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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感觉,怎么一点都不爽,不爽到简直想扔牌走人。
圆圆小太子同样醉的不行:他又不是屠夫,要什么猪什么猴!
惠安太后算是看出来了,若是小闺女赢牌,她就高高兴兴的珍珠元宝,若是她输了,也坚决不叫赢的人心里好受,什么‘母后,给你两只小猴儿玩’,搞得她都不想赢牌了,这不是猪就是猴的,听得她真是十分心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当穆淮谦同志次日来接小媳妇回府时,就看到她红光满面,明眸如水,一脸兴奋不已的模样,穆淮谦原本以为是见到他的缘故,哪知……
好吧,是他太自作多情了。
“你这当娘的,也不说给孩子做个好榜样,你就不怕生个小赌徒出来?!”缓缓驶离皇宫的车厢里,穆淮谦心情不爽的绷着面孔,胸口泛酸的借题发挥道,这小没良心的,他独守空房十天,孤寂的饭都吃的没滋没味,公主小媳妇倒好,居然拉着太后亲娘皇帝亲哥太子亲侄一起聚|赌玩闹,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有个可怜的丈夫。
季子珊抱着穆淮谦的脖子,在他的颈窝里拱了几拱,声调软软的,甜甜的:“不怕,我知道,你一定会教好孩子的。”
“那可不一定。”穆淮谦揽着体态丰柔的公主小媳妇,语气凉凉道,“若是你带着孩子不学好,那不管我怎么教,都是不顶用的。”
季子珊嗓音愉悦的低低笑道:“那你连我一道教好了,我保证听话。”
老婆孩子搁到一块教育,这个想法……的确有点创意,穆淮谦光想一想那幅场景,就忍不住无语的笑出声来:“你呀,这辈子是别指望长大了。”等等,他明明是在生气好吧,怎么能轻易的自我恢复,一念至此,穆淮谦又装模作样的冷淡声音,“在宫里玩的挺乐不思蜀吧,我早被你忘到什么犄角旮旯了吧。”
“哪有,我可想你了,不止白天想你,连晚上都会梦到你。”季子珊腻着穆淮谦的脖子表白道。
穆淮谦微微勾起唇角,心情顿觉愉悦不少,他摸着肩膀上的小脑袋瓜,低声反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不知道,我皇兄昨天还挽留我,想让我再多住几天,我十分坚定的拒绝了他,为着这件事,他还骂我是泼出去的水,我皇兄最疼我了,要不是想你,我会惹我皇兄生气么。”季子珊言之凿凿的说道。
穆淮谦偏头,蹭蹭季子珊光洁娇嫩的额头,低声问道:“陛下真的骂你了?”
“可不是,他居然骂我是泼出去的水!”季子珊抬起头,朝穆淮谦的额头上重重撞了一下,表情颇为不爽的质问道,“你说,我这盆水被泼给谁了?!”
被撞脑门的穆淮谦轻咳一声:“……泼给我了。”
“都是因为你,才害我挨皇兄的骂,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季子珊小公主得理不饶人。
穆淮谦先生绞了半天脑汁,也想不到一个好的补偿方案,遂只能诚恳的请教公主小媳妇:“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
“怀孩子好累,我想让你代替我。”季子珊语不惊人死不休。
穆淮谦目瞪口呆脸:“……”这个,这个,为夫真的做不到啊。
第267章
替公主小媳妇怀孕生孩子,穆淮谦这辈子都无望办到,除非下辈子投胎成女人,他露出一脸苦笑道:“扇扇,你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为难我么?再换一个吧。”
季子珊扁扁嘴,振振有词道:“我就鸡蛋里挑骨头了,咋滴,你有什么意见?”
“……没什么意见。”穆淮谦耷拉下脑袋,默默表示,“那容我仔细想一想。”他这个缓兵之计,貌似用的毫无意义,男人要是能生孩子,那才是真见了鬼了。
季子珊板着俏脸道:“好好想,晚上就寝前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这与预想中接老婆回家的场面,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好嘛,穆淮谦驸马愈发忧郁了。
回公主府的一路之上,心情分外苦逼的穆淮谦同志,都在思考如何替老婆怀孕这个高难度的挑战,理所当然的,这个问题注定没有任何解法,夜色融融,烛火灿灿,面对盘腿坐在绣褥堆里、正等着自己给答复的公主小媳妇,穆淮谦嘴角微抽道:“……扇扇,能不能叫我先上床?”
“回答完问题再上床!”季子珊叉着小肥腰,摆出一幅刁蛮公主的架势。
穆淮谦决定先问清楚后果:“那我要是回答不出来呢?”
“那就罚你当一甲子拳桩,但凡我要练功夫,你必须随传随到。”季子珊道。
闻言,穆淮谦差点站立不稳,一脑袋撞到床柱上,一甲子是六十年,他今年二十二岁,六十年后就是八十二岁,先不提他能不能活到那把岁数,单论公主小媳妇说的这个惩罚,都叫穆淮谦无比黑线:“公主,给句实话吧,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他深深怀疑,他以后不是老死的,而是被公主老婆硬生生揍死的。
“你说呢?”季子珊微歪脑袋,似笑非笑道。
穆淮谦悲催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认命的脱鞋爬床:“我做不到替你怀孕生孩子,所以……你现在要练拳么?”
季子珊哈哈一笑,搂过穆淮谦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啵了两口,小媳妇自动送上门,穆淮谦心底的郁闷立时一扫而空,他伸臂把小媳妇端抱进怀里,也有模学样亲她两口,微糙的胡茬蹭在季子珊脸上,扎的她又麻又痒:“你能不能把胡子刮干净点!”
“再使劲儿刮,连肉都该剐出来了。”穆淮谦含糊着低低发笑。
季子珊怀有身孕之事,不再是什么秘密,随着她从宫里搬回公主府,各路人马纷纷登门探望,愿意见一面的,季子珊就叫人进来寒暄叙话,不乐意见的,季子珊就命人敷衍拒见,这日,当宫女禀告定国公夫人携宁二奶奶苗氏求见时,季子珊微微恍惚了一下。
……她貌似许久没见过定国公夫人了。
“请她们进来吧。”季子珊扶了扶鬓边的镶珠金钗,吩咐垂首等候回话的宫女。
不一会儿功夫,引路宫女就领着定国公夫人和苗韵灵入内,论亲戚辈分,定国公夫人是季子珊的大舅母,份属长辈,而论国礼尊卑,定国公夫人只是诰命夫人,季子珊却是长公主的爵位,品级自然高过她,是以,用哪种礼仪迎接定国公夫人,全看季子珊的心情好坏。
认真说起来,季子珊和定国公夫人并不算多熟悉,更何况还有一些龃龉在前,故而,她完全没必要表现的和定国公夫人有多亲近:“许久没见大舅母了,大舅母一向可好?”请定国公夫人和苗氏落座后,季子珊不冷不热的闲话起家常。
定国公夫人如坐针毡般,满心不自在的维持着笑脸:“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