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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回来了,却不见我五皇兄?”
宜春公主近来气色比初见时好了许多,面色红润,更添了女儿家的娇俏。
姜钰回道:“五殿下与佟小侯爷去找猎物去了,想来是要多打一些,给公主做围脖。”
这是姜钰的个人审美,她就觉得冬天姑娘家戴个雪白的围脖好看。
宜春公主笑着说:“只怕是世子打的猎物比他们俩多,他们俩个才多耽搁了些时候。”
刘贵妃似笑非笑的看向这边,姜钰被那目光看的渗的慌,刘贵妃做事向来让人摸不着头脑,可别再当众说出什么自己与公主有一腿的话出来。
姜钰对宜春公主行了一礼,随着宫人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鼓上女子甩动水袖,纤腰袅娜,衣带轻扬,皓腕翻转,本在说话的大臣目光渐渐被她吸引过去,徐砺无意之中瞥了姜钰一眼,见她支着下巴正看得入迷,指尖捏着致的糕点往嘴里塞。
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忘了吃。
姜钰感觉有人在看自己,顺着视线看过去,见是太子殿下,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
徐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因地位尊贵,自幼就不喜言笑,旁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也就这小世子,脸蛋一点婴儿肥,两个小酒窝,笑起来一团喜气。
想摸。
丝竹之声悠扬,那女子掐着兰花指向陛下望去,眉心轻蹙,眸中带泪。
皇帝微怔,目光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贵妃轻笑,附在皇帝耳边道:“陛下,她是陵江县县丞之女,名唤云新菱,臣妾第一回见她,便觉得她面善,似是从前见过一般。”
女子从鼓上下来,躬身正打算退下去,刘贵妃对她招了招手。
她向前走了几步,跪在地上给皇帝行礼。
皇帝目光看着她,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陛下的话,民女今年十六岁。”
皇帝喃喃道:“十六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姜钰心里叹息,又一朵鲜花要被玷污了,那女子的身段,那眼睛,便是没露脸也能看出是个美人,难怪楚王好细腰,自己一个假小子看的都心痒难耐。
可惜啊可惜,自己少了点东西。
刘贵妃命人把云新菱带了下去,皇帝并未说如何处置,众人也知道今日之后,再无眼福看刚刚那女子跳舞了。
陛下喜好能歌善舞的女子,后宫妃嫔一半以上是会跳舞的,便是不会的,为了讨好陛下,也会跟着学,刚刚那女子,陛下自然不会放过了。
月光皎洁,帷帐内传来暧昧的低吟声,守在外面的小太监面无表情的站着,宛若木桩子一样。
纱帐垂到地上,婉转承欢的少女双颊粉红,眉心微蹙,承受不住的伸手抱住身上之人的腰身。
少女初次,羞涩纯情,唇间压抑着脱口而出的呻.吟,皇帝仿佛回到了年少之时的大婚之夜,他往日在那些莺莺燕燕身上使的手段全都舍不得用,只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美人眼角溢出泪水,微抬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轻声道:“陛下......受不住了。”
皇帝闷笑一声,含住她细滑的脖颈:“再忍一忍,让朕疼你。”
陛下营帐周围不许旁人靠近,姜钰坐在太子帐中,与他一同下棋。
她心不在焉的下的一团乱,徐砺瞥了她一眼道:“静。”
姜钰心想果然皇家的孩子心性坚强,宫人路过太子营帐已经往陛下那里抬了好几次水了,他还这么淡定。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您就没什么想法吗?”
徐砺道:“你有想法?”
姜钰赶紧摇头:“没有。”
徐砺捏着棋子,默了片刻,淡淡道:“有想法也要压下去,未至十五,什么都不要想,何况不该你惦记的,最好不要惦记。”
姜钰:“......。”
太子殿下这是警告自己不要觊觎他小妈吗?
天地良心,她真没有,她只是有些惊叹陛下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能折腾。
“嗯,殿下,臣不想。”
她点头保证,徐砺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明,他父皇今晚宠幸的美人跳舞时,这小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姜钰哭笑不得:“殿下,臣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徐砺最后落了一子尾,棋盘之上已经只可以用一个字形容了,惨。
徐砺拿帕子擦了擦手,问道:“你今日猎到了什么?”
“一只兔子,一只野鸡,还有一只狐狸,兔子和野鸡的肉,殿下都偿了,至于那狐狸,臣打算送给章景明。”
徐砺眯起双眼,姜钰想到自己说的猎到狐狸皮给太子殿下做狐皮大衣,猎到狐皮大衣给太子殿下做靠背的大话,解释道:“那只狐狸射的不好,肚子坏了,臣明儿再去射只好的。”
她面带讨好,徐砺见她一脸哄人的样子,笑着说:“你凑近一些。”
姜钰疑惑的把脸往他面前伸了伸:“殿下,可是臣的脸上有什么?”
徐砺沉默片刻,嗯了一声,伸手在她侧脸揉了揉:“孤帮你搓下来。”
他指尖微凉,姜钰被他那句帮你搓下来震住了:“原来太子殿下也会说搓这个字。”太接地气了。
“不然该怎么说?孤帮你打下来。”
徐砺语带调侃。
姜钰往后面一缩:“干什么的,大老爷们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打打杀杀要不得。”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面前晃了晃:“太子殿下,臣不给你摸了。”
徐砺沉着脸不说话,狭长的眸子半眯着,姜钰心里打鼓,不会生气了吧。
两人对立默默的坐了会,姜钰顶不住压力,硬着头皮唤了声:“殿下。”
徐砺垂眸,姜钰再次把脸凑过去:“殿下,给你摸,你摸吧。”
徐砺静静的盯着她不说话,姜钰有些急了:“殿下,臣不嫌弃您。”
徐砺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一脸的高贵冷艳:“孤嫌弃。”
姜钰:“......。”
刚刚不是他先动手的吗?
她低头叹气,有些落寞,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半晌徐砺拍了拍她的头:“孤与你开个玩笑。”
姜钰:“......。”呵呵,好搞笑啊。
她跟在徐砺身边,头一回听他说开玩笑,姜钰很给面子的扯了扯嘴角,假笑了两声。
徐砺起身往前走,案桌之上摆了几本书,他随手抽了一本坐在椅子上看书。
姜钰道:“殿下还不准备歇息吗?”
徐砺道:“等会。”
姜钰哦了一声,躬身告退。
她退出太子营帐之时,正巧遇见了往陛下营帐抬水的宫人,良安吉笑着同她打招呼:“世子安好。”
姜钰嘿嘿笑了两声:“良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