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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陆之转身在便利商店的塑胶袋里翻找了会,拿出一盒杜蕾丝来。
乔可南:「……」
他拆开外层包装,把其中一个保险套递给他。「给我套上。」
乔可南默默接过,拆开塑胶套,正要给陆之阳具「装备」,却被阻止。「不是这样。」
乔可南:「?」
陆之捏了捏他的脸。「用嘴。」
乔可南:「……」
他发誓自己这一辈子,绝对不再和锱铢必较的律师发生性关系!
他眸眼一抬,恨恨瞪了一眼,他给人咬过,就是没帮人用嘴戴过保险套(因为……大家知道的,苏沛用不上)。他脑子里只有大概的作法,却不算清晰,乔可南叹了口气:「你确定数量够吗?我……我没做过。」
陆之:「我买了三盒。」
乔可南:「……」
他现在肯定陆之今晚对他所做的「恶行」全是有预谋的,但……为什麽?
敢情是所谓的一试成主顾?
……算了,越想越歪,他不想了。
乔可南把套子取出,放在手里将润滑液抹去一点,放进嘴里,试图用嘴唇跟舌头撑住。
陆之笑笑看他动作,阳根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迹象。
乔可南努力将套子往他茎头上搁,可惜用上去却推不开,他想用手,陆之却不允。「你可以慢慢试,我们有一晚上。」
「啪」一声,保险套掉地。
陆之并没惋惜,又给他拿了一个。
这次很贴心,连塑胶套装都拆好了。
乔可南接过。有了一回经验,他让套子稍微展开一点,再往陆之茎根上套。
套是套上了,偏偏陆之那根太大,尤其龟伞处,更是暴胀,保险套下摆的橡皮圈压根儿推不下去,乔可南用舌使了几回力,舌头都快断了,气喘吁吁,累得要死。
陆之恢复了往常的指导本色。「用嘴唇的力量,然後头部使力,往下推……」
乔可南欲哭无泪。说得容易啊大哥!
他索性用牙齿咬,想将套子往下拉,不料──保险套破了。
陆之痛哼一声,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啪」地一声,很响亮。「欠打是吧?」
乔可南很委屈啊,谁叫你想出这变态的法子折腾人,我又不是故意。
其实到这程度,他乾脆四肢一摊,您老爱做不做。偏偏他是个实心眼的,男人上回给他的一咬之恩他铭记在心,外加平日被人指导惯了,对陆之有种本能的顺服及敬畏。
当然,最重要一点是他人生的座右铭是茱利亚罗伯兹的:nevergiveup。抱著不服输的心理,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跟陆之较劲,而是在跟保险套对阵了。
青年眼底一派势在必得的光,陆之见了,心里一阵笑意涌上。「算了,这次不行,就别再试了。」他拆了第三个套子给他。
实在不是他好心,而是再蹭下去,他快爆了。
乔可南将之当成背水一战,有了前两回经验,这次总算顺利些,他终於把套子推进了一半。
只是一半以後,橡皮圈又卡在陆之胀大的茎处,再动不了分毫。
陆之憋得难受,索性一把将套子拉下,拉至根部,又在外头抹了一层润滑液,扳开对方臀穴,尽根没入──作家的话:每次都这麽久才插,攻君很累我也很累。
09.坚固的桌子h
狭窄的径道猛地被男人的肉械进犯,乔可南张嘴喊了一声,喊到最後变成气音。
真是……不能预告一下吗?「啊!啊!」
陆之一开始就采猛攻策略,上次是由快而慢、循序渐进,今回直接急速开始,猛操狠干,乔可南双腿大张,被人以健硕的腰腹顶著,腿根酸麻,动弹不得,连穴口都无法按自己的意思合。
他整个人陷进沙发里,随著抽插,肠道逐渐湿漉,一股热意涌上,前头的茎身胀到不行,依随对方插进抽出的动作一下一下晃摇,滑润的液体全数抹在陆之不知有多名贵的衬衫上。
乔可南裸了大半,陆之却衣物完好,只下腹坦露出性具,还有那一片粗黑卷曲的毛发。他之前在旅馆里就妄想过陆之穿西装干人肯定很性感,没料真的遇见了,果真催情。
思及此,他「呃」一声,小腹缩紧,连带後穴也一,这明显情动的反应,令陆之看得好笑。
「想到什麽好事了,爽成这样?」
乔可南不讲,只「啊啊」地喘息。
陆之:「瞧你,自个儿偷偷乐呢。」
你才偷偷乐!你全家都偷偷乐!
