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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个借口走开了。
房震摸着鼻子,这丫头啥时候回来的,他咋不知道呢。那天她都看见啥了?房震看着她的背影就发了会儿呆。
小云妈妈见了,拿胳膊肘拐小云爸爸:“瞧瞧,你还说没看上眼,这样,不是看上眼了是啥!”
小云爸爸咳了一声,拿着大碗放在桌上招呼房震:“老五,来,喝酒。”
山里人爱喝能喝酒,秋天下来的新高粱,晒好了就开始烧酒。自家烧的高粱酒,劲大,口感也不错,一口下去烧的五脏六腑都跟着了火似的。沉了一年的酒喝着口感绵软许多,但后劲也大。
房震的酒量不错,一大碗烧酒下去脸不红心不跳的。
就是看着桌上的小云心里犯了别扭,喝酒的时候难郁郁。
小云妈还特意安排他俩坐在了一起,一个劲的让小云给他夹菜。
房震吃了几口菜,觉得小云妈的态度十分有问题,看小云的眼神就变了。
难不成是小云妈看上云舟了想让他跟云舟搭个桥?房震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这是真相了。他悄悄的挪了挪,离小云远一点。
吃完饭,正是月上中天,他摇摇晃晃的哼着歌回了自己的小屋。
在屋外的井泉里打了水,脱去身上的衣裳,光溜溜的端着冰凉的水自头上浇下去,被烧酒从里到外烧过的肌肤瞬间就凉了下来,大呼一个:“爽!”
抹了把脸上的水,浑身湿哒哒的迈着不稳的步子进了屋。
进屋也没开灯,直接就扑在了炕上,一个温热的身体被扑在身下,被他扑的嘤咛一声。
他下意识的叫了声:“蛋蛋儿。”心里惊喜异常,便去抱他,笑嘻嘻的说“是不是想我啦?坐张老三的车过来的?”
被抱住的人好像是睡着了,没有回答,被他抱的紧了,又嘤了一声。
这声音?房震觉得脑袋有些懵,这声音不像是蛋蛋的,可是,那又是谁?
他扒开被子,想要看看是谁,却发现被子底下是双脚。他自言自语说:“蛋蛋儿,转过来,不看……脚丫子。”
被子底下的人没说话,房震慢慢的爬起来,去扒被子里的人,却发现这人有长头发。
他指着那人说:“你,不是蛋蛋儿……你,是谁?”这会儿,他的舌头有些不好使了,烧锅子的后劲很大,他看东西都是重影。
伸手使劲捏那人的脸,把那人捏疼了,皱着眉睁开眼睛看了一会儿,惊异的叫道:“五……哥?”是个女人的声音
房震的脑子轰的一声,真不是蛋蛋儿,那这个人是谁?难不成是这山上真有狐狸?房震急急忙忙的摸索着开了灯,灯下的人看着双影,房震使劲挤了挤眼睛再看,却是小云。
听着屋里有人惊叫,又看见房震和小云先后走了出来,躲在暗处的小云爸爸和妈妈偷偷溜走了,只留下她大哥。
***
房震站在院子里,看着小云的大哥背着小云走远,使劲揉着太阳穴。对着迅速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小云大哥,房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赶鸭子上架要生米煮熟饭强买强卖的行为。
原来,他们瞧上的不是蛋蛋儿,而是他!
也不知道小云啥时候在桌上下来的,更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又躺了炕上的。只是这里一定有小云妈妈的影子,,只是小云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喝了三碗烧锅子,他脑袋有些发懵,幸好还没糊涂,要是真做下错事,该怎么面对他的蛋蛋儿?想想都后怕。
打了盆水,又是从头浇下,还是不能让他清醒,接着又浇了一盆,一连浇了三盆水,这才稍稍的清醒了。看着幽幽黑山,使劲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想要把酒后的浊气都吐出来。今儿晚上的事,实在是太过惊险了。
想起刚才被背走的小云,他浑身都抑郁了。浑身湿哒哒的坐在马扎上发呆。
可是想起云舟,他浑身又都是热的,浇下去的几盆水很快就被滚烫的身体烧干,房震觉得,云舟要是再不来,他就要被烧干了。
烧锅子的后劲大,房震在见到小云的震惊过后又开始晕晕的。
房震此时看什么都是重影,他使劲摇摇头,看见云舟就站在了面前,伸手一抱,却没抱住。
房震嘻嘻笑了起来,“……蛋蛋儿,别……走!”
抱住的人没有吭声,房震就抱着啃了起来,这个蛋蛋,几天没抱,身体就变的跟木头一样。
“臭……蛋蛋儿,这几天我……可想你了,让我好……好香香。”房震抱着云舟好一顿揉搓,最后把自己的儿子们都给了云舟。
***
第二天,房震被小云的大哥喊醒了:“……老五,老五,你还出车吧,这都快七点了,咋还不起来?”
房震猛的坐了起来,揉着脸看太阳已经到了院子里。低着头想起酒后都做了啥,好像半夜的时候蛋蛋儿在来着,他好像还跟他那啥了,可是人哪去啦?
“老四哪去了?”房震问小云大哥
“他也没来呀,不就是你一个人在?”小云大哥很奇怪,看着房震的眼神有些怪异。
这大山里,什么山野怪的以前可是有过,别房震喝多了,来了个怪什么的吧!
这样想着,他的眼神愈发古怪起来,上上下下的看了房震一回,发现他胸口上有磨破的痕迹,很大一片,就问他:“老五,你那胸脯子是咋回事?”
房震觉得有些疼,低头一看,一大片都是红的,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昨晚上喝多了,你走以后我就懵了,还记着老四来过,怎么就没有了呢?”
小云大哥的眼神更怪了,昨晚上的事,也不知道他记住了没有。赶紧说:“你快起来吧,看看身上有啥不合适的。”
房震站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连内裤也没穿,大腿根还有破皮的地方,而且他的老二也隐隐作痛。他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云大哥的脸色就变了,变的及其古怪,他神秘地说:“这山里,有成了气候的兔子呀蛇呀啥的,你别是昨晚上遇上了吧,你那玩意有事不?”
房震拨了两下说:“有点疼,好像破皮了。”
小云大哥一直扒着窗户,他一拍窗户框说:“没错,就是昨晚上你遇上哪些不干净的东西了,往后可不敢让你喝那多酒了。还有,你还是把老四叫来吧,你一个人住不行,俩人有伴,火力旺,没啥敢动你们。”
房震觉得不对劲,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找衣裳穿,发现衣裳也没有了。
小云大哥在院子里找到了他的衣裳,在窗户递给他说:“看看,看看,衣裳在院里就给你扒了,真是了不得了。”
房震疑惑的接过衣裳,闻了闻,满是酒味,就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