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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愿了,二端学校也放假了,感谢四中放假不补课!
二端急三火四地坐火车就回了山城市,毕竟答应了哥哥要帮忙说服爸爸妈妈的。鲁中南这跟屁虫想跟,但是鉴于他已经有将近一年没进行高强度的系统训练了,他一放假就被他爹给塞到不知名的山沟沟里,跟着一群特种兵集训去了。
等二端下了火车,发现是爸爸来接站,开心地扑到爸爸怀里撒了一会儿娇,就发现爸爸虽然笑着,但是好像情绪不太对呢。
眼珠转了转,难道哥哥没等自己回来,就已经露了底儿了?
坐在副驾驶,二端不动声色地观察爸爸,试探地问:“爸?我咋看你不太高兴啊?难道我回来了,你担心咱家粮食不够吃?”
周景林一边开车,一边没好气地瞪了自家闺女一眼。“胡扯,爸啥时候嫌乎过你?”
说完这话,又顿了顿,叹了口气。“是你二叔,要跟你二婶儿离婚。”
本来这事儿不该跟孩子讲,可是二端早晚也得知道。
“哎?我二叔不是……不是……”二端没说出口的话是,我二叔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旗飘飘么?这么就想离婚了呢?
周景林秒懂他闺女想表达的意思,皱着眉头说:“他外头那个给他生了个儿子!拿孩子拿捏他呗。你二叔也是糊涂,他还有大宝二宝一对双胞胎儿子呢!”
“我二叔可真是!那大宝二宝知道不?这闹起来多影响他俩学习啊?爸,干脆给大宝二宝也转学吧。”二端才不稀罕管她二叔二婶的事儿呢,主要就是心疼她俩个弟弟,父母这么不省心,他俩得多受影响啊。
这马上升高二了,也是十分关键的一年,要是因为家里头的事儿影响了学习,那二叔真是坑了他俩一辈子!家里有钱有屁用,自己没能耐也守不住万贯家财。
而且,有后爹就有后妈,二叔能在这个时候闹离婚,看来根本就没顾忌双胞胎的感受。
“别提了,要说这事儿本来就不应该当着孩子的面儿闹,可你二叔二婶儿才不管那套事儿呢。你二婶儿更绝,领着双胞胎打上你二叔外头的那个家,把人家砸个稀巴烂。”说起这事儿周景林就脑瓜仁儿疼,千不该万不该拿孩子们当枪使。看到双胞胎最近蔫儿了咕咚的模样,他这做大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周景林最是疼爱稀罕孩子,别管是自家的,还是兄弟姐妹家的,看不得孩子们受半点儿委屈。
父母关系不好,其实最受伤害的就是孩子。家长知道背着点儿孩子,理性处理的还好,要是那闹起来不管不顾的,真是让孩子跟着遭罪。
二端听爸爸说的情况,惊讶地张大了嘴。二婶儿这是逼着双胞胎跟二叔决裂啊,就算以后真离婚双胞胎判给二叔,也是父子之间隔了心了。
“爸,您是什么态度?”二端是觉得二叔近两年膨胀的厉害,都已经快忘了他是谁了。
“我当然是不同意你二叔闹离婚了!冲着双胞胎也不能离!”周景林咬着后槽牙说道,足见恨死他这个弟弟了。要说他们三兄弟加上妹妹,就老二最不省心,剩下的都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哪儿像老二,有俩钱儿烧的,就知道作妖儿!
“我二叔要是没钱了,估计就没人催他离婚了。”二端特平静地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
爸爸听了附和地嗯了一声,随即茅塞顿开。
第五百九十四章摊牌
二端到家当晚,就组织召开了家庭会议。许久没见到姐姐的嘟嘟,巴巴挨着二端坐。到底是一奶同胞,血脉相连,分开久了,想念得紧。
会议的议题就是关于哥哥型子报考大学的问题,二端说起这个的时候,爸妈还一脸懵,这还用开会研究么?不是妥妥儿的青大嘛?
这份儿理直气壮的笃定,弄得型子都差点想打退堂鼓了,不过想到倪木兰,他又坚定下来。
二端看她哥各种变脸色,就知道其实他心里也纠结呢。再三对眼神,确认哥哥坚持选择不变,二端清了清嗓子宣布会议开始。
“是这样啊,我哥考试之前跟我说,他不想报考青大了。”二端也不墨迹,直奔主题。她是痛快了,爸妈的表情瞬间凝固。
妈妈是急脾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儿子,然后心存幻想地问:“你妹瞎说呢吧?你是不是又逗她?”
型子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妈妈的眼睛,他其实很怕面对父母失望的眼神。
“我哥想报考沪市交大,这个学校有咱国家最好的力学专业,这是我哥的理想。所以希望你们能同意。”二端只字不提哥哥真正的理由,反正她说的也一个字都不假啊。
此言一出,先是到了哥哥一波惊叹的眼神,二端感受到的是哥哥对于她一本正经的唱高调的佩服。
“比青大还好?”爸爸也没读过大学,出于对自家闺女的信任,将信将疑地问。
“在这个专业上来说是的。青大是名气大,但是不代表它所有的学科都强。我哥将来是要当科学家的人,自然要选专业学科最强的学校。”二端面色自然,完全没有半点儿心虚,型子此刻已经在心里给他妹点了无数个赞了。
他妹这言之凿凿的样子,让他都快以为自己将来一定能成为科学家了。
“可是考学不都是上最有名的学校么?”妈妈还不死心,二端说的是有道理,可是她到底自己心里也有个青大梦啊,不上青大上京大也成啊。
“合着我刚才白说了是吧?我哥想报考的专业,沪市交大全国第一!”二端索性简单粗暴点儿吧,她理解父母对于名牌高校的执念。尤其是青大和京大,那是连梨树屯拉大粪的大爷都知道是好学校。
可惜她妈始终是她妈,立马就转过弯来了。转向型子,问道:“咋都是你妹叭叭儿说,你自己咋不敢跟爸爸妈妈提?你心虚啊?”
也不知道妈妈是有意还是无意,还真戳中了型子的要害。
二端就看她哥脑袋快埋到膝盖上了,面对妈妈的询问一言不发。
“你小时候可没这么闷啊,怎么越大越闷?你这样还想报南方的大学,我和你爸咋能放心?”妈妈不太高兴,孩子大了,心事重了,可他们做父母的对孩子也没那么严厉吧?咋就有话不敢自己说呢?
“爸,妈,我妹说的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型子是个实诚人,他实在扛不住妈妈的质问,吞吞吐吐的想坦白。
二端心里一紧,心说我的亲哥啊,这好容易说动一点儿了,你要是一坦白,估计全废了。
“啥原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