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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拾好了,桓修整理了一下文件回到卧室。
他没有想到的是,席然不光把东西拾好了,还把自己也“拾好了”。
作为一名健全的成年虫。桓修多少在提出接纳对方为雌侍时在脑中一闪而过这种幻想,不过他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看来在他离开的期间,席然已经去洗过澡了。席然本来略显谨慎地坐书桌前的凳子上,见他进来就迅速地起身……全身赤`裸着。
“雄主。”
虽然家里没有其他人,但桓修还是下意识地迅速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你怎么……”
因为这具身体的原主没有过经验,所以桓修对虫族性生活的理解也只停留在理论程度。他知道雌虫普遍需要在床事上特别主动以求家主宠爱,但不知道会主动到这个份上。主动到他只是让席然整理一下行李而已,回来就看到对方全`裸待机中。
席然一言不发地过来帮桓修解衣服扣子,桓修赶紧喊停:“等等等一下,怎么就突然要做正事儿了?”
席然愣了一下,似乎是将他的阻止当成了厌恶,立刻低下头退了一步,手也跟着放下了。
“抱歉,雄主。是……我太高看自己了。因为是您带我来卧室里,而且之前您也提过身材什么的……所以我误解了。”
桓修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确说过“身材也不错”这种评价。但这是重点吗?这在虫族里难道算是色`情的暗示吗?
“您愿意纳我当雌侍,还一并接受了小夜。可我没什么能够给您的……毕竟之前我的身子被其他雄虫用过了,您厌恶很正常。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只用嘴……”席然说这些话的时候音量有些低,语气有些微的颤抖,显然将这些话亲自说出口是非常艰难的。
大清都亡了几千年了。桓修心想。他如果真的是介意过去的人,那一开始压根就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我没有那个意思。而且你不用强迫自己做这些。”桓修一把拉住了想要蹲下去的席然还真有点沉,他不大拉得动。
“我是自愿的。”席然依旧执拗地蹲了下去,伸手解开桓修的皮带。
“……唔。”虽然桓修还是觉得自己和对方的思维始终没有走到同一个线上。但这具身体还很年轻,又没有经验,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硬得不行了。被席然用手握住前端的时候,桓修全身燥热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他不受控制地放开了拉住席然的手,不再继续阻止对方了。
第7章
席然的技巧有些笨拙,但桓修看得出对方很卖力。
桓修还没有洗过澡,但席然毫无怨言地主动将一整根阴`茎都含入口中,不得要领地吞吐着。他好像不大会运用舌头上的技巧,就这么老实地一次次套弄,几次把自己顶得有些干呕,但也都硬是忍住了。
桓修后背靠在门上,微微低下头,眼前着实是难以拒绝的光景,但也有点罪恶感。他伸出手从席然的脸颊划着扶住脑袋一侧,稍许带动着将节奏减缓了一些。
“唔……嗯……”
席然看起来轻松了不少,眉毛不再紧紧地皱在一处了。他似乎意识到桓修是在为他着想才放慢了速度,意外又感激地抬眼看了桓修一下。
桓修被这个稍显直接,又在此情此景下无比色`情的眼神击沉了。
感觉到口中的欲`望突然涨得厉害,一跳一跳的,席然不知道为何桓修突然欲`望更浓了,但他至少确定了雄主没有嫌弃他的行为,且也许正相反,所以安心了许多。
这刚过了大约十分钟,席然完全没有疲惫地继续用嘴巴帮桓修弄。因为没有技巧,所以这实打实的动作看得桓修都想替他下巴发酸了。正好有些想射的欲`望上来了,桓修便主动从对方嘴里抽出来,自己动手撸最后的几下。
“嗯……!”
桓修这段日子都没有自`慰过,加上这具身体年轻又是处男,射得倒是干脆利落。席然木头一般没有挪动,被桓修的`液射到了脸上。
太色`情了
桓修从高`潮的愉悦中缓过劲儿来,看清席然沾着`液的脸,这会儿依旧半跪在地方仰视着自己。不由得这样想道。
大约是因为常年在外训练、执行任务,席然的肤色偏小麦色。比肤色更深一个色号的虫纹遍布皮肤,看起来不密集,也不花哨,在桓修看来反倒有种神秘的美感。他全身上下的肌肉很匀称紧实,是那种恰好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的程度。
“怎么不躲开?”桓修赶紧伸手抹了席然的脸一把,将`液擦掉。他想去床头柜拿纸巾擦手,但裤子褪到一半行动不便,于是干脆原地脱了裤子,光裸着下半身去拿纸巾。
擦了手将纸团丢进纸篓里,桓修回头一看:得,席然还跪在那。
“你赶紧起来啊,地上不凉?”
“抱歉,还要您亲自动手……”听到桓修的话,席然这才站了起来,想了想,还顺带将桓修丢在原地的裤子也拿起来,给他板板整整地放在床边的脚凳上。
“现在是叠裤子的时机吗?”
桓修被莫名地戳到了笑点,忍不住低笑了起来。主要是席然一个一米八几、身材健壮的大男人,这会儿人妻一般地跟在他后头捡裤子还顺手叠了,让他觉得十分反差萌。
席然和桓修认识后说的频率最高的话就是“对不起”和“抱歉”了。防止他再道歉,桓修没等对方张口便先说道:“不许道歉。”
“……”席然张了张口,又硬生生把话吞回去了。
“来这儿。”桓修坐在床上,拍了拍床,示意让席然过来。
“可以吗?”席然看起来还是有些敬畏,好像桓修睡的那张床是什么圣域宝地一般,不敢靠近。
“啊,可以啊。”桓修扫视了席然全身,欲`望又有些抬头。虫族本来就是性`欲旺盛的种族,因为出生率低,若再不热爱床上运动,那总虫口,尤其是雄虫的数量就要愈发惨淡了。只是他现在脑中稍微清醒一点了,比起继续接下去该做的事,还有别的想要和席然沟通的话要说。
席然平时做事动作都雷厉果断的,这会儿却小心谨慎得紧,神态掩饰不住的忐忑。爬上床后就僵在一边,不知道自己是该等桓修的指示,还是来继续给他服务。
“这时候问这个可能有些煞风景……但我好奇,你以前和你那个,前夫?是怎么相处的?能和我讲讲吗?”
桓修是真的好奇,席然的反应和技巧都青涩得可以,不要说这是接过一次婚的虫,说这是处男他都信。从别人口中的八卦其实他也能猜到席然以前的婚姻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如果对方不想说,桓修不觉得是什么问题反正他自己也有许多秘密没有坦白。
但他还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