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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啊。”
陆倾仪回头看了他一眼:“就给他说,不答应我的要求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我对柏拉图没兴趣,让他和二奶搅合去吧。”
原来是夫夫生活问题啊,林觉看着陆倾仪的背影若有所思。
自从搬回家里办公后,周穆倾虽说天天守着媳妇,可是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他亏欠陆倾仪太多,心中又只有这一个至爱,所以周家上下对陆倾仪是关怀备至,怀上孩子后则更甚,若非急事要事,他是坚决不会离开半步的,就算出了门,一路上也总在想着那几把枪的零件会不会划伤媳妇的手,浅浅和元宝淘气了怎么办,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往往匆匆忙忙办完事就回家,途中还要打无数个电话。
在陆倾仪怀孕后三个月,周穆倾遇上了他婚后人生第一个危机媳妇牵着孩子跑了。
韩元打电话来时还支支吾吾的,先是说陆倾仪想出门吹吹风,浅浅想买笔,元宝又念着某条街上的布丁,拐了无数个弯,才说出真相老板娘不见了。
周穆倾一声怒吼,吓得司机方向盘都差点打歪了:“你们不是跟着吗?怎么会丢了?”
“老大,老板娘,他,他自己开的车……”
周穆倾怒气冲天:“什么?他自己开车?他怀孕还开车?”
“老板娘说他……他慢点开,他确实开的很慢啊。”
“开得慢你们怎么还跟丢了?”周穆倾立刻让司机掉头回家。
“后来开得快了……你也知道,老板娘开车的技术,还有那车,我们根本追不上啊。”韩元也很委屈,陆倾仪什么人啊,难道还会听他们这些手下的话?
“那现在找到了吗?”
“找到老板娘的车,可,可他人不在。”韩元小心翼翼说道,安德烈在一边给他打气。
“小韩哥,别怕,跟丢老板娘不丢人,我还真没见过回娘家还玩金蝉脱壳的人呢。哎呀呀不好,小韩哥,忘记给你说了,我刚打电话回去问了,老板娘好像把蝴蝶刀也拿走了……”
韩元缓缓得转过头来,慢悠悠的说道:“你说什么……”
“老板娘会不会去找spider了?”
“……”
如今的spider就和当初的“cookies”一样,入口处用中英法文书着不知是谁改编的一首七杀碑,归结了七条spider认为的大罪,总结起来就是周穆倾不得入内,若是陆倾仪真回了那里,周穆倾是绝对不可能进去的。
spider这人不靠谱,但是实力在那里,加上背后这个令人胆寒的公司,陆倾仪的背后还是有人撑腰的。
安德烈突然想和韩元抱头痛哭,若是陆倾仪真回了spider,他们估计得带着帐篷去那里守着了。
“喂,陆倾仪,你男人给我打电话了。”林觉打开卧室的门,结果差点背过去,他那张豪华大床上,一只白虎正躺着陪两只小白虎玩,小白虎在羽毛堆里打着滚儿,一边还扔了一颗被咬的破破烂烂的枕头。
“我的枕头!我的被子!陆倾仪!你你你太过分了啊。”林觉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结果还没走到床边,一只小白虎扑了过来,亮出爪子按在他的喉咙处。
陆倾仪从床上跳了下来,满意的冲浅浅点了点头,浅浅扭着肥肥的小屁股蹭过去撒娇,陆倾仪舔了舔他的小脑袋示意嘉奖。
林觉着脸拍了拍屁股爬起来,陆倾仪这是在教宝宝们捕食?
元宝看着浅浅邀功,心也痒了,于是扯着小嗓门嚎了两声。
林觉冷汗,这里好歹是红灯区,人多口杂,被人听到他要怎么解释?
