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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元尊是一位圣仙呢,还能为了艳秋和孩子们去学这么一门手艺,也真是难为他用心良苦了。
“这没使障眼法吧?”焦然是不相信的。他们几个谁有这本事他都不惊讶,唯独士元尊。士元尊是谁?!那可是曾经不可一世,独领风骚的一方霸主。要说他能打能闹,能耍贫能卖乖,这他没意见,那家伙能用拿武器法宝的手摆弄菜刀锅铲,他一点也不相信!
“你使一个试试!”士元尊气得笑出声来,“不信你别吃啊!”
庄艳秋特给面子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边里后,眼神顿时放光,“嗯!味道不错!”
士元尊立马笑成一朵花,“艳秋你喜欢就多吃一些。不够再做!”
“我也要吃叔叔做的饭饭!”七宝馋得口水不停地往下流,抱着饭碗可怜巴巴地请求。
士元尊把他的大饭碗接过来给他装了满满一碗的饭和菜,“七宝好好吃!”
“我也要吃!”其他孩子们吸溜着口水嚷嚷开来。
等到孩子们吃了第一口后,士元尊笑眯眯地问他们,“怎么样?叔叔做的饭菜好吃吧?”
“好吃!”孩子们的回答让士元尊更得意了。
独山步和梦狰吞了吞口水,不客气地提筷开动。焦然慢了一步刚举筷就被士元尊拿手给拍了下去,“你不是不吃的吗?”
“你劲巴力地做这么一桌子菜,我怎能不给面子呢?”焦然被这菜色勾起了馋虫,连连吞口水。
士元尊松开了拦住焦然的手,眼神微微眯起,那目光把焦然盯得心虚不己。不过焦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迅速调整了心态,厚着脸皮下了筷,他料定士元尊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是自打小金离开后他们吃的最合胃口的一顿饭。孩子们特别捧场,每个都添了饭,七宝用他那特大海碗连吃了三碗,吃完了就凑到士元尊身边,抱住了这位叔叔的小腿,笑的憨态可掬:“叔叔,饭饭好吃!以后还做!”
士元尊摸着他的大脑门来了句“没问题!”
吃完饭庄艳秋要帮忙拾碗筷,被独山步、梦狰和焦然给拦住了,“我们来吧!”
以前这事不归他们做的,只不过今天士元尊做了饭,他们不好意思,也想趁机表现表现。
把碗筷拾回厨房的路上,这三位若有所思。这人和人都是比较出来高低的,他们已经在修为方面落后某些人了,难道还要在生活方面败下阵来?
放下碗筷后,梦狰磨磨唧唧不愿离去。
“你怎么不走?”独山步瞧出梦狰想留下的意图,挑眉询问。
“我……我喜欢闻味儿。”梦狰胡乱编了个理由。
“味儿?”焦然眼睛倏然发亮,“你说闻味儿!!”
“哎!对!我就爱厨房这点儿薪火味儿。”梦狰继续睁眼说瞎话,“都别跟我抢啊,你们赶紧出去吧!”
“不对啊!我说!”焦然猛拍大腿,“你们几个没有发觉不对劲吗?”
其他两个一致望着他摇头。不对劲!哪里?
“味儿啊!”焦然摊开双手四处转了一圈,“圣仙不是在厨房做菜的么,怎的一点儿味儿都没有。”
走到那灶台旁边,揭开锅盖,干干净净,“瞧!这锅都刷洗干净了。”
恰巧此时发现不对劲的士元尊赶来擅后,一眼看到焦然揭开锅盖,脸色急变,又马上恢复正常的神色。
“哟!大厨来了!您这大厨真利落啊,这菜做完,锅都跟没用过似的,还有这灶里的柴禾都没有,我瞧瞧……这是什么?咦?这不是火灵石碎片吗?敢情这灶台烧的不是柴禾,而是灵石啊!”焦然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就说嘛!士元尊能有那等手艺?!果然是有猫腻的!
梦狰和独山步查看了这两处疑点,越看越好笑。
“士元兄,你也太狡诈了,想在艳秋面前挣这独一份儿的脸也得把这戏给做全套了啊!哈哈哈……被抓了个现行吧!”独山步不客气地讥讽士元尊。
士元尊破罐子破摔,“瞎嚷嚷什么?!我不是在艳秋眼里形象差一些嘛,当然得使点小手段来给自己争取点儿好感嘛!”
“那您这不行啊!您的好感争取了,咱们几个怎么办?”焦然眼珠子狡猾地转了转,果断地向士元尊伸出手,“交出来吧!你的秘密是什么?”
“什么秘密?”士元尊眼神闪烁不定。
“少来,你忽然间弄出这么好的饭菜一定有秘密。交出来咱们大家共享,不然……哼哼!!”
“哼哼哼……”其他两个也跟着露出心照不宣的假笑。
士元尊一开始特坚定,‘不交!’等到他们扯着嗓子呼喊‘艳秋’时,他立马妥协了!并立下约定,这秘密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第416章 蜃毒
之后这几天,不仅仅士元尊成了个烹饪高手,独山步、焦然和梦狰也练出了各自的手艺,并在庄艳秋和孩子们的面前得到了一致好评。
面对这么能干的道侣,庄艳秋难压力增大。他跟着小金学了一段时日,会的也只是几样最简单的料理,有时候还会出现差错,而他们几个自己修炼,竟然个个都能成行家里手。
庄艳秋想去厨房帮忙,顺便也让自己多学学,多练练。可那几个男人愣是不让他接近厨房,美其名曰这是他们的‘乐趣’。
有时候他们几个人还会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看到庄艳秋过来马上恢复正经,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
庄艳秋知道他们之间有秘密,不过他很明智地没有刨根问底。反正他有自信,早晚都会有人把秘密透露给他。
又过了几日,肃杀的气氛经过外面的渲染传播,渗透进了‘干澜山’,山里的族人行动处事都比平日里谨慎很多,空气中漂浮着的不安感觉越来越重,庄艳秋再也不敢让孩子们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这天,天色有些泛黄,空气中卷动着厚重的潮气,镇星对这种天气有些敏感,直挺挺地站在洞口,仰望头顶默默地发呆。
庄艳秋一开始没注意到镇星的举动,知道从他身边走过几次后见他还是这副样子,才停下来,一手搭在他的脑袋上,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镇星想你小金爸爸了?”
镇星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指向天边那厚重的黄云,“雨!”
这种天气下雨那是自然的,庄艳秋没放在心上,“你不喜欢下雨啊!”
“疼!”镇星认真地思索片刻后,言简意赅地用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