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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小声道:“你朋友不是快来了,要不你忍一忍。”
徐牧远摇头:“不行,我不忍。”
何念:“……”
“我少个女朋友,何念。”徐牧远一字一句道,“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他们来了!”何念发现从远处开来了一辆警车,立刻想转移话题,紧接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从上面弯腰走了出来。
墨玉色的发,眼神清冽,脊背挺得笔直。
常清晗走到她身边,两个人紧紧地牵着手。
徐牧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像是没看见一样。
“何念。”
“嗯?”
他捂住她的眼睛,低头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唇瓣上一蹭,道,“你只能是我的。”
第24章他的过去
最近他们两个似乎对医院很有缘分,何念托着腮深深的叹了口气。
徐牧远正在研究曲谱,听见她的声音,撩起眼皮,问:“无聊?”
何念摇头。
徐牧远腾出一只手拍拍病床旁边的空位:“过来。”
何念乖乖的坐过去。
“我想给你写首歌。”徐牧远揉了揉她的发顶,咬着她的耳尖说。
“给我?”何念惊讶。
“给我女朋友。”
徐牧远熟练的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何念反抗了下,试图挣脱开。
“我还没答应你。”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徐牧远漫不经心的翻过书页,“你早晚都是我的。”
何念哼出一声,只好放弃挣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那可不一定。”
“做鬼都是。”徐牧远不动声色的说。
何念动作一僵,紧接着下巴别人捏住,他侧过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好像在做一件及其正常的事情似的,再次低下头去看书。
何念耳尖发红,沉默了两秒,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之前那个照相机是不是没找回来?”
徐牧远懒散的“嗯”了一声。
“那怎么办?”何念坐正,“你怎么都不着急?”
那里面的照片如果别人看到……
徐牧远凉凉的笑了声,回答:“他没命传出去。”
何念望着他,半晌,徐牧远“啪”的合上书,迎上她的目光:“你要是再看下去,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何念立刻撤回目光,视线撞在墙上挂着的表上。
七点十五。
何念如获大赦似的站起来,说:“这么快到上班的时间了,”她迅速的朝门口走去,“我晚点儿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徐牧远:“亲一口再去。”
何念“啊”了一声,摇头:“不不不……”她语速飞快,“我快迟到了,不能耽搁。”说着她逃似的就朝门口跑去。
徐牧远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说:“包没拿。”
何念顿了下,迅速的折回来拿包。她脸颊通红,风似的消失在了徐牧远的视野里。
门被“砰”的关上。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风从窗外吹进来,徐牧远笑了笑,慢条斯理的把书本折成了一个角,放在床头。
逃?
他慢慢的躺下,闭上眼睛,舒适的叹息一声。
逃不掉的。
……
“为什么就不能放了我?”
何念穿着象牙白的裙子,站在悬崖边上,她眼神忧郁,长发在空中飞舞着,一字一句道:“只有我死了才能解脱吗?”
这是哪?
他刚要走进一步,何念立刻制止:“你要是再过来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何念?”徐牧远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你别”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何念打断他的话,凄凉的笑了声,“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她歪着头,一字一顿的质问道:“你配吗?”
徐牧远慢慢蹲下身,小心翼翼道:“只要你不伤害自己,让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何念:“你确定?”
“对!”徐牧远立刻竖起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只要你下来,我能做任何事情!”
“好,”何念转身面对着他,指着不远处道,“要么你跳,要么我跳。”
风吹在肌肤上,冷的。
徐牧远声音发紧,问:“只要我跳了,你就回家好不好?”
何念点头。
徐牧远走到她指着的地方,他低下头,只要在踏一步,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你不是说可以为了我死吗?”何念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
……
徐牧远猛地睁开眼睛。
又是梦。
他一身冷汗,从旁边摸出手机看了看表。
现在是下午四点。
他慢慢的坐起身,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徐牧远侧过脸去,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那里,他的头发用发胶打理的一丝不苟,身侧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哟,徐总,你怎么来了?”
男人猛地一拍腿:“我是你爸!”
徐牧远笑了声,慢条斯理的把自己挪到床头,半个身体靠在墙上,道:“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儿子?”
“放肆!”男人猛地站了起来,“你不是我儿子谁是!”
徐牧远大大方方的迎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我是你赚钱的工具,儿子这个词”徐牧远自嘲的摇摇头,“还是不必了吧。”
“你!”
“说吧,”徐牧远打断他的话,“这次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
徐牧远眸色发深,不知道何念什么时候回来,这种状况一定不能让她看见。
徐牧远坐直身体,在他开口之前道:“如果你还是为了那件事情,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一字一句的说,“我绝对不会去联姻,那个女人也以后绝对不会是我的老婆。”
“那会是谁?”男人冷哼一声,“跟在你身边的那个未成年吗?”
徐牧远的眼睛瞬间冷了下来:“你调查我!”
“我是你爸爸,我有权利知道你都做了什么!”男人怒目圆瞪。
徐牧远眼神平静:“把自己儿子当做替罪羔羊,送进监狱的爸爸吗?”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我那是迫不得已。”
“说完了吗?”徐牧远打断他的话,用下巴朝门口指了指,“你可以走了。”
男人咬了咬牙,声音发狠:“你以为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经得了多少事?”他哼出一声,“我告诉你,只要我现在派人给她一张支票,我就不信”
“你还想在卖我第二次吗?徐总。”
西装男绷紧下巴,他抬起腿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去,刚推开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