可怜乔可南嗯嗯啊啊地,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抗辩都吐不出来。「你慢点!慢点!」
陆之一笑,放缓了动作。
乔可南好不容易能歇口气,就感觉自己的腰腹被人提起。陆之:「你的脚,夹住我的腰。」
乔可南:「嗯?」
陆之提醒:「别掉下去了。」
「──」
下一秒他的腿被移到男人腰後,乔可南尚未明白,陆之便保持著肉根插在里头的状态,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乔可南吓得要死,连忙紧紧缠住,双手在陆之脑後环绕,腿脚则夹住那人臀部。陆之微微躬身,阳根滑出去了一点,随即又捅上,从下往上拚命狠顶,顶得乔可南下腹酸胀,前後都湿了一大片。
「啊、呀、嗯!」乔可南整个下半身都麻著,又酥又热,有了被干过的经验,已知妙处在哪,更能投入。
乔可南不禁想自己一七八公分,男人居然扛得住。忽地陆之动起胯下,维持这样的姿势往前走,每走一分,那性器就往自己体内深入一分,次次都顶过他的前列腺,强大的快感划遍全身。
「嗯……」乔可南下身用力,欲忍住那股快泄了的感受,陆之却把他的屁股撑得更开,他仰头大叫:「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再忍忍。」陆之一手拍在他屁股肉上,「啪」地清脆一响,乔可南吃疼。
他眼角蓄泪,被人一边捅著一边放在了办公桌上。
乔可南:「?」
陆之阳根捅进,边插边道:「这一个月,我都在想……如何在这张桌子上干你。」
乔可南:「……」他到底要多迟钝,才没发觉自己居然和个禽兽共处一室啊?
从前他就知道陆之这张桌子是特制的,说是什麽木,他没研究,反正很贵,现在终於明白……贵有贵的好。瞧它多麽坚固,经得起考验,承接著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却丝毫没撑不住的迹象,多实在啊。
乔可南:「你这桌肯定不是黑心货……」
陆之:「……」
有了好桌,如有神助,陆之大开大干,乔可南咿咿啊啊地叫,到这地步也不管有没人会听见了,反正跟陆律师一起曝光,他不赔本。
「我想射……想射……嗯啊……」乔可南喊。陆之操他操得让他有种很想射又很想尿的感觉,偏偏像憋住了,还是得靠手打出来。
他手乾脆绕至前头,给自己打手枪。
咕啾咕啾、噗滋噗滋的水声增添了淫靡,陆之也快射了,他的肉茎胀大,把乔可南的肠腔塞得满满,浑身爽悦。
男人俯身,瞅著青年。乔可南有双大眼,此刻则因欲望微微眯起,显得迷离,搭上酡红的双颊、微张的嘴,教人简直教人恨不得往死里干。
陆之确实也这麽做了──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呜……」
喊著喊著,便流泄出了一点哭声,好可怜的样子。
陆之弯下身去,把青年的脑袋揽进怀里,从额头亲吻到下巴,最後双唇交叠,舌头跟舌头缠在一起,唾沫相递。
乔可南手上动作越发加快,随同陆之抽送的频率,让自己达到高峰。「嗯啊──」这次是真的射了,不是用流的。
乔可南不停急喘,後庭阵阵痉挛,胸前一片滑腻的汗水。
陆之手在上头抚了抚,缓解他高潮後的敏感紧绷,一边捏著他发硬的乳头,一边小小地抽插,不一会儿也射了出来。
两个男人贴靠在一块喘息,心跳都是猛的,乔可南的阳具总算消下去了,软软地垂在那儿,上头淌下晶亮湿滑的液体。
陆之抽出自身,乔可南穴肉还在张缩,从红润的出口吐露了不少透明的水液来。
真是秀色可餐。陆之眸光深邃,指头按了按,将那些液体全数抹在乔可南的屁股上。
那不会又是他的……呃……
乔可南脸红了红,合上腿,实在是怕了这人的淫水论。
爽完了,脑子一醒,他才後知後觉,自己居然在办公室里跟人做了!
