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小乳头含进嘴里。
棕色的长卷发披散着,有两缕发丝垂下,刚好顺着她挺立的乳房,落在他的乳尖上,戴胜庭觉得痒,哑着声音:“宝贝儿,往下,吃我的肉棒”
她娇娇地笑,跟一只妖一样扭动着身子,小穴在他的大腿上摩擦,他浓盛的腿毛刺着她敏感的穴口,她扭得越来越快,沉甸甸的大奶子因为她的晃动荡漾着乳波。
可她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不肯把他的硕大纳入自己的娇穴。
戴胜庭看她淫靡的蹭着他的大腿自慰,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
他咬着她的嘴唇,哼笑:“你变坏了..”
倪景仰起脖子跟他接吻,娇娇地说:“插我...”
戴胜庭眼神暗了暗,大手掐着她的小奶头,抓着她长直的腿放到肩上,扶着肉棒一下插入她的小穴。
突如其来的饱满让倪景娇吟不止。
“好烫...好硬....”她喘息着
“干死你,小骚货”男人下身大力耸动,发了狠地揉着她的奶子。
抽插了数十下,戴胜庭抱起她,哄她说:“自己跪好,我想从后面插你”
倪景凹下腰肢,把翘臀对着他,她的穴口还在滴着淫水,“啵”一声,他把肉棒猛地插入。
“乖,我射在外面”他没带套,家里也没套了,只好先哄着她
倪景也没一开始那么排斥,没带套总会比较舒服些。
穴内热乎乎湿哒哒的软肉包裹着他的肉棒,女人还时不时发力去夹,他摸着她的小屁股,声音痴迷:“你可真是个宝...”
倪景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前前后后跟着他的肉棒摇摆,水滴状的奶子往下坠往下坠,她捧住一个,自己揉捏,咬着唇呻吟。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两人一愣。
“停下....”倪景叫着,手去拿手机
戴胜庭哪里可能停得下,一下比一下入得更狠。
电话那头陈简明显喝醉了酒,鬼哭狼嚎地求原谅。
倪景被他一撞击,手机从手机脱落,不小心按了扬声键,戴胜庭刚好听到陈简在那头说:“小景,你回来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倪景想伸手去拿手机,谁知道戴胜庭动作更快,拿起手机放到她嘴边。
“叫给他听..”他冷冷地说
倪景原本就是死咬住下唇压抑住呻吟
可戴胜庭偏偏不放过他,龟头碾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逼着她出声。
“叫出来...”一个狠狠的撞击
倪景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啊啊...不要了...”
戴胜庭笑着去揉他的胸,像是赞赏。
陈简绝对没想到自己的前女友正在被一个强壮帅气的男人压在床上奸淫,她那个高岭之花不可侵犯的女友正翘着屁股被男人入,还叫得那么娇媚。
“小景...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借着酒意,他怒吼
戴胜庭冷冷听着,挂了电话。
见他挂了电话,倪景终于呻吟出声,还带着哭腔。
“干死你好不好”他喘着气,掐住她跳动的两颗大奶子,哑着声音说:“倪景,叫我的名字”
倪景感觉体内开始痉挛,一波波快感正在袭来,她把屁股撅起来,更加方便他顶弄,嘴里细碎地喊着他:“戴胜庭..嗯...快到了....”
听到她那张小嘴里娇娇地喊着他的名字,戴胜庭浑身舒坦,瞬间打开关。
倪景被他滚烫的液一激,也哆嗦着高潮了。
谢谢你
39.谢谢你
纵情纵欲的后果就是隔天醒来,倪景头晕鼻子堵,整个人浑身无力。
戴胜庭抱歉地搂着她,喂她喝水,轻声细语地服侍着:“我带你去医院”
倪景觉得困得很,让他拿来手机,拨了余腾的电话。
“我发烧了,今天请个病假”昨晚叫得太嗨,今天喉咙都沙哑了。
“你好好休息,需不需要我陪你去医院?”余腾说
“不用了,没多大事”
挂了电话,倪景把头埋在枕头里,沉沉睡去。
睡了一觉醒来,倪景感觉好了些,摸摸额头,绑着一个退烧的冰袋,可能是戴胜庭替她绑上的。
撑着床坐起来,房间里不见他,但是有声音传来,他在客厅打电话。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房门没关,倪景隐约听到他在说:“推掉..我这边有事...你别管...推...”
戴胜庭手插口袋,压低着声音和kelly通电话,这个助理什么都好,就是人有点固执。
kelly那边把话咬得死死的:“戴总,黎敏婷的经纪人已经有意见了,咱们真不能再推...”
黎敏婷最近因一部文艺片拿了影后,影片虽不火,人却红了,现在成为炙手可热的新小花,戴胜庭的杂志社和他们交涉了差不多一个月,才使得他们点头答应吃个饭,也算是给个机会。
原本饭局是定在昨天,但是戴胜庭病了,所以推到今天,可kelly不懂,老板明明听上去中气十足,不像病着,这饭局一推再推,实在说不过去。
“你按我说的做就行,实在不行就直接推了,不缺她一个”戴胜庭声音威严,不容拒绝。
黎敏婷因为个性独特确实吸了一批文艺粉,但毕竟还是小众,才刚有点火的苗头,已经开始摆谱。
“行吧,戴总,我再跟那边协商一下。”
挂了电话,戴胜庭进房,想再去探探倪景的体温,发现她已经醒来。
“感觉怎么样?”他帮她把冰袋拿下,手放上她的额头探温
“好些了”她口舌干燥,伸手想去床头拿水杯
“水凉了,我去给你装点热水”
倪景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些晕眩,撑着头,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人一旦生病就特别脆弱,这个时候,还有人在身边照顾,尽管这人只是个炮友,她也觉得满足,还有点感动。
戴胜庭装了热水进来,看到她正静静地发呆,他坐在床沿,把水递给她,笑着说:“要不要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