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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安心他们上不了而已。
在有了安心几人加入以后,情况立刻反转,在杀了三个土匪以后,剩下几个也顺利被捕,包括那两个比较厉害的。
在审问了一番以后,他们才知道这几个只有蒜头鼻和另外一个王麻子是五里山的老人,也是五里山的领袖,而且他们还是亲兄弟,其他的都是新招的。
这五里山也是这王家两兄弟一起经营的,如今已经十年了。而且除了这个山洞,他们两人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秘密基地,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所以每次白虎镇派人围捕,其他人被抓,他们却总能逃出生天卷土再来。
还有更重要的是,在安心审问他们那个困住女子的木牢的钥匙放在哪儿的时候,那个蒜头鼻嚣张的大笑。原来安心猜测的不错。这山洞除了从崖上下去,还有另外一个捷径。只是和安心以为的通往洞口不同,那出口是另外一边。
蒜头鼻在发现有捕快在这上面看守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山洞的秘密被发现了。所以有另外四个人让从捷径里进去了,那里直通山洞发现被困女子的地下室。
“快下去。”一听蒜头鼻这样说,安心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哈哈哈,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刚才不是要救那些女人吗,现在恐怕只能看到尸体了。”很显然,蒜头鼻之所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不是他想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是为了打击安心他们。
“你们两个还是在上面守着,另外这几个小喽看好了,有情况就示警。”
“你们几个跟在我后面,我先下去,快点。”说着,安心就赶紧抓住一条绳子就这样快速的滑了下去。
下去以后,安心边往里面虫,边让站在洞口的不要动。
等到了地下室,只见四个被囚禁的女子脖子上或者是肚子上满是鲜血。
安心走上前一个一个查看:死了,死了…
”大人,大人…”有轻轻的像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
“你还活着,你还没有死。”安心激动的把一粒疗伤药塞入她的口中,她现在是四个女子之中唯一一个活着的。
“他们进来以后…没…找到东西以后就给了我们一人一剑,然后逃走了,是…那边。”春花有些艰难的说出那些人逃跑的方向。
“那边?”
“那边那个刑具架子,往左三寸,再往右移六寸,门就会开了。”春花是被一剑刺中胸口,但因为那些人急着跑,便没有注意自己刺歪了。而她能够在他们四个月的折磨下都没有死,自然是有股非凡的忍受力。一般人被刺中,哪怕不死也会被痛晕。偏偏她不仅能够强忍着不晕过去,反而还盯着他们,记下了他们的逃跑路线。
“好,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们逍遥法外的。”安心向她保证。
“你们到那边去追,生死不论。”有的时候死的比活的好抓,虽然活的带回去奖赏更大。但与其畏畏缩缩的让这些禽兽逃跑,她宁愿把他们的尸首带回去。
“是。”没有犹豫,听到安心的指令以后,他们立即按照春花所说的打开了暗室的门,追了出去。
“太好了,他们终于可以恶有恶报了,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春花有些虚弱的说到,可是她的神情尽是满足,没有一丝对于死亡的恐惧。
“你不会死的。“安心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有不忍。
“我这样还不会死吗?其实死了也好,我早就想死了,只是没有看到他们得到报应,所以不甘心而已。”
“你当然不会死,我这里就有药,你吃了就没事了。”说着,安心又给她吃了一粒药。刚刚那一粒只要是吊命,这粒才是治疗的。这药一千金币一粒,但安心用着却一点也不心疼。
药的效果很快就见效了,而龙芽几人也将刚刚逃跑的人押了回来。死了两个,只留下了两个活口,但也受了重伤,四肢全部被打折,就算让他们跑,他们也已经跑不了了。
……
五里山一行就这样告一段落,跟随安心一起出来的捕快不仅每人得了两根大黄鱼,还每人都得了一件青铜装备,可谓是满载而归。
安心更是大有获,把这些东西全卖了,那可是几万金币,是安心以前几年的工资。
装备和金银珠宝安心是卖了,但那个在地下室得来的珠钗和耳环安心却没有卖。不是看它好看,而是在研究了一番以后,安心发现这个珠钗的属性是神力1%,正适合小梨涡。而耳环是速度1%,安心准备自个留着。
回到镇上,镇长得知安心竟然找到了五里山土匪的老巢,并一举捣毁。不仅奖励了安心一千金币,五百白虎镇的声望和若干经验,让安心成功升级到了十六级。还提拔安心当一个独立于十大队之外的小队队长,而成员就是和自己一起出五里山任务的十人。
要说安心现在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路顺风顺水,应该很高兴才是。
但现在的安心却是出奇的愤怒,她实在没有想到把春花送回到她家里以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春花,你,回来了。”说这话的是一个年级大概五十几岁的老妇人,她已经不再年轻,脸上尽是岁月给她留下的痕迹,露在外面的皮肤又黑又粗糙。这是春花的母亲,可是她此时面对不见了四个多月的女儿,不是一把扑上去抱着,而是眼睛有些躲闪的看另一边。
“娘,我回来了,我好想你们啊,呜呜…”此时已经养好伤可以走路,只是身上伤痕还没有褪去的春花沉浸在母女重逢的喜悦里,扑在了母亲怀里,放声大哭。
这个坚强的女子,曾经遭受过那么大的磨难,土匪凌虐她时她没有哭,安心找到她们时候没有哭,被土匪刺了一剑命在旦夕时没有哭,被安心救回来她也没有哭。可在见到自己的亲人的时候,她终于哭了,那声音里有喜悦,有哀伤…
可是此时的她没有发现,她的母亲并没有抱住她,母亲的手依旧是垂下来的,她似乎想抱,但很快又垂了下来…
……
“其实我早就知道的,如今的我清白声誉什么都没没有了,兄嫂根本就不可能接受我,我只是家里的耻辱。只是,我以为爹娘还是会爱我的…”春花喃喃自语。她家本是寻常的农户人家,兄妹二人。她虽然没有兄长受重视,但爹娘也一直很疼爱她。可是就刚才,她的梦全碎了。她的母亲推开她进入房间,任她怎么喊也不再出来。父亲指着她骂,说她如此丢人现眼为什么要回来,惹的乡邻耻笑。往日对她还算和善的大嫂也说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去死,好歹也有了清白的名声。而大哥虽然没有骂她,反而是哀求她,哀求她走,不要带坏了他女儿的名声。
这一声声,一句句,简直就像是刀一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