陆倾仪甩了甩尾巴,元宝开心的过去扑过去咬着他的尾巴玩,突然,一声虎啸响彻四周,林觉脑子里只听到“嗡”的一声,柜子上的玻璃饰品“啪”的一声落了下来,砸了个粉碎。
元宝和浅浅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爸爸,这才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虎啸。
于是又扯着小嗓门开始嚎。
林觉哭丧着脸将卧室门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上网,给楼下的阿蒜发信息让他先不要上来。
楼下的钢管舞酒吧里,阿蒜刚刚关了电脑,楼上的林老板找他们订了一些高档的情趣玩具内衣和春药,孔雀正在库房里清点。
孔雀和阿蒜也算半个小鸭头,拉过不少红人到自己的酒吧来,唯一失败的两例是在楼上那一个幸福事务所里,一次是林觉,一次是陆倾仪。
后来在林老板的点拨下,两人除了拉皮条外,还增加了些情趣用品的生意,因为走得是高端路线又有不少好东西,很多幸福事务所的客户和来这里找乐子的客人都来找他们拿货。
“货齐吗?”阿蒜催着孔雀,他刚起床不久,肚子正饿着,思忖着等会去给林觉送货顺便就蹭点吃的。
“还成,差几样下次补齐。”孔雀手上捧着一个纯白的盒子,盒子上还有蕾丝边蝴蝶结的装饰丝带:“其余的都在这里。”
阿蒜刚刚准备开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虎啸,震得天花板都在颤抖。
两人面面相觑。
这间库房的正上方,是林觉的卧室。
“林老板,这是在干什么?”
孔雀摇摇头,接着,又是连绵不绝的虎啸传来,声音更细更嫩点,听起来像小奶虎。
“上去看看,靠,估计是弄来什么好货当宠物了,那只波斯猫,见过没,皮毛顺溜,漂亮极了。”
两人捧着盒子出了门,刚好一辆宾利在门口停下来。
“啧,有钱人毛病就是多。”孔雀瞟了那车两眼,扭着腰走上二楼:“活该天天闹离婚。”
二楼的门紧锁着,“幸福事务所”的标牌似乎有些奇怪,好像是受了震动歪掉了。
“林老板。”两人敲门。
许久,里面没有动静。
“林老板!!”
两人叫了许久的门,林觉才打开门探出脑袋:“干嘛?不是让你们不要上来了吗?”
“有秘密!”阿蒜奸笑着撑开门:“是不是在家养着小老虎小豹子啊,我都听到了,不错嘛,给小弟看看。”
林觉伸出手把那个盒子夺了过来:“瞎嚷嚷什么呢?我在看动物世界,发情期的老虎没见过吗?这是求交配的声音,你有兴趣?我明天给你介绍几只。”
“嗨,小爷我男人女人都喜欢,还真不喜欢人兽,不过据说狼啊老虎的jj都是有倒刺的,想起来就觉得又痛又爽,下次建议厂商们考虑一下这种设计。”
林觉脑子转得飞快,想起陆倾仪那句“柏拉图”突然觉得自己窥视到了些什么,难道是陆倾仪离家出走是因为想上周穆倾结果周穆倾不干?而且是兽身上?