这要他往後如何以平常心工作?
乔可南欲哭无泪,陆之见状问道:「怎了?」
乔可南:「往後我看到这张桌子,一定会乱想的……」
陆之忖了忖,嘴角一勾。「简单。」
乔可南:「?」
陆之亲亲他的嘴。「等我们在这间办公室里的每个角落都做过了,你就会没差了。」
乔可南:「……」
你这是哪招啊!!!!!
10.你怕菊花黑,我怕黄瓜黑微h
在第二回情事结束的时候,乔可南确实自暴自弃,心想:随便啦,开心就好。
他奄奄一息,或许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清心寡欲,就是为了这一刻。
陆之从他背後进入,两个男人站著,乔可南胸膛紧贴门板,腰身往後躬起,挺翘的屁股被人握在手里,男人粗大的性具在臀缝间恣意进出。
门板跟随他被操干的动静晃啊晃,喀啦喀啦响。乔可南全身赤裸,衬衫早已被剥开,扔到地上,陆之的西装外套也脱了,领结半开,但整体打扮始终是完整的。
这份落差令乔可南更为羞耻,他一羞耻,後穴就夹得更紧。
陆之握住青年的阳根揉搓,把茎头往门板上蹭。乔可南龟头受到压迫,口翕敛,门上黏了一片滑腻的液体。等下他绝对不做清理……乔可南恨恨地想。
等射出的时候,乔可南两条腿都软了,腰肢酸麻得不像话,更不要提遭人尽情开拓过的肛口,甚至有一点点合不拢。
陆之抱他到沙发上躺好,扯掉保险套,半硬的性器在乔可南小腹上磨了磨,射出水。
此刻,乔可南身上除了自己射出的,还有陆之的东西,混在一起,当真是子孙满堂、一家和乐。
高潮过了,乔可南全身都在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陆之抽了卫生纸给他擦拭,擦到屁股的时候乔可南脸红了红,道:「我自己来。」
「嗯。」陆之没反对,将整盒面纸递给他。
乔可南接过,抬脚正要擦,却意识到陆之紧盯不放的视线。「你……非礼勿视啊。」
陆之不屑地哼一声。「你全身上下我还哪里没看过?」
乔可南:「……」
擦还是要擦的。乔可南腿夹紧,手持卫生纸擦了擦股间,不去对视陆之的眼,善後完了,一件布料被人扔到头上,是他那可怜被人扯落的衬衫。
乔可南简单套上,看陆之坐在他对面,难得姿态适,明显一脸爽完後的畅快,只差没来根事後烟。
男人失了硬度却仍旧狰狞的子孙根敞在外头,内裤和西装裤上都染上了可疑的水迹,乔可南心里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又丢脸地想:那九成都是他的……什麽什麽水啊。
乔可南:「你……你衣服怎办?」
陆之挑了挑眉,起身走到橱柜前──那一般是给律师本身和来访者挂外套的。一打开,赫然有三套西装,最扯的是抽屉内居然有全新内裤衬衫跟领带!
乔可南:「……」他鄙视资本主义!
那衣柜他没在用,他的外套一般都是随手扔在办公椅上的,乔可南晓得有西装,却不料连其他配备都有,prada的内裤啊……早知他就摸一件来穿了。
他默默地看著陆之拿出一套乾净西装,而自己的则像破布一样被人扔在地上,心头顿时百感交集。
两个男人各自穿戴好衣物,办公室里满满一股腥臊的味道,乔可南开了窗,转头一看沙发上、那人的桌子上,外加门板上各种可疑痕迹,心想这些又要怎麽办?
陆之:「厕所里有抹布。」
乔可南怒了。「为什麽是我!!!!!」
「因为你是助理。」陆之一脸理所当然。
乔可南:「……」
「而且这大半都是你的淫──」
「好!我做!我做!让我做!」乔可南简直崩溃了。
好在跟苏沛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很习惯了这方面的清理。奇怪平平都是一,为何命运大不同?
