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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每个月十四号都有一个节日啊，一月是日记情人节，二月是传统”
“够了够了，你别说了，听着就头疼。”陈栋楠放下筷子，瞧着对面正耐心跟他解释由来的孙昴感觉这家伙的脑子跟大海似的，他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说道，“总之，就是你每个月都要送她礼物对吧。”
“恩……是这样没错，不过正好月初又赶上她生日就多了点。”
“可以啊。行走的提款机。”
“不是这样的！”孙昴立马急了，赶忙辩解道，“都是我主动给她买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很贵的东西，就她想要的化妆品，护肤品什么的。所以，她不是那种人懂吗？”
陈栋楠一听，索性也不吃面了，他抱着双臂仔细端详了孙昴，果然又是老样子，一提到女友，就表情认真的一塌糊涂。陈栋楠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可怜。人在爱情上的表现怡巧反应了最真实的性格，越是爱得低贱，越是显出骨头里的自卑。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但盲目愚蠢的样子真的很可怜。
陈栋楠向来没有恻隐之心，他有的只是好奇之心。
不过，这一刻稍显不同。
他楠伸出手一把拉扯过坐在对面的孙昴的脸蛋，说道，“真是一个傻孩子。”
孙昴的脸被揪得特痛，也伸手想回击，却被陈栋楠突然从钱包里递过来的一百块给惊到了。
“你这是干吗？”
“赏给智障儿子的零花钱。”
陈栋楠从口袋里抽出根烟，想想又补了句，“怕你真的饿死。”
第06章绿毛龟和绿茶婊
深夜，陈栋楠把车停到职工车库那边，抽着烟晃回宿舍楼下。研究生的宿舍楼和本科生是分开的，环境设施都好的多，有双人间和单人间，他刚走进楼道大厅，就见到迎面而来怒气汹汹的孙昴拎着拳头朝他挥来。还好他反应及时，扭着身子躲了过去。对方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右拳紧接而上朝他胸口砸去，陈栋楠也恼火了，他借着身高的优势，抬起左膝朝孙昴踹去，然后一抓胳膊往后一拧，方才还怒不可遏的孙昴立刻就痛得龇牙咧嘴了。
“消停了没？”陈栋楠拧着他的手腕，语气不爽地答道。
“你带着子姗出去哪儿了？我们合同上约定好不能单独行动的！”孙昴虽然痛得面部抽搐，但是气势却没沉下来。想到今天一晚上都提心吊胆的，手机一个关机一个打不通，想着陈栋楠不会强硬地就侵犯了子姗了吧，又或者给她下了什么药？越想越是离谱的孙昴懊恼极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轻而易举地着了陈栋楠的道，不知如何是好的孙昴，只能在宿舍楼下守株待兔，左等右等都快十二点了，正在他准备报警的时候，这家伙回来了。
“带她出去兜风，她提的。”
“带她去兜风？你哪儿来的车？”
“用你的钱租来的。”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至少要告诉我一声！”
“手机不接是因为没电了。至于她那边，纯粹是她自己不想接。”陈栋楠无所谓地回答道，他抓着孙昴的手却半点没松懈，“她说她不想接，就想和我安静地待一会儿。”
“你骗人！子姗现在在哪儿？她怎么会不想接我电话，一定是你把她怎么了！”
“我送她回去了，瞪什么瞪，你想说话别站这儿，有摄像头。”陈栋楠指了指头顶，孙昴随之一看，气焰消下去不少，在学校里打架被领导知道了可不好，只好按捺怒火不再动手反抗，陈栋楠见他消停了，也松开了胳膊，然后拽着他的领子一路走向电梯口，“走，去房间里说。”看老子不揍死你，陈栋楠心想。
研究生的房间孙昴没去过，虽然听说环境蛮好，真见识到了着实还是感慨一下学校资源的大方，媲美四人间的宽敞空间加上独立卫浴，完全不能和他们本科生挤得臭烘烘的猪窝相提并论。
进了门，陈栋楠就不客气了。孙昴还在那儿走着神观察房间布局，突然就被他一拳头打晕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两脚又跟着踹了上来，力道又狠，而且直击死穴，孙昴感到背部痛到极致，眼泪水都被逼出来了，陈栋楠还不肯放过，拎着他的领子拖着他往床上带，抓着他的头发就往墙上撞了几下。感觉到头上肿了个大包的孙昴痛得表情揪成一团，泪水糊了半张脸，嘴巴里拼命求饶，陈栋楠看着他丑了吧唧的样子，才放过他。
被痛揍一顿后的孙昴也不敢乱动，拿手臂上的衣服擦了擦眼泪，大气也不敢出。陈栋楠揉了揉同样有些疼痛的手腕，从衣服里摸了包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以后还跟我动手吗？”
“不动了”孙昴特委屈地小声说道。
“那行。”陈栋楠吐了口烟，弯着腰朝他伸手，孙昴以为他还要揍他，连忙抱着头往床脚缩，没想到陈栋楠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衣服把手机拿了出来，“来，爸爸替你解决问题。”
陈栋楠打开手机就发了条短信给子姗，过了两秒，对方的电话立刻就打过来了。陈栋楠按了提递着手机往鼻青脸肿的孙昴脸旁凑。
“喂，子姗你在宿舍吗？”
“我之前在睡觉，你别有事没事瞎紧张好吗？”
“我只是担心你”
“行了行了，我都多大的人了，快睡了吧。我困了，晚安。”
语气里满是敷衍的女友还没等孙昴说完再见，就挂掉了电话。陈栋楠在旁边一副了然的样子，放下手机，拉开对面的椅子上，正坐着看着孙昴。
“额”
“你还想说什么。”
孙昴揉着脑袋，欲言又止，陈栋楠瞪了一眼，他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合同上说最好不要单独行动，如果你能给我发个短信就好了不过这次没关系，我知道你手机没电了，下次就不要”
“你是傻逼吗？”陈栋楠烦躁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先搞清楚一下事实。什么合同不合同，麻烦你记住一点，是你求我来操你女友的，求，明白吗？”
“我明白”孙昴想更正以下是”请”不是“求”，但是刚刚被揍得太狠，这会儿他不敢呛声以引起男人再度暴怒，婉转地解释说，“我只是担心子姗的安危”
“你个死绿帽都要把女友送给别人操了，还跟我说什么担不担心的，能不能别恶心我了。你心里想的那点东西，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啊。还不是怕我抢了你女友？呵呵，你当真以为，我看得上那种上了宝马车就湿了的货色？就你这种丝整天抱着个女神要死要活，自己要犯贱自己伺候着，别把别人也当拖鞋使。”陈栋楠也窝火着，屁大点事情，孙昴愣是在那儿跟他东拉西扯合同这合同那。绿帽龟配绿茶婊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反正行走的提款机谁乐意当谁当，他本来还抱着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