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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残的衣服差点报废。
他越是闹,鲲鹏越是加重手掌的力量。最后直接把这只越来越放肆的娇气鬼摁进了自己的胸怀之中,不让他作乱。
“那两位能交尾,是因为他们是夫妻。”鲲鹏不擅教导,硬着头皮给捡来的小辈开蒙,词穷的老毛病暴露无遗,“那雌的,管雄的叫相公,他们才能玩……做这个事。”
无知的大猫玩心和好奇心一样重,脆生生直接大喊道:“相公!”
两位长相酷似蛇的神兽惊觉有人围观,气恼地白一眼搅人好事的路人甲乙。远远一看直觉路人甲似乎不是很好惹,“呸”一声爬进了江汀密林中。
鲲鹏老脸被这小崽子丢尽,很想把这白毛小崽子团成球踢到天边。只是想他斑斑劣迹,是个难管教的烫手山芋,便只得耐着性子接下白软的山芋继续教育:“别瞎叫,我不会当你相公,也不会和你做这事。你记住,以后旁的什么家伙哄你做这种事你也不要答应,这种事,只能和最亲密的唯一之人做……”
妥妥的老古板本板了,他这调调明显是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中途改嫁改娶在他身上都是通不过的。
相公之流的,放在他身上,也只能是唯一。
封建残余的大家长典范。
还好他越发不爱管别人破事,更是想向来不管别人家的家长里短,不然等着夕阳红的寡妇鳏夫们得举着火把烧死他这个老古董!
百年前的老古董,现今的不明属性奇异生物不怀好意地把膝盖又抬高一寸,逼着貔貅掌心攥牢身下的青苔踮起脚尖远离暴徒。得小王爷等会儿醒来,发现自己腿间被蹭红了一块。
辣眼睛。
貔貅对着这个性情大变的老东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该怎么糊弄,私心里很想“呸”他。不过嘴巴倒是比身体更诚实,先一步拐弯抹角把最他们之间最硌人的一根刺提了出来。
“大人莫要说笑,”貔貅坚强地把半掉不掉的马甲披好,“青鸾才刚刚安息,死之前还跟我说你和他的往事,我能知道你是谁,平日有什么戏称,不足为奇。”
他垂眸:“何况青鸾去了不过半个时辰,你却在这里……”
鲲鹏:那瓜娃子的事自有别人去管,他又不是我家属我跑这一趟替他两拾摊子很够义气了。他死了我还要守孝三年以泪洗面,放着到手的狮子不抓不成?
“少转移话题,”属性不明的老古董先生一秒鬼畜,“我们之间的家务事还没有算清楚。”
貔貅,一个弃夫,当场被雷得外焦里嫩,丧失语言能力。
鬼畜鲲不知道看了什么传♂奇的话本,脑子里尽是豆腐渣马赛克。他不是不介意小情人离家出走抛弃他的往事,不过在他的印象中,他与貔貅在一道,总是自己在占貔貅这个年轻漂亮的小相公的便宜。对方要是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尽量受着就是。
反正,他们还是要一起走到看不到边际的尽头。貔貅有什么做的不像个有家眷有担当的为人夫者的地方,他们两关起门来有商有量好好磨合就是。
磨合……
重逢的喜悦足以压倒两百多年的分离与抛弃,鲲鹏在这一刻是无比放松且心怀感恩的。并且,急于恢复以前的相处模式之余,脑内的马赛克有放大化的趋势,:“乖乖叫我相公,你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一点。”
貔貅:什么情况?因为我打破了他左拥右抱玩双飞的念想,落了他的面子,他就要逼我臣服,给我来一遍凌迟斩首腰斩剥皮炮烙宫刑车裂弹琵琶骑木驴……不不不我并不能被施以骑木驴这等阴毒的刑罚。
好想打这放荡阴毒的老东西怎么办?
现在完全打不过,忍着……
妈个鸡的这淫.荡的老贼竟然还要捏耳朵,又不是狮子耳朵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一捏就伏在脑门上包成一个脑球,有什么好捏的……
骚里骚气的鲲鹏没等到回应也不在意,夫夫之间么,大打出手的都有。他这两百年观察了好多伴侣的相处方式,自我安慰的本事溜到飞起。
反正还有天成地久,慢慢来也无妨。
他当场就想把离家出走的大狮子叼回自己的鸟窝。不料还没等他下嘴,原本弱气臣服的年轻人突然暴起,兜着他太阳穴就给他来了一拳。他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家庭地位顿时受到极度碾压。气势从说一不二的大家长瞬间沦为了一个初次被媳妇家暴不知所措的傻老爷们。
连作乱的膝盖都不自觉放下了呢。
一拳之后,年轻人反手又赐了他一肘子。下手非常狠厉,十分符合年少时四处打家劫舍的小恶霸作风。
不过这真不是貔貅干的。
方才的貔貅,现在的小王爷扭扭自己的脖子,摸着颈间淤青结结实实落在地面上。嘴里还不干不净纨绔式嘟囔:“什么玩意儿……”
小王爷不愧是蜜里长大的甜包子,就算说脏话,就算动用暴力,整个人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气息。他俏皮活泼地从扭动踮麻的脚尖,手疼地吹自己的拳头。
眼神还非常不善地瞪视鲲鹏,大有再敢调戏就把人变成鼻青脸肿猪头三的意味,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鲲鹏看着他,没有逼近,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先前因为抓到出走大猫而焕发的神也隐没在这一脸懵逼中,凝聚成一个更深刻的“川”字,蛾子见了他都要绕道走。
突然切换到识海深处的貔貅和鲲鹏一起怔楞三秒,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你干嘛打他?!
小王爷暴躁吼平内乱:不是你要打他的吗!
吓蒙的小王爷沉睡不多久,就在一叠声的“想打他”,“想打他”,“想打他”的吵闹声中被惊醒。他和貔貅在意识极度强烈的情况下,可以不对话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恰好眼一睁,又听面前的男人说着“以后的日子”“相公”之流的混话。
不用怀疑,貔貅说过他就一个老相好,面前这个妥妥的就是那个“睡完这个又睡那个”的渣渣前夫!
土拨鼠继续尖叫:“别废话了,快跑。”
小王爷大概是个一吓就晕死过去的兔子转世,他之前都没看清楚是谁把他掐晕的,完全不能理解身子里另一个住户的恐慌。何况现在着实没出现让他恐慌的点。
“跑什么跑?”小王爷无知者无畏。
“你打不过他!他会把你这个敢冒犯他的傻小子凌迟斩首腰斩剥皮炮烙宫刑车裂弹琵琶骑木驴。”小王爷是可以被“骑木驴”的,这一点貔貅非常确定,并且报以十二万分的胆心。
自从他看到青鸾躺在他两的床上后,鲲鹏在他眼里就有了一个确之凿凿洗不掉的污点:老□□。
小王爷心情舒畅地摊手:“他没冲上来打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