他揉著酸疼的腰,擦地板、擦桌子、擦门板,最後沙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先找一块布盖著,明天再看看怎样处理。
做完了,乔可南也累瘫了,他抓起冷掉的关东煮囫囵塞进嘴里。陆之一边翻看他集的书状一边抽烟,良久,启唇道:「我们交往吧。」
乔可南一愣。「交什麽?」
陆之道:「炮友。」
「……」能这麽直接了当、面无表情说出这番话来,陆boss心理素质果真强大。
乔可南没否认自己心底涌现的淡淡失望──并非他对陆之有什麽特殊想法,而是但凡被人说我看上了你的肉体,换谁都不会开心。
乔可南:「我考虑考虑。」
陆之抬眉。「考虑什麽?」
乔可南想了想。「你怕菊花黑,我怕黄瓜黑。」
陆之:「……」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怕他这根不乾净,陆之脸微微黑了。
「我定期都有做身体检查。」
乔可南:「我没做。」
陆之:「……」
「不过,我该找个时间做一做了。」尤其苏沛,也不晓得他挑的外遇对象乾不乾净。乔可南难得恶毒地想。
陆之脸色再度难看,乔可南明显嫌他脏,他何曾被人这般嫌弃过?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跟职场上的人发展成这般关系。
从见到乔可南的第一眼,以及之後一些相处,陆之著实对这阳光帅气的小伙子有过想法,但想法归想法,他一直没出手,就表示理智告诉他不该:第一,他不确定乔可南是不是同类,即便是同类,也一样不方便。
所以在看了照片後,他原计画要拒绝友人的「推荐」,可那天无意中看见乔可南咬笔的样子,他就……失控了。
失控就失控,他原打算将之归类在一夜情,尽情享受一次,没料乔可南的反应如此吸引人,床笫间那声隐约的「可惜……」,是可惜这麽美好的身体,他只能尝这一次。
预料之外的是,他发觉了自己的再难自控。
因为乔可南在看他,用那种尝过了甜头的湿润眼神,陆之不可能没知觉。
换做一般他会直接斥责,甚或请上头调换人员,可他不想……因为在乔可南回味那晚的同时,他也在思索该如何将眼前的青年剥光压倒,狠狠侵犯,让他在自己身下哀求哭泣。
於是今晚,见他仍滞留在办公室里,陆之辨认为这是个极好时机,在便利商店便买好了「道具」。
乔可南没拒绝。他一亲上去就知道了,这青年同样想要他。
……
满室沉默,气氛低迷,尤其陆之表情阴鸷,一连抽了三根烟。
虽说这不是他的责任,乔可南还是决定稍稍解释一下:「我有个交往三年的前伴侣。」
陆之抬眸。「嗯哼。」意思是叫他继续。
男人这副罕见闹脾气的样子,令乔可南失笑,随即目光又沉了下去。「他出过轨,估计……不只一次,人家说看到一只蟑螂等於有三十只蟑螂,应该没这麽倒楣第一次就被我睹到。」何况是把人领回家里,可见在外头做不够刺激了。
陆之听著。
这是乔可南第二次跟人提及苏沛的事,第一次是跟菊花黑。「尽管不是他单方面的问题,不过……我就是挺不喜欢的,那种你上我我上他的关系。」
陆之:「所以,你想怎样?」
乔可南一愣,歪了歪头,不解。
陆之很犀利。「你想我们谈感情?」
乔可南沉默一阵,摇了摇头。
栽过一次就晓得,感情不是想谈就谈,软体硬件都得相合。他跟苏沛倘若是硬体相冲,跟陆之那肯定是软件互斥,就像苹果跟微软,一辈子撕咬竞争,不太有机会成为同间公司。
陆之见他爽快摇头,也不知自己的心情是什麽。
他拈熄烟,说:「不想,就算了。」
乔可南闻言,松了口气。
他瞅著陆之沉定下来的脸,明白自己决定正确:他不想再让盛竹如有机会在他脑里做口白了。
眼前是一个彻头彻尾不安於室的男人,而且未来他肯定有其他打算,或许结婚、或许生子。跟这男人交往,不管是什麽关系,往後开门前他都得做好心理准备。
乔可南自认心脏还不够强。
有些事,一生一次就够。
11.不要迷恋哥
还好,陆之很乾脆。
被拒绝以後,他没多说什麽,隔天两人还是维持往常上下属的关系,公事上也没施予任何刻意刁难。
陆之依旧那般禁欲十足的打扮:一丝不苟的温莎结、漂亮的袖扣,表情沉稳肃穆,半点看不出两人妖打架时曾有的淫言淫行,堪称装模作样的最高境界。
