就大家一起死!”
作者有话要说:帝王固然重要,但整个国家机器不只有帝王一个人,陛下之所以是真正的至尊,他治下有方,就算是遭难,但整个国家还在,龙弟弟篡位,没那么容易;
麒麟也骑虎难下了,反正短时内肯定带不走陛下,因为弟弟是个亡命之徒;
当然,弟弟不让麒麟带走陛下,从大局上讲,也是绝对明智的,陛下一去莽原,麒麟立刻与水族相争,弟弟根本招架不住。。。
到时候,水族就彻底惨淡了;
于是,报警的人成了至关重要,谁想来救陛下,得先让别人知道他遭难了
湖底
龙溯嘶吼毕,一副亡命之态,而麒麟见此一愣后冷笑不止,此际灵兽长本是揽我在怀中,片刻他冷冷一瞥龙溯后,竟是忽而一把将我掼倒于榻,这厮当即欺身而上,直吼道,“青龙衍,本座真是看不透你,看不透你这个小贱货,怎么,就为了不与本座回莽原,你就不惜卖弄风骚,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勾引?你知不知道,你这宝贝弟弟根本就不是个东西,想当初,可是他先找上门来相求本座,他信誓旦旦爱贞儿爱到要死,他口口声声要为贞儿报仇雪恨,他恨你恨到咬牙切齿,甚至已动杀念,怎么,这才片刻时光,你这小妖到底使了什么**术,到底是哭着装出一副楚楚之态,还是极尽淫媚,百般挑逗,你就真能贱到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
麒麟怒声大骂,此际他自背后粗暴撕开我衣衫,狠狠掐弄我光裸的腰臀,片刻,这厮笑得讽刺至极,直又道,“亲兄弟,亲兄妹,龙衍,呵呵,兄弟相奸,兄妹**,龙衍,青龙衍,你简直就是世间极品,这么多年来,纵是你毁去连云秘道,嘉迎关又与本座相争三十载,我竟然还是忘不了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自灵冢取出贞儿遗骨,为了助你这不成器的弟弟,我亲手毁去天禄角以成锁灵丹,我原以为朔日后,你一旦随我回莽原,此一生,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只要你肯一辈子陪在本座身边,本座可以不计较以前种种,我爱你啊,到现在我还是爱你!”
麒麟言至此,状若疯狂,他自言自语,又是大笑又是大吼,“本座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三刻前定域亲王还满口答应本座带你回莽原,三刻后就被你迷了心魂,我真是糊涂,糊涂到极点,我怎么会放任你这惑人的小妖与其他男人在一起,亲兄弟又怎样?你这下贱的婊/子,你告你我,你方才是怎么勾引亲弟弟的,腰是怎么扭的,臀又是怎么摆的,这张红肿娇媚的小嘴,到底是怎么淫浪的?!”
他不住嘶吼,一俯身利齿森寒,直将我后背生生撕下一块皮肉,“龙衍,有时候本座真想杀了你,真想亲手杀了你,这么多年,我早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你还是恨你,我对你一毫办法也没有,我对你无计可施,我居然对你无计可施!!!”
后背被生生撕去一块皮肉,我痛得眼前发黑,此际灵兽长怒吼声中,我咬牙强忍所有侮辱,所有痛楚,我不让自己有一丝呻吟,不让自己有一毫示弱,我是青龙衍,是天生的帝王,无论身陷如何绝境,我都不能屈服,就算没了头上一对角,我也要对得起自己,要对得起水族万里江山,要对得起历代龙帝基业,是我犯下的错,要我自己去弥补,既是我错信龙溯,招来如此大难,那今时今地,无论如何,我也决不能放任他朝内为祸,祸国殃民!
一室静默,良久无声,麒麟一把摁在我肩上,森冷直笑道,“怎么不说话?痛的晕过去了?还是心虚逃避,还是又在装可怜?龙衍,哪怕是现在,就现在,只要你说一句,你愿意随我回莽原,本座就原谅你,前尘往事,本座一分一毫也不会计较,本座会一生一世好好待你,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你说,你愿意随我回莽原,你说,你说啊!”
