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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回,“这你都知道?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然不清楚啊,你以前除了那个傅大小姐心里还放得下哪个姑娘啊。”汪哥刚说完,又连忙捂住嘴,尴尬地干笑两声,“,我没别的意思,对了,你咋和学长认识的?”
“额机缘巧合。”害怕汪琛继续追问下去的孙昴高声说道,“喂喂喂,你问那么多干嘛?你也是我们班的女生吗?”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打探敌情,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哈?敌情?你搞什么啊?”
汪琛挑挑眉,“你不知道,那钱瑶特崇拜他,张口闭口就男神男神的,叫的我都烦了。”
一听钱瑶二字,孙昴立刻就懂了。这姑娘是汪琛暗恋对象,其实化学系妹子本来就少,长的好看妹子更是寥寥无几,比不上工管学院几个有名的校花,以前汪琛还打趣说自己绝对不找本系的,没想到几年处下来,倒真有个妹子入了他的心。
“那你快叫钱瑶死了心吧。这家伙啊”孙昴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个十足的变态。”
“怎么?你有料?”
孙昴看着汪琛兴致勃勃的表情,突然想到一个报复陈栋楠的办法了,他眨着眼睛说道,“对啊,你不知道啊,那家伙其实是个阳痿。你看我们系那么多妹子喜欢他,为啥他不找一个,因为他不行啊!”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了,这是铁料。”孙昴嘴角上扬,微笑地点点头,将腹黑的小心思悄悄藏好。
叫那个不知少年“”贵的种马整天嘲笑他鸡吧小,这次就要让全系人都骂他是个阳痿男!
至于这个流言如何在后来的半年里传开是后话了,至少那天喜滋滋的孙昴回到陈栋楠的宿舍时,脸上都挂满微笑。
陈栋楠等得早就不耐烦了,游戏也连跪,火气大的很,皱着眉头,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乐得跟傻逼似的孙昴,没好气地说道,“笑个屁啊,叫你立刻滚过来,你让我等了两个半小时!”
“我要跟室友解释一下啊,还要聊聊天什么的。哪像你,独居动物。”
“这种毫无意义的社交活动,只有你津津乐道。”陈栋楠白了他一眼。
孙昴把手里的小锅贴和馄饨放到桌子上,“得了,不通过无意义的社交活动,你都骗不来这顿夜宵。”
陈栋楠往里面瞥了一眼,不悦地说道,“你怎么还加了香菜,我不吃香菜。”
“香菜你都不吃,你是不是北京人啊。”
“北京人怎么了?你地域歧视啊,也没见你河北人鸡吧大啊。”
妈的,张口闭口就笑他,一口就给怼回去了,孙昴也是无奈,他摇了摇头,“行吧行吧,那我帮你把香菜弄出来行了吧。”
他打开那碗馄饨,用小汤勺和筷子一点点地将汤汁里杂碎的香菜黏在勺子上,再用筷子一个个夹到垃圾袋里。陈栋楠本来还不满,却见到孙昴专注的模样,他屏息着,注视着男人的侧脸。
在昏黄的台灯下,帮他挑出香菜的孙昴异常柔和,平凡的面孔此刻有着一种沉静温暖的气质,大功告成时还扭过头朝他笑了笑,把碗递给他,“行了吧,这可一点儿都没了。你啊真难伺候。”
陈栋楠忘了接过去,他直勾勾地看着孙昴,喉头动了动,直到对方催促道,“干嘛呢,吃还不吃,你又整我呢是吧。”
“吃,等下吃。”陈栋楠把那碗馄饨放到桌子上,他抱住孙昴,习惯性地亲吻着他的脖颈,深深地闻着他的气息,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最后化成浓浓的性感低音,“但我现在,更想吃你。”
第39章颜射陈栋楠(h)
话音刚落,陈栋楠如恶狼扑虎一般,扒开孙昴的恤就咬了上去,牙齿磨着他敏感的乳头,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
这几天被男人玩得太多了,孙昴的乳头早就肿大了一圈,甚至周围还有点浅浅的牙印,稍稍刺激一下,就有些微痛,他哼唧了两声,用胳膊肘顶了顶埋在他胸口的陈栋楠,说道,“你,你别吸了,都痛了。”
“这就痛了啊,那我吹吹,好不好?”陈栋楠笑着亲了一左一右的乳头,一边抬眼看着他,一边对着轻轻吹气,这可不得了,丝丝凉风一掠过胸口,身体情不自禁地打颤,还不如痛着呢。孙昴胯间沉睡的肉棒立马缓缓抬头,他脸上燥得慌,连忙别过头,避开了与之四目相对的尴尬。
陈栋楠没说话,他浅浅一笑,心里很是得意。不管做多少次,只要他心调情,带着点温柔的玩弄,孙昴都会露出这种羞赧燥热的模样,比起旁人娇弱造作的姿态,他显得真实可爱。
见那小肉棒想透透气,陈栋楠立刻解开孙昴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下体赤裸裸的,小巧的鸡巴跟装饰品一样垂在腿间,颜色浅淡宛如幼童,多盯着看两眼,还会害羞的抖一抖。
“真可爱。”
陈栋楠伸手一如既往地揉搓着肉棒,时不时抚摸孙昴鼓囊囊的春袋,摸了一会儿,他心想,男人还是不比女人,这阴部稀疏的毛发多多少少有些扎手。眼睛一转,飘到了浴室,立马他想到个办法。
孙昴感觉身上一空,前一刻还趴在床上摸得他快溢火得男人,噔噔噔地跑出了卧室,他迷茫地睁开眼,喊了一声陈栋楠,下一刻男人就手里拿着剃须刀出现了。
“干嘛啊?”
“给你打扫打扫。”
孙昴刚想问要打扫什么,那剃胡子的泡沫就抹上他的跨间了,再一看手里的刀片,傻子都一清二楚这要干嘛,他连忙大喊,“你,你别乱来啊!”
“放心,不会伤到你。”陈栋楠哪在乎孙昴的反抗,胳膊一拧带点威胁地喊道,“你要是再瞎鸡吧动,小心我真把你这玩意儿割下来,让你做个真阉货。”
一听他这么说,饶是再怕也只能忍着了,孙昴委屈地僵着身体,眼角憋着泪,大气都不敢出,冰凉的刀片划过他的阴茎根部,双腿怕得想抖又竭力地克制着,害怕一动就割伤自己。
他是鸡吧小,可也不想做太监啊。
还好陈栋楠手脚利索,没两下,就刮得干干净净。他摸了摸那光秃秃的肉棒,嘴角都快扬上天了,调侃道,“怎么样,剃得光净吧,现在这么看,真像个小学生。”
等陈栋楠把刀片一放下,孙昴就忍不住哭了,两三滴眼泪顺着滴下,嘴角抿得紧紧地,也不说话,等到他发现不对劲了,顺嘴就说,“哟哟哟,咋哭了啊。剃个毛嘛,是不是我笑你小学生你就气啊。得得得,我换个说法,你跟欧美片的大白一样,行不行?”
孙昴听了,这哪是安慰人,简直就是变相的埋汰他,气的火冒金星,瞪了陈栋楠一眼,干脆地转过头,一句话都不说。
见他这模样,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