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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
做这事的时候,乔可南羞耻得连肩膀都发红了。「快点进来……」
「……哦?」陆之顿下动作,很意外他的主动邀请。
「快点!」乔可南炸了,他的後穴缩,前头阴茎胀痛,口吐露的液体早已把枕头打湿了一大块。
恭敬不如从命,陆之笑笑,抽出手指,乔可南听见身後一阵兮兮簌簌的声响,随即男人套著塑胶薄膜的炙硬肉柱,抵在了他微张的肛口上。
乔可南这才领悟到,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期待这件事的发生。
05.好一号,不做吗?2h
男人的物具不容置疑地压进了他的耻穴。
乔可南咽了口口水。
自己终於要被……破菊了。
陆之并没急著冲撞,而是扶著肉棍在他的臀缝间摩擦、挤压,直到原先冰冷的塑胶套染上了肉体的温度,才开始箍著头茎,慢慢往前推。
「呃──」乔可南怀疑自己遭人打了脑干,晕晕的、麻麻的,男人的阴茎大小跟手指自然没法比,他吞得很艰辛,下意识抗拒推挤,却被狠狠打了一下屁股。
「放松!」陆之声音很沉,显见也不太好过。
「啊啊……」乔可南忍不住呻吟,他张开腿,极力接纳,只是真的……很痛啊……
「好了,休息会,你快把我夹射了。」陆之打趣,他这才进去了三分之一,难为身下的人一脸辛苦,却没叫他抽出去。
「哈……哈……哈……」乔可南难堪地喘息,只见陆之俯下身来,安抚一般亲了亲他的耳後,又从他的脖颈一路舔吻至背脊。
尾椎被人抚擦的时候他腰肢一软,後穴有了一点松弛,陆之见状趁机将自己的性具顶进,这次插入了二分之一,疼痛感倒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括约肌被撑到极致的酸胀。
「等肠道打开了,开口就不会那麽痛,插一下又出来,那才会让人难受。」
乔可南这次连耳朵都红了。没错,他跟苏沛就是那样,每次他一扶棍插入,苏沛就一脸疼得要死,他心疼抽出,再来一次,又是同样的结果……
原来,还不如不管不顾,一干到底?
陆之看著身下的人那副羞窘难当的可怜样子,对於乔可南的情况他并不了解,只说没做过零,想找人指导,他原先兴致缺缺,现在却觉得……赚到了。
一个身材好,敏感又识趣的零,打著灯笼都很难找。
趁著乔可南出神间隙,陆之一寸一寸地将肉茎通通干了进去。「老天……」他吟叹,倘若不是深知安全性行为的必要性,他真想把保险套抽掉,肉贴肉地感受他腔道内湿热淫荡的包覆。
陆之没有处男情节,但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地方是他第一个开发占据的,下半身不禁又硬了好几分。
「你……你怎麽……」变大了?乔可南问不出口,熬了这麽久,男人粗大张扬的肉根不但没消停迹象,甚至在他体内发胀,硬得不行。
他後庭被彻底捣开,陆之连根没入,乔可南敏感的穴肉感受到对方粗硬的毛发,以及下头囊袋的重量。
「全都进去了。」
「……嗯。」
「难受吗?」陆之弯下身,又亲亲他耳朵。
这令乔可南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少。「很胀……」
「还有呢?」
乔可南脸红了红。「很大……」
「乖孩子。」陆之满意了,他撤出了些许,缓缓抽送。
「啊……」对方硕大的龟头在他肠壁上摩擦,这滋味很难以言喻,原先以为会痛,实际上还好,就是胀,外加那种黏膜被人抽插时,酸酸热热的感觉。
陆之插得很慢,用二分之一左右的硬根,徐徐推进,乔可南逐渐享受起这种规律而徐缓的爱抚方式,他手伸到下头,不自觉抚擦起自己的阴茎来。
