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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想完完全全从头到脚都占有这个人!
楚茗的乳珠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异常,颤颤地挺在半空中,软中带硬。
那窄穴一抽一缩,吸得燕承启爽入云霄,熟稔地找到一个位置,果不其然,一撞,楚茗就眼眸含水,全身一个激灵,细细地叫出来已是有了哭腔。而他身前毛丛之中的那话儿虽然没有人抚慰,却竟然被做到射。
“啊啊……”
燕承启亲了亲他湿透的鬓发,却像是个没有被满足的孩子一样娇纵:“予,我要你为我采茶。”
“啊……?什么!嗯!别……什么采……哈嗯……”
楚茗被他顶得脑子里的所有理智已经碎成一片片,他下意识就想去抓个东西支撑着自己,抓向茶树的手却突然被拦下,耳边湿热的声音响起来:“用你的嘴,采给我!”
“什,什么?!”
楚茗一惊,回头满是不可置信地瞧着燕承启。
燕承启抬起身子抽出大半,又是狠狠地一撞,后穴吞吐大物,那一片私密的嫩肉,便尽数任由他抽插。楚茗全身软得像是一滩水,要是没有燕承启在他腰间提着他的一只手臂,他怕是现在站也站不住。
“不要?”燕承启看出了他的抗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放缓了动作,炙热的肉棒在穴中那一点旁磨蹭,一会儿就点一下,戳得楚茗眼里的水光终于洒了满脸,眼角红成一片。
楚茗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雅君子的模样,纤尘不染,和他现在这幅被欲望浇灌的神态实在是太不相同,略蹙的眉,潋滟的眸,飞红的颊,娇润的唇,只想让人更深地欺负他!
“好哥哥。不要再这样弄我了,我……嗯……我采还不好么!”
说罢,楚茗像是自暴自弃一般,俯下身去,用那被蹂躏过得唇瓣笨拙地去叼那第一茬的茶树嫩叶,还没叼到,燕承启钳着他的腰便又是狠狠一送,顶的楚茗铺在茶树上,茶树哗啦啦地往下掉着叶子。
“啪”地一声,燕承启打在楚茗白嫩圆润的臀瓣上:“怎么这样粗心……瞧你,把茶树都要给毁了!好好采……”
他颤着身子,忍着身体里快把他燃尽的快感,咬着牙尽力去用嘴采茶。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极其淫糜的模样。
月光下,茶园中,一望无际的绿,却有一片雪白,上采碧叶,下含红棒。
燕承启抓着他的腰狠狠地操干,带着楚茗一齐登入了欲海的深渊,沉浮颠簸之中,两个人身心无比契合,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与乐趣。
重重砸在那一点上,他将所有的华尽数喷在那甬道之中,楚茗则是已经脱力地像是被抽了脊骨,扑在茶树上,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这才爱怜地退出来,伸手将楚茗抱在怀里。瞧着楚茗那水雾蒙蒙的眸子,心里也暗道今天实在是欺负惨了予。
那雪白无暇的身子上红红紫紫,染上一层薄红。这身体,只为他一个人打开,一个人动情,想一想都快乐得要升天了。
楚茗微微喘了几口气,强撑着身子去亲在燕承启唇上,将嘴中那片嫩叶推入燕承启口中。
“你,你要的茶叶。”
他挑眉一笑,刹那间,天地都失了颜色。
情色异常。
天色尚早。
那不如,再来一发?
燕承启将人抱在怀中,开启了第二轮的耕耘。
事毕之后,楚茗已经抬不起一根手指,只能被燕承启抱着回房。
“予,你是不是不想随我回京?”
“……”楚茗垂下眸子,长长的眼睫上还沾有未干的水滴。
“我。我只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没关系。”燕承启将头埋在楚茗湿漉漉的颈旁,一双眸子像是黑曜石一般:“你什么时候想回家,再回家。”
上京永远是他和他的家。
楚茗抬手搂住燕承启的脖子,轻声道:
“端泽,我爱你。”
“予,我真欢喜。”燕承启湿了眼眶,“这句话,只在午夜梦回之时,才有幸听到过。”
可如今,确确实实人在身侧。
微风中,隐约传来一股淡淡的茶香。
茶香醉人,酒犹不及。
=tbc=
第四十四章
楚茗并不记得那一夜在茶香氤氲下沉浮了多少次,只待他第二日下午迟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连从床上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这一动惊到了一旁的燕承启,只见燕承启侧卧在床沿,身上披了一件墨色金纹的披风,手中捏着一张印有禁纹的密报,脸上凝重万分,眉间也不得疏解。
见楚茗醒了,燕承启连忙将那张纸折了折揣入怀中,低下眉眼去问楚茗身体怎么样,只是眼中的忧虑还未来得及全部起来,被楚茗看了个明白。
楚茗摇摇头,清明通达的眸子眨了眨,瞧了燕承启半晌,最终轻轻叹息一声:“你今儿个便启程回上京罢。”
燕承启一把捉住楚茗的手,那只手很很瘦,很凉。手背上的骨头有些突兀,有点硌手。
那只手在他手掌里翻了过来,在他手心里轻轻地挠了几下,将触不触,像是一只春日眯了眼的蝴蝶飞进了掌心,轻轻地在里面扑动翅膀。
那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更是一种轻柔的劝解。
“我总算是明白了何谓楚氏双璧,玲珑心思。予,有时我真盼着你能笨一点,看不破这红尘诸事……那样你会比现在过得好千倍,万倍……”
若是看不破,随性而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越是聪慧,所承必定越多。
也不知这到底是老天的恩赏,还是变相的惩罚。
楚茗弯了弯唇角:“你是大燕的皇帝,政务繁多,总在这里赖着算是怎么回事?”见燕承启左右为难的模样,他唇角翘得更飞扬了一些,“将我弟弟丢在上京,要是将他累着了,等我回去拿你是问?嗯?”
燕承启登时脸就黑了半张,有些委屈地质问道:“予!你到底是在乎我,还是在乎楚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满脑子都是楚清辞!”
楚茗用力憋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义正言辞地道:“那你还要我怎样?”
燕承启坐在一旁支支吾吾了半天,觉得万般言语那句都很不对劲,憋的满脸涨红,最后像是个没长大的少年一样掷下一句:“反正都这个时候了……你应该只想着我!”
语毕他就将身子转过去,只是未束的长发从颈间滑落,露出一根红粉异常的脖子和一只微颤的耳朵来。
楚茗闷声笑了好一会儿,才软着身子贴上那紧绷的后背,一只玉臂揽上燕承启的胸膛,眉眼弯弯,吐气如兰:“好端泽,莫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