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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楼顶观赏个夜景,然后老子也给你帅一把,来个惊喜……结果真把我惊着了,没有‘喜’,昨天吓坏我了。”
孟小北舌头打卷,结巴了:“送我啊……你跟我求婚啊?”
少棠大大方方一点头:“可不是求婚么,怎么着你还犯愣啊,着呗。”
孟小北脸被风吹得微红,或者是男孩开心害羞时的红。他头发丝略凌乱,傻乎乎地坐着,心跳都乱了,垂手坐那,突然间那心态就跟个大姑娘似的,痴痴地看着少棠。没有浪漫,没仪式,他男人就直接把戒指递过来,一句话,你了吧,单膝跪倒什么的都给省了当然孟小北原本是认为单膝跪倒求婚这种爷们儿做的事应该由潇洒帅气已成年的小北爷爷来完成!
仿佛也是一切水到渠成,他昨天在一片混战之间都对他爷爷奶奶“出柜”了,结果他爷爷奶奶脑子慢竟然就没听懂,都没搭理他,他也不好意思再跑回去乱蹦嚷嚷一遍。
少棠认真解释:“不是我故意给你买个便宜的啊,我在店里挑半天,24k金的老子不是买不起,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着,那黄澄澄大金条似的颜色,跟你奶奶手上戴那个太像了,上岁数老太太戴的!所以我还是买了18k的,显得高雅气质一些。”
孟小北高兴道:“好看,帮我戴上。”
少棠说:“偏偏赶上你这手,都没法戴了。”
两人低头鼓捣了半天。小北左手手指缠满纱布,只能先把纱布拆开一条,戒指套上去,再重新裹回纱布。孟小北看到少棠眼里似乎有水光。
孟小北得意地嘴都合不上,有人疼着,心里灌蜜:“算结婚了么?”
少棠惨笑一句:“反正你是没跑了,老子想现在就结婚,办酒,我都三十二了,早该结了……老子当初怎么看上你来着?!”
孟小北嘿嘿一乐,单眼皮下眼神勾人:“戒指都戴了,就算已经结婚了。”
少棠想起什么:“……我还没捞着洞房,这能算结了吗?”
孟小北无辜地看着对方:“我以为,咱俩,早就已经,洞、洞、洞房了啊,我都已经把你把你……”
孟小北说到那个“洞”字已经装不下去,噗地就抖起来,在寒风中放肆大笑,随即就被少棠勒住脖子勒到快要窒息,再狼狈地讨好认错……
从小花园快步走向停车场,少棠突然伸手,把孟小北打横着抱起来。
孟小北横着腾空了,两只手各缠纱布,低声道:“嗳!”
少棠面无表情,大步走向车子:“你伤了,老子不能抱一下?”
孟小北挺高挺壮实一个人,这么一抱,横着很占地方,两条腿伸出去,直接可以抡倒一大片。少棠抱得也略微吃力,儿子长大了,真够分量。
少棠沉着脸,脸上线条却填满柔和光影:“抱你回家。”
少棠以前抱过孟小京,也抱过他小姑了,孟小北印象里,这是少棠头一回,在大庭广众之下,阳光底下,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的很结实的“公主抱”。
第七十二章铁血柔肠
少棠这处房子,小区地理位置相当不错,毗邻天坛,高楼上纵览祈年殿圆坛一年四季郁葱壮丽的景色。
孟小北后来搬到这里才发现,祈年殿也由工作人员围栏把守,开始售票了。在他成长的七八十年代,这些景观原本是不要票的,时代变化得太快。
往北距离国家体育总局那地儿不远。附近就是总局训练大院,每天进出人物尽是国家队的运动员。少棠驱车开过,孟小北隔着车窗指道:“你看那个男的,是国家队打篮球那个吗,两米三十的那家伙!……真高啊……”
少棠瞥了一眼,笑说:“确实高,快有咱俩两个摞起来。”
他们小区里也有总局职工和运动员分到的房子,住的皆是公家的人,绿化带优美。从单元门口进去,孟小北看到邮箱旁边糊了好几张白纸小广告,某某学校,某某奥林匹克兴趣班,中高考补习班什么的,这些是私人开办的竞赛班补课班,很高。
上面还写有教师名字,孟小北一晃而过,没有仔细看。那上面有他认识的人。
两人在洗手间里,热水器烧出热水,少棠给儿子擦身。
孟小北两手缠着纱布,不能着水以防感染,于是就站到淋浴喷头播洒范围之外,脱得赤条条站着,让少棠帮他撩水洗。
两人裸裎,视线平视。少棠给孟小北头发上揉上洗发水,打出泡沫,好像冷冷淡淡似的,嘴角小黑痦子一动,伸手就在小北鼻子上拍了一把泡沫。
“唔……”孟小北皱眉,“你使坏啊?”
