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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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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穿了礼履显得高,没想到是天生这么高。

她的手又放到喻衍胸前,摸来摸去没有摸到想摸的东西,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盯着喻衍的胸,才确信新娘是个平胸。

“唉~”总算了手,也不知道她这个叹气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盖头又盖上了,喻衍脸上才放松了一些。

“大人就要来了,在此稍等片刻吧。”

说完女子便退下了,房内只留下了喻衍。

山洞内十分的静,可以清晰地听见滴水的声音,喻衍不敢多做什么,就在石床上乖乖坐着。

不一会从山洞深处便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还一轻一重,掺杂着微微的喘息,这个人很可能是个身体极差、脚还跛的病秧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喻衍面前。喻衍屏住呼吸,这个人给他阴冷的感觉,像是常年生存在暗无天日的山洞深处,身体里有着刻入骨髓的阴冷。

这人的手放到他的肩上,隔着衣服喻衍便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寒意,喻衍属水,因这股寒意他的肩膀都快要冻上了。

“咳咳咳,”他坐到了喻衍身旁,身体靠在喻衍身上,像是贪恋喻衍身上的温度一样,不愿意离开,“你信神吗?”他的声音艰涩难听,犹如被人掐着嗓子说出来的。

他问这句话明显不是要听喻衍的回答,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信,这个世上是有神的。”

喻衍捏着嗓子,以女子的声音问他,“您不是山神吗?”

“呵呵,”他的笑比说话更难听,卡着嗓子发出来似的,“是。”

“您便是神,当然相信神的存在。”

“那你信吗?”这人反问他。

喻衍的盖头被掀开了,这人映入他的眼中。

宽大的衣服下看不清身形到底如何,他以铜具遮面,所以也看不到长得什么模样,但却给人孱弱的感觉。

他贴到喻衍耳边,“我是神,也不是神。我在世人眼中是神,而我实际上并不是神。”

他说的怪玄乎,喻衍却是明白了,他这意思不就是承认自己是假扮山神了吗!

既然是假扮的,那就不必客气了,这人这么弱,不需要他废什么力气他就能把人制服。喻衍这样想着就要抬手将他打晕,但在他想要抬手的瞬间发现身体软绵无力,别说抬手了,手指都动不了,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你做了什么!?”喻衍大惊,他做过实验,自己现在这副身体不但不惧刀枪,而且对各种毒|药迷药全无反应,怎么会这么轻易就中了招!

这人没有回答喻衍的话,将喻衍抱起在床上放好,他身体如此弱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看向床头点着的香,“这是他专门为你调配的药,只对你起效,当然你不用怕,我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将喻衍的凤冠摘下,脱下喻衍身上的嫁衣,又拿毛巾擦去喻衍脸上的妆。他的手指在喻衍脸上划过,找到了衔接的地方,揭开了喻衍脸上的易容面皮。

在看到喻衍脸的那一瞬间他的眼泪夺眶而出,犹如多年未见的久别重逢。

他捧着喻衍的脸满是虔诚,“时隔二十年,我苟延残喘到了今日,终于又见到了你。”

“喻子展。”他在喻衍耳边叫出了喻衍的名字。

霎时间,喻衍脑中如狂风扫过,脸色惨白,这人不仅知道他替嫁、易容,竟还知道他就是喻衍!

☆、第二十四章

“你是谁?”喻衍的眼神骤然发生变化,以从未见过的凌厉目光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睛动也不动,像是要将此人一眼看透。

在平时他待人和善,与他相处的人都如沐春风,但真正上了战场,他只一个眼神就会让人生畏,遇到胆子小的,在他的气势面前就已经输了。

此时,他如面临战场,全副戒备,虽全身瘫软,但眼中凌厉的气势就足以吓退那些怯懦之辈。

这人怔了一下,随之眼睛里透出来笑意,“我是你的一个故人。”

他说完很是失落,“你对我全无印象,我却记得你,不止你的声音、你的容貌,你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着这番话,这人看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一样,带着恨,又带着狂热,“为了再次见到你,我才拖着这样的身体苟延残喘到了今日,二十年啊,我几乎要绝望,没想到他没有骗我,你竟然真的还活着。”

“谁?”喻衍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人话中的‘他’,刚刚这人的话中也提到了‘他’,“‘他’是谁?”

这人根本没有回答喻衍的问题,陷入到了他自己的世界中。

他的手指不断地在喻衍脸上描摹,一寸一寸,每一处都不放过,仿佛在检查货物一样。

“第一眼我还以为是有人长得相似,或是有人假扮,现在看到你这副样子才确信是你,你这个表情是谁也假扮不了的。”

喻衍看到他手指的皮肤青白,像是死人一样,宽大的袖口里他的胳膊纤细,竟如孩子的胳膊粗细。

“喻衍,你为什么不死呢?”他凑到喻衍耳边,声音轻细,好似亲密的耳语,但是手却爬上喻衍的脖子,突然用力,眼中的狂热在那一刻彻底燃烧,“你母妃软弱,你父皇把你当做棋子舍弃,没有人爱你,没有人在乎你,所有人都在看你的笑话,可你什么还不死!!”

他的声音本就难听,此时吼出声来更加难听,如困兽的嘶叫,如死前的呐喊。

“你就不该活着,你从出生就该死在喻国冰冷的皇宫,无人尸,无人吊唁!你的母妃该被打入冷宫,不能得见天日,最终在冷宫郁郁而终!”

他浓烈的恨意即使只透过眼睛,喻衍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个人恨他恨到了骨子里。

“你就该死在去魏国的路上,被野兽蚕食,被人们践踏,一生都只配活在污泥里。”

他不断地咒骂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喻衍虽不会死,但是受伤所带来的痛苦却是实实在在的,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喉咙要断掉的疼痛让他想要挣扎,可软绵的四肢让他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你痛苦吗?”他狂笑,“你终于也知道了痛苦什么滋味,而你只是经历这一次痛苦,可我却要经历十年、二十年,乃至更久!”

“都是因为你,我才要经历这种痛苦,所以你该死!你最该死!”

他双手掐住喻衍的脖子,几乎要把喻衍的脖子掐断了。

空气越来越少,喻衍的呼吸近乎微不可微,可是他的神却清醒的不能更清醒,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经历死亡,知道自己什么时刻将要死去。

一开始是十分痛苦的,漫长的窒息比直接抹脖子要痛苦多了,像是以重物击打胸口的痛,但又比这痛了几十倍。时间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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