“我觉得会有销路。”林觉肯定了阿蒜的想法。
“行了,动物世界才不会放什么老虎交配,快让我看看,若真是发情期的老虎我就把孔雀扔进去,反正孔雀也是天天发情。”
“不不,我真在看动物世界,乖,下去啊,下次哥请你吃饭。”
“我见过男人发情女人发情还真没见过老虎发情,就让我看一眼。”阿蒜耍赖。
“让我们进去吧,反正你这些东西也藏不住,我刚看到你有客户来了,开着宾利。”
宾利?林觉突然意识到不好,他正准备一脚踹翻阿蒜和孔雀关门逃命,就看见周穆倾带着一伙手下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我要见倾仪。”
陆倾仪早就听到了周穆倾的脚步声,他懒懒的抬起头看了看,小家伙们追着他的尾巴嬉戏着,没有因为那些脚步声有所动作。
看来是记住他说的话了,陆倾仪满意的低下头,继续闭眼休息。
林觉赶走了好奇的阿蒜和孔雀,把周穆倾迎进门来:“陆倾仪啊,他……”
周穆倾心急如焚,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直接冲向各个房间检查,他刚刚听到了一声虎啸,不出意外,是林觉这里发出来的。
卧室门被打开,周穆倾浑身一颤,一只白虎正闭眼趴在地上,两只小白虎扑腾着在地上玩耍,一会儿钻进羽毛堆里,一会儿亲昵的蹭了蹭白虎的肚皮,偶尔被白虎的尾巴扫过,打两个喷嚏。
“倾仪。”周穆倾奔了过去,焦急的问道:“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周总啊,你别着急,你老婆好好的,你看他尾巴甩得多欢畅。”林觉安抚着周穆倾,指了指陆倾仪的尾巴。
陆倾仪闭着眼不理他,小白虎抱着他的爪子啃啊啃,毛茸茸的尾巴摇啊摇,看得出来玩得正开心。
周穆倾摸了摸陆倾仪的身体,感受到手心下温热的皮毛和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这才放下心来
“倾仪?”周穆倾低下头:“是我,你怎么突然变回来了?是身体原因吗?”
三只老虎依旧不理他。
“他在生气。”林觉用口型告诉他。
“我知道我知道,老板娘这样子我可熟了。”安德烈从门外冲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只波斯猫,那只雪白的波斯猫一看到屋里的情景,吓得尖叫一声,从安德烈怀里窜了出去。
“倾仪他听得懂我说话吗?”
“我认为,听得懂。”安德烈凑了过去:“老板娘,认识我吗?我是安德烈,刚刚我抱了只猫进来,那只猫像不像你呀?他叫大嫂。”
陆倾仪耳朵动了一下
林觉黑线:“你瞎说什么啊,出去出去。”
安德烈不满了:“你懂什么啊,我和狮子老虎打交道这么多年,不比你有经验?”
“问题是这是普通老虎吗,啊?”林觉让韩元把安德烈拉一边,得这小子坏事。
周穆倾看见陆倾仪耳朵动了一下,知道他是听得懂自己说话的,看着两个小家伙也不理自己,他突然知道了,陆倾仪可能真是在和他怄气。
陆倾仪性子倔,不好劝,周穆倾想了想,突然说道:“浅浅的胡子怎么少了两根?”
一只小白虎猛地看向他,陆倾仪还来不及抬头阻拦,小白毛球“嗖”得一声冲到了穿衣镜前,跳着要照镜子。
周穆倾走过去抱起浅浅:“怎么连爸爸也不理了?不喜欢爸爸?”
小白虎哼唧了一声,脑袋左摆有摆看见自己胡子没少,这才放下心来。
周穆倾亲亲她的头顶:“爸爸等会儿给浅浅买发夹好不好?”