孟小北两只手扎着,不能碰,没有战斗攻击能力,这时候猛往前一蹿,用鼻子蹭少棠的脸。
少棠灵活躲开,笑得略阴险,又是一掌,给小北直接喂了一嘴泡沫!
“啊……”
孟小北毫不示弱,不能上手就直接上脚,一脚抹向少棠胯下耷拉的大鸟。少棠低吼“干什么?想废了你男人啊?!”
孟小北单脚发功,地上有水没站稳,哧溜一声,往后仰去,眼看就要四脚朝天飞起来。
少棠一把抱住,把人拎回来,两人顿时互相蹭了一脸一身泡沫。一间封闭浴室里,充斥猥琐粗重的笑声……
少棠平时在家用的东西简单,洗手台子上没有几样。多年在部队里养成艰苦朴素习惯,不爱用当下时髦的雅芳玉兰油这类洋品牌,洗澡就用香皂肥皂。孟小北低头看着,少棠手握透明皂在他身上各处游移,抹来抹去,很像是在摸他,却又不摸实了,若即若离。肥皂抹过胸膛的肌肉,孟小北胸口处一颗红点,一下子硬了,肿成暗红色硬梆梆的小豆。
少棠也看见了。
孟小北眼珠漆黑,喉结抖动,胸前肌肉也很结实,狼样地盯着人,下面发胀。埋没在黝黑丛林里的男子汉的欲望隐隐地昂起头颅,对着少棠。少棠原本就是在打肥皂,没有任何多余的猥亵动作。少棠调开视线,眼神在昏暗的天花板上绕了一圈,有几分无奈,又有深切的渴望,眼底水汪汪的,蒙着一层雾气……憋太久了。就为了一句“十八岁”,能忍到小北十八岁半,对一个正值壮年纪生龙活虎的男人,不容易了。
小北眼神沿少棠胯骨轮廓一瞟,不怕死地提醒道:“嗳,你那个也起来了。”
少棠说:“别看我,你看我我能没反应?”
孟小北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少棠整个人已经压上来,直接把他身体挤压在墙边!孟小北后背磕在湿漉漉沾满水珠的墙壁上,少棠嘴罩上来,激烈地吻他。孟小北忍不住就抱上去,又不能抱紧,就裹着纱布环绕住少棠脖子。少棠侧过脸吸吮他的嘴,舌尖相抵着纠缠,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沉甸甸的胸膛,在热浪中徐徐发抖。
孟小北哑声问:“做吗?”
少棠眼膜上有雾,说话自相矛盾:“做。你这样还能做吗?”
孟小北毫不迟疑应道:“能,想做。”
……
两人身上泡沫被周遭溅过来的水花一寸一寸打掉,身体润滑,蹭在一起那感觉很奇妙。少棠用力抚摸小北身上,臀部,大腿,手劲很大,带着男人强烈得无法遏制的欲望。孟小北自己使不上劲,吃亏,两侧肋骨都快要被少棠挤压出声。炽热的水雾令他喘不过气,肺部生出强烈的窒息感。一切知觉全部涌入下身,化作重重叠叠的快感,一层一层将人吞噬……
洗手间里热水哗啦哗啦的,又响了很久,不知什么时候被少棠挥起一掌,将开关把手按掉。
水声戛然而止,耳畔突然充斥了唇交以及肉体拍击相合的声音,呼吸热烈粗重。
少棠说:“把手举高些,别碰着。”
孟小北听话地举起双手,主动权全部交给对方。
少棠低声道:“转过去……”
孟小北刚一转身,就被少棠紧紧攥握住下体脆弱的器官。他腰上略一动,少棠勃胀的东西就顶在他后臀上。两人健壮的胯部紧密贴合摞在一起。少棠缓慢地撸他,玩弄他的器官,粗糙的手指用力研磨龟头处,揉得孟小北时不时低声哼哼。他刚一出声,少棠喘着粗气压上来咬他耳垂,一只大手摸他胸膛。
孟小北都想要求饶了:“轻轻轻,嗯……唔……”
少棠手法熟练,一边捋他下体一边用指尖挠搓他的蛋。那地儿太脆弱,小北忍不住用屁股蹭动少棠下腹的毛发,两人忘情地前后摩擦。射瞬间,后尾椎处被一股强烈快感击中,孟小北两条大腿痉挛,快要站不住。不知怎的,臀上两块肌肉剧烈发抖,腹腔内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射完后反而更感到空洞,无法满足。他想让少棠插入他的身体,想让少棠干他。
孟小北两手总之不能动,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心里很痛快。他向后仰在少棠肩膀上,被小爹这样宠着,死在对方怀里都很满足。墙上一双影子合二为一,少棠脖颈筋脉跳动,肩头肌肉在灯下发亮,裸身的模样性感极了,看起来亦陷入兴奋和冲动。孟小北感觉到少棠愈发坚硬,挺在他臀缝处,快要不能忍。
少棠从洗手台抽屉里,迅速摸出一管透明喱,还是外文字的高档包装,看来早有准备。
孟小北扎着手,伸脖寻么:“写的什么?”
