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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茶案,再无其他,没有任何异常,不可能,肯定有什么不对的,我当下使力挣脱龙溯所制,一步直往书案旁,我不敢有什么明显的查探举动,只能状作无意胡乱搜寻,碧螺肯定有什么话没来得及告诉我,肯定的……
而龙溯见我不愿离去之态,一时并无怒色,他反正一张口,所有言语俱是嘲笑讽刺,果不其然,而今这厮又是轻笑不已,讽声直道,“皇兄这是喜欢上离灯湖了?喜欢到不愿离开?呵呵,没关系,等来日我登临帝位,你喜欢在哪儿都没问题,不过现在,你必须得先跟我走!”
龙溯话完,又要近前,而我一路躲避,不慎间正是碰倒茶案上几处茶具,瞬时间茶盏落地,果然有什么东西!其实这一刹那,我根本什么都没看清楚,但是我必定要一脚踩于其上,我只怕龙溯会起疑,而当龙溯再来扯我离开时,我则故作脚下不稳,低身不着痕迹捡起那茶盏内所藏之物,一路跌撞拉扯之间,我仔细感受掌心物件,应该是件螺纹短簪,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龙溯一路将我拉扯至离灯湖口,却说今时三更方过,湖面上仍是暗色沉沉,而湖口处已备下车撵,其旁一众侍卫,除了龙溯手下亲王近卫,尚有诸多灵兽族兵,此际龙溯一把将我推上车撵,他一手捏在我臀上,淫亵之意溢于言表,甚至不待我怒起,这厮竟又附在我耳边不怀好意道,“皇兄,一会儿车上,我们慢慢聊……”
而我手中紧攥着碧螺留下的螺纹簪,混乱中一眼见得那灵兽族白鹿麈紧随而来,一开口竟不由唤道,“灵麈将军,你过来,朕要你随侍左右……”
奈何今时,我话未及完,龙溯即是一阵冷笑,此际他一挥袖直将白鹿辟在身后,又粗鲁将我推搡至车内,尚不及落下车帘便朝我吼道,“怎么,灵兽长方才走,这就耐不住要勾引男人了,白鹿麈?本王还在这里,你唤他做甚么?!你手里攥着甚么?”
不好,龙溯发现了?
尚好车厢内光线昏暗,在被龙溯掰开五指前,我已暗自将那短簪别于系带侧,而此际龙溯愈将我推向车厢内,他逼我至角落,一伸手即要撕扯我衣衫,而我心中惊慌,就生怕他会发现碧螺所留之物,今时开口竟不觉哀恳道,“龙溯,不要这样,不要撕我的衣服,好不……好?”
我一语出,纵连自己也觉得自己简直是无用到极点,羞恼之际不由垂首敛眉,面上亦止不住阵阵发烫,而此际龙溯见我这般荏弱之状,当下笑得猖狂,他一时愈往近前,一手抬起我面庞即嗤声道,“哦?不要撕你的衣服,好啊,那你自己脱,哈哈哈……”
这真的是我的亲弟弟?他真的能罔顾伦常,非要与我行这龌龊事?!
车厢内灵灯昏暗,一路颠簸,我只识得好似是往北方,奈何却怎么也辨不清前路,更可恶现下情况糟糕透顶,龙溯逼于我身前,眉间玩味愈浓,此际他死死盯着我看,竟又嗤笑道,“怎么,磨磨蹭蹭还不动手,看来还是想要本王替你解衣喽?”
今时我被逼于极处,羞耻环绕下也只得低首拉开衣襟,我心中挂念系带侧螺纹短簪,故此解去腰带时颇为小心,而龙溯不怀好意的目光却如同沸汤滚于我面上身上,此际我为其注目,只怕是一身的皮俱是赤红不堪,烧烫难耐……
系带解去后,衣袍散乱,而我垂首愈垂愈低,只恨不得立时挖个洞,直直钻进去才好,片刻间,车厢内不闻语声,只听得龙溯声息愈重,今时这厮死死注目于我,竟是淫猥直道,“天哪,真是彻头彻尾的妖,真是该死的勾人勾到极点,快,自己分开腿,坐到本王身上来!”
龙溯言至此,我说是不可置信也好,说是羞急之至昏头昏脑也罢,一时间竟只知抬首注目于他,张口结结巴巴,好半晌除却个“你”字,竟连半句斥责之语也说不出,我大概已经气疯了!