浅浅在周穆倾怀里拱了拱,哼了一声,然后眼睛看向陆倾仪和元宝那边。
周穆倾抱着浅浅又走到床边,低声哄到:“倾仪,别生气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倾仪站起来,叼着元宝跳下床去。
林觉拉过周穆倾:“他让我转告你,再柏拉图下去就和你离婚,恩,你说你这人真失败,来我这里的都是老公不满老婆怀孕要离婚或是出轨的,你怎么和别人是反的。”
“你懂什么?没老婆没孩子的没资格说话。”
林觉被噎得胃痛:“行了行了,就你有孩子有老婆你得瑟吧周总,你老婆都要去夜店找男人解决问题了。”
周穆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并让安德烈和林觉把浅浅和元宝也抱出去。
林觉咳了一声:“我这里墙壁薄……”
周穆倾冷冷甩了他一眼,林觉闭上嘴,乖乖和其他人出去了。
最后的最后,爱妻模范哄回了媳妇~陆倾仪走时带走了那个盒子,然后你们懂得~
忘了说了,小小蝴蝶也被带回家了=3=
番外5肉什么的不用我多说
周穆倾洗完澡,给宝宝们讲了故事哄他们睡了觉,磨磨蹭蹭的才摸回卧室。
不是他不想睡觉,而是他不想再去厕所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这一百多天一来,他本想体验一下满自溢这种高标准高要求的禁欲修行,可是陆倾仪一再挑逗,于是他只有在安抚好媳妇后默默得躲进厕所里,恩,那啥。
为了照顾好媳妇和宝宝,他几乎事必躬亲,给宝宝们洗澡讲故事,为媳妇按摩念书,以此来消耗多余的力。
可惜消耗再多的力还是敌不过媳妇冲他勾勾手指。
几天前,陆倾仪带着宝宝离家出走,他哄了很久才哄回他们,各种誓言也立了不少。
当然重点是在夫妻生活方面,周穆倾头疼了,若是在平时,哪用得着什么条条框框,他正当壮年,是欲望正盛的时候,可惜现在是考验他意志力的关键时刻,他不能屈服于欲望。
于是这几天就打太极,什么今晚我要加班,元宝晚上要我陪他睡,好歹挨过了不少日子。
算算日子,离他出差还有两天,借口都用完了,无奈之下,只有使出最后的绝招。
陆倾仪批了件衣服,靠在床上胡乱得翻着台,从新闻到动画片,从情感节目到偶像剧,越翻越无聊,差点就睡着了。
不能睡,陆倾仪抬起眼皮,今晚周穆倾再不履行诺言,他就准备上杀手锏了。
他看向不远处一个矮几下的白色纸盒,闪过一丝冷笑。
“进来啊,我要吃你吗?”陆倾仪懒懒的扔了遥控板:“还是今晚又准备在厕所过夜?”
“怎么还不睡?”周穆倾走过来,掀开被子上床将陆倾仪抱在怀里,将他的手捂在胸口:“手怎么这么凉?”
“空调开着,怎么会凉?”陆倾仪翻身坐在他腿上,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今天又是什么借口?浅浅踢被子,晚上要上厕所怕打扰我,还是今晚酒店里有暖床的人等着?”
“最后那一个还真没有。”
“周穆倾,我们有多少天没做过了?”
周穆倾脱口而出一个数字。
“还记着嘛,不错啊,看来打飞机还是有用的,不会攒多了逆流把脑子糊住了。”陆倾仪的手指暧昧的划过周穆倾的脸颊放在他的唇下,轻声问道:“是自己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这不一样。”周穆倾低头吻着陆倾仪的指尖:“后天我出差,出差回来后我陪你去做检查,医生说没问题了我们再做,行不行?”
陆倾仪态度坚定:“不行。”
“……那让我考虑一下。”
陆倾仪听到这句话一愣,接着差点被气笑了:“你很得意吧?我求着让你上你还考虑,周穆倾,你再这么婆婆妈妈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不生气不生气,我算算日子,一会儿就行。”周穆倾把炸毛的媳妇搂怀里安抚:“你检查出来怀孕是上上个月,然后医生来检查,后来第二次检查……”
“周穆倾!”陆倾仪真怒了,三下五除二直接扒掉周穆倾的睡袍。
“好好好,我们今晚做,宝贝,按我说的来,不要太激动。”周穆倾让陆倾仪平躺下来,手臂撑住身体,俯下身吻上香软的唇瓣。
陆倾仪搂住他的肩膀,满意的享受着爱人的亲吻,太久没有纾解欲望,一切调情手段仿佛都已经多余,他头脑被久违的激情冲击的一片空白,脑海里只闪过三个字:狠狠做。
“进来。”刚结束一个深吻,陆倾仪满脸春意的用膝盖摩擦着周穆倾的腰侧:“后面不舒服……好想要……”
“再等等。”周穆吻上了颤抖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陆倾仪抽了一口气,搭在周穆倾腰间的长腿差点滑落下来。
“很舒服?”