“没什么!”少棠绷住表情,沉着脸,手藏着,偏就不给他看。
孟小北笑着叫道:“什么玩意儿啊你给我看看!……好歹也是往我屁股里抹的,到底什么啊!!”
以前他两个正式“做”,都没用过这些。随便找牙膏洗发水浴液,或者噗噗两口唾液,就硬挤进去了,还干得很high。少棠总之身体结实能扛,孟小北总觉得少棠疼到的时候,表情显得更爽……
少棠平时洗澡刮胡子用便宜的,这是他洗手间里唯一一管洋品牌,高级货,怕把大宝贝儿弄得不舒服。
孟小北额头抵着门,分开双腿,少棠从后面挤压着进入他他两腿几乎无法站立,仿佛被最坚硬的物体洞穿了身体,下腹像慢慢被对方充满,里面如同火烧。那触感太清晰,无法回避,即便有充分的润滑,粗壮的家伙撕开皮肉楔入肠道,整个身体就被撑开着,两腿都并不拢。
孟小北也没乱叫唤,一声不吭挺爷们儿地承受着,让少棠进来了。
疼的时候,他十个脚趾扒住地面发抖。
少棠喘得厉害,气息粗重,像是很享受,脸埋在他颈窝里哄道:“疼吧。”
孟小北说:“你那玩意儿太大了。”
少棠:“忍一会儿就好。”
孟小北笑了一声:“不会给我撑豁开了吧?”
少棠胸膛震荡出笑意,用力亲了他一下:“以前做过好几次,你小子也没把我豁开啊。”
孟小北带着哼腔儿:“我觉着,我吧,我还是没有你大……你都顶到我胃了!”
这种话是个男人都爱听,都在乎着呢。少棠咬他,孟小北被咬得大叫。
事实上,是那东西插入停留在身体里,挺动着,比平时看起来更显健壮突兀。孟小北仿佛都能感到,少棠虎头处那一圈凸起,箍在他那里面,一动起来他都要疯了!他“唔”得叫出来,迅速就被顶到敏感一点,这也太快了!
孟小北说不成不成,咱得上床,站着小爷我受不了了。
可是少棠不愿意拿出来,两个人连着,身心都陶醉其中。少棠从后面抱着人,往屋里走。俩人都光着脚,一迈出热气缭绕的洗澡间孟小北直喊“冷!!!我操真忒么冷啊哥们儿!”
少棠顺手从门后扯过一条毛巾,胡乱包住上半身,捂住热乎气!两人纠缠笑闹,哆哆嗦嗦地,一步一步往卧室迈。
有自己的家,二人世界,最大妙处,就是俩人可以毫不害臊光着屁股在屋里走来走去。
一下子从密闭小厕所出来,四周明亮而空旷,天花板高远。城市夜景灯火辉煌,远处灯光从高层楼房的窗户射进客厅。同一小区内,对角线处就是另一栋高楼,仿佛就近在咫尺、互相都能遥遥瞄见,屋内晃动的人影!