麒麟吼得我头痛欲裂,恍惚中我只知艰难爬起身来,奈何手脚无力,双膝抵在床榻上,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即又要倒下,此时此刻,我也想厉声吼回去,我更想一口咬死他,可是我失了一对龙角,我催不动青芒,我甚至连青锥也凝不起,我痛极恨极,也只能无力摇头,我只能无力摇头。。。
今时我半撑起身体,竟已仿似耗尽全身气力,撑不过片刻,堪堪又要栽倒于榻上,而麒麟死死盯着我看,不知又要怎生暴怒,倒是龙溯,此际亲王殿下见我如此惨状,一时竟不知从何而来的良心发现,他近榻一把扶住我腰身,直冲麒麟吼道,“你疯了不成?他才刚刚失去青龙角,你这样伤他,他会受不住的!”
龙溯揽住我腰身尚不及片刻,而麒麟见此怒火冲天,他当即一掌袭于龙溯面门,直吼道,“受不住?心疼了?你不是一辈子都爱贞儿么,你不是恨你皇兄恨到死么,怎么,这才上过一回床,就心疼了?!白龙溯,我警告你,这妖是死是活都是本座所有,本座爱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就算今天我带不走他,你也休想再染指妄动,如果你胆敢觊觎本座的东西,你信不信方才,我能一口咬断你的龙脖子!”
龙溯颈上血痕,怕是与麒麟一言不合,被灵兽长以真身獠牙所伤,想当初连云山,凤百鸣与麒麟一战,纵是羽帝周身炎火灵上扬,巨大羽翼破空而起,都险些不敌灵兽长利齿光寒,被一口扼在咽喉,而今时单凭龙溯,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兄弟失和,受制他人,恨只恨我瞎了双眼,一味顾念手足亲情,这才将自己陷于如此不堪深渊,若是此生,有朝一日我还能恢复龙身,那我一定要活活咬死他灵兽长,就算此生,我一对龙角复原无望,那我也要兴百万水族兵,踏平莽原,血洗屠城,片甲不留!
一时间耗太多气力,我胸口发闷,一口气喘不上来,竟至于晕死过去,而醒来后,麒麟已催灵将我背后伤口治愈完好,此际他将我搂在怀中,凑过身来笑得淫邪,嗤嗤只道,“龙衍,本座从不喜欢自己的宝贝身上有任何一处伤痕,我告诉你,就算今天不在莽原,就算是在这离灯湖底,你也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不就喜欢勾引人么,好,本座此番成全你,就在你这宝贝弟弟面前,好好弄你一番,好让他睁大眼睛看看清楚,你到底有多喜欢本座,到底有多喜欢本座疼你爱你!”
麒麟言出,一手探入我衣襟,却说我原先所着青丝绣袍破损不堪,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何处,而此际我低首,但见得前襟袖角白线水纹,想来这只是件蔽体内衫,而麒麟掌心抚于我胸前,他寻至我一侧乳首,在这薄薄衣衫掩映之下,肆意揉捏,这厮淫猥舔于我唇上,竟朝一旁龙溯轻笑道,“如何?想不想看,看这衣衫之下娇艳欲滴的红樱桃,亲王殿下,本座可好心告诉你,想当年莽原凌云宫,本座只要在这里轻轻舔一下,你皇兄他就会娇滴滴地哭,他会唤我鼎华,求我不要,呵呵”,麒麟言辞淫亵,他手下玩弄我□,此际尚不及龙溯任何反应,却又凑于我耳边笑道,“宝贝儿,对不对,还记不记得了,当年你是怎么唤我鼎华的,来,再叫一声,唤我鼎华。。。”
他说着真的一口舔在我胸前,舌尖游移,放浪淫戏,而今时我面对如此不堪境地,短短几天内大怒大悲之后,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我当下只知一手扣在麒麟腕上,奈何手下无力,几番相抵不像推拒,竟仿似更添暧昧难堪,更可恨该死的龙溯,他竟真的立于一旁,定定盯着我看,这厮满面阴沉,不知内心作何所想,是啊,他定域亲王,他白龙溯就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他还能在乎什么?
那我又何必再作无谓挣扎,徒增笑料?
麒麟几番淫辱于我,他见我始终冷色,不发一语,到最后这厮一把将我强摁在榻上,他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竟还要威胁我道,“小妖,你这是彻底不要脸了,对不对?好,你不要脸好,那本座不妨叫你那宝贝妹妹在一旁看着,让三河公主亲眼看看,看看她无上尊贵,俊美无俦的皇兄,在男人身下是怎么极尽淫浪,是怎么千娇百媚的,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冷静,还能不能这么一脸无所谓?!”