更可恨,龙溯这畜生根本不会顾及我内心有多么羞耻难堪,今时他话音落,见我半天没有反应,竟是伸手过来粗鲁拉扯,此际这厮托住我腰臀,竟真的将我摁坐于他腿上,而我见此心下大骇,一时尚不及挣扎,这厮双手已然捏在我臀上,肆意掐弄,此际他一叹不知是何意味,竟又调笑道,“还装模作样要什么衣服,其实那灵兽长也就舍得给你披件遮羞的内袍,小妖,你这衣衫下……,嗯,真滑……,你这是故意在勾引本王吧,是不是想要本王待你温柔些?呵呵,宝贝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本王也会待你温柔的……”
龙溯言毕,我方才回神意识到如今这般不堪境地,今时他一手扣在我腰间,一手探入我衣袍下摆……,而我几乎是分开双腿,屈膝跪坐于他身上,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他灼热的,这……,这简直是太不堪,太不堪了!
我反应过来即要拼命挣扎,而今时龙溯则一把扯去我业已松散不成模样的衣衫,随着绸料抽离,我光裸的臀部接触到他温热的身体,我……,我……!我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可是今时,车马颠簸,我……,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上天竟要如此惩罚我?
最后,就着这般不堪姿态,龙溯又用手指戏耍于我,他一指,两指,直至三指埋于我□,他逼我容纳他勃发的,他还逼我自己动,在这昏暗逼仄的车撵内,我被迫与自己的亲弟弟苟合,简直是□肮脏到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我只觉龙溯双臂环于我腰间,他掌心顺着我腰际至双臀来来回回抚摩,那深埋于我体内的则更是放纵顶弄,而今时的我,早不知道自己是何感觉,手脚酥软如泥,喉间淫声漫溢,直至最后,我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住,一张口不知觉间已带哭腔,竟只能无力责问他道,“龙溯,你够了没有?”
187、牢笼
澧水离泱都并不遥远,只不过山高水深,地形偏僻,又因是我水族腹地,平素也无驻军,再加上早年间,澧水郡王不知因何被削去爵位,澧水郡与泗水郡合并,因此万年来此地僻静,人烟稀少,倒真是个天然囚笼……
此际我为龙溯拽下车撵,双足甫一站定,腰间即是说不出的酸软疼痛,我一手不着痕迹护住螺纹簪,方欲抬首打量周遭情形,谁料想今时,这该死的白龙溯就连片刻喘息都不肯放我,他一见我身形不稳,双腿打颤,当下一笑鄙夷,此际不及一旁灵麈稍有掺扶,龙溯即一手揽于我腰间,直将我打横抱起,这厮当着众名守卫侍从做出这等不堪动作来尚不够,竟还要朝我怒斥道,“腿也不稳,腰也发颤,你看你现在这副风骚入骨的模样,若是再让你自己走几步,指不定又要怎么个勾魂法,快,害羞就把脸埋到本王怀里来,本王这就送你去澧水深处,一辈子关起来!”
该死的畜生,明明是他一夜折辱,现在竟还要如此诟责于我?!
澧水深处,说寒凉比不过北境,但大水浩淼,加之天然水毒,这对我固然无甚影响,可是对凤百鸣,该死,羽帝不会真的冲动到亲临水族吧?唉,百鸣兄,你千万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行,乘麒麟不在身侧,我必须尽快逃出去!
一路上,龙溯抱我前行,而我羞急至浑身僵硬,却也只得将面庞深埋于他怀中,无言以对,直至行到那囚牢深处,龙溯一把甩我在榻上,嗤嗤笑道,“宝贝儿,今天可真听话,这里简陋是简陋了点,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本王会带你重返碧泱宫,呵呵,皇帝不用做了,做皇后好不好?”
疯言疯语,无可救药!
当天,龙溯在澧水囚牢外加诸数道水灵禁制后,即刻回返泱都,而今时守在我身侧的亲王近卫与那灵兽族兵只多不少,直将澧水深处这间小小的囚室围得密不透风。说实话,这囚室尚不比离灯湖底,真是除了卧榻与一方浅池,别无其他,此际好容易待龙溯离去,我尽量避开囚室外守卫视线,独自一人安坐榻上,正欲将那螺纹短簪细细查看,奈何今时,我方才解下短簪,那灵兽族平远将军竟不知为何疾行而至,一步闯将进来……
灵麈突然闯进囚室,我手中短簪避无可避,今时我心下一惊,却也只得抬首故作镇静,此际正是与他四目相对时,倒不想这平远将军会在那卧榻前几步处讪讪驻足,他好似并不曾注意到我手中短簪,一时开口,竟是俯首朝我行一礼道,“龙帝陛下,都怨末将无能,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车里……,龙帝陛下,你受伤了没有,让末将替你疗伤,好不好?”