孟小北这时才被逗出几分害臊,眼膜上一片明亮,灿烂,那感觉就好像赤条条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两人下半身光溜,一丝都不挂。他被贯穿,根本迈不开步子,两腿被迫分开着。他被少棠顶弄着往前蹭,走得像一只鸭子。屁股稍稍一动,少棠那东西戳得他无法自持,想射了。他身前直棱起来,迅速就被对方一只大手掐住硬勃的鸟,手的力道令他发抖。
小北:“我……不行了……咱进屋。”
少棠:“就不进去。”
这回反而是少棠耍赖了。少棠声音粗哑,很流氓地说了一句:“老子等这一天等着吃了你,等好多年了。”
两人就那样插入着立在客厅中间,少棠仿佛故意逗他,一边干他一边不停抚摸他两腿之间。压抑太久,逼出男人骨子里最放浪形骸的欲望,霸道的侵略性从每一根指头指尖处勃发。孟小北被摸得两只耳朵都红了,整个身体像被人从身后架起来,穿透,吊在半空中。那种身心完全被对方占有的感觉,四肢百骸都浸没在强烈的摩擦亲密感中,从心理和生理上激发出双重快感……他恍惚地想,这是两人真正的洞房吧。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孟小北累得直接把自己抛到床上,很赖地一趴。
少棠从后面压着他,抽插几下,突然拔出来。
少棠坐到床边,拍拍大腿:“你上来……”
两人后来的许多次,最常用这个姿势。少棠就喜欢让大宝贝儿骑在上面,抱着,俩人无论是谁使家伙、谁承受,一般都是孟小北“猴儿”在上面,像一头永不安分的活泼泼的狼狗。他两条大腿裹住少棠的腰,缓缓坐下去,这样可以坐到很深,比刚才站立姿势更加深入,坐到粗壮的根部时他几乎不行了,身体快要撕裂成两半。少棠低头亲他,含住他胸口小豆,然后突然挺胯,往上一顶。孟小北“啊”得大叫,放浪地叫床……
中途少棠很体贴地拉过他两手,检查纱布有没有蹭到、是否又洇出血。
少棠让小北把胳膊圈起来,抱住他脖子。少棠一下一下挺动,胸口小腹上漂亮的肌肉随挺身的动作微微颤动,肚脐微抖,下面三角区域是一片燃烧着的黑色森林,那样子性感得无与伦比,孟小北看得双目眩晕……或者是被从下面顶得,眼神凌乱。
两人身上都带伤。少棠腰上一条不太深的小刀口,胡乱裹着纱布,新鲜伤口叠摞着几条隐约可辨的陈年旧疤。
“手疼么?”少棠低声问。
孟小北顾不上回答,蹙眉。
“你手疼还是屁股更疼?”少棠又问。
孟小北噗得乐出来。他其实上下两处,都挺疼的,毕竟都是撕裂型伤口,况且还都是头一次受伤。
两处伤都是为了少棠,男人么,吃个痛他也不在乎。他脖子上现在早就不挂着当初那条铜弹头项链,红绳换过好几条,全都揉烂了,后来铜弹头被他穿在钥匙环上,一直随身戴着。少棠手腕上仍戴他编的绳手链,不是最初送的那条,戴烂巴了他又重新给编了一条。身上各处,都留有对方的痕迹,这辈子抹不掉。
两人互相低头看着,很不害臊地凝视结合处。孟小北下面再次硬勃起来,胀得不能泄,憋得慌,少棠笑道,“小狼崽子还是年轻,呵呵。”
少棠每一次动作故意顶得很开,让小北的鸟跟着颠起来。孟小北看着他那东西直棱着蹭到少棠小腹,划过肌肉之间的沟壑,起电一般舒服,十分的满足。
第一次永远都印象深刻,无论是身体上留下的疼痛,还是彼此神上烙下的痕迹。
少棠身体健壮,又上一定年纪,有自持力,可以坚挺很久不堕。孟小北后来都坐不住,两条大腿分开垂着,手上伤口还是轻微出血了,并非碰到,而是心情过度兴奋,手指纠结,自己绷出血丝。
少棠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平躺。
少棠拉过他两手,仔细看了看,低头依次亲吻了他十根手指每个指甲,吻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孟小北视线模糊,忘不了少棠亲他手指时的表情,少棠裸身跪在他两腿之前,就是神一样,身材雄健,眼里一片深潭,像翻涌着无边的海水。
两人又面对面继续,互相享受地插入,吞吐。孟小北下面逐渐适应,疼痛慢慢消失,被捅出契合后的某种湿润。身体被牢牢地充满,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上在下都很爽,两种不太一样的满足。
少棠这趟仍是着力的,并未火力全开,顾全大宝贝儿手上的伤口。少棠声音沙哑地命令:“叫我老公。”
小北被撞得舒服,眼里凌乱:“……啊?”
