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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色道:“没有什么是可以躲得过我的眼睛的。”
徐牧远沉默了半晌,道:“我知道了。”
杨楚朦往后拢了下头发,迈开大步潇洒的朝门口走去。
何念从楼上下来,四周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人。
咦?杨楚朦明明就说是在这里啊。
何念只好朝门口走。到底是什么人找她?会不会出去了?
她刚推开门,手腕猛地被人捏住,紧接着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
何念差点下的叫出声来。
“一晚上不见,有没有想我?”
何念立刻停止挣扎。
徐牧远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深吸了口气,“我可是想你想的都睡不着了。”
“你、你不是说给我一天的时间吗?”何念想挣脱他的怀抱逃走,徐牧远不许,他笑了声,说,“我后悔了。”
“喂!”
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低着嗓子道,“我骗了你那么多次,还这么信我?”
混蛋!
何念咬牙切齿:“松手,我要回去上班了!”
“不。”徐牧远拒绝的很彻底。
“放开我!”何念叫道,“别以为我不会生气”
徐牧远将她接下来的话如数吞入嘴里。
混蛋!
她的舌头微微向上抵着,徐牧远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的撬开她的贝齿,不由分说的闯了进去。
“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何念眉眼泛红,整个人只能瘫软在他怀里。
“有人给我说如果女朋友生气的话只有一种办法,”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吻她,或者”徐牧远拉着长音,道,“做更亲密的事情。”
何念的脸唰的就红了:“更亲密的事情?”
“比如,”徐牧远坏心思的掐了掐她的细腰,“填满她。”
何念立刻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救命……
“可现在我还不可以,所以只能选第一种了。”
何念:“……别说下去了。”
“那好,”徐牧远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适可而止,“一会儿你下班我来给你解释。”
何念没出声。
徐牧远:“如果六点之前你没下来,我就上去。”
何念以最快的速度赶完了报告,杨楚朦转着笔杆,问:“干什么去?这么着急。”
何念一本正经的回答:“工作。”
“是工作还是恋爱啊?”
何念“哎呀”了一声,小声的实话实说:“都有。”
话音刚落,何念在杨楚朦戏谑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太羞耻,太没骨气了!
明明还在生气,可只要对上徐牧远的眼睛,她就忍不住……
两个人回到徐牧远的家,何念问:“什么事非要到这儿说?”她现在怀疑他是在骗她。
徐牧远反锁上门。
何念:“你这是干什么?”
“防止你逃跑。”徐牧远回答。
“……”
徐牧远大步朝客厅走去,何念跟上,刚到屋里,又猛地停住。
“你”何念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喜欢粉色吗?”徐牧远指着前方,“我觉得这个窗帘很好看。”
整个客厅像是换了一种风格似的,冰箱外边的黑色包装被拆开,露出银色的外壳,窗帘是粉红色的,沙发上面的靠垫是粉红色的,墙壁上面贴着的碎花依然是粉红色的。
妈呀,这到底是哪儿?
何念退后了两步朝卧室跑去。
果然,何念刚一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跟客厅一样的粉红色窗帘。
第38章要锁住她
何念:“你没事吧。”
徐牧远:“你应该生活在有光的地方。”
何念头顶冒出三个黑色大问号。这家伙是怎么了?
徐牧远说:“对不起。”
何念:“你道歉干什么?”
“我手机的记录的确是被我删了。”
何念愣了下。
“是你那个朋友给我说的。”
杨楚朦,何念咬了咬牙,她就知道。
“我最近的确在做一些事情,”徐牧远捧起她的脸,“但是不能告诉你。”
何念问:“为什么?”
徐牧远一眨不眨的望着对她,声音沙哑:“我怕你会离开我。”
何念:“不会的。”她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坚定道,“你跟我说,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徐牧远揉了揉她的脸颊,他的目光很深,像是穿透了她的身体望着别处。
何念忽然有点害怕。她安抚似的抱了抱他。
“你不应该过那样的生活。”
何念:“什么?”
“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何念用力的点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走的,死也不走。”她顿了下,小声的补充,“除非你不要我了。”
“我死都会跟你在一起。”
他轻轻的吻下去,从额头到鼻梁,慢慢往下……
何念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仰着头小心翼翼的问:“可以不死吗?”
徐牧远握住她的手腕,移开,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他的吻细腻又绵长,何念后退了一步,徐牧远贴近,她又后退了一步。徐牧远将她摁在墙上,迫使她慢慢变得柔软。
笨蛋。
何念微眯着眼睛,耳尖发红,这次就先放过你吧,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也不迟。
眼前忽然被一只大手盖住,紧接着他含含糊糊低声道:“专心。”
-
午夜。
徐牧远用两根手指夹着烟卷,清白的雾气袅袅升起。他望着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手机发出一阵蜂鸣,徐牧远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来,摁下接听键。
“喂。”
“哥,我找到了!”顾诚虚着声音道,“他就在莲花街这边。”
“看住。”徐牧远立刻掐灭了烟,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里,“别被发现了,我马上到。”
徐牧远快步推开卧室的门,何念正在里面睡着,他从旁边套上衬衫,低头轻轻亲吻她的额头,疾步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关上,半晌,何念睁开眼睛。
-
黑夜。
徐牧远迅速的赶到了莲花区,顾诚整躲在一处的草垛里,看见人来了赶紧猫着腰凑了过去:“哥。”
“人呢?”
“还在里面。”顾诚说。
莲花区这个名字听着好听,是条件最差的一个区域,徐牧远看着面前低矮破败的平房,往后挫了挫牙。
“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溜进去看了,”顾诚摇头,“里面除了有一张床和一个破了的架子鼓,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