昨夜龙溯一宿折磨,这白鹿在车外……,这……,这真叫我无地自容……
今时我抬首见白鹿说的诚恳,他面上不止忧色,甚至还有惶恐,大约这平远将军是惧怕日后灵兽长知晓此事会降罪责罚,而我……,如今境地,我自问自己比之那任人玩弄的娈宠,又还差多少?
思至此,我心下哀怒不辨,一时注目于他,不觉苦笑道,“没事,灵麈将军你先下去吧,朕没有受伤……,谢谢你了。”
我言出闭目,挥手示意他退下,谁料想这白鹿固执得很,此际他非但未曾领命而退,反倒一步近前,一手扣于我腕上,连声直道,“龙帝陛下,末将没有别的意思,末将只是见你脸色不大好……”,他言语急切,虽不知是何意味,不过手下倒的确催动生发之灵,替我理气,而我因龙角不存,月余来灵脉空落,今时因这生发之灵沿脉络运行,的确有通体舒畅之效,唉,世事难料,想当年陌阳关,就是这白鹿麈不分青红皂白,对我百般刑求,实在未料到今时,他大约也是在可怜我吧……
白鹿输注生发之灵为我调息,他一手紧扣于我腕上,另一手竟要环上我腰间,扶我起身,而我心中记挂短簪内物件,又深感此状太过不妥,一时间忙是冷下面色推拒道,“灵麈将军,你先退下,朕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至于灵兽长……,你不必害怕,朕不会让他迁怒于你的。”
“龙帝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怕你难受,算了,现在你一个人静静也好,那末将就先行告退。”此际灵麈见我出言着他退下,当下并未纠缠,低首领命而去,而我见他穿过水灵壁退回囚室之外,这才舒下一口气,一时间忙将那螺纹短簪捧于手心,细细查探。
半夜淫/乱,一宿无眠,今时我看这螺纹簪,竟是处处严丝合缝,不见内里究竟有何玄机,此际几番不见异状,而我又生恐囚室外守卫发现什么,却只得背对囚室之门,潜入那一方浅池之中……,不好,我莫不是太累了,半晌后短簪之秘未解,我竟已然歪倒于池中,沉沉睡去……
当日不见龙溯,而我一梦昏沉,不知身处何时,亦不知身处何地,朦胧中转醒只听得耳边嘈杂,竟是那灵麈与一众亲卫疾声唤我道,“龙帝陛下,龙帝陛下,你在哪儿,你别吓我等,你到底去哪儿了?”
怪事?我不就在这浅池之中么?
今时我以手抚额,稍稍清醒后才发觉手中螺纹簪没入水中,螺纹开散,这簪子里竟是当初幽无邪不声不响留在碧泱宫中的隐石,噢,原来碧螺给我带来的是隐石……,隐石隐石,幽魔君主曾说过,此物有隐遁之效,莫非今时,灵麈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
呵呵,想不到,实在是想不到当初幽无邪留下的这枚隐石,曾被我随意扫落于锦澜殿内书案旁,真亏得碧螺心细,一问来历后有心替我藏,今时此物于我,真可谓是久旱甘霖,雪中送炭,好,既是有隐遁之效,那我一定要寻个机会,待那灵壁禁制松动后,尽早逃出去……
今时我将隐石攥于掌心,依旧以螺纹簪覆于其上,只装得自池水而出,冷声答那灵麈道,“平远将军,何事大惊小怪,朕不过是在这池中略作休寝,用得着一众亲卫大呼小叫么?!”
此际灵麈忽闻我声,又见得我自池中踏入岸旁,一时惊讶,竟只知直直盯着我看,这厮目光灼烈,自我面庞至身躯一路游移,实在叫人好生不自在,而我不知觉中面红耳赤,莫名其妙就是手足无措,今时我只知垂首化去衣摆袖角淋漓水痕,开口不由恼怒道,“还不与朕都退下!”
我怒声呵斥,一众人等竟仿似毫无反应,良久,那莫名其妙的白鹿麈总算回神,讪讪退下,只不过这厮离去时欲言又止,最终又回返至我身侧,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龙帝陛下,你不用太难过,其实,其实今天……,族长大人料得一点都没错,那玄天护法一回返九天,羽帝就真的万里之遥火急火燎赶至泱都,今天一早他已经去过离灯湖……,唉,有些事情末将实在不便多言,龙帝陛下,你……,你自己要多保重。”
凤百鸣真的亲临泱都?!
