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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紧张,睿王安抚的拍了拍她,说道,“不要害怕。”
等着掀开帘子,看到外面的光景,李清忽然就震惊了,也终于知道刚才侍卫虽然说拦不住人,但是语气却没有一丝紧张的原因了。
远远的都是衣衫褴褛的灾民,领头的男子举着火把,见到睿王的面目来,忍不住热泪盈眶,道,“真的是睿王爷!”
随着那人的话,一群灾民不顾雪地冰冷,呼啦啦的就跪了下来,“王爷,千岁千岁千岁!”
那侍卫正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显然也是颇为感触道,“王爷,这些都是城外的灾民,知道您路过,非要过来给您磕头,说没有您,他们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到现在。嘤嘤嘤
☆、第70章
第七十章
冷风裹着寒气从半开的窗户里吹了进来,李清官服里穿着母亲郭氏特意为她缝制的里衣,两头布料里夹了羊绒,贴在身上格外的暖和,官袍外又加了斗篷,可就算是这样,长时间不动,也会感道冷。
可是外面那些灾民,有许多穿着补了又补的麻衣,衣不蔽体,这么冷的天……,城外灾民住的地方又是临时搭的帐篷,用稻草糊住天棚,简陋的很。
车子使出去很远,李清撩开帘子来,依然可以模糊的看到那群灾民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要是放到现在,这些人估计早就骂起来了,说官方整治不力,可是在这古代,只要一点点的稀粥和简陋的窝身之地,就可以让人这般感激。
马车内,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赵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先帝在位十一年,没有任何的大灾之年,只是如今……,国库却空荡无银,粮仓里则是一粒米都拿不出来了。”
“清清,这都是为什么?还不是先帝纵容朝内结党营私,那些官吏不贪赃枉法,百姓们辛劳一年,交上来的赋税,却全是流入了那些贪官的口袋里。”赵吐了这些话,心里终于舒服一些,先帝是他亲近之人,且人去灯灭,他实在是不想在大臣前面说他做错的这些事。
可是看见那些衣不蔽体的灾民,他心里实在是难受。
“施粥的粮食已经供应不上了,你也是应该听闻了,从湖广调来的粮食被江匪给劫了,本王就说把宫里的私库开了,预备的粮食分出去一半。”赵说道这里,脸色阴沉,“头一个反对,是孔秀文。”
李清很是吃惊,她一直都知道孔秀文才是睿王的心腹之臣。
见赵吃惊的模样,小眼睛瞪的圆溜溜的,甚是可爱,驱散了心里那么一点的无奈,伸手把李清揽入了怀里,却是没有说话。
有些话他不好对李清讲,比如他很看中的孔秀文……,办的事情实在是不入他眼,反道是廖北,做事情更踏实,但是这个人心思叵测,不为他用,早晚是要从内阁里顶出去,只是现在他刚刚做了摄政王,也实在不是好时机。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是要给他时间,都足以解决,赵很是有信心。
李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赵,只紧紧的抱着他,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跟一只小猫似的,揉的赵心里软绵绵的,倒也缓和了不少。
两个人就这般紧紧的抱在一起,却是比往日还要觉得亲密……
这是李清第一次来到护国寺,往常早就听说这是先帝亲自监督修缮的寺院,还以为十分的宏伟,奢华,谁知道不过就是一个山中的普通庙宇,如果说非要哪里看出是皇家寺院,恐怕也就是护国寺三个字是先帝亲自提笔的。
祁红大师个子不高,干瘦干瘦的,皮肤粗糙的像是被吹干的树皮,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夹棉□□,虽然这般其貌不扬,但是奇异的是身上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风骨。
李清心里约莫猜测,这个祁红大师应该是苦行僧,果然不出她所料,晚饭就是一碗稀粥和榨菜,而且那粥里还吃出了沙子。
勉强的应付了晚饭,李清只求着早点睡觉,一觉醒来,第二天回去,可是房间里虽然砌了炕,却并没有烧起来,李清盖着薄被,冷的直打哆嗦,想着……,别是冻出风寒来,只好硬着头皮起来,想着找人问一问。
结果推开房门去了前面的院子,看到一群和尚,最大的大概是四五十岁,小的才十一二岁,裸着半条胳膊,在平台上打坐……,看着极为壮观,旁人有个跟他一道来的侍从说道,“李大人,这是圣僧们在修行。”语气里很是敬佩的样子。
李清就说不出给她烧炕的提议来,只好闷头回去。
把脱下的衣服头盖在被子上,又加上斗篷,弄得跟小山包一样,李清才勉勉强强的睡了过去,半夜冷的她只想哭,但是眼睛却又睁不开,脑袋疼的要命……,忽然间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意,她就使劲儿的朝着暖和的地方靠过去,结果那暖的东西却是非要躲开,她气的不行,狠狠的抱着,道,“坏东西,别跑。”
那暖东西果然就是老实了,就是有一点,总觉得那东西个硬硬的疙瘩,盯着她,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她挪了挪身子,想要避开,哎……,好像越发坚硬了。
但这只是不舒服的一个点,那东西暖的不行,她觉得完全可以忽略这样零星的缺点,很是满足的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疼,但是身子却是暖暖的,而且似乎被人抱着……,她一回头就看到睡的沉沉的赵。
赵只穿了一件玉白色杭绸的里衣,服帖顺在身上,把赵结石的宽阔的胸肌显露无疑,而他的温度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了过来。
李清眨了眨眼睛,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梦里暖东西就是赵……,只是他什么时候进的他房间?
她扭了扭身子,然后依然感觉到那硬硬的触感,顿时满脸的红晕。
赵被李清这一番折腾,终是醒了过来,没好气的拍了拍李清的屁股,道,“睡个觉,一晚上就没老实过。”又有些气恼的道,“昨天冷的厉害,怎么就不跟本王讲?当真是还要冻死在屋里?”
李清也不是没有像跟赵说,但并不想因为自己和赵的关系而特殊化,虽然她这些日子来,已经是接受了不少的照顾。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怕赵这般照顾她,让旁人看出什么来……,万一传出不好的话来,以后当真是难办了。
赵也早就知道李清的心思,也就不纠结这件事了,两个人这般贴在一起,赵自然是把持不住,更不要说李清昨天折磨他一个晚上,但是先帝刚刚驾崩,赵自然是要克制,紧紧的搂着李清,就好像要把她揉碎了一般,弄得李清都疼了起来,赵却是浓重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