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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气急,拉住一个结了账要出去的客人,“这位小姐,你刚刚听到了对不对?她明明说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耐烦地推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来这儿吃个火锅的。”说完就走了。
“听见了吧?听见了就快走!”掌柜的冷笑说。
半晌,都没对方有什么动作和反应,掌柜的皱眉抬头看他,却见对方站在她面前目若铜铃死死瞪着她,吓得她心头猛跳!
“你干什么?”
“火锅?”那人目光灼灼问。
“什么?”掌柜的不明所以。
“这里有火锅?”
“不然呢?”
“谁发明的?”那人紧张地浑身发抖!
掌柜的疑惑,“什么发明?”
“就是做!谁做出来的火锅?!”那人激动大吼。
不止掌柜的被他吓了一跳,连大堂里的客人都往这里看了过来,掌柜的冲那人怒道,“你有病啊?有病去看大夫,别打扰我们开门做生意。”
“你告诉我我立马就去看大夫!”掌柜的想走,那人死死拽住她。
“当然是我们老板想的,怎么着,你想做什么?”
那人松开她,脸上是一种介于哭笑之间,又哭又笑的纠结复杂的神情,“不怎么样,我就是……就是特别崇拜她,想见见她……”
掌柜的见他这幅模样,心里虽有些心软,却更加坚定了这人脑子有病的想法。
那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掌柜的,伸出手就要去拉人家衣袖,不想被对方眼疾手快地躲开了,“掌柜的,刚刚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就是……我就是太激动了,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你们老板?或者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自己去找她。”
“你找她做什么?”
“我……我这不是佩服她嘛,想见见,又不做什么,你就让我见见呗!”那人哀求道。
掌柜的这边刚犹豫这要不要答应,就见他们口中讨论的人从后面出来了。
殷羡见这儿有个陌生人,打扮的这幅样子,抬头疑惑问道,“掌柜的,这是在做什么?”
“老板,这儿有个人想见你。”
老板?
老板?!
那人双目瞪大,快步跑到殷羡面前,弄得殷羡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你谁?找我做什么?”
那人没回答,飞快地说了句,“魔都是哪里?”
殷羡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道,“上海啊……”
那人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殷羡:“!!!”
两人面面相觑,四目相瞪,谁都没开口说话。
有那么一瞬间殷羡脑子里一片空白,被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这几个问题席卷了全脑!
半晌,最终还是那人扑上前,猛地抱住殷羡,泪流满面地开口就要喊,“哥……”忽然想到这个变态的世界,立马改了口,“姐们儿,不容易啊,我终于见到老乡了!”
殷羡刚想回抱对方的手,就这么华丽丽的僵了。
第37章还我命来
韩言一辈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平凡的出身导致他和社会上所有的基层人一样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他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小镇上,没有突出的容貌,没有突出的出身,没有突出的性格,没有突出的成绩,导致他最后读了个普通高中,上了个二流大学,毕业后和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面临着严峻的就业问题。
他的父母也不要求他有什么出息,脑子简单的他也不愿意去到什么公司打工,他玩儿不过职场上勾心斗角阴谋诡计,最后在父母的帮助下买了一辆代步车,在滴滴上注了册做起了司机这个活。
他早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学了驾校考了驾照,不记得路也有导航,开车这份工作做的也是一帆风顺。
他也没有什么雄心大志,这样平平凡凡的日子也过得挺开心的,可弄死他也没想到,一天晚上的一个意外让他的人生彻彻底底拐了个大弯。
韩言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晚他没有疲劳驾驶……
如果那晚的客人不是个泼妇催命女……
如果他没有因为是凌晨没几辆车就没控制车速……
如果他在那个街口拐弯的时候稍微减减速……
他说不定还好好待在父母身边呢。
可是没有如果。
一切的巧合造成了这场意外的发生。
意外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可怕又变态的世界。
那一个多月是他过的最战战兢兢浑浑噩噩的日子。
你能想象一个好好的大男人长的和女孩子那样柔弱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穿红戴绿插簪戴环吗?
你能想象一个大男人天天活在一群伪娘里面,每天涂脂抹粉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学怎样抛媚眼怎样吐气撒娇勾心女人吗?
要不是后来被赶走了,他再多待一段时间都要神失常了。
本以为自由之后会逍遥自在,结果才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不到三天,他的包袱就被抢了,这弱鸡身体竟然追都追不上!
好吧,反正他的身份证明是贴身带着的,全身家当(其实只有几十文钱)也被他缝在衣服里,包袱里不过是几件衣服,他忍了就是了。
可是当他暂住破庙的时候被人调戏吃豆腐甚至还差点儿被侵犯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千幸万苦才逃脱,此后他就学着伪装自己,将自己抹黑一点,把眉间的红痣给遮住,一想到这个红痣的意思他就浑身恶寒,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一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和女人的处/女/膜异曲同工的东西都会感到别扭至极。
据说这东西要破身才会消失,弄得他都想找个人上了,结果他悲催地发现,他竟然……没感觉?!
无论他自己怎么做,身下那小东西都没有反应!
韩言顿时就哭了。
穿到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够倒霉够恶心了,结果发现他竟然还碰上了更倒霉的事性/无能!
可那又怎么样,即便这身体再糟糕,他都没有自尽的勇气,只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了,只是在梦里哭着跟他老爸老妈磕头,爸妈,儿子没法儿给你们传宗接代了,你们要是还能生,记得再生一个啊。
可怜的孩纸,平时话都不敢跟人说多,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东西是要吃一种丹丸才行……
如果不是今天恰巧碰到了一个亲切的老乡,他恐怕不是死就是神失常了。
于是他确认殷羡是老乡的时候一下就哭了。
喜极而泣,忍不住啊!
韩言心里想着什么殷羡是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是看在这人是老乡的份儿上,这会儿已经把人给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