「抽插的时候,一开始不能太用力,肠道很脆弱,要先让对方慢慢习惯你的步调,前列腺的刺激不能太轻也不能太用力,太轻了没效果,太用力就会痛……」
说罢,陆之忽然加快了步调,抽出、顶入、抽出、顶入,这次是九浅一深,全根没入,每一次深入都刚好从他前列腺位置经过。
乔可南失声尖叫:「啊!啊!啊!」
陆之喜欢他的声音,自然、乾净、不造作,不是真到了爽处,通常不会喊出口。这令他很有成就感,想让身下的人叫得更欢、更浪。
「然後,等习惯了刺激……就可以专攻那点了。」陆之的指导一向「身体力行」,现在开始,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入、狠狠抽出,坚硬的前端不时在乔可南腺体处挤压、摩擦。
「啊!不行!要死了……啊……」乔可南疯了,大叫求饶,陆之狠操猛干,每一下都用了全力,男人粗硬的毛发把他穴口处磨得一片红肿,茎根下的囊袋啪啪啪地,一下一下打在他会阴上。
有什麽湿滑的东西从体内渗出,在律动中被带了出去。即便隔著一层透明薄膜,乔可南依旧能敏感地察知到对方茎体上的青筋脉络,巨大的肉柱彻底填满了他的直肠。
前列腺不断受恰好的力道压迫,乔可南前头的硬柱湿得一塌糊涂,铃口酸麻,整个人处於那种要射不射的迷离快感中,呻吟不由溢了出口:「啊……啊……嗯……」
那迷人音调显然是动情到了极致,陆之听得很爽快,他下身持续律动,上身多了馀韵,大掌在乔可南坚韧美好的肌理上徘徊磨挲。
陆之捏了捏身下人的乳头,手指在上头打了几回转,接著往下,握住了那根湿淋淋的茎干,如自己那般,同样也是坚硬如铁。
「想射了吗?」
「嗯……想……想!」乔可南几乎是哭求了。
「再等等。」他想换个姿势,乔可南先前射过一次,这次再射,之後要硬就不容易。
陆之缓下动作,思考了一会,决定让他坐在自己的腰间,挺翘的屁股上下动……嗯,挺美好的。
他慢慢地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在里面待了阵子,脱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啵」地清脆一响。
「?」乔可南有些迷惑,好好的,怎不做了?
「来,换个姿势。」青年沉浸在欲望里的样子令男人非常满意。那水润湿漉的眼,酡红的双颊,微张喘息的嘴唇,无一不撩动著他人情欲。
他让乔可南翻过身,示意他坐下,自己再面对面地盘腿一坐,直翘挺立的阳具正勃动著,塑胶套外湿滑水亮。乔可南脸又热了,刚刚这东西……居然能在他体内。
「过来坐。」陆之拽住了根部,固定柱体。
这「坐」哪儿显而易见,乔可南嘴巴张了张,满脸惊异,却还是扶著臀,爬了过去。
「来,慢慢地,我帮你打开,你自己抓好。」
「……」
陆之的手转而掰开他紧实的臀肉,让他湿漉漉的後庭暴露出来。乔可南不敢看他,只专心握著对方的肉棍,朝自己的穴里一点一点塞……
「不、不行……塞不下了。」这姿势远比刚才进入得更深,乔可南实在没勇气继续往下坐,感觉再坐就要顶到胃了。
「怎会?你刚全都吃下去了的。」陆之呵呵一笑,捏了捏他耳朵。「放松,腰挺直……」
「唔……」乔可南双手扶著男人的肩膀,拉直了背,松开穴肉,於是侵入的动作顺当了许多。
「乖孩子。」陆之亲吻他,两人舌瓣相缠,丝毫不输给身下的交合。
陆之感知到自己的肉棍被慢慢地吞食,直到根茎处传来一阵紧窒,明白这是全根没入了。「你看,不是做到了?」
乔可南恨恨地咬了口他鼻尖。真是坐著说话不腰疼啊!
陆之为他这过分亲腻的举动一愣,但笑笑没多说什麽。「自己动?」
「……」敢情自己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啊?
