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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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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耍起小赖皮,懒洋洋道:“哎呀铮铮,我的手脚不能动。”

手上抱紧人的力道却逐渐加重,霍铮没拆穿他,忍着笑意,把人宝宝一样抱起来,尽心尽力的伺候他穿衣穿鞋,执起梳子打理头发。

洗漱干净,两人牵手到了屋外,胡俨放下铲子直摇头,他们那股子腻歪样,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过何事。

胡俨又想起了那个笨蛋小少爷,也不知燕雪崇昨回家后,有没有被燕老爷罚了。

三人一狗一猫坐在树荫下乘凉用早饭,饭至一半,门外有东西在顶撞,发出不小动静。

胡俨道:“这个时候谁会那么早过来。”燕雪崇那蠢小子带有伤,总不会真傻到拖着一副虚弱的身子过来吧。

霍铮放下碗筷过去,门开,他怔愕一瞬,对上那双无辜眨着湿圆大眼的鹿,敞开大门,侧身让它进院。

“小白,你过来看看。”

白细偏身,满目的银白占据视线。

通体偏银色的仙鹿显然对此地充满好奇,脑袋左仰右侧,一对长角在光照下泛出光晕。

“呀!”他惊叫,黑珍珠与猫儿跟在他身后,仙鹿探低颈子,望着白细的目光格外温顺。

黑珍珠不断踏起爪爪,喉中发出呜声,保持着一定距离打量它。

“黑珍珠别紧张,它没有恶意。”

眼前的仙鹿恰是当日白细在麋鹿山救下的那一只。

白细附到仙鹿脑袋前,问它为何跑过来,仙鹿伏低身子趴好,圆湿的眼儿仿佛溢出泪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仙鹿从远处跋涉寻来,一是找白细报答之前的救命之恩,二则与猎杀有关。

麋鹿山彻底沦为狩猎重地,以往每年逢春秋两季才有人入山捕猎,今年起,每隔一季都会有一批人入山,山里的动物们不愿再留在那儿,它们结伴逃山,有的在途中人被发现射杀死了,跑的跑,散的散,剥去皮毛骨角,心肝肺肠,人性之贪婪。

仙鹿目光充满乞求,希望白细将它养。禹城前后依山傍水,一只鹿留于此地,不会感到憋闷。

白细本就一副柔软心肠,见此,不忍拒绝,向霍铮征求意见。

他想做何事,霍铮从不阻拦,“你要做的事,我自然支持。”

如此一来,白细把仙鹿留在家中,兰婆看到一只漂亮的鹿如此亲人,大感稀奇,却也稀罕这极为漂亮又不失灵气的鹿。

胡俨望着院里的鹿狗猫,思及自己与白细的真身,一窝动物,低头暗笑。

骄阳明媚,蝉声连连,学生们摇头晃脑地念书,他们衣裳轻薄,手持摇扇,即便如此,所有人都闷出一身热汗。

夫子道:“心静自凉。”

学生们停了摇扇子的动作,憋到下课,忍受不能,一致往院外的水池奔去,浮生偷得半点清凉。

燕雪崇软了骨头似,没打采地趴在书桌,昏昏欲睡间,白影闪晃,却是胡俨负手立在身前。

胡俨道:“你跟我过来片刻。”

留在学堂内的几个学生面面相觑,等两人离开后,窃语揣测,没个人能猜透。

“夫子……”

拐入回廊,趁周遭无人,胡俨牵过燕雪崇的手臂,盯着他古怪的走路姿势,道:“回去又让你爹打了?”

“没有没有。”燕雪崇道:“爹只罚我在书房面壁一个时辰。”

胡俨不悦,“你脚上有伤,站一个时辰也吃不消。”

把燕雪崇带入静室,胡俨双膝弯下,要撩开他的下摆。

燕雪崇使了点劲推开,“我、我自己来,夫子你还是坐下吧,别蹲着……”

夜里没休息好的缘故,燕雪崇脸色透白,身子到底还虚着,没有十天半月是补不回耗掉的元阳之气。

他抽高下摆,在胡俨的注视下褪开鞋袜,露出的伤口有的在愈合,也有的因气候酷热发了炎症。

胡俨道:“背后呢?”

燕雪崇脸红地掀起衣裳,温热的呼吸拂在肌肤,牵起一片疙瘩。

胡俨长眉拧着,“好在背上的伤口没发炎,你昨天可有换药?燕家家大业大,为何连最受宠的小少爷都照顾不周?”

“是我疏忽了,夫子你别生气。”燕雪崇悄声解释。

他失去元阳力亏损,昨日夜里受完罚后眼皮都撑不开,摒退家丁,嘱咐他们不准打扰他休息,倒头睡到天光大亮。

他做错事主动认罚的模样有几分楚楚可怜,胡俨盯着他低顺的眉眼,气不得,更骂不得,在他心底缠绕整夜的心绪加重,没好气道:“你等等,我给你送些吃的进来,没我允许不准自行离开,你的药该换了。”

燕雪崇被胡夫子传到静室大半日的事,很快在学院里传开。

挨到休息时分,白细在训练场找了霍铮,说要去看看燕雪崇。

霍铮随手擦净身上的汗,“我跟你过去。”

静室位于侧院,只有学院里的夫子能出入,霍铮领白细到胡俨那地时,他们停在廊道,双双不动。

枝叶静止,阳光明亮拂照,时间凝结在此刻。

透过窗户,霍铮与白细看着静室里轻轻拥在一块的两人,有些事已了然于心。

第93章第93章

四年后。

一晃四年的光景过去,禹城内每日都迎来不同的人与事,城里的人来了又去去了又走,这座小城繁华依旧。

秋高气爽,恰是个秋游放纸鸢的好时候,弘兴院的学生们却处在焦虑的等待中,秋考结束,今天是放榜日。

一大伙学生忐忑的挤在门外翘首以盼,夫子们并排静候,面上看似平静,心里亦掀起不小的波澜。

五年,人的一生当中能度过多少次五年呢?一群学子中,有人迎来第一个五年,同样也有人迎来两三个五年,莫提那些已有家室历经过数次五年的考生。他们苦读勤练,为的不正是一朝能实现心中抱负。

每隔五年秋考结束,有人欢喜带泪,更多的人,却是眉上添愁,哭也没地哭。

邻街外鞭炮声起,远远传来欢声,喊道:“发皇榜发皇榜了,状元爷出来啦,状元爷出来啦”

众学子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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