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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怀中这人好不安生,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引他失控。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俯下头,看向东方晗雪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眸,黑亮的瞳仁里露出一丝野气,嘴角邪邪地勾了起来。
他的手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流连移动,他垂下眼帘,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地将滚烫的脸贴在了她的胸前,唇瞬间刷上了她的丰盈,微微张口便把那凸起的红粒轻轻含住,吸吮了起来。
东方晗雪此时就像一尾脱水的鱼,轻仰着头,胸口紧张地上下起伏着。在他的喘息中,她五指死力的扣住他的背,竟在上面留下了一长道抓痕。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把她的手给牢牢固定住,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一时间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仅仅是一瞬没有看住,她便给他来了这样一道子,若是再这样下去,他还不得被她给折磨死?
直到她呼吸不顺才将将放过她,
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来到了她的身下,慢慢地分开了她的腿。
感觉到他的动作,她极其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挣扎了一下。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乖,雪儿,别怕。”诱哄般,轻轻地安抚着她。
旋即又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温柔的动作终使她平静了下来,不像方才那样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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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下章继续。)
☆、88【缠*绵】1
感觉到他的动作,她极其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挣扎了一下。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乖,雪儿,别怕。”诱哄般,轻轻地安抚着她。
旋即又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温柔的动作终使她平静了下来,不像方才那样抵触了。
手指悄然探到她身下,还未进入,便能感觉到其间已然是湿腻一片了,
抬手替她抹去额角的汗珠,俯下身来便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朦胧中有东西推开她腿*间的柔软,异样的触感如电流般闪过,瞬间透过四肢百骸,引来了她又一阵的颤栗。
想要逃开,可那东西却更深地纠缠着她,极尽撩拨地勾画着每一处,旋转勾抹,像是要把人给逼疯。
空气中弥漫着慵懒的靡丽香气,
东方晗雪在他的抚弄下浑身抽搐,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浑身汗涔涔的。
望着她欢愉的样子,他倒吸一口气,小*腹微微缩,敏*感处一时间涨疼得难受,
侵入她体内的手指再度深入,又引来她的一阵呻*吟,
终于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他极磨人地撩拨着那一处,竟像是是要把人逼疯。
之后,灭顶的快*感终于从她脊椎传遍了全身,如潮水般一**袭来,瞬间将她吞没。
看她泄*了身子,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吸进的却都是她的味道。
连他自己都未想到,他们竟会有如此亲密的一天,感觉竟像是在做梦。
初次见到她时,他才来北楚不久,
那时在巍峨的大殿上,楚皇严肃地端坐在殿前,手指一下下地轻击着髹金雕龙椅。隐有不耐。
而他就静静地立那里,不管楚皇问了什么,都缄口不答。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娘亲叮嘱的话,“莫要乱说,莫要乱作,凡事都现在心中思量一番在去做,切记不可莽撞。”而他索性就不说也不动,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犯错。
最后一丝耐心也被消磨待尽,北楚皇帝终于挥了挥手。“带他下去。”身旁的奶娘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吓得竟连头也不敢抬,拉着他跪下磕了个头。这才领着他的手下去了。
那时他竟不明白,为什么端坐殿前的那人会令奶娘如此惧怕,难道就因为他是北楚的皇帝么?
奶娘刚带他走出殿门,便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小身影飞快地跑了进去,奶娘冲她俯身。而她却没瞧见似的一溜烟跑了。
没过多久,那人竟然又折了回来,这次奶娘彻底地跪了下去,浑身抖得比在大殿都厉害。
谁知她连看都未看奶娘一眼,绕过她便向他走了来。
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此刻尽是童真。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将他打量了片刻,这才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襟。奶声奶气地问道:“漂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
待她回到殿内,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他这才知道,原来像北楚皇帝这样严肃的一个人。也会对一人笑的这样开心。
再后来,他才得知。原来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女孩,竟是深得圣眷的长公主。
…………
偏了头,唇从她额角滑下,重新寻到她的唇,手掌自她的腰间移到了她的心口,来来回回的摩挲着。
伸手抚上上面的一块梅花烙,眸子骤然一冷,
这块疤虽然不大,但到底是块耻辱的烙印,像是一见艺术品被人磕去了边角,便失去了原有的完美。
他蹙眉,南宫,这账以后再同你算!
“嗯……”怀中人嘤咛了一声,睫毛轻轻抖动,似乎就要转醒。
他弹指间便熄灭了烛火,四周顿时一片漆黑。
确定在这样的环境中无法将人看清后,他这才转过头静静地望着她。
掩了原本的声音,他低声道:“醒了?”
她不安地动了动,却发现紧贴着她的那具身子又发生了变化,烙铁一般的硬物紧紧地抵住了她的下面,热的惊人。
东方晗雪身子僵住了,一口吐沫没忍住,使力地咳了开来。
见她不答,那人却也不恼,凑过头来,手也紧了,笑道:“既然醒了,那……我们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
股间徒然抚进了一只手,眷恋地停滞在那私密的位置,他的肌肤滑腻且温凉,手指灵敏极了,不仅来回揉搓着,还试探着往里钻。
东方晗雪被他抚的深喘了几口气,靠着仅存的一丝清明,捉住了他的手,“你……是谁?”
不满被人打断,他叹息一声,蹙眉,“都到了这时候,你还讲究这些?”
她推拒着他欲俯下的身子,道:“我只是不想和不明不白的人上*床!”今日本就糊里糊涂地中了药,心里是说不出的气苦,而此时却要她同一个素未蒙面的发生*关系,那却也做不到。
他淡淡道:“如果你心里能好受些,那……便把我当做怜月吧!”
沉下身来,再不给她一丝反驳的余地,张口便封住了她的唇,把她余下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略带惩罚地咬了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