“恩。”陆倾仪摸上了另一边的乳尖,怀孕后,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特别是乳尖,后腰这些位置,轻微的刺激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两人正缠绵着,周穆倾突然抬起头:“宝宝们是不是在门口挠门?”
陆倾仪面色不佳:“外面的大门你没关?”
“好像……忘了。”
陆倾仪恨不得把周穆倾踹下床去。
两人抱在一起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果然有挠门的声音,但是声音有点不对劲。
“快去开门看看,这声音不对。”陆倾仪比周穆倾的动作还快,他扔了衣服给周穆倾,又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周穆倾下床去开了门,结果却不是陆倾仪想象中的委委屈屈跑进来扑进他怀里的小白虎,而是一只全身雪白的波斯猫。
只见那波斯猫绕着周穆倾喵喵叫了几声,尾巴在他的大腿上扫来扫去,然后高傲的迈着猫步走到床前,也不惧怕陆倾仪了,轻轻一跃就跳上床,在厚厚的床褥上伸了个懒腰,然后趴了下来,冲周穆倾喵了一声。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许久,周穆倾才向外面叫道:“人呢?把这猫弄出去。”
“周穆倾,刚刚还说没有暖床的人,都闯进家里来了。”陆倾仪冷笑着下了床,把腰带系好。
“倾仪,你上哪里去。”
“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不想做就算了,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林觉那里有你无数案底,如果我记得没错,这猫还在上面留着。”
“倾仪,我错了,但是我和这猫真没关系。”周穆倾拦住陆倾仪:“我们换房睡,明天把这房间清理一下。”
“你就和你二奶睡吧,别烦我。”
“二奶?谁是二奶?”周穆倾拿过衣服给陆倾仪披上:“别生气,过几天可以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猫不是二奶那我就是二奶了?”
“我们可是正式接了婚的。”
“这猫不是叫大嫂吗?行了,滚去睡吧,我不想和你说话。”
周穆倾语塞。
陆倾仪重重的关上门,也不管周穆倾去如何解决这猫,向宝宝们的房间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冷战,周穆倾百般讨好哄陆倾仪开心,陆倾仪也不理他,直到他出差之前,陆倾仪都没和他说一句话。
这趟差成为了周穆倾最郁闷的一次记忆,对于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这点,他洋洋自得,娇妻爱子恨不得天天挂身上秀,还常常因为家里的电话对外人大放闪光弹。
宝宝还小,眼巴巴的等着出差的爸爸回来可以带些好玩的东西,所以每天无数电话打过去,可是这次出差,周穆倾除了管家的电话外,家里的来电是零。
陆倾仪真的生气了。
周穆倾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道歉,甚至还联系了林觉等人,得出的结论是还是先回家看着办吧。
于是在午夜时分,周穆倾带着无数礼物,准时的回了家。
管家和几位佣人还等着他回来,周穆倾将礼物和行李交给管家,看了看二楼:“宝宝们都睡了?”
“早就睡了,今天带他们出去玩了,回来的路上就在打瞌睡。”
“倾仪呢?”
“也休息了,您今晚是在客房睡?”
