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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孟凌川没再管什么,就这么直接摸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了。
腿也不太舒服的殷羡看了看王夫好像并没有往他们这儿来看,于是也趁此机会和孟凌川坐到了一起。
一张椅子挤不下两个人,于是他就把孟凌川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那椅子还挺硬的,殷羡想,或许该去买一些毛毯来,柔软一点就觉得这样躺着坐着肯定会很舒服,殷羡这样想着。
孟凌川则是因为坐在对方怀里近距离接触而感到脸有点热。
虽然俩人什么都做过了,在床上的各种行为也自然而然发生了无数次,可是在白天,在别人面前,这样亲近却不色/情的行为反而因为那份“纯洁”而变得让人不自在、害羞起来了!
王夫头疼地揉着眉心,心烦不已,如果让他知道另外两个人竟然还在这么紧张重要的时刻想着别的不重要的事的话,肯定要气得将眼前这两人给赶出去。
屋里,竟然还是只有兰竹笙看得最清楚,将每个人的表情和心情全都尽眼底,眼中泛起丝丝笑意,这种看好戏的事情他真是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夫郁闷了好一会儿,才最终不得不接受目前这个现实。
他的心儿,竟然不阻止这俩人在一起?!
他先前的所有想法,全都打了水漂,因为从第一个前提,他就输了!
原本信誓旦旦地以为心儿肯定会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结果没想到这封信来了一个大反转,反转地让他手足无措,竟束手无策了起来。
想着这上面的事他就有些头疼。
他没想到他那骄傲地好像谁都看不起事实上也确实谁都看不起的儿子竟然会在那么早就喜欢上了作为“女人”的殷羡,甚至于后来知道了对方是男人,非但没有远离对方,反而没多久就在一起了,接着就成亲了。
他始终不是和独断专行的父亲,面对着眼前这个长大了,有自己想法的儿子,他还真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能让对方停下来,重新回到原来。
他本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可是如今看来,这本来就是一场结果注定了的拉锯战。
他的川儿是个很固执的人,甚至,固执地他从未能想象。
所以他还能怎么办呢?
面对自己倔强的儿子,这个爱他的父亲好像也只有无奈这个词能够用了。
他闭眼挥挥手,将那两个碍眼的两人给打发下去,示意他们可以滚了。
见王夫这表现,殷羡还如何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心中顿时一片欣喜和感激!
他附在怀里的孟凌川耳边轻声说,“爹爹说我们俩可以滚了!”
孟凌川双目微睁,顿时也兴奋地冲着王夫的方向喊了一声,“谢谢爹爹!”
心知对方现在肯定不想看见他和殷羡两人,所以也就不为难他了,拉着殷羡的手就催对方赶紧走!
殷羡自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两人飞快地离开屋里,好似身后有豺狼在追赶一样!
他们怕王夫反悔,虽然他们不会妥协,却也很不愿意面对对方一系列的堵心操作啊!
能少点儿麻烦总是好的。
屋里的王夫憋着满心闷气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信纸,好半天,才发现这屋里还有一个人,他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在?”他还在气对方明里暗里帮着殷羡他们的事呢。
兰竹笙好脾气地笑笑,“爹爹,这是妻主送回来的心,儿子应该也能看看吧?”
王夫皱了皱眉,倒也没觉得这说法不对,于是将信递给了他。
位置太远了,兰竹笙拿不到,就站起来走到王夫面前将信纸接了过来。
将上面的内容一看,也明白了孟凌心的意思。
孟凌心说的话绝对不是说她就同意让孟凌川两个男人在一起了,而只是将以前她知道的关于那两人的事儿说了出来,最后说了句,虽然知道这样其实不太好,但是我还是决定,不阻止他们在一起。
只是不阻止而已,也并不是同意。
这种不阻止是基于那两人在经历了这些事,度过了那些日子,依然还是磕磕走到一起的无奈和感慨。
王夫心中又如何不是呢?
所以既然孟凌心都那样说了,他一个人再坚持着什么,除了让川儿越来越不开心,将她推得越来越远,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和用处了。
所以王夫妥协了。
不过,事实却并非他想的那样,孟凌心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接受的,他只是,听了一些尹雯的话而已。
人啊,有为国为民劳碌一生的,有惊才艳艳冠绝天下的,可更多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大家这辈子都求什么呢?不就是能开开心心快快活活地过完一辈子?
既然有人能做到让自己开心,又何必在意对方是谁?
这话听起来挺糙挺没意思的,可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们现在苦在边关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百姓们?想让他们有开心快活的生活?
既然如此,有为何要阻止她们的亲人得到幸福?
这是矛盾的。
所以经过了对方的一席话,她也看开了些,这才会写,随便吧,她不想管了,也不想阻止什么了。
看着眼前的边境烽火,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打完,打完了,她好回家。
第120章一同出游(正文完)
殷羡和孟凌川回到家什么都没说,直接去床上温存了一番,没办法,在王府的时候周围全都是王夫派来看着他们的人,就算他们有那个心,也没好意思做些什么让王夫知道。
男子和男子在一起成婚已经超出王夫的想象了,如果再让对方知道男子之间那样的行房方式,恐怕要将对方惊得睡不着觉。
所以,不知不觉,他们竟也素了一个多月了!
一朝回到家,还不得赶紧补回来!
因此两人在床上浪了个昏天黑地,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外面暮色沉沉,竟也不知是早晨还是傍晚。
孟凌川还好,反正都看不见殷羡睁眼的那一刻真的有点懵,清醒过来后,暗暗下定决心,这样的放纵以后还是少来,否则又不是铁打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他穿好衣服喊人送洗澡水,孟凌川则还躺着根本不想动,也没力气动。
水送来后,殷羡好不容易才将两人给弄到浴桶里,孟凌川彻底清醒过来,皱着眉问,“什么时辰了?”
“亥时了。”殷羡回答他。
将孟凌川惊得差点儿从桶里滑出去!
被呛了两口洗澡水,才震惊地对着殷羡,“第二天的亥时?”
“你说呢?”殷羡反问他。
这一刻孟凌川脑回路和殷羡对上了,心想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堕落了,偶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