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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晋阳王很任性的决定让姜钰做晋阳王妃所生的第二个孩子,也就是在生完长子后,随后又怀上了她,因为第一胎晋阳王妃伤了身子,所以这第二胎怀着的时候特别艰辛,几次差点流产,但都没流掉,最后生下了长女。
长女出生就不会哭,被产婆打了几巴掌还是没哭,王府的人都以为死了,晋阳生而夭折的孩子都是不能入土的,于是这个生下来就不哭的长女被放到篮子里,顺着河水流走,正好被一个外出打猎累了在河里洗澡的猎户捡到。
小孩在水里飘了这么久,居然哭了,那猎户见是个孩子,就把孩子抱回去养了,天之骄女就这么沦为猎户之女。
前阵子王妃出去上香正好瞧见这姑娘和自家长子长的像,心生怜爱之情,一问之下,再看身上的信物,原来竟是自己那本以为早夭的女儿,当即哭哭啼啼的说菩萨显灵把女儿认了回来。
晋阳王两口子很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女儿,因为自己的女儿屁股上有颗痣,还有晋阳王府的信物,又和长子长的这么像。
晋阳王这个故事编的有始有终,姜钰听的目瞪口呆,事情这么复杂的吗?她本来决定自己就是因为和晋阳王世子长的像,被晋阳王妃瞧见,为义女,没想到她父王这么能编故事。
连他当初偏宠妾室的渣男形象也被他顺势洗白了一把,这些年晋阳王府举行宴会,为什么多是侧妃在主持,不见王妃踪影?
那是因为王妃当初生了一个女儿,却没养成,所以看到满宴绮罗珠履,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想到自己生的闺女,心里难受。
晋阳王体谅王妃,才不让王妃出来勾起伤心事。
王妃这些年因不受宠,被侧妃压制,管家之权都交到了侧妃手里全都变成了他洗白的证据。
这让他乱七八糟的一通编,居然很有道理,王妃不受宠,那些年为了不让姜钰的身份被人发现,是尽量不出屋就不出屋了,在张侧妃嚣张跋扈的衬托下,她确实是深居简出,常人不容易见到。
侧妃怀孕晋阳王大肆宣扬,请大师入晋阳王府掐算,当初晋阳王妃与张侧妃一同怀孕,满晋阳的人都知道侧妃怀孕了,却不知王妃有喜,后来知道王妃有孕,还是因为满晋阳王府换成红色,庆祝世子出生。
晋阳王给姜钰安排的这个身份有没有漏洞,当然有,但他是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开心就好,横竖他现在已经造反了,在没和朝廷和好之前,他是乱臣贼子,朝廷也不会管他怎么突然多出来个闺女,王妃怀孕,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谁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站出来反驳晋阳王的话,再找证据证明当初晋阳王妃当初并没有怀孕,真这么蠢,估计证据没找到,人就被晋阳王给咔嚓了。
姜钰无缘无故被晋阳王改了年纪,小了一岁,名字也从姜钰,变成了姜妤。
其他的姜钰都能勉强接受不拆穿她父王,只是这屁股上有痣......是怎么回事?
姜钰强烈怀疑这是她父王为了报复她。
晋阳王瞥了她一眼,不容置疑:“你屁股上确实有颗痣。”
姜钰道:“那儿臣怎么不知道呢?”
这肯定是晋阳王瞎编的,晋阳王若是连她屁股上有痣都知道,那就不可能连她是个姑娘都发现不了了。
“本王说有就有。”
屁股上有痣是为了增加晋阳王那一段故事的可信度,认祖归宗总有点理由,不能随随便便来了和自家儿子长的像的姑娘就说是自己死去多年的女儿,屁股上有痣显然是强有力的证据,这么隐秘的事情,别人也不能扒了她裤子看,一般造假的人不可能知道,所以这认回来的女儿就是亲生的。
好吧,这么隐秘的事情,从今以后全晋阳的人都知道了,她屁股上有颗痣。
晋阳王安排好了她的出身,还顺势要给她想个封号。
“封号不都是入朝请封的吗?”
姜勋插嘴道:“咱们晋阳现在是反臣,不需要请封了。”
像晋阳王这种自立为皇都可以,别说是自封一个郡主了,就是人家朝廷随时都可以派兵来把晋阳灭了就是了。
晋阳王道:“阿勋说的对,趁着不归朝廷管的时候,把你的郡主之位定稳了,将来便是重新归朝廷管,那新帝也没必要特意下旨废了你的郡主之位。”
听起来,好不要脸的样子。
第118章...
姜钰趴在案桌上,鼓着腮帮子:“父王大可不必担心朝廷会下旨废了儿臣的什么郡主之位,当朝陛下是我未来夫君。”
晋阳王斥道:“什么未来夫君,你一个小姑娘,说这种话,害不害臊?”
姜钰捧着脸笑:“不害臊啊,儿臣就是喜欢他,只要一想到他,儿臣就开心。”
晋阳王看着自己最受重视的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内心的情绪无法言说,他初时知道姜钰的女儿身时除了失去儿子的心痛,还有对姜钰的怜惜与愧疚。
可这些日子姜钰又穿着男装,晋阳王一看她打扮的风度翩翩少年郎捧着脸对看不见摸不着的徐砺犯花痴,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端起茶抿了一口,道:“他登基这么久,也不见他往晋阳下旨求亲,自古皇帝三宫六院,隔一段日子就会有大臣请奏选妃,他身边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我儿能否保证他还记得你。”
晋阳王本来想说这么久不见徐砺的动静,怕是早就在皇宫左拥右抱把她给忘了,但是看女儿那傻乎乎的笑脸,他话到嘴边都没忍心说出来。
姜钰听了他的话,哦了一声,起身道:“他是皇帝嘛,事情忙,我去给他写信,提醒他要想我。”
晋阳王脸色一板:“谁让你去给他写信了,给我坐下。”
姜钰不解的眨眨眼,老实坐好:“又怎么了嘛?”
晋阳王见她一脸不耐,被气的心肝疼:“你是姑娘,要写信也该他先给你写,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这么主动,在他心里肯定得掉份量,你得端着,端着知道吗?”
晋阳王以一个男人的角度训导女儿。
姜钰似懂非懂,蹙眉道:“他与旁人不一样,他不矫情的。”
晋阳王怒道:“父王是在关心你,你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你父王我矫情吗?”
姜钰很想说是,这么明显的事情了,他还非要问,姜钰觉得她父王真蠢。
她现在是知道晋阳王只是个纸老虎,一点都不怕他。
“儿臣不是那个意思,父王您想多了,阿砺他对待感情特真诚,当初喜欢上儿臣是便直接同儿臣说了,他那会还不知道儿臣是姑娘呢,他宁愿为了儿臣不要子嗣,他怎么可能登基后就忘了儿臣呢。”
姜钰特别不希望别人对徐砺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