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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佩服魏景荣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么清纯羞涩的事。
要换了他,估计早就脸红的挖了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了不可!
“过了会儿,她好东西,起身经过你的身旁离开,你闻到了她身上柔和的香味,偷偷的注视着她下楼,站在窗口悄悄的望着她的身形,心情有些失落的来到她的位置旁,拾她的餐具。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看到她坐过的沙发下面一枚书签,淡黄色的,绑着一条粉色的丝带。”
“上面写了什么?”
“八个字。”
魏景荣停顿了一会儿,深深的呼了口气。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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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总裁的黑历史,下章继续喔!
第43章回忆终结
少女情怀总是诗。
这么个文静动人,腹有诗书的女孩,别说魏景荣了,要不是自己喜欢男人,蒋顺安估计自己也会动心。
心中一番感慨,蒋顺安继续引导着魏景荣的思绪。
“你悄悄好她的书签,带回了学校,偷偷的夹在自己的书里。自己时不时看一眼,又不敢让别人发现,是种什么样感觉?”
“酸酸甜甜,睹物思人,想在看见她。”
魏景荣在笑,只是那笑意转瞬即止:“可她没有再出现在店里。”
哎,思春的少年。
要是魏景荣不说,蒋顺安还真不敢在他们俩之间画个等号。
“你贴身带着那个书签,浑浑噩噩的过了几个月,你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天气也转凉了。你换上了毛衣,抱着书来到图书馆。面前是灰白的四层楼,茶色的玻璃门,黑色的门把,你进门,却有人与你擦肩而过。那人是谁?”
“……是她,是那个女孩。”
“你当时就认出了她?”
“没有,”魏景荣的身子略微下沉,“我没有看清,只是心里有那种感觉。”
“你没有立刻追出去?”
“……没。”
魏景荣的声音低了不少,失落没有一丝掩盖:“我犹豫了一会儿,不想太冒失。可等我一回头,她已经不见了。”
“于是,你放弃了。”
“当然没有。”
魏景荣有些激动的一口否定:“我发现她不见了,我立刻就冲了出去,到处找她的身影。最后在一个拐角处,我……撞到了她。”
魏景荣带着一丝喘息,蒋顺安能感觉到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不止。
“你是撞到了她,你和她手中的书都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的时候,看到了那枚书签,你却慌张的不知所措,为什么?”
“因为我怕她看见。可,我已经来不及了。”
“看见什么?”蒋顺安追问。
“看见我在书签后面写的八个字。”
“写了什么?”
魏景荣绷紧双唇,身体僵直的有些不自然,脸上的温度也在渐渐上升。
紧张,激动,糅合着青年对爱意的难以启齿。
蒋顺安没有催,只是默默的等着魏景荣自己开口。
“凤飞翱翔,四海求凰。”
渍渍渍,魏景荣不愧是魏景荣,暗个恋还搞得这么霸气侧漏。
蒋顺安忍住吐槽的心:“文莺姐当时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我没敢看她。但她回了我八个字。”
魏景荣坐直了身子,言语中带着一丝欣喜。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卧槽!难怪魏景荣这么喜欢玩文字游戏,合着都是被文莺姐带出来的。
蒋顺安不由的有些嫉妒。
撒狗粮就算了,可这年头还有人撒狗粮撒得这么清新脱俗,纯属吃饱了撑的,存心膈应人!
要是魏景荣不懂这八个字的含义,那他们两岂不是只有大眼瞪小眼的份?
接下来,蒋顺安只能一边吃着狗粮,一边帮着魏景荣回忆着他和文莺的二人世界。只是,越到后面,他越觉得不安。
酸甜苦辣,生离死别。
他不忍,但,别无他法。
“你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急急忙忙赶到病房时,看见文莺姐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你不愿叫醒她,出门,找到了主治医生,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文莺得的是血癌,发现太晚,救不了了。”
蒋顺安的一直放在魏景荣的脸上,此刻,魏景荣的声音应该在颤抖,他不想再继续,但不能因此功亏一篑。
只能换个问法,让魏景荣不至于那么身临其境。
“文莺姐她,知道吗?”
“知道。”魏景荣深深的呼吸着,“她早就知道了,一直偷偷的治疗,拖了半年,一直没有等到匹配的骨髓。”
“那之后,她在医院住了多久?”
“三个月。”魏景荣微微的颤抖着,“她没能熬过那年的冬天,我连给她穿上婚纱的机会都没有。她就那么离开了,丢下了我,还有蓝岸……”
十年生死两茫茫。
凰,已归天际;徒留一凤,无处话凄凉。
“魏总……”
“别放手,陪我一会儿。”
蒋顺安的手紧紧捂着魏景荣的双眼,冰凉湿润的触感慢慢在他的掌心化开。
“好。”
一千句话,不如一个拥抱。
蒋顺安的位置无法抱着他,只能低下身子,让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包围着魏景荣。
黑暗,就是这样。
正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人,才会将他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哪怕你看起来有多么强大。
“谢谢,我没事了。”
“恩。”
蒋顺安开了灯,刻意避开了目光。坐在书房,等着魏景荣从卫生间里回来。
“你现在……有灵感了吗?”
“恩,”魏景荣坐定,脸上发梢还有为擦干的水渍,但不再像之前一样毫无章法的乱忙一气。
“多亏了你。”
“呵呵,不客气。”
蒋顺安尴尬的笑笑。
“你,学过催眠吗?”
“没有,”蒋顺安摇摇手,“我哪会什么催眠,就是一点简单的自我暗示。干我们这行的有时候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取点巧。这方法是我一个前辈教的,偶尔两次有用,多了也没什么效果了。”
“是吗?”
魏景荣仰面靠着椅背,闭目不语,缓了很久。
回忆这种事,一旦想起来,就会越来越清晰,没在意过的细节,没注意到的感情,都会如同再现一般浮现眼前,美好但却是一种煎熬。
“你,很清楚我的事?”
“啊?”
蒋顺安一时恍神,没听清魏景荣说了什么。
“我是问自我暗示的事。”
“我打电话问了白店长,还有那个爱喝酒的大嘴巴。”蒋顺安挠