真是,他怎么会如此冲动?!唉,他可千万不能寻到这儿来
188、僵持
一连几日未见龙溯返抵澧水,大约因羽帝发难,他必是忙于应对,焦头烂额,而我身处囚牢,不闻外事,此际心中忧急不安,绝不下于龙溯丹凤,只道丹凤知我落于龙溯麒麟之手,此番亲来我水族,若他以外族君主身份,在我水族朝中宣称我为龙溯所害,下落不明,那我朝中必定大乱,若真能闹到诸臣去汲月潭查探我行踪,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可是,怕只怕龙溯对羽帝亲临已有应对,若是他先行将羽帝拦在朝外,又编排出什么水羽祸事,到时候丹凤被动,反被疑为别有用心,这可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连日来,我忧心归忧心,但有隐石在侧,每每夜深守卫稀少时,我即寻思借隐石之力,逃亡澧水之外,奈何几日来,我隐遁形迹,就算避过囚室外守卫侍从,但无论如何总也不能越过水牢外最后三道禁制,往往深更半夜,我装作榻上安寝,实则却有得多少时光耗在那三道禁制之上……
是日午夜,我见灵麈退去囚室门外,忙是将榻上锦被铺陈,借那隐石之力愈往外行,我穿过囚室门边数道灵壁,又是止步于水牢外第一道禁制,此际有隐石护佑,我固然放心穿于侍卫看守之间,奈何妄动灵息,几番与禁制相抵,终难保会暴露形迹。
今时,我尽量不着痕迹唤起水灵息,奈何可怜的几乎不到一成的灵力让我根本无从与龙溯加诸的水灵禁制相抗衡,甚至于连夜来数个时辰枉自努力,最后终究是无果,而今夜已是第五夜,我立在水灵禁制旁,几番努力几至绝望,正是垂首愤恨时,倒未料那远处正行来数名守卫……
他数人驻足于我身前灵壁,为首二人一为灵兽族灵麈副将,一为龙溯麾下近卫首领之一,不妙,莫非他们发现了灵壁异动?见此我心中一紧,正欲不着痕迹先往囚室而去,倒不曾想此际我尚未行得几步,却听得此二人扯起闲话来。
闲言碎语我本无意闻听,只不过今时他二人提起日前泱都情势,我倒不由得竖起耳朵,凝神辨听,可是我方一停步,只听得他二人略微提起羽帝,那灵兽族副将即嘘声道,“小心,族长大人交代过,不要在囚牢内妄谈外界形势,你都不知道龙帝陛下有没有睡着……”
“哎,陛□处囚室之中,离这里好生遥远,我等言语,他又如何能听到?”那灵兽族副将谨小慎微,而龙溯手下近卫首领,我以往似乎也见过几面,大约该唤作螟的,倒并不十分在意,此际他一笑打断那灵兽族副将,却闲闲问道,“犹狞兄,你若真不放心,不妨去囚室外仔细查看,呵呵,你说现在,陛下他是在浅池中养神呢,还是在床榻上安眠?”
这厮怕也是无聊到极点,大半夜的,却拿我一介囚徒充做谈资,而我本欲待他再说些泱都情势,一时并不曾离去,哪料到今时那灵兽族犹狞闻此,当下笑得意味深长,接口竟答道,“哈哈,龙帝陛下在水中也好,在榻上也罢,都不是一般二般的妩媚**啊,嘿嘿,莫非这几日族长大人不在,定域亲王又忙着应付羽帝,美人儿说不定寂寞得很呢,这一连几天,白日里也常常卧在榻上,啧,那眉峰轻颦的委屈模样,看了可真叫人心痒……”
不知轻重的混账,竟敢如此放肆?
今时我一听这犹狞所言,当下气闷,奈何身无灵力,又出手教训不得,一时只欲急急脱身,只图个耳不听心静,谁料想我方移步前行,那螟不知怎的正好拦在我身前,差点与我撞个满怀,尚好我及时止步,方不至于暴露行踪,只不过一时间,他二人并肩行于这狭窄的囚室过道,却将我此行去路阻个严实,真是可恶!
