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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出,与对方缠绵温存,这要不是真爱,能这么大方不介意吗?
经此一事,外面传的殷羡对孟凌川是真心的话就更多了,成亲当日的情形也被散播在了外面,不过,孟凌川和殷羡都不在意,所以没管。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晚上来的还是很快的,殷羡想象的再来一次根本没来,因为俩人肚子饿了要吃饭。
孟凌川这模样,殷羡才不肯让别人来伺候对方,穿衣梳头全程自己亲自动手,孟凌川也倒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两人一起在房里耽搁了一会儿,殷羡才让孟凌川带来的下人去准备晚饭。
等到两人吃上饭,都已经天黑了,孟心在忙着家里的事务,比如带来的嫁妆放哪儿,下人们怎么安排活计,都要有条不紊地安排好。
因此并没有跟在孟凌川身边伺候,别人又不了解孟凌川的习惯,于是布菜这些都由殷羡来了。
对于殷羡挑的菜,不管合不合口味,孟凌川都吃下去了。
这种感觉真好。
晚上,两人一起沐浴后,回到床上休息,本来殷羡还有点儿心思的,毕竟他也算刚开荤的人,有些好奇和激情。
可孟凌川却上了床就睡着了,一点儿时间都不给殷羡留。
最后殷羡只能无奈笑了笑,在孟凌川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随后抱着人沉沉睡去。
至于另一边的鸡飞狗跳,他们就真的完全不知道了。
韩言一醒来就知道糟糕了,他竟然和那个老古板睡了!
看着身边还在沉睡的女人,心想,算了,反正和谁不是睡,这人好像也不坏。
只是……只是,他竟然是被压的那个!
韩言要哭了!
早知道他就自己找个小男孩儿了,怎么最后还是被个女人给压了啊!
看着梁昭的脸上满是气鼓鼓的模样,他小心地掀被下了床,看着自己浑身的紫红的吻痕,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这女人,也太牲口了!
表面上看起来正正经经的正人君子,结果一上了床就原形毕露了,他愤愤得对着梁昭哼哼两声。
然后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梳个头,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自己与平常差不多的模样,韩言松了口气。
不会被人察觉就好。
带上钱袋出了门,也没人问他去哪儿,没一会儿他就走到了医馆,进去就找前台掌柜的,“掌柜的,有没有避子的药啊?给我来一副。”
老女人看他一眼,顿时从对方眼角的风情上看出了什么,嘿嘿一笑,“有啊,你想要什么?草药煎服和药丸都有。”
韩言心想草药煎服还要熬住,太麻烦了,“给我药丸吧!”
对方埋头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终于拿了一瓶上面贴有“避子丸”三个字的小药瓶出来递给韩言。
韩言拿过来看了看,里面是褐色的小药丸,“这玩意儿怎么服用啊?”
“事后服用,一次三粒。”
韩言痛快地给了钱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连这药有什么反正,用了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都没问。
等回去以后就看到梁昭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韩言就是一阵心虚,但是他色厉内荏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梁昭没回答他的话,反而盯着对方手里的东西看,“你拿着什么?”
韩言紧张,“一些药。”
“你病了?”
“嗯……”
“走,我送你去看大夫。”梁昭二话不说。
韩言顿时将人拦住,“诶诶诶,你干啥啊?”他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
“关心你啊!”梁昭比他还不对劲。
“你干嘛关心我?”
“你干嘛拒绝我?”
韩言:“……”
梁昭:“……”
两人:为什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走?”
“找个日子定下来成亲吧!”
韩言:“……成什么亲?!”
梁昭:“……走什么走?”
梁昭头疼,“等等等等,你不准备嫁给我吗?”
韩言震惊:“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梁昭:“咱俩都……这样那样了啊!”
“这不是一夜情吗?!”韩言惊恐。
梁昭皱眉,一夜情?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能够从字面理解到那句话的意思。
“你打算……始乱终弃?!”她不由得气恼道。
不知为何,对方现在看起来好可怕,韩言莫名有些胆怯。
“我……我没……”
可惜这话简直太没说服力,梁昭没信。
她眼睛下意识一瞥,结果眼尖地看见对方手里的瓷瓶,皱眉,飞快地从对方手里夺过来一看,多少火冒三丈,一甩手,就将那瓷瓶给扔了出去,只听见一声破碎的声音,可想而知,那瓷瓶恐怕粉身碎骨凶多吉少了。
韩言顿时一气,“你……你干什么?!”
梁昭更怒道,“我干什么?我想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
说完,一把将对方给扛到了肩上,扔到了床上,床帐一放,里面如何一场香/艳/春/情自是不必说。
翌日,孟凌川照旧醒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哪儿,还被腰上的手臂给吓了一跳,记忆回笼,这才没将对方踢下床。
殷羡没有父母长辈不用敬茶,他也不着急起床,于是又睡了下去。
两人一整天都无所事事,荒/淫度日。
白天殷羡就将那什么“秘术”翻来覆去拿来研究,而孟凌川也被迫翻来覆去被对方研究。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觉得舒服,并不难受,早就让殷羡滚下床了。
每次过后,殷羡倒是心满意足,孟凌川却暗恨自己为何这般……不知羞耻!以前都没有的,肯定是殷羡带坏他的,嗯,一定是!
晚上两人倒是没闹,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便是成亲第三天了,回门的日子。
殷羡两人总算早早起来拾好,带着礼物去了王府。
孟凌川自然是被王夫拉去说私密话了,而殷羡和兰竹笙又不熟,觉得尴尬,便一个人去了孟凌川的院子,他对这王府,也就这儿熟悉一些。
待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喊他,有些无聊的殷羡就在院子外面走走,结果路上还真碰到了一个熟人。
“诶,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在守后门的吗?”那人自然就是殷羡曾经认识的最早的熟人。
那人见到殷羡却拘谨了起来,战战兢兢不太习惯地说了一句,“见过殷小姐!”
“小的是因为人手不够,被调过来给郡王院子看门的。”她说的倒实在,还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了殷羡一眼。
想着当初听说殷羡要成亲的事,心里疯狂呐喊,她怎么也不知道对方要娶的竟然是郡王啊!否则给她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