然而,即便在如此平静的表象下,乔可南仍旧知觉:陆之并没放弃。
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有期待。
期待什麽?乔可南笑了笑,转过身,恰巧看见陆之在茶水间。
他倒了一杯咖啡,瞥了乔可南一眼,遂打开奶球包装,往里头倒。
乳白色的液体由他分明指节淌落,陆之把沾湿的手送进嘴里,轻轻含住,厚实有力的舌将之舔了乾净。过程里,男人热切的目光正对著他的,眸里是一片荧亮惑人的光。
性感到了极致。
乔可南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竟没法移开目光。
他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滚了一下,陆之见了,嘴角攀上若有似无的笑意,端著咖啡走了过来。「给你。」
「……谢谢。」乔可南接过了,陆律师一向只喝黑咖啡,加了奶的,他肯定不喝。
陆之眸光一闪,回办公室去了。在此之际,那尚有点湿意的手,若有若无地扫过了乔可南的手背,惹得他浑身一颤,一股甘美的酥麻感自腰椎涌现,差点就要迷乱了大脑。
丁丁在一旁看著──当然是没看到陆之「骚扰」的那幕。「哗,陆律师对你真好,还帮你泡咖啡咧!」
乔可南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如果这种职场性骚扰的行为也叫「好」的话,那陆之确实是对他好得没边了。
他瞥著那杯咖啡,心想陆之总不会在里头放春药吧?哭笑不得地喝了一口,暖热苦涩的液体入喉,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下次,他应该叫男人在里头多放一包糖。
然而,他还是默默地把那杯不合口味的咖啡,涓滴不剩地喝完了。
对於陆之的「提议」,乔可南理智上明白自己做得对,肉体上却仍不时感到可惜。
那男人对他来说是隶属哈根达司的等级,那种贵得要死还拚命涨价不要人活的冰淇淋,嘴馋一次得大伤荷包,偏偏快穷死了也无法放下身段回去吃杜老爷。(其实杜老爷也不错啦……)
陆之大抵也知晓自己对乔可南的「吸引力」,才老在那儿暗暗动手脚,看他几时会屈服。
不过嘛……乔可南哼哼笑,一只种马跟骆驼比谁想先喝水,他有自信,输的绝对不会是骆驼。
※
乔可南挺宅。
甚至在网路上都很「宅」:宅在自己的windows里。
他有几个交情好的网友,真正达到知心的,倒是只有一朵菊花,还是黑的。
这几年他都没和网友单独见过面,如今有了突破──乔可南决定和菊花黑见光死了。
两人约在市区的咖啡店门口,他脑里大致想像过菊花黑的样子,但除了一团黑黑的菊花,实在想不出什麽来。他等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自身後拍了拍他肩膀:「嘿,joke,是你吧?」
声音很清亮、很有活力,乔可南一转身,看见一样貌标致的飒爽青年朝他微笑,不禁瞪直了眼:「菊花?」
「嘿,就是我。」菊花装可爱地眯起一眼,在太阳穴比了个「耶」的手势,甚至还吐了吐舌。
乔可南:「……你和我想像中的样子不大一样。」
菊花黑:「哦?是不是本人更加英俊神武、俊美不凡、帅得没边?」他眼睛一亮,做了个花轮拨浏海的pose:「不要迷恋哥~」
乔可南哭笑不得。「不,你没我想像中的猥琐。」
菊花黑:「……」
两人一块进了咖啡厅。
菊花黑本名叫安掬乐。菊花:「安居乐的意思嘛!」他笑笑。「你可以叫我小菊菊,或是小花花,我都不介意……」
乔可南:「那小黑黑行不行?」
安掬乐:「……」早知道他不该取这网名的。
安掬乐个性很直,讲话很贱,但整体来说,是个美好开朗的青年,他气质乾净,身型骨架跟苏沛差不多,五官较深,多了些灵动,确实像朵充满朝气的花,吐露著清透的芬芳。
乔可南很庆幸当初没跟菊花要过照,他的长相外貌完全在自己好球带里,换做过往他一定会很想跟人家多认识,或许交往看看,如今……
乔可南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