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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松了口气。
这说明害原主的人权势没有那么大,或者原主并没有被安上什么莫名其妙的罪名,又或者是想要害原主的人并没有把他看得太重要。
无论是什么原因,对殷羡来说都是好消息,这意味着他只需要小心一点,并不需要躲躲藏藏,这对他以后行事也多了不少方便。
解决了心头大事,接着他就在街上随意逛,这是他今天来这儿的另一件大事找商机。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他现在只有那个红衣男的一些银子,过不了多久就会用完,他必须得尽快找个进项。
一路走来,点心铺、路边摊、酒楼、布庄、成衣店、客栈、车行、镖局、当铺、书局都被逛了个遍。
却还是没找到合适的。
幸好这儿的文字和他前世古代的文字是一样的,不然他还是个完完全全的文盲,日常交流都得成问题。
可即使是这样,他对这些繁体字也只能靠半蒙半猜才能认得。
他对厨艺一窍不通,对服装设计一无所知,抄书连字都认不全,更别说写了,管账……他算账倒是挺行的,但是他私心里不想做这种规定上工时间的工作,他想找个自由点的。
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去买生活用品,在杂货店逛了几圈,问好了价钱,最后才一口气说出了自己要买的东西。
伙计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恭敬地将他点的东西都包了起来。
最后凑成了一大包,放进了大木桶里。
拾好后,殷羡这才想起来自己漏了东西。
“对了,你们店里有没有用来如厕的手纸?”
伙计忙去帮他拿到他面前,“就是这种手纸,十文钱一百张,客官要多少?”
殷羡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皱眉。
这是一种麻黄色的纸,摸上去有些扎手,也不够柔软,他非常担心这会不会磨伤自己的皮肤。
纸?
殷羡心中微动,纸的制造过程他是知道的,虽然因为技术原因不可能做到现代那样,但是简便的纸他还是能做出来的,也不需要多好,但是至少比他手里这种要好一些,并且也不难。
这个不失为一个赚钱的方式,明天他就去试试。
“还有比这个更柔软的纸吗?”殷羡问。
伙计苦色,“客官,这已经是我们这儿最好的手纸了,日常生活用的,要是用于书写,是有另外的纸。”但是比这个贵很多。
她想着这人说不定是想用手纸来当宣纸练字的穷人,说道。
殷羡一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给我来五文钱的就好。”
伙计一笑,欢欢喜喜地给他把东西装好了。
因为东西多,他自己拿不动,店里说了他们可以帮忙运送,但是得另外加两文钱,无奈,殷羡只得给了。
等出了店门,已经下午快傍晚了。
坐在杂货店的车上往城门口赶,路上遇到了一对送礼的队伍,一连串的大红箱子,上面还绑着喜庆的红绸,一看就知道是喜事。
“这是有人成亲?”殷羡问赶车的车妇。
车妇看了一眼,摇头道,“不是,是谁家定亲下聘呢。”
殷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也就是随口问一问,并没有多认真,更加不知道,其实这队人和自己……或者说原身关系匪浅!
尹府
尹主夫满脸笑容地躺在美人榻上,身边一个同样满面红光的中年男人笑呵呵道,“主夫,看来这舒家对咱们二少爷是颇为满意,咱们除了那丑八怪真是明智之举!”
尹主夫沉下眸子,合上礼单,“到现在还没找到那贱蹄子在哪儿,我始终不放心。”
“主夫您就放宽心吧!现在已经成埃落定,就算他回来了又能怎样?一个失了身的丑八怪能翻出什么花样?”
“你真的确定他会失身?”
“那当然,那药可是奴婢亲自去楼里买的最好的,非与人交欢不可解,再坚定的贞洁烈夫吃了它都会变成荡夫,你就放心吧!”
尹主夫松了口气,想了想道,“把派出去找他的人都回来吧,否则若是被人查出什么端倪来反倒惹出是非。”
“是。”
第6章殷羡娘子
元王府
众人行色匆匆,全都白着一张脸往一个方向赶。
直到聚集到了一个院子里,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挤满了整个院子,全都低着头,不敢看。
“抬起头来。”贵妃椅上半靠着一位红衣男子,双目无神,却好似知道他们的心情。
“打吧。”
一声令下,候在那里的人就动作了起来,两个人按住趴在板凳上的女人,另外两个手持木杖的女人便啪啪打了起来。
“啊”
“啊郡王!求……求郡王饶命!求郡王饶命啊”
尖叫声惨叫声络绎不绝,听的在场众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脸色越发苍白。
却没人替那人求情。
从孟凌川醒来后,他本就不好招惹的性子变得越发喜怒无常。
偏生女皇疼爱他,在他发生这样的事后非旦没有为了维护皇室声誉而将他送去寺庙,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反而还赏赐了不少东西,更是把他郡王封号提升了一个品阶,由三品变成了二品,还赐了瑾玉的封号。
瑾玉瑾玉,白玉无瑕,在孟凌川失身之后,女皇却赐这样的封号,明显是警示世人,在维护他,让所有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议论和贬低。
在这风口浪尖上,谁敢议论那就是找死。
而找死的下场,看板凳上的那位就知道了。
听着那人的惨叫声,孟凌川竟微微勾唇笑了起来,“饶命?我何时要你的命了?你背后对本郡王污言秽语,不过是让人打你一百大板再发卖出去,你却污蔑我要你的命?”
稍稍偏过头,“孟心,本郡王是那么狠心的人吗?”
身旁的年轻男人给孟凌川倒了杯茶放在他手里,“郡王向来心善,是他们不知感恩。”
“还是你最懂我!”孟凌川道。
众人打了个寒颤。
“怎么回事?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威严的身影走来,众人好似看到了救星,全都松了口气。
孟凌川扭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母亲回来了?这儿没什么事,不过是教训一下院子里口无遮拦的下人,倒是让您看笑话了。”
“你……”听着耳边的惨叫声,孟元拧眉想要斥责孟凌川,却在看见对方无神的双眼和洁白的眉间之时顿住了。
今天皇姐将她喊进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连自己后院都管不好,她本有些不服气,此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还没傻,也不笨,凌川是她唯一的嫡子,儿时也曾将他抱在怀里轻哄,怎么可能没感情。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