不愧是做律师的,如何一步一步哄到对方配合,不在话下。
乔可南吁了口气,撑起膝盖,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他动作不大,一切都是徐缓缓的,陆之很快看不过去,下身挺动,而且完全和乔可南不同步,他抽出、他插入;他插入,他抽出,等於无时无刻乔可南都在被他顶,一点喘息空间都没有。
乔可南紧紧攀附著他的肩膀,最终只能软下身躯,任人捣干。
陆之边享受他这份缴械投降的伏诚,边在他脸上各处亲吻,把人家的嘴给生生吻肿了。
他双手扶著他胸膛,拇指在乳头上旋转、揉捏,原先淡淡的褐色如今充血挺立,呈现丽的赭红。乔可南坚硬的肉具抵在他腹间,每次龟头摩擦到他坚实的腹肌,肠道就会传来一阵极美妙的缩。
陆之喃喃道:「我想得没错……」
「什麽?」
「你果然很欠干。」陆之英俊的脸上是那种很不怀好意的笑,他低哑的嗓音很性感,分明说著低俗的话,却能让人很情动。
「你……」乔可南没法抗议了,男人接下来狠辣的冲撞,凌乱了他的呼吸。
陆之挺腰,由下往上顶干,乔可南被冲击得只能嗯嗯啊啊乱喊一气,他被平放在床上,男人沉重的身躯覆压了上来。
「可惜……」陆之轻叹一声,把他的腿彻底打开,整个人深深埋入,又开始了激烈的抽动。
乔可南整个人都麻了。刚才被插的快感倘若是那种一下一下,被羽毛拂过的激零,现在就是被电流划过,所有的感触蓄积成一股强大能量,甘美地在他四肢流淌。
他脚指屈起,指尖发烫,腰椎酥麻,後穴又酸又胀,每一次抽顶都能让他大声尖叫,前头的阴茎更是勃动得厉害,马眼张阖,觉得好像快射了,又射不出来。
他探手想摸,却被陆之阻止。「别动。」
他把乔可南双手按在自己的腰上,让他用一种全心全意的姿态迎接自己的侵入,求而不得,乔可南崩溃得快哭了。「我想射……让我射……」
「好。」陆之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右手往下拽住了他的肉根。
乔可南猛喘一声,身躯被情欲填满,陆之大掌在他表皮上滑动,配合抽插的频率套弄,幅度刚好。
那股热量撑破了乔可南的身体,他後庭阵阵痉挛,双腿合,臀部抽紧。「啊──」
不只是射,他全身上下笼罩在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中,热潮一波一波不断涌上,酥麻了他。
陆之在他体内,阳根被狠狠绞紧,又痛又爽。
乔可南的高潮持续了很久,直到射完了,他的肉茎都没有疲软迹象,湿润的马眼翕动著,渗出不少透明湿滑的液体,有些沾染在他体毛上,有些往後落去,与他後口泌出的水液混在一起,狼狈至极。
「爽了?」
乔可南犹在失神状态,他眼角滑落生理性泪水,迷蒙地点头。
「魔术师……」
陆之一脸问号。「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他好气又好笑,俯身吻了下他鼻尖,开始自顾自地操干起来,刚刚被绞了那麽一下,他也快了。
乔可南的阴茎逐渐失去了硬度,柔软地垂落,进入不反应期,不过习惯了,被抽插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他嗯嗯哼哼地享受著,据说男人在射後思考会变得清明,乔可南没特别感想,但至少这一刻,他不再随著男人的狠冲猛撞摇摆,反倒多了馀韵去观察这个压在他身上猛力抽送的人。
他压抑的表情很性感,饱满的天庭透著一层薄汗,乔可南情不自禁,伸手替他揩去,陆之一愣,抬眸望他。
乔可南觉得这人的眼睛漂亮到了不行,虹膜漆黑,光潋滟,即便此时此刻因欲望而显得迷离,依旧是很吸引人的好看。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三年前在事务所里,那时连他在内还有两个新进人员,陆之站在一角,手插口袋,表情淡漠,姿态高傲得像个唯我独尊的天神,眼神却莫名地在他身上频频打转。
乔可南回忆了下,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干我很久了?」
陆之「哼……」一声,没否认,只是身下的动作越发急遽,穴口处淌落的白液都被打出了泡。
乔可南低吟,想自己刚退伍,一身黝黑肤色,肌肉坚实,头发清爽乾净,搭上一双浓眉大眼,简直就是日本gv里的极品小零,说实话在圈子里想干他的远比想被他干的人还多。
或许他走错了路……