畜牲,畜牲,禽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筒子可能会误解,禽兽长怎么突然能够与别人共享陛下了,其实不是的,禽兽长没打算和弟弟分享陛下,禽兽长犯了一个倒霉的大错误,于是这章补上前因后果==
妹妹不会围观陛下被那啥,因为妹妹被弟弟软禁了,弟弟不会让禽兽长找到妹妹,弟弟妹妹双生,妹妹出啥岔子,弟弟也会跟着倒霉,所以。。。,反正就是大家都僵住了==
弟弟tm太挫,只能眼睁睁看着陛下被禽兽长折磨来,折磨去,他暴躁了==
禽兽长的牙,嗯,实在太狠了,真身麒麟,一大嘴咬上去,连小鸟都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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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长估计有一种想死的错觉,他对陛下真的无计可施了--
禽兽长一直处于求而不得状态,本来他估计真的想拐走陛下,回莽原好好疼爱,哪知道现在。。。
禽兽长一心认为陛下为了摆脱自己,不惜放下身段,勾引自己的亲弟弟,陛下又惨淡了,禽兽长好不容易认清自己的一丝一毫爱意,又都被恨冲昏头了。。。
当然,还有又挫又亡命的弟弟,弟弟和禽兽长一条绳上的蚂蚱,互看不顺眼,又只能合作,弟弟奈何不了禽兽长,只怕一肚子火早晚又要撒在陛下头上--
再争
麒麟附于我耳边森冷威胁,他竟然威胁说要让龙涟来看我这一番不堪之态,而今时他此言方出,当即叫我心头巨颤,一时间无边的耻意将我周身环绕,大骇中我已然承受不住哪怕是再多一丁点羞耻,只道此际,龙溯在一旁已经叫我濒临极限,若是龙涟。。。,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慌乱下,我在麒麟怀中拼命挣扎,怒极耻极面色灰白,浑身发抖,此际我双手抵在灵兽长胸膛,发了疯似地想要挣脱,而麒麟知我内心惶恐,他当下一把扣住我双腕,死死摁于头顶,这厮一口狠咬于我唇上,舔弄后冷声直笑道,“怕了?小妖,可是知道怕了?怕了就求本座,唤我鼎华,求我,就像以前一样,用你媚人入骨的声音求我,求我不要,求我啊!”
衣冠禽兽!
连日来麒麟变着花样折磨我,他不仅对我百般淫戏狎弄,甚至情事中还不住对我威胁恐吓,这厮不是威胁说要让龙涟一旁观看,就是恐吓道要对我下烈性媚药,好让我失了本性,丑态百出,而我为他所逼,几至绝境,每每实在是不堪忍受,只得低声哀告。。。
我。。。,我早已是无力至极,甚至气恨时,连骂上一句都断断续续。。。
更有不堪,麒麟次次亵辱于我,俱在龙溯面前,而龙溯这畜牲不如的混账,他竟然就真能够次次立在榻旁,他将我百般无力,千般不堪尽入眼底,每至我伏于榻上,埋首哀告,灵兽长得意万分之际,这厮竟还要咬牙切齿,闷声责我骂我,他语气漫溢鄙夷愤恨,直吼道,“贱货,贱货!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还装什么不情不愿,装什么楚楚可怜?你还想如何媚人,你还要怎么勾魂!”
离灯湖下昼夜宣淫,数日来我昏沉时多,清醒时少,偶有午夜梦回,麒麟放我片刻沉静,我一旦想起自己一身灵力俱丧,每每我感觉不到头顶上龙角之息,其实我害怕,我真的会害怕,我甚至害怕到连想也不敢再想下去。。。,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有余裕来害怕,如此险境绝境,龙溯到底会如何篡位?麒麟又会如何虎视眈眈,借机侵损我大好河山?
湖底暗无天日,灵兽长久久不见去意,而近日来少见龙溯身影,想来他必定在朝内有所动作,只道近百年来,我水族朝内安泰,边疆平定,各部各司统领群臣,一应在位,京畿重地御林近卫,固若金汤,不管再如何,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