螟见那犹狞说的轻佻,当下倒有些惶恐,按说无论如何他也是我水族族裔,此际听得外族之人肆意调笑于我,总该有些反应,谁料想今时一开口,这厮竟还不抵那灵兽族的混账,他言出却笑答道,“陛下这哪是寂寞啊,该是那天晚上车撵里,被亲王殿下疼爱狠了,你看他下车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天啊,亲王殿下真该让他自己走几步……,哦,真是要命的老天,犹狞兄,你可不知道,从前我随亲王殿下入宫,也曾见过陛下几面,虽然从没见过他发怒,也没见他说过什么重话,但陛下……,那是何等的尊贵冷情,想不到啊,真想不到他高高在上的真龙至尊,有朝一日竟会被左一个,右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这么的……,这么的**蚀骨……”
简直是放肆透顶,身为臣下,又怎可妄谈这般荒唐情事?!
今时我是脱不开身,只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听这等污言秽语,奈何此际,这二人愈谈愈是得劲,那灵兽族犹狞甚至还故作神秘道,“哎,那夜在车里,据说龙帝陛下都快被定域亲王弄哭了,我们的那位白鹿大将军,一夜守在车外,一张苦瓜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怕是听的心儿肝儿都碎了,唉,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妖祸水,据说羽帝为了他,星夜赶至泱都,当天就差点没把离灯湖给抽干了,我说兄弟,这等惊世尤物,我们还是少看几眼,少说几句,万一哪天你们那位疯狂的亲王殿下突然出现,或是族长大人莫名其妙回来,我等怕是连小命都要不保,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囚室外老实守着,莫要到时候真出了什么状况,你我实在担待不起。”
犹狞话音落,螟点头以示赞同,而我本以为至此,他们总算要结束这等不堪对话,实未料此刻,那螟竟还仿似意犹未尽,又是感叹道,“真是想不通,我原以为这世上绝色,莫过于妩媚妖娆的女子,谁曾想那日我随白鹿将军冲进囚室,方一看到陛下**自水中而出,当时他衣衫紧贴身躯,光是一眼见得那胸前两点朱红若隐若现,我就好像被热血冲昏了头,连走都走不动了……,唉,若是我螟此生有幸,这等尤物能张开双腿,让我好好享受享受他那**秘处,哪怕只一夜,只一次,我死了都心甘……”
放屁!简直太不像话!
听得此二人一番淫亵之词,我甚至都生出一头撞死之心,今时我急急穿行于囚室窄道,入得那室内,即一头蒙于榻上,实在太不堪,太不堪了!我从来没有过对自己这般厌恶过,却说今时今地,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怎么这一众人等口中,俱道我妖祸水,俱道我媚色惑人,我……,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当夜,我一人蒙头于锦被中,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直至良久,我在自怨自艾中好容易昏沉睡去,谁料想清晨甫一转醒,尚是朦胧惺忪之态,我竟发觉有人死死箍在我腰侧,此际来人见我醒来,当下埋首于我颈间胸前,肆意亲吻,嗤声直笑道,“妖,几天没见,想不想本王?本王可是想死你了……”
龙溯?他怎么回来了,羽帝怎么样了,朝中又怎么样了?
我当下焦急,许是面上亦露出些许忧色,而龙溯一见此笑得更为得色,此际他近前一口咬在我唇上,一吻好生淫亵放浪,他当下探手撩开我衣襟,纵声笑道,“皇兄,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情势如何了?哈哈哈,不妨实话告诉你,这次灵兽长与羽帝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灵兽长进退于南岭嘉迎之间,焦头烂额,皇兄,你说奇怪不奇怪,其实当年我也曾与那羽族金翅交过手,按说他治军严谨,进退有度,呵呵,哪料到这次南岭之争,咏王跟不要命似得,三天之内差点没烧光整个南岭边关,哈哈,麒麟这次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骑虎难下喽,哈哈哈哈……”
龙溯笑得张狂,他一手探入我衣襟,又故作玄虚道,“哦,还有那对你痴心一片的丹凤帝,呵呵,怪就怪他姐姐给你扣了顶大绿帽子,那鱼兰公主真身是尾小白豚,鸿妃娘娘又不辞而别……,皇兄,你猜现时朝中诸臣经由臣弟点拨,都以为什么?他们都以为这次羽帝是乘你汲月潭清修,故意前来泱都滋事,呵呵,若是再等时机成熟,就算朝臣知道你身不在汲月潭,不知所踪,那臣弟也可以顺水推舟,做几番假像,我就一口咬定是那鸿妃败露了丑事,是她害你的,害你不见了踪影……,哈哈,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兄,你身后无嗣,若按我水族律典,这皇位必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哈哈哈哈,来,先让本王好好疼爱一番,过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