在乔可南分神之际,一记狠辣的顶撞使他不禁昂首,「啊!」地叫了一声。
陆之射了,他粗大的茎棍在他体内阵阵抖动,也不知射了几股。
男人在射之後总是脆弱的,陆之沉重的裸体压在乔可南伸上,他胸膛猛烈起伏,身躯的热度逐渐降温。乔可南忍不住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背,两人维持这般姿势,好阵子没动弹。
陆之平复了呼息,大概猜到乔可南的情况没办法来第二次,他把阳根抽了出来。
「滋……」地一响,伴随男人的撤出,乔可南後庭内溢出不少液体,多数是透明湿滑的。「这是……润滑液?」
陆之瞥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一半是你的淫水!」
乔可南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像只缺氧的青蛙。
「淫、淫水什麽的……」
「肠液,被适当刺激就会有。」说罢,陆之伸指进去搅了搅,淫荡的水声滋噜滋噜地响。「看来还不少,你天赋异秉啊!」
乔可南:「……」
陆之抽了纸巾,给他擦了擦股间,继而把身上的保险套摘了,擦净阳根。「走,去洗澡。」
男人的茎物明显还在充血状态,虽然没完全勃起时那般硬翘,仍旧份量十足。
「别看了,再看就硬了。」
乔可南闻言,立马乖乖地别过头去,他是真经受不起二度摧残了。
陆之见他反应直率,不禁扳过他的脸,亲了上去。
这亲腻讨喜的举动,实在不像是眼前这位不苟言笑的上司会做出来的。乔可南怔了怔,褪去了欲望,两人柔柔地接了个吻。
「……我帮你洗,你里头还有些润滑液得洗出来。」
「好。」乔可南点点头,同他进了浴室。
乔可南腰肢微微酸软,但不至於走不动。陆之很贴心,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帮忙清洁,服务到家,确实很悉心周到。
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乔可南思绪飘到远处,也许……自己真的比较适合当零。
和陆之的性爱非常刺激,全身上下的毛孔遭受情欲蒸腾,彷佛连同骨髓都被洗过一遍,他忽然可以理解苏沛的出轨,这是他一直以来不曾给过人家的。
「……想什麽?」
乔可南诚实道:「我在想……自己挺失败的。」
陆之挑了挑眉。「在我面前觉得成功的人不多。」
「……」乔可南抬眸瞪他,觉得自己若是欠干,这人就是欠扁。「严凯泰呢?郭台铭呢?」
陆之:「他们没我会操人。」
你怎知道怎知道怎知道啊啊啊!
乔可南发觉自己从没认识过这位上司大人。
什麽严肃禁欲,呸,根本是一闷骚!
两人走出浴室,乔可南瘫在床上,看著陆之一件一件将脱好的装束再穿戴回去。
他从不知一个人连穿衣服都能穿得这麽有美感,尤其是上袖扣的动作,看得乔可南心痒难耐,下腹不由一热,很想跟穿著西装的他……再搞一次。
当然这无耻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讲出来的。
陆之穿好衣物,问他:「我送你回去?」
乔可南摇了摇头。「我再躺一下,之後会自己叫车。」说罢,他想到什麽:「这里是哪里?!」
陆之好气又好笑,拿出一张名片给他,上头是这间motel的电话地址。
乔可南瞥了一眼,呼,还好,离他家不算太远。
陆之看著他这一系列反应,心情复杂。「往後……」
男人眉宇一敛,反应很淡,乔可南心细,依旧看懂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他做出一个「我敢发誓」的动作,不管过程有多美好,到底是一夜情。
一夜情的原则就是:在哪里发生,就留在哪里,今後一切,各不相干。
陆之一愣,随即笑了笑,抚乱了乔可南的头发。
「你……」他想说些什麽,但最终选择了噤声,只道:「很累的话,明天准你请假。」
「哗。」乔可南睁大了眸。「老大,这算工伤吗?」
陆之:「……」
乔可南笑了笑。「不用请假,别让我跑外务就好。」
「行。」陆之点点头,把房卡留下了。「我买了过夜,你可以待到明天早上,房卡直接插门上。」
「好……」
陆之转身走了。
乔可南:「那个……陆之。」他想了想,还是叫了对方的全名。「谢谢你今晚的……呃……技术指导。」
陆之无奈一笑。「不客气,我也很享受。」作家的话:
06.花开花落
隔天一早醒来,乔可南最後悔的事不是跟陆之做了,而是他没答应陆之帮他请假!
