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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钰进了餐馆,扭扭捏捏地找了个角落坐下。桌上一片狼藉,都还没拾。大志怀抱著脏盘子刚想跟著拾,他女朋友就从後堂出来,笑眯眯地招呼了金钰,再一推大志,道“先把盘子放回去吧,这我来”
大志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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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黑佐丹奴的意思
真的
请看我真诚的脸
(ˉˉ)
姑娘显然是知道何大志有个大学生大哥,就是眼前这位。可能平时何大志也逮著金钰老是夸老是夸的,姑娘自然也想在心上人的大哥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可很不幸的,姑娘大概是太激动了,手一滑,某个油菜盘子呱唧一下就滑摔到金钰的新外套上了。
米白色的薄外套,跟那吸油面纸似的,迅速把油印子渗到到衣服里头,散发出幽幽地菜香味。
金钰愣了两秒,眼看著自己男人给买的爱心外套被这麽个蠢女人毁了,气血上涌,趁著理智还在那愣著,跳著来嚷嚷,“你干嘛你?!蠢货!!”
可怜的姑娘也被这意外吓到了,晕乎的神智被一声‘蠢货’给叫了回来。看著眼前的男人脸都气歪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著什麽‘我操你xxx’,想想这在家乡,是多恶毒的骂人话呀,跟性骚扰差不多了。当下就红了眼圈。
可姑娘为了心上人,忍著难过,低著头,赔不是道,“大哥,对不起,我太笨了,你这衣服,要不我给你洗洗吧”
金钰的理智还在旁边的凳子上呆愣著呢,满脑子鸡血地继续嚷嚷著,“你洗什麽洗啊,洗一万遍还脱不了那东北菜的味,还能再穿出去吗?穿出去都嫌丢人,人人都以为我刚从东北菜馆里出来呢!给你家菜馆打广告是呢吧?你这女人怎麽这麽阴险?故意的吧?我惹你了吗?操你大爷的!”
姑娘给说傻了,半天才抹了下眼,吸了下鼻子,道“那我赔你一件吧”
这时,何大志也从後堂出来了,傻乎乎地冲过来,“怎麽了怎麽了?”
金钰下巴朝何大志一抬,继续嚷嚷,“我这衣服多少钱?你问他去,你赔得起吗?”
何大志眼见到了金钰外套的油渍,也有些愣神,“咋了这是?”
姑娘偷偷扯了大志,“他这衣服多少钱?咱们赔吧”
大志看了眼金钰,又看了眼女朋友,“四百多呢”
姑娘一听,如释重负,“我以为多贵呢,也不就四百多”
金钰一听,不乐意了,“什麽叫不就??四百多不贵,贵在什麽人买的。这我爱人买给我的,告诉你,价值连城,你他妈根本赔不起”
姑娘这时觉得,嗯,确实也有道理,可已经弄脏了又能怎麽办呢?
她刚想再说两句,就见金钰一肚子恼火状,把桌子板凳踢得!!作响,骂骂咧咧‘什麽玩意儿’‘讨厌’‘操你xxx’地就走了。
整个饭馆里的人包括姑娘都傻愣愣地看著金钰出了门,才回过神来,重新恢复了吵杂油烟气。
姑娘惊魂未定,想想虽然被骂的凶,但也没被要求赔什麽,心下放松,偷偷扯了扯何大志,“哎,我说你这大哥,这人──”
大志不知怎麽了,臭著个脸,冲她,“这人怎麽了?你怎麽把人家衣服弄脏了”
姑娘愣了愣,道“我不小心,我──”
何大志一言不发,闷著头进了後堂。
姑娘委屈,跟著心上人不断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你是不是觉得我笨手笨脚丢你人了?”
“他是我大哥,你把他衣服弄脏了,又不赔,你让我以後怎麽见他?”大志心里不快活,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姑娘一急,扯住何大志,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来,“我没说不赔,不是他走了吗?四百多又不是多贵的衣服,要不你把这五百块拿著,什麽时候给他,让他女朋友再给他买一件去”
这话说到何大志的痛处了。
大哥有女朋友了。
虽然自己也有了女朋友,大哥以前一定也有过不少女朋友,可为什麽一想到大哥现在身边有个女人晚上暖被窝,心里就不高兴呢?
何大志想了想,难道是因为嫉妒大哥已经和女人搞过了,而自己还是个童子鸡?他转头看了看女朋友,心下一片淡然,也没有什麽特别的想法。
这可怎麽办?
在路上毫无目标地走了几分锺,金钰渐渐冷静下来了。
他为自己刚才在餐馆里的表现感到羞愧,就像一个低级地、毫无素质可言的小气男人。但是低头看看外套上的油渍,他心里更加郁闷,肚子也更饿了。
发泄一般地,金钰钻到超市买了一堆吃食回家,完全忘记了下午有一堂捕手的课。
走出超市,金钰突然特别想念白威,一时间,眼睛都有些酸涩。他眯了眯眼,伸手搭了个凉棚,自言自语道,“今天太阳好大啊”
路过公话亭,他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掏出钱来拨了白威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的很快。
“喂”白威的声音很急促,好像还带点喘息,似乎是在快步走或者是慢跑?
金钰微微羞涩了一下,想著人家刚走一天,自己就忙不迭地打电话过去太不矜持了。可白威不管他矜持不矜持的事,急匆匆地又吼了两声,“喂?喂?”
就在金钰刚鼓起了勇气,说了句“我”,就听那边粗鲁地冲了一句“我操”,电话就被挂了。
金钰有些呆滞,慢慢地说了声“我操你大爷”,游魂一般地回了家。
以後的两天里,尽管他很想再打电话过去,却总是在最後关头忍住了。做人不可以这麽没有尊严,金钰时时刻刻告诫自己。
但是,在第三天,当回到家看到从表哥的房间里走出一个半裸的女人,金钰终於忍不住在晚上躲在被窝里拨了白威的电话。
“小钰啊,屁股想我肉棒了吗?”上来就是一句淫兮兮地话。
“操你大爷”金钰下意识地回应他。
“我大爷不在家,我倒想操你呢”白威正色起来,“说,你想我吗?”
“我不想”想也要说不想。
“不想啊”白威拖长了调子,自言自语一般,“那我这肉棒就留著操别人去了”
“你说什麽?”说不上来是什麽感觉,金钰只觉得一冷。
白威很快就意识到失言,打著哈哈错过去,“小钰你的屁屁这两天要保养好啊,等我回去好好操一操”
金钰不打算多想什麽,多说多想都未显得他太过於在乎白威。两个男人之间,也不过就是肉体相互安慰而已,没有也没必要有什麽其他的含义。
“你什麽时候回来?”
“等再过两天”白威似乎也感受到金钰话语中无法掩饰地想念,语调温柔起来,“你看好了刘畅在家的时间,别回去了咱们搞著搞著他突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