少棠又重复一遍,温柔一些:“喊你男人老公。”
孟小北听清楚了,眯起细眼,嘴角一耸,很:“……好小爹。”
少棠:“……”
哈哈哈哈……
孟小北扯开喉咙大笑,笑出几分浪劲儿,半长的柔软的发帘潇洒地披散在脸上、枕头上,眼睛笑得眯起来。
风一样飘逸帅气的少年,曾经让少棠心里一遍又一遍探问,两个人这半生的纠缠,能捱到多么长久。
少棠眼里闪过殷红的欲望,欲念夹杂着恼火,压上来狠命一撞,快要把两颗蛋撞进孟小北的身体。小北被冲撞得嚎叫。少棠强壮的胯部,接二连三野蛮粗暴的冲击,令他陷入癫狂,两条大腿不住抽搐痉挛,股沟处像要被撞断散架。
孟小北四体大开着求饶,“别,别,我不来了,不闹了不闹了!!……”
小北:“爹我错了。”
少棠:“你再说?”
小北:“不是不是!!……老公老公!!……”
孟小北眼泪被撞出来,快要哭了,唇型却还是笑着的,口里胡乱地求饶命,快被他男人搞死了……这么死去一定很爽。
少棠在里面又狠命冲杀一阵,每一下撞击,胸口肌肉发力震颤。孟小北眼前迅速模糊,被顶到那地儿,臀部突然痉挛,下体坚硬得不行,眼泪忽地就流了满脸。
少棠紧紧抱住他两条腿低吼着冲射进他,滚烫的液体,一泻千里。
射时少棠埋在他胸口,两人一起颤抖。孟小北隐约听到少棠的声音,好像从他胸腔位置传出了共鸣,少棠低声叫他“宝宝”……
他被烫得双眼失神,迷乱中好像茎头被含了,温暖地包裹住。
少棠吸吮着他,帮他也射出来,很爽。足有十分钟,两人紧抱着,一动不动,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不愿睁开眼,就想这样到天长地久。
……
几天后,孟小北手上结痂,又去了一趟医院涂药包扎,开了一堆各种药膏塞进行李。
他不得不再次离京,回西安补文化课,准备高考。
少棠白天出去办事,没对孟小北说实话,他私下托人向美院招生办的人打过招呼,递了话。往远了说,他担心小北的手将来出状况;近的,又怕那个认识小北的教授万一给孩子使绊子。
少棠不是打算要凭关系走后门,把孟小北硬塞进这个学校。倘若当时试图走个捷径,从美院招生办弄个学籍名额,也不是办不成。然而少棠认为,如果那样办,最后小北的录取是他花钱买的、凭一顶帽子要来的,那是对北北这些年奋斗过的路付出的艰辛的某种“亵渎”咱家大宝贝儿难道凭自己本事考不上?
搞艺术的人也有清高和气节,小北也不会乐意那样来。
少棠大致是说,我儿子是西安出来最好的学生,艺术上有他的天份和勤奋。西北省份名额就那一个两个,孟小北艺考成绩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我们绝不顶别人名额,但是我儿子的名额位置不能被别人走后门顶了,不能被人“黑”。最终能否考取,娃儿们各凭本事,我们看公平的成绩。
孟小北是与少棠办完正事,在他新家楼下信箱上,赫然看到萧逸萧老师的名字,列在补习班小广告【名师名教】一栏里。萧老师这两年能找到合适饭碗,养家糊口,孟小北还挺欣慰,无论如何不要把人逼到走绝路。
临走那天晚上,孟小北在奶奶家吃饭道别,然后突然就风风火火地电招他小爹。
孟小北说,少棠你过来,我还有一件重要心事没办,我得把那小子办了。
少棠没明白,你要办谁?
孟小北在电话里吼道:“我要办了亮亮!作为亮亮最亲密无间的兄弟、战友,这么多年勾搭成伙狼狈为奸我俩都没有互相抛弃对方,心连着心的,这小子他妈的,摆明了现在是要甩我!找别人狼狈为奸去了!!……不行,我一定要去他们家查一查!”
少棠忍无可忍道:“小北你能给老子消停几天吗?你现在是个伤员你脑袋里有这个概念吗?”
孟小北说:“我手伤了我腿脚又没伤,我脑袋又没有傻掉!臭小子祁亮想忽悠我,不知道你北爷爷的厉害,我能把他们家连锅端了。”
孟小北听见电话另一头,暴躁的老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