那个腰酸背痛得哦……前一晚还没感觉,睡了一觉,乳酸累积,他腰疼得差点下不了床,难以启齿的某处更是传来阵阵微微的刺痛,像得了男人病。乔可南泪流满面,望天花板感叹:这就是爽快的代价吗……
无论如何,陆之做得很周到,菊花有点肿,但没出血,全程戴了保险套,没射在里面造成零号肚子痛,算得上非常尽兴又安全的性行为。他这个曾经的一号跟人家一比,当初真是想不开走错了路,白害了别人。
「唉。」乔可南叹息,决定奢侈一天,搭计程车上班。
他在想,等下遇见了,自己该说些什麽?
最好是什麽也别说吧……乔可南单纯,但并不傻,两人春风一度,互相爽过了,就不该再多牵扯。只是房钱是陆之出的,乔可南有些抱歉,怎麽说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道理让人家单方面付,是吧?
乔可南想了想,在进入事务所之前,先去一旁的便利商店领了钱。
「早。」事务所明令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多数助理都会提早到,一般乔可南也是,唯独今天例外……他想,陆之应该会「通融」的。
他推开办公室门扉,陆之早已坐在那儿。
乔可南:「早。」
陆之面无表情。「早。」
真的……没变。
乔可南怔了怔,随即坐到位置上,不小心没注意,有点儿疼。
他苦笑,倘若不是身体内部还残留著那种被人彻底拓开的疼痛,乔可南真要以为自己前一晚是喝醉作春梦了。
他若无其事,一边打开电脑,一边整理传真,没注意到陆之在这时朝他送来的目光。
「叩叩叩。」有人敲门,乔可南:「请进。」
「早,你们要不要点饮料?」是另个律师的助理丁丁,二十六岁的圆脸姑娘。办公室文化不能少了合购,不管在哪儿都不例外。
一般乔可南都很捧场,不管想不想要,这种事一旦拒绝过,以後人家就不会再来问你了,那也挺寂寞的。
乔可南正要起身,便听陆之道:「不用了。乔律师,今天最好别喝太刺激性的东西。」
实际上乔可南目前还不算取得律师资格,但在他走入这间办公室的第一天,陆之便道:「从现在开始,我称呼你为乔律师,希望你能谨记自己的目标,直到正式取得法袍的那天。」
陆之神态庄重。就在那一刻,乔可南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无比的敬畏心理。
如今两人虽这样那样过,乔可南也见识到了这人不为人知的……猥亵一面,可敬佩之心犹在,能被这般有意无意地「关心」,滋味挺好。
乔可南回头看了看男人,陆之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动静,他朝一脸迷惑的丁丁笑了笑:「谢啦,今天不用了。」
「哦。」丁丁走了。
乔可南噙著笑,坐下来。所以……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吧?
可他不知道,这样的「不一样」,究竟对两人而言,是好是坏。
乔可南单纯想著把一半的房钱还给那人,又不好直接上去说:「喂,昨天的房钱。」他忖了会,最後将钱装进信封袋里,连同公文一并呈交给对方。
陆之看到以後,仅仅是淡淡地抽了下眉。他瞥了眼乔可南,乔可南尽力装作没事地问道:「有什麽问题吗?」
「……没有。」
「那我回位置上了。」
「好。」
人生依然持续,滚滚向前,他和陆之的相处模式仍旧不咸不淡,两人都很默契地丝毫没提及那事。
只是偶尔,偶尔在陆之指导他一些案件的方向之际,他会微微走神,想到那天男人也是用一副不冷不热的口气,悉心告诉他前列腺的位置,如何找,如何……插。
他纤薄端正的嘴,含过自己的那个;修长有力的指,插过他的屁股……不想还好,一想就没完没了。
乔可南终於明白为何大家都不提倡办公室恋情,就算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他都会胡思乱想,何况真的泥足深陷以後?
陆之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但一反常态地,居然没多斥责什麽。
在这样浪里来火里去的日子里,乔可南唯一庆幸的,就是他想起苏沛的时间少了。
最近一次想到,还是因为翻开月历,看见那人文秀的字迹圈起了一天,在上头注写:「交往三周年纪念」。
乔可南看了很久……很久,直到胸中的酸楚平复过去了,才搁下手,给自己冲了一杯热茶。
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