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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不少获救官员现在全部都在‘军一区’,沿途集食物时救下的幸存者也全部都集中在了那里,现在全部人加起来,发现拥有异能也就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个女人,一个是他,再一个……
“涂懵,把你弟弟也带上,跟我们走吧,大家都在一起,那里非常安全,比你们自己的房子要安全很多。”盛煌完全没有看后面军人看着涂懵的目光都藏的是嫉妒还是羡慕,他既是在陈述事实,也在诱惑男人,“你的异能现在可能只是一级,我会教你怎么变的更加强大,然后……和我一起来守护这个世界!让那些没有自保能力的人活下去!你愿意么?”
这样伟大的话,未给男人的担子太大,他虽不是圣人,可看到那些妻离子散,生离死别的人还是会心软。
只是在不久前,他还是个人人不理,排斥的丧门星,现在呢……却要站在那些弱小的人的面前,将背后交给他们,然后拼上自己的性命,来守护这一切吗?
涂懵看着盛煌伸出的手,迟迟没有放上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他自己都觉得上天给他这种超自然的异能或许就是用在这上面的!
可他自己还是在犹豫……
直到涂懵的身后传来刀片刺啦着地面的‘嘶嘶’声!由远及近……
涂懵猛的回头,就见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涂月笙如同从地狱杀出的鬼魅一样,雪白的发丝和白皙致的脸上溅满了血迹,衣衫也都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路走来,后面是一串血染的脚印……
涂月笙手里拿着长长的棍子,棍子的下端绑着一把菜刀,拖行一路……
那冷清到充满执念的眼睛此刻却谁也没看,好像周围根本没有人一样,只看着他的哥哥涂懵。然后说道:“过来,哥哥。”
一只手和盛煌一样向涂懵伸出,莹白如玉的掌心向上,微微弯曲……
第十六章:弱小
依稀到了二月份……
曾经枯去的老枝该是时候抽条,长出嫩黄的叶芽儿出来,天气该是和风明媚,到处洋溢着春意的时候,或许也可能是还透着冬末的寒冷,让每个人呼出的热气现形,变成缭绕的白烟的时候……
可那都是曾经!
据末世来临已然有半月余,天气丝毫没有按照章程来!每日炎热万分,有时甚至活生生的将丧尸都烤焦了去!
在z城,一个巨大的碉堡内是无数的帐篷和几栋高楼,四周围的严严实实的墙壁就像是一条银河,将里面和外面分开,形成两个极端。
围墙外,腐尸遍野,丧尸成堆的游荡着,面目模糊,龇牙咧嘴,黑色的眼瞳成放射状四溢出眼白,身上时时刻刻围绕着苍蝇,天空有黑色的鸟类盘旋于顶,体型比正常鸟类大上一圈!
围墙内,沉重的氛围压的每个人都喘不上气来。
正是中午,每天中最炎热的时候,每顶帐篷都是空的,倒是大楼里塞满了人。
或老或少,有男有女,每个人都青白着脸,深深陷下去的脸颊,蓬头垢面,面如死灰。
非常安静,不是没有说话的谈资,而是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早在来到这个安全区之前,他们就把自己平生的恐惧全部爆发了出来!每一句话都用在了‘末世’身上,到现在饿的连呼吸都觉得浪力气,却还是苟延残喘着,全部挤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躲避炎热……
人全部都挤在一堆,大楼总共有三栋,每栋楼有二十层,每栋楼的大厅都挤满了人,肌肤相贴着,各种臭味混杂在一起,恶臭难当,可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抱怨什么,谁都舍不得出去,也就只有每天最热的时候他们这些没有用的、没有一点儿异能、又不敢出去抢物资的人才可以到大楼里面避暑。
说来可怜,可是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现在的世界早就不再是以前的世界了,现在……靠的是力量!是实力!
几乎整个z城的幸存者都在这个安全区里,一开始,这个安全区也只是‘军一区’,后来有三个异能者生生从丧尸的地盘又夺回了一个军区,最后才有足够的地方容纳这上千人!
说起那三个最初的异能者,最厉害的却是个女人,听说还只是个在校学生,可却对任何人都冷漠无情,有几个说是同班的同学想要投靠她,全部都被她一句话给顶了回来。
她说:“要我养你们吃白饭有什么好处?呵……让我艹?”
那几个想要投靠女人的人瞬间脸都白了。
还有一个是军区的公子,大规模的雷系异能在末世非常罕见,手下掌管着无数军人,养着无数军人,可独独没有闲人。
基本上这个安全区的老大就是他了,和其他城市的各个安全区联系的上的也只有他。
最后一个……
是个好人,却也是个最遭人妒忌的人!
双系异能!预知和木系!
身边要是跟着的是有用的人,其他人便也不会这么嫉恨,可那人身边却跟着两个没任何用处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少年的模样,浑身雪白,即使是在末世都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模样,让每个人看看自己都觉得倒胃口,另一个则是比较壮实的中年男子。
有人也想要加入他们,却被青年拒绝了,虽然是婉言拒绝,却还是埋下了不少仇恨的种子!
虽然现在陆续有人觉醒了异能,可最早觉醒的那三个人现在已经都是二阶异能者了!那几个二阶异能者每天好吃好喝,连带着跟着他们的人都能温饱!他们这些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的,就只能等着每天三餐领取救济粮稀饭和酸萝卜。
最热的时候,也是丧尸行动最快的时候,所以异能者也都没有出去围墙外寻找物资,都是在自己分配到的房间里休息,他们需要力保持自己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出去,找到未来活下去的物资……
a楼大厅里,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妇焦黄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巴干裂着,手上抱着的婴儿也是唇瓣苍白,活像死婴一样,但是摸那额头,体温却是滚烫的!
她不时的以唇渡沫去温润自己婴儿的唇瓣,把包裹着婴儿的几层脏布都扯开了,却还是不能给自己的孩子降温!
绝望的情绪蓄满了眼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