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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奇怪衣服的人,梁月猜是秦野上午说去请的证婚人。
证婚人说的话是方言,梁月听不懂,一起念了几句誓词: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段一结束,音乐又开始响起来,场上的人都互相手牵手跳起舞来。
今天的所有阵势,梁月都是第一次见。
她扯了扯秦野的袖子:“我们是不是也要去跳?”
秦野:“你想跳吗?”
梁月摇头:“高跟鞋。”
秦野笑了:“那就不跳。”
两人坐在露台中间的亭子里,看着外面的热闹。
时不时会有人过来敬酒,秦野就会牵着她站起来。晚上过来玩的大多是年轻人,基本上是秦野的晚辈。
不时也会有小孩过来讨喜,说几句吉祥话,或是唱首歌。有的年纪都很小,才蹒跚学步,流着口水指着梁月旁边的托盘。
“姨姨,糖糖。”
萌的梁月一脸!一抓就是一大把糖,地往小孩兜里塞。
一直闹到深夜十二点多,梁月看着年轻人舞跳得越来越开心,她越来越困!
秦野他们不好太早走,他把梁月靠在怀里:“等过一点,我们就回去。”
梁月闭着眼,点头。
跳舞的人群还很热闹,丝毫没有散场的意思,而梁月实在撑不住了。
秦野抱着她回到车里,秦晋看他俩的身影,跟着过来。
秦晋:“她睡着了?”
秦野:“嗯,平时没熬过这么晚。”
秦晋:“行,你们先回,这边我来结束。”
秦野:“辛苦你了!”
秦晋:“有什么好麻烦,你能回来结婚,我们不知道多高兴!”
回到家已经一点多,张姐一直等着给他们开门。
秦野抱着梁月进去,张姐看了一眼:“月月今天累坏了吧?”
秦野:“是累着了。”
张姐:“热水烧好了,你提上去就好。”
上楼,秦野把梁月放到床上,正准备下去提水。
张姐上来,把梁月的礼服和妆面卸掉,她在床边坐了一会会儿,轻轻叹了口气。
“秦野结婚,你也可以安心了。”
秦野把水温调好,心里惦记今天要给她洗“三洗”草的事情。
叫了她好几遍,梁月都没理。
“我要替你洗澡了。”
秦野见她没反应,解开她衣服,拨了三个扣子,梁月被惊醒。
但意识还没完全苏醒,瞌瞌睡睡问:“你干嘛?”
秦野:“给你洗澡。”
梁月把衣服扯过来,翻了个身:“我不洗。”
秦野:“.……”
大手把她翻过来:“必须要洗。”
梁月烦他,挥手在他身上扇了一下:“别动我,我困。”
秦野狼尾巴摇了摇:“那我给你洗?”
梁月哼了一声,秦野当她答应了。
把人抱到浴室,几下剥了干净,目光触及她胸前两团柔软:“看着这么瘦,该有肉的地方到不瘦。”
说洗澡,真的是认认真真洗澡。
秦野的性子,做不出对昏睡过去的梁月干什么来,用三洗草把她全身擦了一遍。
也摸了个遍,这时候要是还没感觉,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把梁月洗好,擦干抱出去。秦野在里面用淋浴冲了一把凉水。
回到床上,两人静静地躺着,秦野扒拉她把她往自己怀里靠。
梁月习惯了他的味道,也习惯了这几天一直睡在身边,一碰上秦野便自觉地手脚并用缠了上来。
秦野一身的火气刚压下去,几秒钟开始腾腾地升起来。
摸摸睡得浑然不知的梁月,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八成得废!
狠着心,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
梁月被疼醒了,哼哼唧唧:“你干嘛?”
秦野眼神跟头狼似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梁月闭着眼点头:“嗯,结婚的日子。”
秦野伸手,拨开她系好的睡衣带:“嗯,既然是结婚,就干点正事。”
梁月瞬间反应过来,啥瞌睡都没有了:“你……你想干嘛?”
秦野:“你说呢?”
梁月紧了紧衣襟:“我不说!”
秦野笑起来,亲了亲她的脖子:“那我替你说,今晚要干你。”
梁月:“.……”
“我还没准备好。”
秦野:“没事,我准备好了。”
梁月不信,还在讨价还价:“缓两天行不行,我需要点心理建设。”
秦野:“早两天,晚两天有什么区别。”
梁月还在觉得自己可以挣扎,却被秦野一巴掌拍断,屁股上有点火辣辣。
“你就这么不愿意?”秦野说这话时,已经有点生气的意思了。
梁月当然也是不敢点头,她摇摇头:“可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野堵了嘴:“愿意就行。”
两人都是第一次,秦野不仅嘴炮打得响,身体的也可以。梁月一开始怕要死,秦野足足哄了她半个多小时,她身体涩的很,进去一半疼的不行,哭着喊着推他。
秦野平时还惯着她,今晚梁月不管说什么他也不听,哭着叫着,求饶骂他,秦野手下的和身体的动作一下没停。
梁月小声的啜泣和秦野粗重的呼吸,交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俩醒的都迟,秦野昨晚也睡得很沉。
梁月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脖子上,绕过去搂着他,一条腿架在他的腿间,这个姿势是昨晚临睡前的,梁月一晚上没动。
秦野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度正常。
把她放下来,自己起来了,起来后还体贴地把她睡意带着系好。
系着系着,看她白软的胸,美人在怀,起那么早干什么!
梁月又是被他亲醒的,一大早的!
她气的伸脚去蹬,没蹬到秦野,自己却不知道踢到什么板子,哐当一声,脚趾全都受创。
一早上就开始这么不顺,不知道是因为秦野亲的,还是脚趾疼的。
秦野听到声音抬头,就见她委屈哭了。
伸手擦了擦她掉下来的泪珠子:“哭什么呀?”
梁月:“你为什么一大早,又开始亲我!”
在这种事上,梁月和秦野的想法不一样。
梁月小时候深受梁父和陆温婉的影响,认为那种事是可耻的。
而秦野是个三十岁的正常男人,昨晚开了荤,现在正上瘾。
秦野被她这股莫名的脾气逗笑了:“我怎么不能亲你?”
梁月心里说不出来的怪异,从小她耳濡目染的就是陆温婉不喜欢和梁父亲近,梁父亲她时,梁月经常看到她脸上那副恶心而又不快的表情。
所以连带着,对梁月的影响也是,那种事是及其不好的。
在遇到秦野之前,梁月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