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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貌似穿了
“商业巨子青年才俊殷羡车祸身亡!”
盛世集团董事长意外身亡,带来的影响波及几千人,高层召开紧急会议,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不过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利益二字。
然而在众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却到了法院传来的通知:
殷羡生前早就立了遗嘱,若是自己意外死亡,他名下所有财产都无偿交给国家。
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落在了会议室众人头上!
盛世集团虽然不是殷羡一人独大,却也是殷羡一手创立的,他所占有的股份依然超过了一半,更不用说他名下的几家虽小,却也在和盛世合作的公司。
近百亿的财产全部送给国家?
那他们还能得到什么?
盛世这个庞然大物就要这样土崩瓦解了?
不过,这都不是殷羡要关心的事情了。
他对自己目前的处境都还没弄清楚呢!
他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事,可现在却后悔了。
要是早知道人能有下辈子,他上辈子就该多烧香拜佛做善事?硐阌颓,以求老天爷保佑自己能投个好胎?
那场车祸后,自己是不可能再活下来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处境,如果猜不到自己是穿了,那他上辈子白投资那么多穿越电视剧电影了。
脑袋有些晕,浑身热的滚烫,心里那股躁动要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的话,那他真的可以去投胎了。
就算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自己身体这状态明显是中了药了。
他下意识就认为是有哪个女人想要爬他的床,甚至根本来不及去深究自己身上黄黄绿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神志,殷羡连忙站起来将自己面前这个样貌猥琐的女人给敲晕了!
心中愤愤,就长这样还想占他的便宜?真是不想活了!
他殷羡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样的手段建立起一个盛世来。
身上的药是一定要解的。
用冷水?自己现在是在一座破庙里,没有记忆,也不熟悉地形,等找到水,估计自己也要爆体而亡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可殷羡能感觉到,这药性太强了,普通的发泄肯定不行。
最后只剩下一种方法与人交欢!
于是他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第一,上了刚刚被他打晕的那个女人,回想起那人不堪入目的样貌,他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吐。
于是,他只剩最后一个选择了。
殷羡扭头看向那一边的男人,心里想着,要是那个男人也长的得让人想吐,那自己就选择爆体而亡重新投胎!
当看清那人的容貌后,殷羡一愣,却并不是因为对方俊美清贵的容貌气质,而是因为那人浑身不正常的红,没醒也拧着眉头,眉心那一点红越发鲜艳夺目,额头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汗珠。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对方显然也中了药!
殷羡都没意识到,自己心底竟稍稍松了口气。
上辈子赚了一辈子的钱,累的像条死狗,直到最后真的死了,也连个伴儿都没找到,他似乎也没时间考虑自己的性向问题,很好,就在今天,他给自己选了一个性向。
殷羡强忍着身体越来越压制不住的躁动,爬到了那个红衣男身边就开始疯狂地剥落自己的衣服!
仅有的一点儿良心默念了几句抱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看着身下这人,心想,这不仅仅是救我,也为了你自己,咱俩也算互惠互利,虽然是我主动,你也占了便宜不是?反正咱俩都是男人,没有什么对不起谁的说法,你醒来后可不能怪我!
默念完毕,他自己的衣服也拨的差不多了,正伸手准备褪对方的,犹豫了一瞬,最后捡起自己的衣服,将对方抱了起来,飞快地躲到菩萨的石像后面的稻草垛里,这里应该是曾经留宿的人弄的临时休息的地方。
虽然没有记忆,不清楚自己以及眼前这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有麻烦缠身没错了,目前他们的身体情况也一定是有人设计的,想必一会儿就有人找来,他可没有给别人表演活春宫的癖好,没有跑出破庙的力气,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殷羡现在眼前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再也没有神智考虑其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去寻找让自己纾解的方式……
迷迷糊糊中,身下的人也不知是药性的驱使还是因为醒了,竟然欲拒还迎了起来。
神志不清的殷羡并没有发现,在两人疼痛与快活并存的交合中,他们眉心的那点红也渐渐消失了。
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这个身体都是不折不扣的在室男,又因为疼痛,两人第一次真正肉体上的交合是很快的。
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浑身滚烫的热度渐渐下去,理智逐渐回归,殷羡的动作慢了下来。
早在第一次真正融合时,身下的男人就醒了,当然是疼的,等到他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要反抗,向来无神的凤眼变得凌厉了起来,里面溢满了怒火与恨意!
可到底抵不住药性的强烈,许是意识到这也是自己唯一的自救方式,他也渐渐放弃了反抗,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却显示了内心不平静。
这场激烈而痛苦的情|事中,两人从最开始的抗拒和勉强忍受到后面逐渐放开的痛快与酣畅淋漓,都享受了一遍。
事后,即便这儿一片狼藉,两人却都没有力再动弹了,那人顿了片刻,好似终于从目前的情况中回过了神,什么也没说,一双唇已经被自己咬的斑斑驳驳,冒着青筋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一边的衣服勉强给自己套上。
动作间,因为身体的不适,一举一动都好似受刑,这一番下来,早已是白了一张脸,满头大汗。
殷羡心头微动,感觉有点微妙,他也不知那是什么,却知道里面定是有一些不自在的。
其实方才三次过后药性已经解的差不多了,身下那人更是早就解了,而最后那次,则是完完全全娉的是他的自主内心想法。
第一个男人,总是不一样的,他想。
他其实也分不清这究竟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因为这人本身的魅力。
“趁我还有理智,滚!”
沙哑的声音传来,闻言,殷羡看向那人,待看到对方一脸平静,他浑身一冷,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你……”
殷羡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脸色一正,也不知怎么想的,连忙将一件颜色不起眼的衣服往那人身上盖上,待看到对方皱眉,遍低声道,“别动!”说着又将旁边的稻草往衣服上面盖住。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