“恩,帮我拾一个房间,我上去看看他们。”周穆倾脱了外面的大衣,上了二楼。
小家伙们果然是玩累了,睡得横七竖八,还打着香甜的小呼噜。
周穆倾笑着亲了亲宝宝们,然后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最外面的门没有锁,周穆倾拧开把手,轻轻的推开房门,房间深处,竟然传来一丝暧昧的呻吟。
空气似乎都因为那丝呻吟而灼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痛苦又甜蜜,还夹杂着一丝羞耻,周穆倾对这种声音陌生又熟悉,他情不自禁的挪着脚步向前移去,想去一窥里面的秘密。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从脚下传来,周穆倾心神稍敛,低头望去,结果脚下的事物让他身体里的欲火轰得一下子突破多日来的防线凭着他良好的夜视能力,他分辨出来,这是一根按摩棒,甚至他还能看见,按摩棒上隐隐还有水光。
再往前,跳蛋,猫尾,乳夹……每走一步,周穆倾不断蹿升的欲望就要被脚下的事物煽风点火,心头欲火炽烈,他却选择了屏息继续向前慢慢挪动脚步。
卧室房门半掩,周穆倾深吸一口气,握住了把手,结果熟悉的的金属材质却没有碰触肌肤柔软且湿润的小块布料几乎烫伤了手心的肌肤。
房内只有床边的一个工作台上还亮着一盏小灯,柔和的灯光撒在工作台上躺着的美人身体上,说不出的撩人。
陆倾仪身上穿了一件睡袍,上半身躺在工作台上,一腿立起撑在台沿,另一条长腿则垂下,脚趾轻触着地毯,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晃动。
睡袍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遮掩效果,陆倾仪侧脸紧贴台面,双眼微合,睫毛颤动,眉头微微耸起,似乎身下的动作并没有让他舒适,他一手摸着胸口,一手在双腿间摩挲,绵长的呻吟忽高忽低,慑人心弦。
周穆倾突然口感舌燥起来,他的位置可以看不清陆倾仪的动作,只能从他偶尔皱眉咬住下唇,或是那呻吟的高低来判断他的动作,多次的欢爱让周穆倾熟知陆倾仪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而这份熟悉却一直有一个缺口,永远也不能补上。
比如那不断晃动的长腿,曾经如蔓藤般缠在他的腰间,也曾架在他的手臂,肌肤滑腻若瓷,线条柔美修长,此时,这条腿却似猫爪一般,挠着他的心口,撩拨着他心底最敏感的神经。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偷窥,陆倾仪缓缓睁开眼看向门口,碧眸里水光流转,仿佛天地间的春意尽藏其中,勾引的意味越发浓重,他一声长吟,身体一颤,轻轻唤道:“哥哥。”
仿佛不耐其中的羞涩与缠绵,陆倾仪闭上眼,双腿张得更开,脚趾蜷曲,地毯上的长毛一次又一次划过脚尖,呻吟也猝然稠密起来。
周穆倾被这声“哥哥”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到了工作台前,灯光突然一灭,陆倾仪温软的身体靠了上来,湿润的吐息扫在他的颈间:“谁?”
“你叫的是谁?”周穆倾搂住他的腰,手摸向他的下身:“放东西自己玩儿了,恩?”
濡湿的穴口开启着,周穆倾几乎毫不力的就探了一指进去,湿滑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他有些艰难的继续探入,却没有摸到其他的异物。
陆倾仪两手伏在他的肩头,忍着身体里的酥麻:“某人呢,要做柳下惠,我准备给他这个机会,这位偷窥的先生,你说好还是不好?”
周穆倾咬住陆倾仪的嘴唇,狠狠的吸吮,对方也不示弱,舌尖挑钻入他的齿间,勾了他的舌头便缠绵起来。
“唔……”身体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指甲搔刮着敏感的内壁,一股细流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告诉我,刚刚,是在叫谁?”周穆倾放开嫣红的嘴唇,温柔的亲了亲陆倾仪的脸:“想自己继续玩还是让我来干你?”
陆倾仪勾了勾嘴角:“没关系,这些东西我都试了,感觉还不错,不如你也试试?”
周穆倾的手指在甬道里弯了起来,陆倾仪难耐的喘了一声,眼中水光粼粼,鼻尖冒出点点汗珠:“你就继续忍着吧。”
周穆倾抽出手指,黑暗中,只听见脚步声远去,陆倾仪狠狠得捶了一下桌子,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